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H)
蕭凌將重心幾乎都?jí)旱搅擞嗲嗌砩?,她伸出只手,握住他的?/br> 他掌心里剛蹭上的yin水在他們的手心里粘膩的交合著。 余青反握住了她,十指交扣。 可他們的目的全然不一樣。 蕭凌握著他只是不想他再去碰,可余青,卻是像下意識(shí)的找到了一個(gè)足以支撐的地方。 “是....嗯....誰想?” 蕭凌說,她抓著余青,只是稍稍換了個(gè)角度,就讓他的性器撞進(jìn)了她腿間兒。 又硬又熱的,被她一蹭,變得無比的濕咸。 “衣服是你脫的....摸、也是你摸的,是誰想啊.....” 她話里帶著氣音兒,邊說著,還邊喘。 她的吻落到了他的脖頸上,吻得他皮膚上沾上了她口紅的印子,他的皮膚偏白,對(duì)比之下再色情不過。 她用余青的性器頂著自己,頂著她濕潤的xue。 她雙腿微微夾著,騎著它來回的擺。兩片兒yinchun被roubang摩擦得分開,緊貼著他的性器。 她的xue口早就興奮地張合,跟著她的動(dòng)作一下下咬著他的guitou,只要是稍再用力,那東西就能cao進(jìn)她xue里。 ——她比他更敢。 她要看他,會(huì)被支配成什么模樣。 余青從沒碰過女人,更讓他無法想象的是他在跟一個(gè)女人,在這種地方,做這樣的勾當(dāng)。 就在這條隨時(shí)都有可能來人的路上,在他無比熟悉的校園里。 他明知不能,卻又被引得發(fā)瘋。 那感覺就像是被灼灼的烈火燒著,燒得他喉嚨干啞,身體干涸。 蕭凌這裙子下是真空的,xue里像是有流不完的水—— 到了這地步,她還想否認(rèn),拿這些話來搪塞。 他被性欲灼燒著,渾身上下,單單只有他那被不住磨蹭的性器是濕潤的。 太濕了,那里像是有止不住的水。 她怎么能這么濕? 明明什么都沒做,就濕成了這樣。 欲望,快感,渴望,所有的所有都在被無限的放大。 黑暗里,他又是被誰蒙住了眼,無情的掐斷了他跟理智相關(guān)的一切。 “是我想,是我一直想這么干你。” 她不是問?那他就給她她想要的回答。 余青拖著蕭凌,扯著她到了邊上的長椅上。他的手緊扣住了蕭凌的腰,摁著她讓她跨在他身上。 這姿勢(shì),讓他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死死的抵在她的xue口上,那地方太濕了,是他根本經(jīng)受不了的滑膩,一秒都無法抵抗。 全都崩塌了。 他狠狠抓著蕭凌的身體,頂著那柔嫩濕軟的嫩rou,重重地cao了進(jìn)去。 一瞬間,什么都靜止。 只剩下他那被蕭凌緊緊夾著的,近乎滅頂?shù)目旄小?/br> 她的xuerou瘋狂得縮緊咬合,似乎在渴望的,讓他給得更多。 他一手抓著她的腿根,將那分得大開無比。 他的性器一下下又重又狠得干著她,粗劣地撞擊著她的花心,他不管不顧的往她最深的地方cao,把她緊繃著的,不住夾緊的yindao撐開、撐大。 他們的交合處不斷地發(fā)出粘膩的響,她的sao水甚至都流到了他腿上,把他那也弄得狼藉的濕滑。 幸是昏暗,讓蕭凌看不清他被性欲支配的表情。 也是這昏暗,讓他看不清蕭凌那汁水四溢的的rouxue是怎么吞下的他的yinjing。 蕭凌的聲音被卡在了嗓子里,她整個(gè)xue都是麻的,是到了極致的快感。 他cao得太重,重到那脆弱的xue口被拉扯的發(fā)疼。 可也就是那一下,那些微弱的痛感就被那洶涌的欲望和快感而代替。 “跟,誰學(xué)的,啊.....還會(huì)....說這么....葷的話....” 她連話都說的磕磕絆絆,剛發(fā)出個(gè)音節(jié),就會(huì)被他給撞碎。 可就算是這樣,她還非要尋他來戲弄。 蕭凌微微跪在這椅子上,兩只手的手心都是濕滑滑,就這么貼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私心想讓他變得更臟,沾滿了情欲的墮落。 她話音剛落,就是余青更兇的cao弄。 她確信是被余青頂?shù)阶罾锩媪?,可她根本不確定是不是完全吃進(jìn)了他的jiba。 她胸前的奶rou被他cao得不住得搖晃,太過豐滿了。 她身體前傾著,似是覺得受到了冷落,一下又一下的去蹭他。 這種把余青拉下神壇的快感像是加碼一般的讓她興奮。 多驕傲的人啊,平時(shí)連表情都很少出現(xiàn)在臉上,卻瘋成了這樣。 她濕漉漉的眼睛一眨,眼睫低垂著。 他的呼吸太亂,因?yàn)樗膭?dòng)作,那凌亂的呼吸就灑在她的胸口,是燙的。 蕭凌抓住了自己的乳rou,鬼使神差地送到了他嘴邊兒上,她似乎也被余青的這種少年氣給攪亂了。 “不想.....吃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