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給我看看(微h)
曾經(jīng)有一瞬間余青慶幸過自己遇到蕭凌。 也就那么一瞬。 到后來,那慶幸就被他的自尊心,被他的驕傲,被那些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貼在他身上的那些光環(huán)給沖淡了。 他們見面時的談話總是圍繞著些不痛不癢的話題,不露骨,不偏激。 可這談話總是受制于他們彼此間的關(guān)系,不平等的,毫無公平。 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有時一個月會見上兩次,有時兩個月都沒有消息。 真要算起來,他跟蕭凌見面的次數(shù),用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 也是,才短短半年的光景。 余青不知道蕭凌幾歲,也不知道蕭凌的背景。 余青沒主動問過,蕭凌也沒曾提起。 他不知道她的生活,不知道她為什么在這個年紀(jì)能拿出那么多錢來,來...... “我說的不算?!?/br> 這話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費了好大的力氣。 蕭凌突然就笑了,她聲音本就是脆的,帶著笑時的聲音更是比串銀鈴。 蕭凌蕭凌,更似蕭鈴。 她心情突然很好,余青的回答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滿意。 她隱隱地覺得興奮,少年的屈服讓她忍不住地想要再去探探他的底線。 是啊,這么驕傲的人,究竟能退讓到什么地步? “都這么濕了,脫了吧?!?/br> 蕭凌笑了笑,眼里一揚,示意著余青腳下那一塊兒變得深灰的顏色。 從余青進(jìn)門開始她就留意到了,她怎么不知道今天的天兒有多差,堪堪一把舊傘,在這天里根本擋不住什么。 正如她所料的,是少年眼底的震動,多么的難得,好比曇花一現(xiàn)。 “脫什么?”與上句話完全不同的語氣,更加沖撞的,又更難以置信。 蕭凌又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 余青壓著他的憤怒,蕭凌壓著自己的興奮。 這天,可真是個好天啊。 “都脫了?!笔捔璧溃f的不痛不癢的,可偏偏給人種命令的壓迫。 少年心性,血氣一下子涌了上來。 余青連吭都沒吭,他一把扯開了系在褲子間的抽繩,動作利索,脫下來的褲子被重重扔在了地上。 他小時候比別人早上學(xué)一年,中間又跳了一級,如今也才剛剛成年。 骨子里還沖撞著少年特有的性情,跟那些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是不一樣的味道。 他腳上的鞋襪同樣也是被浸透了,他從見到蕭凌起就站在這原地一動沒動過。 那種濕淋淋的被包裹著的感覺很不好受,但即使再不舒服,也沒被這般的狎昵難受。 每次蕭凌只是叫他過來陪著,她心情好就逗他,心情差時一整天都不會多說幾句話。 他倆的關(guān)系一直凌駕在這畸形的交易上,這種畸形時常會讓余青產(chǎn)生中他并非被包養(yǎng)的錯覺。 早該了,早不該就到這步了? 你在僥幸著什么? 他憤怒著又不能發(fā)作,他也沒有資格發(fā)作。 這話被他狠狠地壓在了喉嚨里,他無聲的反問,末了連半個音都沒發(fā)出來。 蕭凌看著他,他的雙腿結(jié)實,站著時就能看到他肌rou的輪廓。 這不是重點—— 緊緊包裹著他的是一條深黑色的內(nèi)褲。 那內(nèi)褲裹著他的東西,鼓鼓的,能看到形狀,是勃起的跡象。 嘖。 他上半身的衣服還是規(guī)規(guī)整整的穿著,只是那下半身在空氣里裸露著。 他似乎是把她的話給聽錯了。 她說的明明是,全都脫掉。 她伸出手,指甲貼著那鼓囊囊的地方刮過,只是輕輕一碰,就能感覺到里面因為刺激而敏感的收縮。 “睡過多少女人了?” 余青抬頭,蕭凌能看到那瞳孔里滿是她自己的影子。 他像是她放養(yǎng)在外面的寵物,一吹口哨,他就會回家。 想到這她呼吸急促了些,連身體都本能的做出了反應(yīng)。 她一時的興起,讓她突然就對他起了欲望。 原先她只打算把余青給圈著,閑來無聊的時候調(diào)教調(diào)教。 “沒睡過?!庇嗲嗷卮穑淅涞?。再冷也冷不下他下身因為刺激而做出的反應(yīng)。 蕭凌的手順著余青的身體往下,又重新摸到了他胯間。 她的技巧嫻熟,只是稍作揉捻,那的東西就興奮的頂著她的手心。 是跟他身體完全不同的溫度,燙人。 多么敏感的身體,似乎在無聲的諷刺著他的驕傲。 他的性器撐著內(nèi)褲,被她勾著內(nèi)褲邊,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了外面。 僅僅只是剛那一會兒的揉弄,那東西就興奮的不行。 它頂端上的顏色很淡,透著點rou粉的顏色。 “沒睡過,總自己摸過吧?” 蕭凌離著他很近,她笑了起來,跟剛才的盛氣凌人截然不同。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才挪開視線,蕭凌往后退了幾步,坐到了身后的沙發(fā)上。 她身體微微前傾著,雙腿交迭著,手肘撐在了膝蓋上。 她瞇著眼看著余青,看著她面前的煙霧將余青身體的線條勾勒的柔和,她輕嘆了口氣,慢悠悠地說道:“自慰給我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