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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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在八樓停下,任佳像是押罪犯一樣,扭著朱楊的胳膊往前走。也幸虧現(xiàn)在是晚上,人不多,否則還指不定傳出什么流言蜚語呢。 “佳佳,怎么回事?”樓道里一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問任佳,朱楊聽到這聲音覺得耳熟,艱難的抬起頭來,頓時愣住了。 “任大隊長?”他呆愣愣的看著兩人,傻乎乎的問:“你是他女兒?你是他爸爸?” 兩人點了點頭,同時問他:“你們認識?” 任佳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個猥瑣男居然還和老爸認識,隨即她又反應過來,一臉鄙夷的看著朱楊:“看來你還是慣犯,沒少進局子啊,連我爸都認識了!” “什么慣犯?佳佳,小兄弟,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任輝隊長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不知道這是鬧的哪一出。 “沒誤會!這個人簡直猥瑣至極,昨天在‘衣衣庫’的試衣間,大庭廣眾之下他……”任佳俏臉一紅,沒說下去,緊接著一臉厭惡的看著他:“今天居然還尾隨我回家,意圖不軌,幸虧被我抓住,否則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任佳說的聲情并茂,如果不是任輝認識朱楊,肯定就信了。 “佳佳你不要胡說,朱兄弟是被我請過來吃飯的,你們只是碰巧遇到了而已,你誤會人家了,還不快放開,趕緊道歉!”任輝有點不高興,把朱楊從任佳手里接過去,給他揉了揉胳膊。 “哎喲,疼!”朱楊疼的齜牙咧嘴,卻也沒忘了埋汰任佳:“佳佳,還不快給叔叔道歉!” “你找死!”任佳暴怒,就要動手,卻被任輝攔住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說!” 朱楊隨著兩人進屋,這才知道,因為工作的原因,任輝經(jīng)常出一些危險任務,外地出差,徹夜不歸更是家常便飯,妻子受不了,所以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跟他離婚了。 任佳被法院判給了父親,從那時候起,她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任輝對她心中有愧,也就由著她去了。 兩人的誤會終于解釋開了,但任佳顯然還是非常討厭朱楊,這個猥瑣男從一進屋,就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看,她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人腦袋里,肯定沒想什么好事。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挖下來!”任佳揮著拳頭威脅朱楊,看那樣子,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你就是這么對長輩說話的?”朱楊也不生氣,就這么壞笑的看著任佳,那赤裸裸的眼神,比揍她一頓都管用。 “你再說一遍?”任佳站起來了,實在受不了被朱楊這么看著。 “你爸管我叫小兄弟,那我自然就是你叔叔了,怎么,不服?”朱楊急忙躲開,挑釁的看著任佳:“女子動口不動手,你爸看著呢?。 ?/br> 任輝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也不知道腦袋里打的什么算盤,直到現(xiàn)在才出口阻止,轉(zhuǎn)移話題:“小兄弟,你臉上這傷怎么了?” “還能怎么樣,肯定是調(diào)戲女孩子,被人家男朋友給揍了!”任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揶揄說道。 朱楊也不在乎,懶得跟她計較,隨口胡謅:“走夜路摔得!” 任輝看出來他不想說,也沒多問,而是端上來一大桌子菜,又拿了一瓶好酒,哈哈大笑:“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朱楊瞇著眼看了他一眼,這老滑頭嘴上只字不提哮天犬的事情,但是一雙眼睛卻從來沒從那色狗身上移開過,自己剛來,就想拿酒灌他,擺明了想酒后好辦事。 而且人家根本就不怕被識破,今天這就是一個鴻門宴,既然你來了,就別想好好地回去,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老老實實的為好。 不愧是老刑偵出身,朱楊不得不感嘆,如果這狗不是哮天犬,恐怕還真得被任輝給留在這里了。 但哮天犬是誰?是狗神,是神仙,他不樂意的事情,誰能強迫?所以朱楊一點都不擔心,只管大吃大喝。任輝再怎么說,也是市公安局的隊長,身份特殊,自己和他搞好關(guān)系,總是有利無弊的。 “來,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哈哈哈!”朱楊大笑著和任輝碰杯,兩人推杯換盞,不過半個小時的事件,已經(jīng)喝的暈暈乎乎了。 兩個大老爺們喝著酒,談論的話題也都是比較污的,從哮天犬第一次(嗶~)了張彬,到后來對他戀戀不舍,每天都跟在后面,朱楊講的繪聲繪色,惹得任輝哈哈大笑。 任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罵了句流氓,就自己回屋去了。 喝到后來,兩人說話舌頭都大了,任輝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只母狗,放在哮天犬的面前,慫恿著讓它上。 朱楊一看,心里偷笑,感情這老刑偵知道自己不松口,開始對哮天犬進行色誘了,他心里樂開了花,這色狗,要是能看上這種貨色那才真見了鬼了! “任大隊長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好使,我們家這色狗,現(xiàn)在只對那張彬有意思,它性取向已經(jīng)變了!”朱楊有些迷離的看著任輝,壞笑著說:“要不你把褲子脫了試試?說不定比這母狗效果好!” “去你的!”任輝笑罵著打了他一下,但是看到哮天犬趴在地上,連那只搔首弄姿的母狗正眼都不瞧一下,也算是信了朱楊的話,卻對這狗越發(fā)喜歡了。 “俗話說,君子不奪人所愛,任隊長,這狗呢,我是不能給你!不過這朋友啊,咱們交定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出警的重要任務,你跟我言語一聲,只要這色狗樂意,我二話不說,肯定撒手,你看怎么樣?”朱楊也不好意思太掘任輝的面子,松了一點口。 任輝知道,無論如何,這狗是要不過來了,雖然有點可惜,但也只好點了點頭:“你和這色狗啊,都有一顆正義的心,不當警察真是可惜了!” 他喝的迷迷糊糊,也開始跟著朱楊這么叫哮天犬。 其實,在任輝的心中,對朱楊還是很喜歡的,畢竟現(xiàn)在這社會,這么有責任心和正義感的人不多了,那天自己追了那殺人犯三公里,就朱楊一個人敢?guī)退ヌ臃?,就沖這一點,他就打心眼里喜歡這小子! “我怕死,嘿嘿!”朱楊打了個酒嗝,實話實說。 兩人一直喝到后半夜,期間朱楊的手機響了幾次,他拿出來看了一眼,都是那幾個閑的蛋疼的神仙發(fā)來的,找他要好東西。 除了他們,好像楊果兒和夏雪也都在找他,似乎挺急,他本來還想回一條消息,問問怎么了,但是手機被他玩了一天,在這個時候沒電關(guān)機了,朱楊也沒太在意,就把手機揣到了兜里。 喝完酒之后,朱楊被任輝扶著,進了一個房間,倒頭就睡了下去。 (嘿嘿,不是任佳的房間,想歪了的面壁去?。?/br> 第二天一大早,任輝家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砸的哐哐直響,朱楊也被吵醒了,出來之后才看到,敲門的人居然是夏雪。 “夏雪jiejie,你怎么來了,發(fā)生什么事了?”看著夏雪一臉的焦急,朱楊心里一沉,直覺告訴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