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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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皇后報以柔柔一笑:“臣妾自然謹記不忘,還望陛下安心出發(fā)。” “好,皇后也要仔細著你的身子?!蹦络f完,轉身大跨步走出宮門。 宮門外面候著的是前來相送的群臣,妃嬪群臣兩方不易相見,故以宮門隔開,只是皇帝陛下卻沒有過多的話與他的這群臣子說,所以只簡短著重的又與劉丞相交代幾句,賑災隊伍便出發(fā)了。 災情嚴重,饒浦人民民不聊生,即便是皇帝出行,也沒有太多隆重的排場,非常時機,一切從簡。 于是宮門合上,就這樣讓皇帝陛下徹底消失在眾妃嬪的眼前,只在她們的腦海中留一個極為模糊的背影。 沈瑾萱沉了沉心思,壓下心中所有對穆琰的不舍與想要告訴他沈小王爺都發(fā)生了什么的脆弱,扭身就要回茗萱閣,不過,劉皇后還在,她要先向劉皇后請辭,請她容許她先行離去,不然,隨便誰都能給她把不尊的罪行落實了。 劉皇后聽到她恭敬而言簡意賅的話語后,依舊維持著她風輕云淡的表情與語氣:“瞧瞧,還是你懂規(guī)矩,不過話說回來,咱們大家都是一家姐妹,又何須拘謹呢,你說是不是?” 話雖如此,可她不動,誰還能先她一步走不成?不過都是些好聽的客套話而已,當不得真。 沈瑾萱草·草應下一聲,又謙卑地欠了欠身子:“承蒙皇后娘娘寬容大度,體恤臣妾,但臣妾也不敢冒廢皇家規(guī)矩?!?/br> 怡昭媛這時候看著沈瑾萱倒也覺得出了一口氣。 哼,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給人家做妾的,還是個比她嬪位還低一級的妾,呵,就算她一時得了陛下的寵愛,可在這后宮里做什么事兒還不得看皇后娘娘的臉色? 如此一來,怡昭媛覺得連天上越來越往頭頂正上方移動的太陽帶來的炙熱,似乎都不再那么難以忍受了。 她還真希望皇后娘娘在這兒多停留一會兒,不讓那女人稱心如意。她不是想要早回茗萱閣休息么?最好多耗點兒時間,讓她有多遲就多遲,最好能讓劉皇后和萱貴嬪都在大太陽底下好好曬曬。 劉皇后腦子中又沒有坑,自然不會在這兒跟沈瑾萱耗:“很好,你們都瞧著了沒,多與萱貴嬪學著點兒,好了好了,陛下都說過你有孕期間不用再行禮,偏你還是個最懂規(guī)矩的,回去吧,你好生照料你家主子,一點差池不可出,可記著了?” 后面那句話,是對花彩說的。 “回皇后娘娘,奴婢記住了。” 這個宮女劉皇后認識,卻不是因為她是沈瑾萱的宮女才認識的,而是因為她是在崇德殿伺候的,是皇帝身邊兒的人。 劉皇后曾以為這宮女是穆琰安插在沈瑾萱身邊的眼線,如今方知,原來眼線什么的,都只是她的自我猜測與自我安慰罷了。 哪有人放眼線會放得如此光明正大? 其實,花彩確實是穆琰插在沈瑾萱身邊的眼睛,只不過是無害的而已。 得了劉皇后的話,沈瑾萱抬起步子就走,腳下都要生風了。 “等等,等等!”葉芬儀拉著婉容華小跑兩步才跟到沈瑾萱的身后,她拉住她的胳膊,嬌俏著問沈瑾萱:“你走得這樣快,趕著回去是要做什么去,可讓我們好一頓追?” 葉芬儀一邊說著,語調輕快,一邊用一只手在腦袋一側揮著小扇子。她可沒有舍不得皇帝陛下的那些心思,送走穆琰,她反而還覺得心情舒暢呢。 “葉jiejie、婉jiejie,你們同我一起回去便知?!碧鞖庖呀?jīng)開始冒熱氣,所以衣服都穿得薄,沈瑾萱早上把傷口扯裂,現(xiàn)在又總是在活動,后肩處難免不會透出血來。 她說話說得急,眉間憂愁又顯而易見,察覺到有事,葉芬儀與婉容華倒也不再多說話,兩個人都點了點頭,身后跟著各自的宮女往茗萱閣走去。 怡昭媛不知不覺跟在劉皇后的身邊兒,她雖然不喜歡這個因為“娃娃親”才嫁給皇帝陛下的女人,然而照現(xiàn)如今的情勢來看,與沈瑾萱敵對的人,那么都應該是她的朋友,就算是她先前最討厭的劉皇后,那現(xiàn)在也是可以拉攏拉攏的。 “皇后娘娘,那萱貴嬪也太囂張了,陛下前一瞬才剛出宮門,您都還沒提出要回宮呢,她倒好,下一瞬就那般迫不及待的向您請辭來,真是恃寵而驕!臣妾看吶,她非但不將您放在眼里,就連陛下,她大抵也一樣藐視了!” 怡昭媛說話像爆豆子似的,她就是這么一個脾氣火辣的人,說到底,她才是被寵壞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一親~ (づ ̄3 ̄)づ╭?~ 章節(jié)目錄 第四十八章 聒噪的女人嘰嘰喳喳吵了一路,劉皇后被念叨的煩了,臉上表情越發(fā)陰郁,卻只在心中無聲鄙夷道: “真是可笑,本宮瞧著你倒是把陛下放在心里,可未必見得陛下也把你放在心里!” 怡昭媛想與自己為伍,也要看看她夠不夠那個資格,還有自己愿不愿意讓她入伍。她倒還當真忘了原先她對自己公然不敬與頻頻冒犯的時候么? 若是怡昭媛腦袋不好使真的忘了,還有劉皇后自己始終記著呢。 就算劉皇后不喜萱貴嬪,那也遠沒有她厭惡怡昭媛來得多。好歹人家萱貴嬪也是個懂禮的,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時謙卑得那叫沒話說,十足十滿足了劉皇后這個當皇后的虛榮心。 怡昭媛自說自話說了一路,口都渴了也不見劉皇后搭個腔兒,不免有些氣惱,可她到底也不是個無腦的,還是扯著笑臉言道:“皇后娘娘,無論如何,您與臣妾咱們都是祁國人,如何能叫一個司國……說好聽點兒是和親而來,若是真剝了那層好看的皮,她不就是進獻給咱們祁國的卑賤奴女么?您如何能叫她蒙蔽圣心,更甚誕下流有祁國血脈的皇子?您說……” “夠了!皇室子嗣豈是你一個小小妃嬪能議論得了的?!”劉皇后聽她越說越?jīng)]邊兒,遂低聲怒斥道。 這話若讓有心之人聽了去,兩國還能繼續(xù)交好?司國就算國小民弱,大抵也受不得一個妃子這般言語□□。 雖說這里是祁國皇宮的后宮,可隔墻有耳往往防不勝防,還是要小心為上。 單單這話傳進了皇帝陛下的耳朵里,那也不是簡單就能了事的,身為妃嬪妄自議論皇家子嗣,怡昭媛這屬知法犯法不說,就連在場的聽者恐也有罪。 不過……不得不說怡昭媛這話還真說到點兒上了。 萱貴嬪是司國人,這無從改變,皇帝陛下就算再怎么對她寵愛有加,也不能讓全祁國人民、祁國朝臣無視這一點。 也單憑這一點,萱貴嬪遲早都會失了這盛榮的寵愛。 劉皇后的怒斥將說得唾沫橫飛的怡昭媛拽回神智來,也明白自己說過火了,她眼睛迅速轉了轉,確定周圍沒有多余的人后,她朝一臉怒容的劉皇后福了福身子,倒還算是態(tài)度認真神情惶恐的認了個錯:“皇后娘娘息怒,是臣妾言過?!?/br> “怡昭媛,你進宮時間也不短了,還不懂什么話應該說什么話不能說嗎?言多必失你難道不知曉么?!” 劉皇后一直扮演的角色是一個溫和端莊的皇后,她很少發(fā)這么大的火,用這么重的語氣說話。這到是讓怡昭媛感到吃驚,她心說原來包子皇后也有這樣的威容啊,這模樣倒還真有那么幾分皇后的意思。 “是,皇后娘娘教訓的是,臣妾知錯?!眲⒒屎罂雌饋碓较窕屎?,怡昭媛就越不舒坦,她咬咬牙,沉著聲音繼續(xù)認錯。 其實,她也不過就是一時說得太入迷,嘴上失了控制,這才造就這無心之失,給了劉皇后踩她尾巴的機會,她就是太不成熟了。 這樣的人,是不適合后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