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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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被簡寧刺傷送去醫(yī)院搶救,凌少宸如何都想不到,當(dāng)年那個捧著經(jīng)濟(jì)學(xué)課本請教他問題的小姑娘,已經(jīng)成長為了一個手持手術(shù)刀奮戰(zhàn)在一線的御姐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你為什么要轉(zhuǎn)行。”凌少宸看著她問。 琴一諾頓了一下,“還不都是我爸爸,他說我沒有經(jīng)商的天賦,大學(xué)四年一直在情情愛愛的事上蹉跎,還不如讓我改行學(xué)點(diǎn)實(shí)用的?!?/br> 凌少宸夸她,“我倒覺得是伯父對你太苛刻了,其實(shí)你很聰明,凡事一點(diǎn)就通,從商貿(mào)轉(zhuǎn)到醫(yī)學(xué),不過短短幾年,你就學(xué)的有模有樣了?!?/br> 見凌少宸說完話仰頭靠倒在沙發(fā)的椅背上,琴一諾想了一會,最終輕輕用手揉捏著他的肩膀,像個為丈夫服務(wù)的貼心妻子,“你,把簡寧帶回來了?” 簡寧…… 這個名字讓令凌少宸倏然睜開眼,他沒有隱瞞,“嗯,回a市就是奔著她來的?!?/br> “啊……真羨慕她呀?!钡玫娇隙ù鸢傅那僖恢Z泄氣地垮下肩,心塞的嘟囔,“話說,我救了你一命耶,你不以身相許就算了,還為了一個害了你的女人要死要活的,至于嗎?” “你為了我還差點(diǎn)辭職不干了呢,你不會覺得不值嗎?”凌少宸反問。 “……”琴一諾頓悟。 喜歡一個人,所以為他付出再多都不會覺得不值,她是如此,凌少宸亦是如此。 兩人是舊識,再加上凌少宸在病床上躺了沒兩天就鬧著要回a市,琴一諾看他一幅不要命的樣子,就主動跟醫(yī)院請了個長假陪他回來。 沒人比主刀的琴一諾更清楚,當(dāng)時昏迷不醒倒在手術(shù)臺上的凌少宸,他的整顆肺葉都被扎了個透心涼。 是誰這么狠? 琴一諾怒不可竭,如果可以,她真想用手術(shù)刀解剖那個膽敢傷了凌少宸的家伙。 但結(jié)果,醒來后的凌少宸卻啞聲告訴她,傷了他的人是他的畢生摯愛,還說要馬上回到他摯愛的身旁。 琴一諾恍然大悟的同時又感到不可置信,她以為是簡語傷了凌少宸。 凌少宸卻及時為她更新了消息,說他的心肝rou是一個叫“簡寧”的平民女。 你的心肝rou卻險些要了你的命! 琴一諾脫口而出。 隨后,又有些自哀自怨的想到:簡語……簡寧…… 難道凌少宸這輩子都要跟姓“簡”的杠上不成? 這怎么成,好不容易和夢中情人重逢在異國他鄉(xiāng),這就是天賜的緣分呀有木有! 所有,什么“外科主任”,“主刀小能手”的稱謂琴一諾通通拋諸腦后,屁顛屁顛的以照顧凌少宸身子為由死黏在他身邊,現(xiàn)在,更是把右岸別墅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 只是,那個叫簡寧的到來卻讓琴一諾隱隱不爽,她很想沖到隔壁去甩簡寧兩個大耳刮子,狠狠替凌少宸出口惡氣。 感覺到琴一諾身上散發(fā)的戾氣,凌少宸好笑的望著她說,“怎么了,不是說要幫我換繃帶嗎?” 琴一諾趕緊把放在身后多時的消毒工具一件件搬出來,眼尾一挑,“要我?guī)湍忝撘路?,親愛的~” “我自己來?!绷枭馘放拈_對方蠢蠢欲動的手,低頭,有條不紊的解開紐扣。 琴一諾雙手托腮,調(diào)侃,“哎呦,凌大帥哥還害羞了?之前你昏迷的時候,我可把你全身都看光了摸光了……” “閉嘴好嗎?”大概是年紀(jì)相仿又是舊時好友,凌少宸完全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的翻了個白眼,“那是意外?!?/br> “我說,你到底要容忍那個叫什么寧的到什么程度?”輕撫過凌少宸胸口那抹猙獰的疤,琴一諾的聲音都哽咽了,“如果不是你愿意,沒人能傷得了你的!” 凌少宸回以沉默。 “算了……悶葫蘆?!鼻僖恢Z壓下心中的酸楚,小心翼翼的給凌少宸還沒愈合完全的刀疤消毒、上藥、包扎,接著例行一問,“今天沒抽煙吧?” 凌少宸僵硬地抿了抿嘴角,“沒?!?/br> “沒有就好,你肺葉受過重創(chuàng),這輩子最好不要沾煙了?!鼻僖恢Z勸他。 攏好襯衣,凌少宸眼神有點(diǎn)惆悵地,“不是吧,碰一下都不行?” “不怕死的話,盡管碰下試試。”琴一諾斜眼睨他,見凌少宸妥協(xié)的輕嘆,語氣一下子輕快起來,“對了,那我今晚睡哪兒???” “不介意的話,睡我房里?!绷枭馘诽嶙h。 琴一諾頓時眸光大亮。 凌少宸被她狼盯羊的視線掃描的有些心發(fā)慌,連忙站起來說,“我去睡書房。” “別走呀!”琴一諾忽然大喊了一聲,連帶著撲住了被唬了一跳的凌少宸的健腰,“親愛的,我們一起睡吧,我一點(diǎn)都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凌少宸在心里吐槽。 “手松開。”他低喝。 “不嘛~”琴一諾用腦袋拱了拱凌少宸的背,笑容燦爛地喊,“你都把我關(guān)進(jìn)房間里來了,不干點(diǎn)什么的話,是不是太可惜了……” 琴一諾的聲音很大,大到隔壁屋還沒睡著的簡寧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 那是……女人的聲音? 簡寧剛開始還不相信,但隔壁一聲緊跟著一聲的“親愛的”“honey”“baby”像魔音灌腦一樣,讓她想裝作聽不見都難。 不知不覺間,簡寧下了床,她把面頰附在了距凌少宸房間最近的一面墻壁上,從對面?zhèn)鱽淼氖桥藡舌恋穆曇簦瑫r不時混合著男人無奈的輕語,叫簡寧的臉變得刷白。 金屋藏嬌? 簡寧腦海中冒出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