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⒅#8458;.ⅵ#9413; 第七十一章想做下流的事(H)
衣衫凌亂的女子倚在榻上,原本整齊的裙衫滑到了肩下,只靠一根腰帶維持著體面,堪堪還束在身上。 她的手就撫在胸上,不知羞恥地捏著自己的乳尖,另外一只伸進(jìn)裙衫,想也知道一定是在摳弄著濕乎乎的rouxue。 “你···你怎么來了!” 身下陡然抽搐,司馬莞被驚地聲音都顫抖起來,出口的質(zhì)問簡直像是呻吟。 她忙將自己衣衫攏好。 “姑母是不想看到阿戌嗎?” 司馬琰啞著聲音,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沒有,只是進(jìn)來前怎么不打招呼,讓女官通報(bào)一聲。” 身下濡濕的rouxue還夾著自己的手指,司馬莞不敢動(dòng),只能厚著臉皮道。 “據(jù)孤所知,阿玦進(jìn)您的屋子,可是從來都不需要通傳的。” 司馬琰上前一步,坐在榻前,含笑握住她的手腕。 原先她的腿縫間只有自己的手,現(xiàn)在又加上了他的手。 不可避免地,他挨著她小腹處的肌膚,熟悉的溫度讓那里的癢癢的。ⅹ?℉гЁЁ1.?ó?(xtfree1.) “你怎么沒去宴席?” 司馬莞顧左右而言他,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就坐在她前頭,含笑注視著她自己摸xue揉奶的下流yin靡模樣。 “今日在山中,馬被捕獸器絆倒。孤摔了下來,頭有點(diǎn)暈,下午就先回來了?!?/br> 在跟她有關(guān)的事上,他好像一直都這么倒霉,從沒順利過。 司馬琰垂眸,輕輕摩挲著她的腕骨。不知是有意無意,他的指尖總擦過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 “好端端的哪里來的什么捕獸器,太醫(yī)是怎么說的,你可是難受的厲害?” 司馬莞睡了一下午,還真不知道太子墜馬的消息。 難怪司馬玦篤定一定能贏,原來是因?yàn)樗抉R琰受了傷。 “不礙什么事的。” 司馬琰又坐得近了些,只字不提捕獸器從何而來。 “可是孤想您想得很?!?/br> 司馬莞想把手指抽出來,可司馬琰卻握著她的手按得死死的。 “你想我做什么?” 她咬唇,再度使力,卻還是被他按著,根本抽不出來。 “掉下馬的時(shí)候,孤只怕再也見不到姑母?!?/br> 他口口聲聲說著怕再也見不到她,按著她的那只手卻開始使力。 不是按著她揉xue,而是終于握著她的手腕將抽出來。 指尖上還帶著亮晶晶的汁液。燈火下閃著yin靡的光。 那股甜蜜的氣味也游蕩在兩人鼻端。 “想著要是孤萬一死了,姑母的身子以后豈不是都是阿玦一個(gè)人的了?!?/br> 他說完,便把她的手指含進(jìn)了嘴里。 那上面可還帶著她的水啊······ 司馬莞來不及掙扎,手指就被潮熱濡濕的東西含住。 “你怎么這樣···” 哪有人像他這樣張口閉口就是死的。 司馬莞被他說得心慌,忍不住看他一眼。 燈下看美人。 司馬家從來不缺美人。司馬琰自然也是個(gè)美人。 烏柔柔的鬢發(fā),高挺的鼻,不笑也含情的唇。 建康男子多是他這樣郁郁蕭蕭,風(fēng)流蘊(yùn)籍的男子,只是年輕一輩中再也找不出似他這般宛如章臺(tái)春柳的清俊模樣。 他還是太子,得天獨(dú)厚生在了帝王家,舉手投足之間更有一份難言的貴氣。 就連含著她還沾著yin水的手指吸吮時(shí),那份矜貴也不曾消減。 可矜貴的太子偏偏想做下流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