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難道床上還有別人?
司馬莞是被和秀開門進(jìn)屋的聲音吵醒的。 她身子酸軟的厲害,兩腿之間更是有難以言明的酸楚。 想起了昨夜醉后的噩夢,司馬莞臉色白了白。 太子竟然對她有那種心思,竟然敢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那罪魁禍?zhǔn)赚F(xiàn)在竟然還敢睡在她旁邊! 司馬莞看著司馬琰安然恬淡的睡顏,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公主,您昨夜歇息的可好?那小郎君侍候得如何?” 床帳外是和秀行至堂下中,帶著笑意揶揄。 不能讓人知道太子對她做了這樣的事······ 司馬莞慌忙拉上了錦被,蓋住了司馬琰的臉。 “還好,難為持盈,費(fèi)了這么多心思?!?/br> 她神思不屬地回答,生怕和秀發(fā)現(xiàn)躺在她床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郎君,而是當(dāng)朝太子。 “那和秀伺候您更衣?!?/br> 透過朦朧的繡金紗簾,司馬莞看到和秀就要上前來。 “不要!” 她情急之下喊出了聲。 可與此同時還有一道聲音從床帳內(nèi)響起。 司馬琰一手掀開那層紗帳,含笑喚道:“和秀姑姑?!?/br> 他的聲音沙啞,赤裸著的胸膛上還有昨夜司馬莞情動時留下的指痕。 這樣曖昧的痕跡。 就算和秀未經(jīng)人事,也在瞬息之間就明白了床榻上兩個身份尊貴的男女之間發(fā)生了何種禁忌不倫的事情。 “奴婢······公主恕罪。” 和秀慌忙跪下,狠狠嗑在了地上。 “奴婢什么也沒看見?!?/br> 房門忽然被人開了又關(guān)。 “請和秀姑姑跟咱家走一趟?!?/br> 來人聲音低柔,雌雄莫辨。 “崔公公,不必了。和秀姑姑一直在姑母身邊侍奉,要是沒了她,姑母會不習(xí)慣的?!?/br> 司馬琰淡淡道。 “那奴才先退下了?!?/br> 崔公公聞言,也不吃驚,只低頭作揖,緩步退出了屋子。 “司馬琰···你···” 司馬莞恨恨出聲。 他是瘋了嗎,竟然敢叫人知道他做過這樣崩毀人倫的事情。 “姑母不必?fù)?dān)心,崔文裁在東宮侍奉很多年了,不會將咱們的事情說出去的?!?/br> 司馬琰像是看穿了司馬莞的想法,笑著開口解釋。 “孤相信和秀姑姑也是一樣的,對吧?” “誰跟你是咱們?” 司馬莞再好的脾氣也壓不住火了。 “當(dāng)然是孤和姑母了?難不成這床上還有別人?” 司馬琰從容開口,半點(diǎn)沒有羞愧難堪的樣子。 “你······你無恥!這么多年的圣賢書,你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司馬莞一把將司馬琰推開,裹了一件中衣就下了床榻,站在離司馬琰遠(yuǎn)遠(yuǎn)的地上。 她搜肝刮腸,也只想出這么一句話來罵司馬琰。 “圣賢之書和您起來,孤當(dāng)然是要您了?!?/br> 司馬琰不緊不慢,抓起自己昨日匆匆褪下的衣衫套上。 “那太子之位呢!你是不是瘋了?就不怕我去告訴皇兄?” 司馬莞看不慣他表現(xiàn)得如此冷靜,好像絲毫沒有將此事放在眼里。 然而司馬琰穿好了衣衫,就大步?jīng)_她而來。 逼得司馬莞不得不慌忙后退。 他一把將她撈起,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又抱回昨夜他們纏綿的床上。 “姑母還是到床上說話吧。地上可涼得很,小心受寒。” 和秀還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至于父皇,如今他只有孤和五弟兩個兒子。難道姑母真的以為,父皇會把太子之位給阿玦?” “你······” 司馬莞語塞。 司馬玦有胡人血脈。 皇帝自然不會將太子之位給他,更不會把皇位傳給他。 “這就是你的依仗?” 司馬莞咬唇,看著坐在床榻邊上,一臉溫柔,又勢在必得的司馬琰。 “不是。孤的依仗是,孤能替姑母實(shí)現(xiàn)心中所愿。” 司馬琰伸手理了理司馬莞略微散亂的鬢發(fā)。 “姑母想要保住的人,孤幫您保住。姑母想要?dú)⒌娜耍聨湍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