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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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著的林萍萍,聲音夾雜著些許興奮,“你們……認(rèn)識?” 簡寧和蔣越同時一點頭。 “??!那可真是太好了!”林萍萍一拍掌。確實是太好了,如果簡寧和客戶認(rèn)識,生意就好談多了。 簡寧真是公關(guān)部的福星呀。林萍萍眼底冒出了憧憬的星星,有一天,她也要修煉出像她們副經(jīng)理這樣的魅力值,小手輕輕一揮,萬千美男就捧著一沓沓的鈔票匍匐在她腳下,呼喚著“女王大人,錢任你花”。 大概是林萍萍的表情太過流露,簡寧趕緊頂了頂她的腰間,提醒,“愣著干什么,快點給蔣先生倒杯水啊?!?/br> 回神的林萍萍正想動身,卻被蔣越的話截了下來,“不用麻煩了,我知道貴公司附近有一間環(huán)境不錯的咖啡廳,簡小姐若是賞臉的話,我們不妨去那里談?!?/br> 蔣越知道凌簡有個咖啡廳并不稀奇,他跟李斐談戀愛的時候,經(jīng)常會遷就女方過來約會。 簡寧似乎聯(lián)想到這一點,眼中的愧疚之色愈發(fā)濃郁,畢竟如果不是凌少宸橫刀奪愛,蔣越和李斐沒準(zhǔn)已經(jīng)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她沒提的是,離開蔣越的李斐,感情生活并不如想象中的好。 這段日子里,凌少宸甚至沒有“召見”過李斐哪怕一回,以至李斐常常把怨氣發(fā)泄到部門同僚身上,尤其是簡寧更是她酸溜的頭號對象。 簡寧正想爭取林萍萍的意見,卻見林萍萍沖她揮輝手,笑容帶著充分的理解,“副經(jīng)理,既然蔣先生都誠心誠意邀請你了,你就放心大膽去吧,我會替你請假的?!?/br> “嗯。”簡寧應(yīng)下,主動在前面引路,“蔣先生,這邊請?!?/br> 五分鐘后,他們在咖啡廳里尋了個靜謐角落面對面落坐。 “喝點什么?”簡寧主動招待他。 他點了個“摩卡”,等到服務(wù)生走到跟前時,又改口要了杯“黑咖啡”。 見簡寧朝他看來,蔣越的神色有來不及掩飾的失落,他勉強(qiáng)讓聲音輕快起來,“摩卡是李斐喜歡的。” 簡寧把菜單交到服務(wù)生手上,“我跟他一樣的就好,謝謝。” 對于蔣越的解釋,簡寧只是理解的笑笑,這是別人的私事,無論是好是壞,她一個外人,都沒有什么資格去評頭論足。 在上咖啡的期間,她小心的詢問,“蔣先生,對于你父親和酒的事,請允許我再次鄭重的向你道歉,請問令尊的醫(yī)藥費和酒水費是多少?我照價賠償?!?/br> 蔣越的手指在桌布上輕輕一敲,他的表情依舊溫文爾雅,只是話里的內(nèi)容叫簡寧心驚rou跳,“你朋友那一下,讓我爸頭上縫了六針,留院觀察了兩天。被你朋友砸掉的人頭馬進(jìn)價是七千八,還有,簡小姐你可能忘記了一點,就是當(dāng)晚酒吧損失的客流量,總的加在一起我也沒有細(xì)算過,去掉零頭的話大概在兩萬元左右?!?/br> 簡寧被一連串的數(shù)字砸的暈暈乎乎,她突然意識到,她周遭的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似乎都不太好說話。 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最后,她還是做出了最基本的口頭保證,“錢的事我會解決,請你多寬限我?guī)滋?。最多下個星期一,我一定把錢湊齊還你,如果你實在放心不下,可以隨時到公司門口堵我?!?/br> 簡寧本來以為四五千塊搞定的事,現(xiàn)在擴(kuò)展成預(yù)想中的五倍,說不心塞是騙人的,估計這個周末真的得去跟她mama要回她的存折了。 蔣越失笑,“拜托,你以為我是放高利貸的嗎?我難道長著一張窮兇惡極的討債臉?” 簡寧呵呵呵的傻笑,誰叫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是粗暴直接型的,她這是條件反射好不! 等到兩人的熱咖啡端了上來,蔣越端起一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放下時沖正在為巨額欠款發(fā)愁的簡寧笑道,“你還不快點跟我談合同?” 瀕臨破產(chǎn)的簡寧魂不附體的“嗯?”了聲。 蔣越在她的勺子邊添了塊方糖,好心情的看著她,“提成啊?!?/br> 簡寧的臉色立刻多云轉(zhuǎn)晴。 …… 談完正事,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畢竟這都是高層交待下來的任務(wù),辦妥帖了對簡寧與蔣越來說是雙贏,至于本公司虧不虧損,誰在乎呢。 兩人喝完咖啡一路往回走,未免冷場,簡寧找著話題,“你在信達(dá)售樓部待多久了?” “一年?!?/br> “一年?一年就當(dāng)上經(jīng)理,你可真行!”簡寧震驚了。 “咳!”蔣越清了清喉嚨,謙虛地,“我是前兩天才上任的,平時就是個小組組長。” 那也很厲害了,她在公關(guān)部待了兩年就只是個打雜小妹,后來是被凌少宸“潛規(guī)則”過才混上個經(jīng)理,還是個副的。 簡寧在心里為自己點了根蠟燭,表面上還是笑瞇瞇的,“這么說,凌簡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是你拿到的第一單?” 蔣越并沒有賣關(guān)子,“是,聽說你們想要建一棟員工宿舍,我想信達(dá)地產(chǎn)好歹是業(yè)界龍頭,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主動出擊應(yīng)該能博得你們凌簡的好感。” 看著蔣越面上的笑意,簡寧不禁生出點佩服,“你明明……” 明明跟凌少宸結(jié)下了梁子,怎么還能這么平靜的看待這單生意?這事如果落到簡寧頭上,她自問自己是辦不到的,到自己情敵的公司爭取訂單,還不如讓她去死。 蔣越讀出了她的欲言又止,臉上的笑意不禁加深幾分,“簡小姐,有錢,為何不賺呢?” 簡寧愣了一下,再次感嘆男人的思維模式就是跟女人的不一樣,好像在他們眼中,理智和情感是可以劈開的,他們永遠(yuǎn)不會為了所謂的感情,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 不不不,這樣想似乎又有些卑鄙,簡寧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胡思亂通通甩出去。 蔣越“呵呵”笑了一聲,眉宇坦蕩,“可能你會覺得我心太寬,前段日子的失戀、丟臉、挨揍的狼狽都能拋之腦后。但恰好是你們的老板,向我證明了一個事實,李斐不是一個值得我付出的女人。以前在我的眼里,李斐高于一切,可真正的她,其實是有價的,只要你有錢有勢,就能得到她的‘真心’。如果因為她,我來凌簡談個業(yè)務(wù)都得畏首畏尾,我成什么了?懦夫?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他的話對于簡寧來說幾乎是醍醐灌頂,蔣越的神色豁達(dá),一段話的調(diào)子并不激越。 正是這樣,簡寧才更加確定,蔣越對李斐是真正的放下了。只有完全放手的人,才會在談起對方時,心態(tài)如此平靜。 但同為“感情輸家”的簡寧,在這一刻,更能理解蔣越轉(zhuǎn)身那一剎那的痛苦。 …… 凌少宸從電梯門口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簡寧背著手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那個男人看上去十分眼熟,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簡寧笑得未免太過燦爛刺眼! 凌少宸本就不悅的心情瞬間跌到谷底,在后頭的lulu察言觀色,馬上低聲介紹,“凌總,跟簡寧聊天的男子是信達(dá)公司售樓部的,叫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