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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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不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有可能是今天下午在他面前自稱“小婿”的那個人,不過理由何在?如果他想殺他們方法自然有千千萬萬種,怎么會采取這種最笨而且還是大張旗鼓的大規(guī)模刺殺呢? 另有其人? 是誰? 燕北? 前些年燕北進攻司國,是他領兵打退,并直接導致燕北受降于原本與之平等的司國。 端王暗自思忖,答案搖曳不定,不過這些都不是要緊的,現(xiàn)在重要的是怎樣保他一家平安無事。 他的眼睛左右看了看,他們被包圍在宅門前方五米遠的位置,若是能退到墻根處,以一面高墻為后盾,便可抵房頂那些箭支,只要小心著不被樹上那些弓箭手射來的箭所傷,一直撤離倒也并非不可。 所剩人員不多,打定主意后端王不猶豫,直接下令自后方突破一口,殘余護衛(wèi)聽令,撥出僅三人開始突圍。 距離后方高墻越來越近,前面抵擋箭支的護衛(wèi)卻越來越少,就連起初突破開口的三人都只剩下一人,沈小王爺早已手持一把被某護衛(wèi)抵來的長刀補上。 然而箭支之多難以想象,一支遺漏的箭直直向著端王妃飛來,凌厲的破風聲傳入端王之耳,他伸手過去抓箭,終晚一秒,箭支從他握空的手心飛速穿過—— 沈瑾萱連想都來不及想便擋在她母親面前,悶哼一聲。 還好。 這支箭有礙端王掌風,力量大減,并未深度入rou。 端王額頭青筋暴起,端王妃驚呼一聲扶住沈瑾萱,沈小王爺揚刀劈下一人胳膊,他的身上多處箭傷刀傷,血腥味兒彌漫,沈瑾萱眼睛黑了黑,只兩只手無意識護住肚子。 眼看自己小兒子再難支撐,端王定奪一二,一把扯過沈小王爺,入手都是濡濕,他大感痛心,若不是為了護住他的妻女,他怎會讓小兒冒險頂上,現(xiàn)在妻女兒子都危在旦夕,端王雙手持刀,瘋狂砍殺,只想護他們平安。 三十三鐵軍護衛(wèi)只剩七人,與端王共圍一圈,眾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個個都身負重傷,只憑著最后一絲執(zhí)念支撐著殘破不堪的身體。 忽然間情勢大轉(zhuǎn),箭雨數(shù)量明顯減少,并不多時,箭支不再刷刷亂飛,人體落地的聲音清晰異常,端王左右兩手反手執(zhí)刀同時劃破兩人喉嚨,而后便看到眼前所剩不多的蒙面刺客紛紛倒地。 戰(zhàn)事平息。 一人越過眾多尸體行至端王面前,跪地謝罪:“屬下炎城救駕來遲,還望端王施罪?!?/br> 自稱為炎城的人跪下,他的身后齊刷刷十二人同時跪下,就是他們用那樣短的速度消滅了藏匿在樹上以及屋頂上的弓箭手,簡直來去無聲! 端王暗自心驚后請他們趕快起身,他抱起神智并不太清晰但還沒有徹底昏厥過去的沈瑾萱朝宅內(nèi)走去,端王妃扶住沈小王爺走在后面。 炎城緊跟,小聲兒命令一人趕快去請御醫(yī)過來。 月光鋪下,鮮血流成紅河。 這、就是陰謀的開始。 章節(jié)目錄 第29章 施救 笛音響起,穆琰心頭一緊,當下想要命令車夫勒馬回頭一探究竟,卻只是兩片薄唇動了動,并未出聲。 罷了,何必多疑。 待穆琰秘密回到宮后,他即刻命炎城帶人去城郊看看,然后便鉆進了堆成小山的奏折中,靜心批閱起來。 看到一本奏折時,穆琰兩道眉毛擰在一起,眉心皺起一道深深的痕跡,燈罩中搖晃著的燭火映在他的側(cè)臉,忽暗忽明。 就在這時,有人急速來報,說端王一行人遇到刺客,萱貴嬪受傷已至昏迷。 穆琰聽后拍案而起,問道:“她可有性命之憂?” “回陛下,以屬下目測來看,娘娘并無性命之憂,傷勢也并非很重,望陛下安心?!?/br> 那支箭他看到了,以露出的長度來估計,入rou并沒有多深,肯定不會致死,倒是沈小王爺,身上插著被他自己折斷的箭支大概有四支,再加上不明顯的刀劍傷口無數(shù),怕是重傷無疑。 崇德殿內(nèi)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中,令人心生忐忑。 穆琰已經(jīng)重新坐下,他的右手無意識落在龍案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輕輕點著,“篤篤”的聲音輕微而細弱:“詳細道來。” 于是那人便把他所了解的事情詳細始末盡量簡潔的講述出口。 聽完后穆琰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很蹊蹺,刺殺端王的那些人是誰派來的?他大腦中一時間閃過許多答案,從中仔細挑選一二,穆琰認為最有可能的是司國皇帝傅熠,其次才是燕北。 刺客人數(shù)之多已至百人,就算清理現(xiàn)場都得耗時很久,看來始作俑者是想把這件事情傳出去,最好傳的沸沸揚揚版本多樣,這樣,才能讓祁國蒙上企圖暗殺別國重兵在握的王爺,居心不知是何的罪名。 經(jīng)此一事,端王一家訪祁再不能是秘密。 在崇德殿批了一宿的折子,期間不停被腦中出現(xiàn)的那小人兒打斷心思,擔心她的安危,擔心她肚子里他們孩子的安危,牽腸掛肚的感覺原來這樣苦澀難忍,但是,他不能去,朝中事宜不能推遲,早朝不能耽誤,而且…… 瞟了一眼格外抽出的一張折子,穆琰眉心皺得更深刻。 而且饒浦水災募糧賑災更是刻不容緩。 好像所有的事都趕在一起了,好端端的饒浦水庫怎么會無緣無故坍塌呢? 穆琰雙眼熬出血絲,面露些許疲憊之色,他用冷水洗漱時將成堆的疑問揣進腦中,自己動手整理好儀容后便大跨步走出崇德殿,身后的人緊跟著。 轉(zhuǎn)眼到了皇帝早朝的崇嘉殿,殿中已有零星幾個格外早來的大臣接班站著,不知都在說些什么,只是面部表情都很凝重,言語間時不時有‘饒浦’二字流出,看來都在為饒浦水災所憂心。 城郊端王一家暫住的宅邸,門前橫七豎八的尸體在天亮前被清理干凈,只是地上的血漬一時間難消,倒水沖過也還是印記頗深,昨夜動靜不大不小,就算此地偏遠也還是有人家存在,只怕也都多多少少目睹了昨夜的事發(fā)過程與結果,這兒發(fā)生的事,或許已經(jīng)成為城內(nèi)百姓的最新談資。 大宅內(nèi),被就近請來的楊御醫(yī)正在給床上陷入昏迷中的沈小王爺處理傷勢,他的額上布滿細細密密的小汗珠,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了兩個時辰還尚未結束。 床的旁邊站著一個面目嚴肅的人,不停為楊御醫(yī)用他手中的白布擦汗。 昨夜,本來楊御醫(yī)一家早就入睡了,突然有人來舉著皇帝陛下十二影衛(wèi)的牌子說什么萱貴嬪娘娘受傷了,等他被人拎小雞兒似的一路拎到此宅,著實被眼前的景象駭了一跳。 這院中的尸體以及院外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雖然當時夜深,但月光陰森森的照下后還是可以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