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穆梁丘,怎么了?”忍著疼,掙扎著回頭,黑暗中看不見穆梁丘的表情,只是影影綽綽的看見個大致輪廓,這人的眼睛也不甚清晰,寧馨不明白好好兒的這個男人在發(fā)什么瘋。 “我疼,你不要動了……”糯糯的說了這句,想起穆梁丘從今晚剛回來便不對勁兒,大抵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氣,回來拿她撒氣,疼加上氣,寧馨本來要發(fā)火,可是這人執(zhí)拗的動作讓她說不出來話。 穆梁丘只是抵著她往進鉆,像是永遠也不夠貼近,于是握著自己,直到囊袋都貼上豐軟的臀瓣時還在不斷的往里面擠,這種情況之前沒有過,寧馨覺得穆梁丘可能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于是原本哭罵的話說不出來了,最后央求一樣的說了這么一句。 穆梁丘不動了,寧馨松了口氣,“你讓我翻過來,我不要背對著你?!?/br> 穆梁丘沉默的退出來,然后翻過寧馨,撥開寧馨兩條腿,握著自己就要進去,寧馨眼看這人還要這樣,連忙坐了起來,情急之下跪起來抱著穆梁丘的頭,“怎么了?” 鼻端全是寧馨的味道,那是小孩子身上常有的味道,滑膩的乳、rou滿眼滿嘴滿心,頭上臉上有雙手還在慢慢的摩挲著,穆梁丘深深的吸了口氣,覺得就這樣吧,她疼他也疼。 搖了搖頭,張嘴吸上嘴跟前的櫻果,搖頭時頭發(fā)摩擦到寧馨的皮膚,酥麻的感覺慢慢傳開,寧馨還是跪著,感覺穆梁丘的手在她的腰腹臀rou間抓握,膝蓋慢慢發(fā)軟。 “今天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么?”強忍住呻、吟,緩緩的摸著穆梁丘的臉,寧馨看著自己胸前的尖兒被穆梁丘吸進去吐出來,然后感覺腿心間開始濕潤。 穆梁丘沒說話,放開嘴里的櫻果,嘴巴移到軟嫩多rou的小腹上,然后再下移,嘬咬著寧馨光滑的恥骨,期間雙手上上下下的摸著寧馨,一遍遍,一遍遍的。 寧馨不懂穆梁丘,她承認她不懂,今晚的穆梁丘更加陌生,可是她做不了什么,于是在穆梁丘抱著她坐在床上然后兩人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她只是覺得要不然在床上她讓這個男人省點力? 雙手撫上穆梁丘的肩膀,然后自己主動上上下下的吞吐著這人的昂揚,穆梁丘紅著眼睛看寧馨,寧馨的長發(fā)披散在他身上,他甚至有種這頭發(fā)合該就是長他身上的。 老不動彈的人,稍微動彈一下,渾身上下都沁出汗珠子,喘著粗氣,終于癱倒在穆梁丘身上,穆梁丘張開手臂,完完全全的抱著寧馨,一手按上寧馨的屁屁,然后盯著寧馨的耳后一下一下挺進。 這一夜,寧馨沒合過眼,穆梁丘不激烈,可是溫柔的折磨了她一晚上,每每到快要睡著的時候,塞在底下沒出去的東西就動起來。死了又死,可是沒有昏過去,寧馨恨不得自己昏過去然后讓穆梁丘去jian,尸,可是她沒有死,也沒有昏。 “穆梁丘……” “嗯。” “我冷...?!贝巴獾奶祀H開始泛起魚肚白,穆梁丘仰面躺在床上,寧馨趴在這人身上,被子翻在床底下,這個時候兩人腳在床頭,頭在床尾,床單皺的不成樣子,一小圈兒一小圈兒的水跡到處都是,那是兩人的□。 穆梁丘探手拿起被子扯上來蓋著寧馨,用腳勾上來一只枕頭,然后抱著寧馨睡過去。 寧馨眼睛睜開的時候,天際最后一絲光線消失了,終于來了精神,然后知道自己一天沒上班,再一想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寧馨咬著牙決定要找穆梁丘問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能不能有事兒不要再這么折騰她。 轉過頭,看著枕頭旁邊的凹陷,寧馨決定還是起來好了,屋里靜悄悄的,不知道穆梁丘這個混蛋去哪里了。 一動胳膊腿兒,眼淚差點掉下來了,兩只大腿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如果可以,寧馨希望剁掉這兩只大腿,太疼了,動都不敢動一下,腿根疼的麻木,咬著唇勉強坐起來,兩腿大張著,低頭一看自己的腿間,紅腫的閉都不閉不上的小花唇嘟的高高的,腿根腿周的牙印手印遍布,緩了幾緩才穿好衣服,挪動著步子下樓。 走了兩個臺階,腿一軟差點沒從樓梯上滾下去,底下傳來響動聲,顯然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在底下。 “穆梁丘,我要離婚,嗚嗚……”寧馨大哭。 第十三章 寧馨這一哭,由于疼,加上委屈,哭的驚天動地,癱在樓梯上,大理石的樓梯,夏天里絲絲的透著涼氣,一點點的往皮膚里鉆,于是這哭就更加大聲了,我身子疼,我嗓子還有點作用,于是敞著嗓子哭。 從小到大,寧馨哭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就算有,估計也是不懂事兒之前有,自打懂事兒之后,就鮮少有了,就算前兩年聽聞與自己有婚約的人和別人結婚了,她都沒有這么哭過。寧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大哭,她把這些都歸咎于身體太疼了,其實潛意識里,寧馨可能覺得穆梁丘找她撒氣了,而且還對她有隱瞞,寧馨最在意的可能是這人有事兒不跟她說,而且她哭了,這人也不會怎樣她,說她不懂事兒之類的,于是理直氣壯的哭上了。 底下有動靜兒的人果然走了出來,站在樓梯的最底端,抬頭看著寧馨披散著頭發(fā)張嘴大哭。 穆梁丘還是一身兒運動服,可能早上沒來的及出去跑步,于是這人傍晚補上了,這會兒不知道在干什么,袖子挽得高高的,手上濕漉漉的站在最下面,寧馨使勁兒眨掉眼睫毛上的眼淚,然后模糊的看著穆梁丘站在底下不動彈,心里更加氣憤,你不知道這地有多涼?我在這里哭你就那么看著? 終于,穆梁丘上來了,這人腿長,一步兩個臺階,不過幾步,就到寧馨跟前,二話不說,手伸到寧馨腋下舉起人。 寧馨這會兒死賴著不肯起來,耷拉著雙腿不使力站著,軟塌塌的死活不起來。 “站好?!蹦铝呵鸬吐曊f。 手伸上去抹了糊住眼睛的眼淚,“嗚嗚,穆梁丘你混蛋,我要離婚,你對我家暴……嗚嗚……”緊貼著穆梁丘的胸膛,寧馨悄悄的把眼淚鼻涕往穆梁丘的衣服上抹。她的印象里,兩口子最常說的便是我要跟你離婚這幾個字,叔嬸兒一起一輩子了,到現(xiàn)在還老是說我不跟你過了之類的話,于是這陣子寧馨就掛在嘴上說。 寧馨到現(xiàn)在不知道穆梁丘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她生氣的就只有一件事兒,穆梁丘折騰的她那么疼,而且還無故不上班一天,就這點子事兒,她心里肯定不愿意和這人離婚的,她舍不得穆梁丘。 可是她隨便一說,有人沒有隨便一聽。穆梁丘一個使力,寧馨騰空了,這回如愿的雙腳不用使勁兒了,視線與穆梁丘平齊,剛剛抹掉眼淚的瞳孔里清晰的映出穆梁丘眼睛里的風暴,寧馨后悔自己擦了眼睛。 咬著牙,顴骨下的咬肌繃得緊緊的,穆梁丘從牙縫里擠出句話“你再說一遍??。 ?/br> 寧馨嚇住了,一時間沒有回話,靜默了片刻,便是比方才分貝還要高的哭聲“我說我要離婚,我是你老婆,你怎么這樣對我……”一激動,鼻涕都開始往外鉆,寧馨全然不顧,穆梁丘剛剛的表情過于恐怖,而且這表現(xiàn)太傷人了,哪有把她弄成這樣的還擺臉色給她說話恐嚇她的,寧馨決計不承認自己方才有什么地方惹了穆梁丘。 似乎是這話里面的某些字眼起了作用,穆梁丘咬著的牙松開了,沉著臉抱著寧馨往臥室走,期間寧馨大著膽子拍了穆梁丘的頭好幾下,穆梁丘只是把人勒的更緊然后大步往前走。他覺得他對寧馨太好了,現(xiàn)在敢在他頭臉上拍巴掌了,可是……這可是后面是啥,穆梁丘心里沒說出來,只是由著寧馨拍打他。 人放到床上,這還是這兩口子自打結婚這么好幾月以來頭一次有這么個時刻呢。寧馨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呲了著嘴吸了一下氣。這女人太受不來疼,稍微有點點磕碰按壓都受不了,連寧馨自己都覺得這臭毛病不好,可是有點點動靜兒她是真疼啊。 方才穿衣服的時候勉強找了件寬大的衣服套上,這兩下揉搡,衣服皺巴巴的卷到大腿上,有手捏嘴啃咬的痕跡暴露出來。寧馨本來就rou多,加上皮膚白,你想想喀,真的是白嫩軟乎的大腿被弄出了那些個痕跡,看著就知道疼的慌。 寧馨推打了穆梁丘幾下,倒是不哭了,只是抽抽噎噎的,按說以前要是她在學校受類似這樣的小委屈,笑笑就過去了,今個鬧的這樣,寧馨自己想著有些不像自己,于是慢慢的也止住哭,只是還有些氣。 衣服被穆梁丘卷上去了,看著這人查看自己的腿間,也不掙扎,大有你看吧看吧,你把我真的弄成這樣了,穆梁丘低著頭,寧馨看著他的嘴唇動了幾動,等著這人說話,結果人家下個動作卻是在床頭扯了一大把紙巾塞給寧馨“把鼻涕擦擦?!比缓筠D身出去了。 羞惱交加,使勁兒的沱了沱鼻涕,然后看見穆梁丘手里拿著一小管藥膏進來。很大聲的吸了下鼻子,然后看著穆梁丘擰開蓋子要給她上藥。 順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出來的皮膚,寧馨這會兒倒是不好意思了。在床上,寧馨一向是任穆梁丘處置,自己稍微挺腰擺臀哼唧一下都覺得羞得慌,就昨天晚上興起了主動一下的心思,結果被穆梁丘那么折騰了一晚上,心里發(fā)誓再也不要在床上伺候穆梁丘了。所以,歸根結底,這個女人不好意思在這么明晃晃的光線讓穆梁丘給自己的私、處抹藥什么的。 “我來吧?!毖劬€紅著,這時候兩個人都沒糾結寧馨剛剛說的離婚什么的混話,寧馨是心里壓根不當真,不知道穆梁丘當不當真,或者心里有什么震動,可是看著寧馨大腿根部的痕跡,這男人暫且沒有提起那茬,仿佛剛剛眼睛里醞釀風暴的那個男人不是他。 看了寧馨一眼,沒有多說話,穆梁丘把手里的藥膏遞給寧馨,然后轉身出門,忍著疼痛,寧馨給自己胡亂的抹了些藥,感覺大白天的,自己碰觸自己那里還是很奇怪,于是草草的抹了藥就罷了,有心出去看一下穆梁丘在干嘛,但是一想到自己方才潑婦一樣的行徑又有些羞愧??纯催@女人,不到半小時前還想著穆梁丘怎么那樣欺負自己,弄得她那么疼,結果哭鬧完,自己原本哭鬧的原因就扔一邊了。 索性不下去了,卷著被子包住自己,順勢躺進被窩,一會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寧馨,寧馨,醒醒……”聽見穆梁丘的聲音,睜開眼睛,翻了個身準備對著穆梁丘,結果扯到自己壓在身下的頭發(fā),本就不甚清醒,這個時候被扯疼了,皺著眉頭咕噥“遲早剪掉。” 穆梁丘聽寧馨這么說話,神色奇怪,探手抓上寧馨壓在身底下的長發(fā)盡數(shù)撩到枕頭上,端起床頭放著的東西,“吃點粥吧?!?/br> 寧馨一聽,起身一看,最最普通的白粥,只是這米粒熬得還是很爛,看起來不像是飯店里的“你做的?” 穆梁丘干咳了一聲,點了點頭,想著穆梁丘在廚房里淘米熬粥的樣子,寧馨哪里還記得計較先前穆梁丘那么粗魯?shù)呐獋约旱氖聝?,心里只覺得暖暖的。穆梁丘是家事白癡她是知道的,雖然熬個粥很簡單,但于這男人就不知是怎樣的一步。這女人就是這樣兒,不管怎么樣,人家對她有一點點的好,她就忘掉之前人家對她的很多很多不好。何況穆梁丘真的也沒有對她怎樣不好,相反還很好,只昨個一晚上,寧馨就當穆梁丘在外面受氣她幫忙給減壓了,看著軟糯的白粥,心里還是很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