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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是影衛(wèi)也是白月光[重生]在線閱讀 - 第八章

第八章

    傅廿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今天這么一出,也算暫時能睡個安穩(wěn)覺。

    包扎好傷口,他就半坐著,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眠。

    結果剛沒睡著,傅廿就被幾個面生的小公公喊醒,不由分說被抬出了承元殿。

    冷風一吹,傅廿一下就清醒了。

    傅廿知道承元殿的確不方便留外人,畢竟陛下起居,商議政務都在這兒,能允許他在這兒包扎已經算是大恩大德???/br>
    今日有傷在身,被抬來抬去說不疼是假。

    坐在馬車里的時候,傅廿依舊疼的直蹙眉。

    早知道這么容易騙過去,就少捅兩下,也免得受罪。

    馬車剛停,傅廿還沒來得及拽開卷簾,就聽見外面有聲音。

    “到了,陛下說了,讓您先暫居在這問梅堂。問梅堂離太醫(yī)院近,再一個也安靜,適合養(yǎng)傷?!?/br>
    “對了,小的姓高。您在宮里暫居的這段時間,由小的照顧您?!?/br>
    “有勞。”

    宮里許多冷清的宮苑以前傅廿并不怎么走動。

    不過問梅堂他倒是有些印象。楚朝頤尚未婚娶的時候,若是有需要留宿的親王及其家眷,都會安排在問梅堂和附近的幾處宮苑。

    傅廿進屋的時候炭盆已經燒好,床褥干燥溫暖且柔軟。

    只是剛才冷風一吹,傅廿已經徹底清醒,現(xiàn)在坐在床榻上,毫無睡意,就這么低著頭,看著斷肢上透著血色的紗布。

    正思考著夜里該做些什么,傅廿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音,“連公子,您該休息了。小的在屏風外守著,有什么事兒您喊一聲就行?!?/br>
    “不必看守,你自行去休息便是?!备地サ恼f完,便故作困倦的倚在了床頭。

    他還想等后半夜傷痛稍微輕點的時候,想辦法接近承元殿的寢宮,看看有沒有機會一窺傳言中皇后的真面目。

    “您有傷在身,行動不方便,萬一……”

    “沒事。”傅廿見對方遲疑,開口直接打斷,“你休息就行,這兒不需要你看著。”

    “不行。陛下有令,說您身邊不能離人?!备吖槐菊浀幕亟^道。

    傅廿:……

    算了,橫豎現(xiàn)在沒有義肢,行動不便。加上剛傷著,承元殿守衛(wèi)又不是一般的森嚴。今夜去了也是打草驚蛇,傅廿如是想到。

    沉默對峙了一會兒,傅廿還是決定裝的像個剛失去手腳的人,“去留隨你。”說完,他鉆進被子,試圖重新攢些睡意。

    溫暖的環(huán)境果然消磨意志,傅廿本想著稍微打個盹兒,結果低估了被窩的魔力。驚醒還是因為外面的雷雨聲和身上的傷痛。

    傅廿從床榻上坐起來,借著微弱的燭光,他看見殘肢上包著的紗布已經被血染透,用手稍微一碰紗布,就是一手血痕。

    他嘆了口氣,還好幾個時辰前,找太醫(yī)多要了些干凈紗布留著備用。

    借著燭光,傅廿咬斷右臂上的紗布,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拆了下來,露出了還在滲血的斷肢。

    傷口愈合的情況不佳,加上雨季潮濕,運氣不好可能會發(fā)炎,傅廿看著自己的右臂如是想到。

    打量了一會兒,傅廿翻出來干凈的紗布,一端用嘴叼著固定,一邊用左手纏繞著。

    右臂包好之后,傅廿的目光轉向腿肢上的紗布,看著上面的死結,嘆了口氣。

    以往受傷,傅廿只要是還清醒著,就不會讓別人插手。畢竟傷口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給敵人,無疑自尋死路。

    最主要的是,別人包的紗布,傅廿拆不開。臂肢上的紗布還能輕松咬斷,但腿肢上的很難借力,弄不好很容易造成二次傷害。

    正艱難用嘴咬著繩結的時候,傅廿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環(huán)境亮了不少。

    “您…您這是在做什么?”

    傅廿聽見身邊傳來驚聲質問,聽起來嚇得不輕。

    他沒抬頭,想著先咬斷紗布再去理會。

    “您這是——”

    這一次,傅廿感覺到身邊的人準備上手碰他,這才猛地抬頭,厲聲呵斥道,“別動!”

    吼完之后,傅廿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都嚇得僵持,又生硬的解釋了一句,“如你所見,在換紗布?!?/br>
    說完,傅廿又低下頭,繼續(xù)咬著銹紅的紗布。

    “您醒了怎么不叫小的…小的,這,這就去叫太醫(yī)——”

    “不必?!备地]等對方站起來,趕忙阻攔道,“換紗布而已,別大驚小怪的?!?/br>
    把臟紗布丟棄在地上,手口并用纏著新紗布的時候,傅廿感覺到身邊的小太監(jiān)依舊在死死地盯著他看。

    處理完傷口之后,傅廿回瞥了一眼,“嚇到你了?”

    “沒,沒……”

    傅廿這才收回目光,沒再去看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一頭又栽回被窩里,安安靜靜的躺著。

    傷口還在不斷的向全身散發(fā)著鈍痛,傅廿只能不斷試圖運氣,以此緩解身上的傷痛。

    躺了不知道多久,傅廿聽見房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sao動。

    似乎有人在說話。

    傅廿頓時豎起耳朵,想要聽的更清楚一些。只是外面春雷陣陣,實在分辨不出人聲到底說了什么。

    過了一會兒,傅廿聽見房門被輕輕推開,隔著窗簾和屏風,傅廿看不見進來的是誰。只能從穩(wěn)重沉悶的步伐聲辨認出來,不是高公公。

    腳步聲一點點接近。

    頎長的剪影繞過屏風,傅廿不禁怔了一下,隨即趕忙閉上眼睛。

    熟悉的呼吸聲就在床邊,傅廿不需要睜眼確認,也知道是誰。

    他怎么來了……

    傅廿不禁動了動手指,原本靜如湖水的心境已經泛起一圈圈漣漪。

    閉著眼睛的時候,傅廿感覺到溫熱的呼吸又離他近了一點,藥草的味道幾乎能拍打在他的臉上。

    傅廿明面上不動聲色,但其實一直在調整著呼吸,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楚朝頤這是……

    他想不通?,F(xiàn)在他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剛剛失去手腳的侍衛(wèi),和楚朝頤連萍水相逢都算不上,怎么就能讓楚朝頤夜半三更犧牲短暫的休憩,冒著雷雨來探望。

    藥草味的呼吸還在不斷的拂面,傅廿不敢睜眼看,只知道楚朝頤應該就是這么一直靜靜地看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

    傅廿也不動,盡可能的當面前的人不存在,自顧自的運氣療傷。

    過了不知道多久,傅廿才又聽見房門推開的聲響,緊接著是李公公壓著聲音開口說話,“陛下,快到早朝的時辰了。”

    “嗯。”

    接著,傅廿聽見李公公快步退出了房門

    屋內又一次恢復了安靜。

    好奇之下,傅廿還是稍微瞇開了眼睛。

    燭光昏暗,傅廿的視線對焦了半天,才勉強看清眼前的事物。

    只見眼前的男人已經穿好了朝服,頭上的冠冕一絲不茍的束著。正枕在手臂上,半伏在床沿邊,眼下的烏青很重,呼吸倒是均勻。

    原來是睡著了……

    傅廿原本還思索,楚朝頤怎么能長時間面對面看著別人,保持一動不動。不過看起來……這是一夜未眠?

    昨夜見面的時候,楚朝頤除了第一眼有所動容,其他時候對他幾乎不正眼瞧,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愿意,語氣也冷靜的可怕,傅廿原本以為對方是早忘了他這號人。

    結果半夜卻是偷偷溜過來,一聲不吭的,伏在他床榻邊休憩。

    傅廿看到這幅畫面,第一反應不是心疼或是感慨,而是有種……畸形的快意。

    意識到自己不禁揚起嘴角的時候,傅廿就沒再多看,合上了眼睛,轉過頭去,裹上被子,繼續(xù)裝睡。

    不過一會兒,傅廿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壓抑的咳嗽,還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應該是楚朝頤起來了。

    傅廿沒轉頭看,安安靜靜的等著楚朝頤出去。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傅廿始終沒聽見腳步聲和門響。

    正疑惑的時候,傅廿突然感覺到右側殘缺的腿肢上,沒受傷的部分附上來了一只手。

    為了不讓血污染臟被褥,睡覺的時候傅廿特意把傷處露在被子外面。

    隔著衣物,也能感受手的溫度,和上面厚重的繭子,輕輕的從下面托起來纏滿紗布的右腿。

    傅廿怔了一下,下意識攥緊拳頭。

    斷肢被這么捧著,傅廿心里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羞恥感,哪怕光著身子站在別人面前,恥感都不及現(xiàn)在的萬一。

    尤其還是在這個男人面前。

    正當傅廿思考著要不要結束裝睡,突然,斷肢上包著紗布的傷處,突然落下來一點溫軟的觸感。就這么輕輕貼著他的殘肢,一動不動。

    隔著紗布,感官不是那么清晰。可人體上,除了唇會如此溫熱柔軟,傅廿實在想不出別的地方。

    反應過來楚朝頤在干什么的時候,一時間傅廿不知道是惱還是羞,顧不得那么多繁縟禮節(jié),直接掀開被子,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窗戶是虛掩著的,只不過看不出是人為打開,還是夜雨猛烈,拍開了窗子。

    他喘著氣,看著床沿邊空空如也,一時間有點發(fā)怔。

    “您怎么了?”

    還沒發(fā)怔幾秒,傅廿就聽見屏風外傳來高公公的聲音。

    接著,屋里的燈點亮了幾盞,傅廿警惕的環(huán)顧著四周。

    除了他和高公公,沒有別人。

    “剛才,有人進來過嗎?”傅廿開口的聲音依舊沒什么波瀾。

    “哪兒能有人進來,您放心,小的在這兒,不會讓別人進來的?!备吖姼地グl(fā)怔,又安慰了一句,“興許是窗子不牢,漏雨擾到您了。”說完,高公公趕忙合上了咿呀作響的窗戶。

    “嗯。可能是做夢了。”傅廿小聲念叨著。

    “一定是您做夢了,今夜小的去拿些安神香給您點上?!?/br>
    “嗯?!备地瀽灥幕卮鸬?。

    的確,那么忙的人怎么可能這么無聊。

    剛放下心的時候,傅廿無意瞥見地上的紗布。

    是他昨夜換下來,沾染血跡的那些。當時他隨手丟棄在地上,也沒讓人收拾。

    天氣潮濕,紗布還沒完全干涸,上面明顯有重物壓過的痕跡。

    地毯上的血印也深淺不一,明顯是人為壓過的。

    瞬間,剛消下去的疑心又一次涌了上來。

    傅廿還沒說話,只聽見高公公搶先一步跪在了地上,麻溜的撿起那些帶血的紗布,“夜里光線暗沒來得及收拾,小的這就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