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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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兒面無表情的看著左相,吩咐道,“去給左相大人的右腿膝蓋以下的地方抹上這上好的蜂蜜,記住只抹我要求的位置?!?/br> 一個獄卒上前卷起左相的褲腿,一個獄卒將蜂蜜摸了上去。唐果兒這邊又命了另一人抬了大木桶上去。 唐果兒走到桶邊,搖了搖頭道,“東陵有一種食人螞蟻,喜歡一點點的吃掉人的血rou,而且它們對蜂蜜尤其感興趣,左相大人不怕酷刑,那就先拿著半條腿試一試我夠不夠狠毒吧。打開蓋子,將他放低一些,把右腿放進去!” 獄卒上前揭開蓋子,木桶里裝著大半桶黑壓壓拇指大小的螞蟻,吏部尚書聞言不禁看過去,登時面色慘白如紙。 左相骨子再硬,但也只是一介文弱儒生,這樣的手段,確實太殘忍了! 他又看向身畔的慕容晟,見至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心中更是忐忑起來,卻又得強行逼迫自己繼續(xù)站在原地,等待觀賞即將上演的酷刑。 被懸著的左相慢慢被降了下來,他的右腿剛接觸到桶里的食人蟻,立刻發(fā)出驚天的慘叫!緊接著,食人蟻循著蜂蜜的氣息迅速爬上了那半條腿。 食人蟻啃噬血rou的聲響愈來愈大,片刻之后就充斥了整個牢房。左相渾身顫抖,慘叫不斷,卻仍嘴硬的叫喊著,“你就這點本事嗎,不過是半條腿,我絕不會告訴你的!” “你放心,這只是真正招待你的前奏。好戲還在后頭呢!你放心,我保證到了最后,哪怕你全身血rou都沒了只剩下白骨,你的命也不會丟的!” 唐果兒輕快笑道,目光輕盈落在左相臉上,卻在下一個蹙眉厲聲道,“堵住他的嘴!” “左相大人,我不會給你任何尋死的機會,再者,若是你的舌頭沒了,我這套刑罰可就完不成了呀,我仁慈的留著你的性命,比起你割掉我二姐的頭顱來說,已經(jīng)好太多了不是嗎?” 比起前世高科技輔助下審訊的手段,她下手真的已經(jīng)很輕了。唐果兒看著左相不斷滴落下鮮血的腿,笑得越發(fā)燦爛道,“把食人蟻撤走。” 獄卒立刻舀了幾大勺子的蜂蜜倒進食人蟻的桶里,爬在左相腿上的食人蟻,頃刻間如潮水退去。 當眾人看清左相被啃噬后血rou淋漓,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的半條腿,皆不由得腿發(fā)軟,吏部尚書更是忍不住,捂著嘴在一旁干嘔了起來。 唐果兒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遞給獄卒,“這是上好的傷藥,去給左相大人敷上,可不能讓他失血而死?!?/br> 獄卒雙手接過,比起之前,他的神色已恭敬得無以復加,扯開瓶塞,他將整瓶傷藥都撒到了左相大人的腿上。 左相卻頃刻發(fā)出餓了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唐果兒驚悟般道,“我忘了告訴你,這藥療效奇特,可卻有一個缺點,就是撒到傷口上時如火灼傷,劇痛難忍。左相大人,你現(xiàn)在很痛苦吧,我馬上尋法子給你止痛?!?/br> “將他放下來,丟到另一個桶里去,仔細看著,別叫他死了!”唐果兒說完后轉(zhuǎn)身走到慕容晟的身旁,見他神色微變,心中頓時充斥了一股說不出的異樣。 難道他沒覺得她這樣的手法有些殘忍了嗎? 慕容晟似看懂了唐果兒的想法,微微一笑,從袖中拿出一塊干凈的錦帕,拉過她劃破的手包扎,似有心疼道, “只要給他留幾片血rou上刑場接受千刀萬剮,全了父皇要凌遲處死他的旨意。其余的你愛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他,即使你將他的手腳一截一截剁下來,本王也不會質(zhì)疑你半句,大不了再找上好的裁縫給他縫回去,你能泄恨就好?!?/br> 唐果兒眼底閃過訝色,竟忘了抽回手,反應過來后索性就任由他拉著,笑了笑, “剁手跺腳之事太血腥了,我做不了。我在那個木桶里灑了硫磺,放了幾百條極細的無孔不入的無毒小蛇。宰相肚里能撐船,想必也能給蛇做xue。把他丟進去也夠他醉生夢死一回了。” 語落,二人身畔傳來咚的一聲響,他們扭頭去看,吏部尚書面色如紙的倒在了地上,渾身仍舊在哆嗦不止。 二人相識一眼,皆淺淡一笑。究竟誰比誰狠毒,已是一目了然。 慕容晟召來獄卒,將吏部尚書扶了下去,攜著唐果兒在一旁坐下,給她和自己分別斟了一杯茶,歪著頭靜靜聆聽著左相不絕的慘笑聲。 聽了片刻后,覺得無趣,揮手隔空取來一盤棋來,拈起白子道,“時間漫漫,左相大人骨頭太硬,不知道還得用多少酷刑才招,三小姐,不如我們對弈一局如何?” “自當奉陪。”唐果兒端起茶杯淺抿一口,捏起黑子落下。 二人很快沉浸在了棋盤上的廝殺中,對牢房中凄厲的慘叫聲,皆充耳不聞。 “殿下,三小姐,左相的肚子鼓起來了?!笔卦谀就芭缘莫z卒看著桶中左相身體的變化,忙不迭的上前稟告。 第84章 她簡直是惡魔! 唐果兒正拿著一枚黑子落下,仿佛沒聽見獄卒的話一般,直視慕容晟道,“這一圈的白子覆滅了。” 慕容晟亦落下一子,冕冠上垂下的玉珠輕晃了晃,在眼底劃過一抹透澈的亮光,他淡笑道,“三小姐只顧沖鋒陷陣,遲早得后院失火,這一片黑子,本王笑納了?!?/br> 獄卒見二人對他毫不理睬,訕訕退回桶邊,他望向桶中,左相的肚子已高高鼓起,慢慢呈現(xiàn)出蛇形蠕動的模樣。 他緊盯著這現(xiàn)象呆住了,透過那被撐的薄薄一層的肚皮,他完全可以看清蛇的腦袋形狀。 突然,“噗嗤”一聲,那條小蛇竟咬破了左相的肚子,鉆了出來,緊接著兩條,三條,數(shù)不清的小蛇也競相從肚子上那個血洞往外鉆,可蛇的數(shù)量太多,一個血洞完全不夠用,于是,左相肚子上呈現(xiàn)出一個兩個,接連細細密密的血洞。 左相嗓子早已叫得沙啞,卻仍哀嚎不已。獄卒猛然驚醒過來,左相肚子上的皮rou,已是破碎不堪。 他打了一個激靈,快步走到仍在聚精會神對弈的二人面前,恭敬跪下,哆嗦著道,“殿下,三小姐,左相的肚子給小蛇咬破了,腸子都灑出來了,恐怕快不行了!” “這么慘啊……”唐果兒捏著棋子頓了頓,嘆了一聲,隨扈將棋子準確的落在棋盤上,滿不在乎的詢問道,“那他求饒了么?肯招了么?” “沒……沒有?!豹z卒結結巴巴道,額上止不住的落下了汗珠。 唐果兒望了他一眼,聲音冷了一分,“還沒有招啊,那就讓左相大人繼續(xù)享受吧?!?/br> 說完,她不再理會獄卒,已將注意力全部放回了棋盤上。 慕容晟扭頭,見獄卒丟了魂一般走回桶邊,也嘆了一聲道,“三小姐你的兇悍實在是嚇壞他們了……” 說完便見唐果兒冷冽的目光瞪了過來,他俊美清逸的臉上不由浮起一抹無可奈何的笑, “三小姐放心,今日的所見所聞本王決計不會說出去的,絕不會讓三小姐因此找不到婆家。” “你親眼目睹這一切,還能云淡風輕的在次與我下棋,大家彼此彼此,何必以五十步笑百步?不過……” 唐果兒眸子里閃過難得的狡黠笑意,那光芒一瞬間將她本就明麗動人的俏臉,照耀的更加奪目。 慕容晟捏著棋子不由怔住,有些移不開眼,靜待著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