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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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要繼續(xù)袖手旁觀的周嘉樹:“……” 他上前:“游渙,你也可以打回去,不用一直挨打?!?/br> 胸口的衣服也被拽的皺巴巴的,游渙低頭整理了一下:“沒事,我在說出口的時候就想過會有這個時候?!?/br> 邵絡(luò)景氣的七竅生煙:“怎么,我今天要是不問,你是不是還打算繼續(xù)瞞著?這就是兄弟?”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單說游渙和他姐,其實邵絡(luò)景不反對,但一想到自己身邊的兄弟居然打了他姐這么多年主意,他又來火。 “邵絡(luò)景,你冷靜一些。”徐子丞看向大樓,“你姐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你現(xiàn)在把他打傷一會上去怎么跟你姐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你他媽今天別上去了,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想看見你。” 游渙拒絕:“我今天會在病房外守著,這邊沒人不行,你還需要回家安撫你父母,還有公司的事,你沒有空。” “我他媽!” 邵絡(luò)景真的是一團旺火堵在胸腔口,指了指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拾起衣服就走。 寒風冷冽的吹,徐子丞嘆氣,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兄弟,你這是何必呢?” 游渙苦笑著:“你不也是一樣嗎?” 就算明知不喜歡,不還是堅持到了現(xiàn)在。 “或許,你們兩個更適合成為一對?!敝芗螛涿鏌o表情的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徐子丞見他又進了醫(yī)院,遠遠叫他:“你去哪?不走嗎?” 寒風裹挾著周嘉樹的無情:“誰家的向泠誰領(lǐng)走,我上去只接趙思沅?!?/br> 徐子丞再一次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那誰家的邵絡(luò)羽誰照顧了。” 沒等徐子丞搭話,已經(jīng)離開的邵絡(luò)景不知又從哪跳出來:“誰家的邵絡(luò)羽,去你大爺?shù)?,徐子丞你說清楚!誰需要他照顧,那是我姐,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游渙:“……” 第38章 “你確定你現(xiàn)在是在追我…… 今年的初雪下在圣誕夜的前夕, 那時的趙思沅已經(jīng)在營銷部待了兩個星期了,正如之前經(jīng)理說的那樣,這個部門的工作復雜繁冗,雖然不用再跑市場, 但在腦力這方面耗費的是真不少。 下雪的時候她還在加班, 這里的同事都沒下班,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走人。 有人在群里曬雪的照片, 趙思沅倒是沒多少起伏, 瞥了一眼又回歸到電腦。 “思沅, 今天是平安夜呢,怎么沒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俊庇型侣愤^她身邊問她。 對于男朋友這三個字,趙思沅也懶得解釋, 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三個字也替她擋了辦公室里不少男同事的殷勤。 她隨意扯了一個借口沒說太多, 就連幾個發(fā)小的群里今天晚上也異常安靜。 因為周嘉樹從來不過平安夜和圣誕節(jié)。 蘭阿姨就是在圣誕節(jié)那個夜晚去世的。 手機久久沒有動靜, 趙思沅點開那人的聊天界面, 看了一會又退出。 兩人的聊天還停留在昨天, 周嘉樹問她最近在營銷部怎么樣,她蔫了的表情后面跟著一句“腦細胞快沒了” 再后來,就是問她中午想吃什么。 自從上次那頓飯后, 之后她上班的每天中午, 要么在辦公室里吃著某高級餐館的打包飯,要么就是周嘉樹親自過來接她出去吃飯。 時間一久, 公司早已傳出她男朋友是位富二代的說法。 畢竟每天過來開的車都不重樣, 送的飯也都是江城有名的餐館。 有人打趣:“思沅,這男生是不是在追你啊,你可別被這花言巧語給迷暈了, 別吃個幾頓飯就被人收買了,有的富二代啊,人品就是不行,我見過太多了?!?/br> 每到這時,也有其他同事過來好心建議:“別聽她瞎說,她就是嫉妒你長得漂亮又有人追,不過我看你這個神秘對象家庭條件好像挺不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 趙思沅想了想,莞爾一笑:“就是專門給人數(shù)錢的?!?/br> 做投資這一塊,給人數(shù)錢應(yīng)該沒錯吧。 聽得人一愣,耐人尋味的笑了笑,卻也沒再多打探。 又待了一會,臨九點的時候趙思沅收拾東西離開了公司。 外面的雪已經(jīng)下了厚厚一層,趙思沅剛把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來地面的白亮刺的她眼睛一瞇,行駛速度也放慢了很多。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被她磨蹭到了四十五分鐘,可還是快到家的時候掉轉(zhuǎn)了頭。 周嘉樹的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他那邊的風似乎很大,周圍空氣很靜,一開口夾雜著雪夜的清冷和寒意:“趙思沅?!?/br> 理由是早就想好的,趙思沅說的也很自然:“周嘉樹,我剛下班,還沒吃飯。” 那邊靜默了一瞬:“在公司門口等我,我開車過去?!?/br> 趙思沅:“不用,我直接開車去找你?!?/br> 城南這片墓地此刻尤為寂靜,原本被風一吹陰涼的氣氛被雪色遮掩,入目之處一片亮色。 蘭湘綺的那塊墓碑上的雪花似剛被人掃落,前面的使君子和周嘉樹身上的衣服一樣,都被覆了一層白雪。 這里的氣溫比市中心還要再低上一兩度。 周嘉樹又看了一眼墓碑山的照片,往外走去:“在公司等我,我去接你?!?/br> 雪天路滑,讓趙思沅開車過來,他也不放心。 于是原本已經(jīng)到家的趙思沅又把車重新開回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庫。 一來一回折騰的反倒熱了。 周嘉樹到的時候就看見她圍巾拿在手里,身上的羽絨服敞開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手上連手套也沒戴,穿著一雙馬丁靴在雪地里踩來踩去。 “大冬天的,火這么大?”他神色微冷,鞋子落在雪地上發(fā)出過于沉的沙沙聲。 四目相對,趙思沅看著雪夜里那雙尤其漆黑的雙眼,怔了兩秒后答:“周嘉樹,你應(yīng)該更冷吧,羽絨服都不穿?!?/br> 他只一件黑色大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針織衫,看著更單薄。 沒再和她在外面說話,周嘉樹冷著臉抓著手腕就把人往車里帶,還想再嬉皮笑臉的趙思沅徹底安靜了,算了算了,看在這人今天脆弱的份上她不能計較。 車內(nèi)不像外面,一進去趙思沅被里面的暖氣打了個寒顫,這區(qū)別也太大了。 還沒想開口說兩句話,那人直接一腳油門把車子開走了。 趙思沅:“……” 到底誰火大啊? 圍巾和手套都被她丟在了后車座,冷熱一對比,手上的皮膚變得通紅。 趙思沅也是個會看臉色的,輕咳了一聲:“我們現(xiàn)在去哪啊?” “吃飯” 多一個字都沒有。 臉色比外面的“三尺白雪”還冷。 連了手機藍牙的車內(nèi)響起手機鈴聲,趙思沅往屏幕上瞥了一眼,是邵絡(luò)景打來的電話。 “周嘉樹,在哪呢?” 周嘉樹:“說事?!?/br> “沒什么大事,這大雪天的來喝一杯啊,酒都點好了,就等你了,我馬上再給趙思沅打個電話,你順帶把那祖宗也捎來,剛看她發(fā)了個朋友圈?!?/br> “大雪天沒事在外面練走步,估計也是閑的想不開?!?/br> 他說完這句話,趙思沅明顯感覺車廂內(nèi)的溫度又降了一個度。 她伸手又調(diào)了調(diào)空調(diào):“邵絡(luò)景,你有病嗎?” “趙思沅?”邵絡(luò)景開了瓶啤酒,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的下肚,“你兩在一塊啊,那趕緊過來吧,就等你兩了?!?/br> 一掛斷電話周嘉樹偏頭:“不是說餓了?” 那本來就是個借口,再說邵絡(luò)景今天晚上讓聚的目的就是因為周嘉樹,自然要把人帶過去。 “俱樂部也有吃的,我隨便吃點就行?!?/br> 說完這話趙思沅伸出一只手拽了拽他袖子:“周嘉樹,你確定你現(xiàn)在是在追我嗎?” 被她這話氣笑了:“趙思沅,你這是想倒打一耙?” 見人笑了,趙思沅自然也沒那么小心翼翼,認真的學著公司里的話:“我們公司里的老員工都說,被追的時候不能那么輕易同意,說男孩子把人追到手就不會那么珍惜了?!?/br> “現(xiàn)在可能抱著花笑,之后可能就是抱著花哭?!?/br> 一聲輕笑。 車子在紅綠燈路口停下,外面的雪花洋洋灑灑,在燈光下像輕飄飄的棉絮落在車前蓋上,勾起心尖那一片柔軟。 他含著笑意的聲音傳到趙思沅的耳朵,他說:“趙思沅,我至今為止好像還沒給你送過花?!?/br> 沒想到這人會說出這話,趙思沅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game over.” ………… 下車的時候趙思沅先抬腳離開,她圍巾和手套被落在后座,周嘉樹追上來:“戴上?!?/br> 趙思沅任由他在脖子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片小街道。 “看什么?”他問。 原本隨意說的“餓了”的借口好像真的靈驗了,趙思沅摸著肚子,最后伸出手:“周嘉樹,你帶現(xiàn)金了嗎?” 城北這塊和城南不同,城南那是實實在在的郊區(qū),一路向南,除了墓地就是人跡罕至的荒地,而城北這塊,除了寸金寸土的高級消費區(qū),還有隔著幾條馬路發(fā)展稍顯落后的大街小巷。 原本他們到的俱樂部也要繞過幾個路口才能轉(zhuǎn)到這邊,但因為這片最近在開發(fā),所以高樓大廈后開了一個小門,從那小門直接步行過去,只需穿一條馬路就到這邊的燒烤店。 趙思沅除了想吃燒烤,還想再買點那些小玩意,不過因為是平安夜,小商販賣的大部分也都是圣誕節(jié)的平安果,圣誕帽,熒光棒那些東西。 她本意只是來買一些小吃,卻忘了身后的周嘉樹。 心里懊惱自己冒失,趙思沅轉(zhuǎn)身:“我買好了,我們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