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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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標段氏。 段西安翻閱了琳達上交的證人資料,清了清嗓子,道:“這些人去了哪里?” 琳達低眉順眼地答道:“失聯(lián)。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一樣。電話是空號,宿舍成了空房,老家那邊也搜索過,完全不見蹤影?!?/br> 段西安沉吟道:“她們結識的朋友呢?會不會是在朋友家里?!?/br> “所有能牽扯到的人都排查干凈?!绷者_斬釘截鐵地道,“她們消失了。” 段西安點點頭,拾起擺在手旁的另幾份資料:“那這個呢?這是什么意思?” 這幾份資料同樣記錄了沈氏提供性服務的女員工的詳細信息,和他手上那些的不同之處就在于,這幾份資料的首頁被畫了紅色的空心圈。 琳達瞄了那空心圈一眼,道:“那是我做的記號。這些人被我找到的時候,已經全部被遣散回老家,且只要我問起有關沈氏的事,她們大多閉口不答,還有的矢口否認曾經在沈氏工作過?!?/br> 她稍作停頓,無聲地嘆息道:“這些人都廢了,不能為段氏所用。” “嗯?!倍挝靼矊⒛切┵Y料疊好放在一邊,“你先出去吧。” 琳達抬眉望著段西安,提醒道:“nicolas,您一會兒有個視頻會議?!?/br> “我知道?!碧а劭戳丝戳者_,雙手交疊置于桌上,“你還有什么事?” 琳達視線漂移至后側方,道:“您的女朋友來了,在辦公室外等候有一會兒了?!?/br> “叫她進來吧?!?/br> 姚東京是來等段西安一起回公寓的,他們早晨約好了晚上一起去酒酒餐廳吃晚飯。姚東京酒店轉讓的事有駱金銀幫忙cao持,她就成了閑人,一整天的時間可自由支配,百無聊賴之下,便干脆來段氏堵人。 段西安從旋轉椅上起身,大跨步走近姚東京,一把摟在她的小蠻腰上,摟得她腳尖踮起。緊接著,他又落落大方地垂下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姚東京一手擋在他的襯衣領口上,眼神飄忽,恨恨咬牙,小聲說道:“還有人呢!” 聞言,站在辦公桌前的琳達迅速地撇過頭,無辜地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段西安爽朗地笑了兩聲,恬不知恥地又在姚東京臉頰上biaji了一下:“咱們合法,怕什么。” 他寵溺地在她頭頂胡亂地揉了幾下,揉得她頭發(fā)都亂糟糟的,又道:“我去開會,你在這兒先坐會兒,一會兒帶你去吃好的?!?/br> 待段西安和琳達走后,姚東京又在辦公室內轉了一圈,才慢悠悠地在段西安的旋轉椅上坐下。 她用段西安的臺式玩了會兒掃雷,游戲結束的時候已是17點了。她揉了揉空空的肚子,有氣無力地趴在辦公桌上。一雙眼有意無意地掃來掃去,落在了段西安擺在桌角的那疊資料上。 最上的一張被風吹得偏移了些位置,姚東京隨手將它拾起,瞄了一眼右上方的一寸照,無意識地自言自語:“嗯,長得不懶?!?/br> 再往左一掃,是家庭住址、聯(lián)系方式、政治面貌、身體狀況等信息。 她抿了抿唇,正要將那張紙放回去,眼睛驀然睜大。她在姓名那一欄注視許久,三個字反反復復地確認數遍,片刻,她急急放下那張紙,掏出手機,翻出劉鶯鶯的短信,再將兩個名字對比確認。 廖青徽。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姓不常見,名字同樣。同名的可能性不大。 她仔細將那張紙上的信息瀏覽一遍,一顆心漸漸懸了起來。 廖青徽的資料顯示,她是沈氏的女服務員,曾經在沈氏為來店入住的男性賓客提供過免費性服務。 而資料上顯示的戶籍地址和短信里的是不一樣的。 這條短信是劉鶯鶯發(fā)給她的。廖青徽的地址,劉鶯鶯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說,劉鶯鶯怎么會被牽扯進來? 姚東京忽然想起劉鶯鶯是安在音的好閨蜜,而安在音又是沈孫義的性伴侶。 可是安在音會蠢到把這么隱秘的信息透露給劉鶯鶯嗎? 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說出心里藏著的秘密?第一是嚴刑逼供,第二是酒后真言。 晚上在酒酒餐廳的預約取消了,段西安駕駛輝騰和姚東京趕去短信里的那個地址。 廖青徽的老家在偏僻的山區(qū),深山老林,泥濘小道。段西安的輝騰根本發(fā)揮不了作為頂級轎車的優(yōu)勢,路程并不遠,但愣是開了近兩個小時才到廖青徽居住村子的入口。 廖青徽的村子還在山里頭,還得往里再走。 但是山里頭的路險,還沒有鋪設大理石路,坑坑洼洼,道又窄,車子開不進。從山腳望上去,離山腰的村莊還有段距離?,F(xiàn)在天快黑了,用腳走怕是走一晚上都找不到門。 幸好剛好有輛趕集回來的牛車經過,段西安付了五百塊錢,趕牛車的人就同意載他倆進村。 約莫半小時后,牛車到了村口,放段西安和姚東京下來,姚東京腳一落地面,差點摔了去。 她坐了兩小時車身體就有些吃不消,這牛車又臭又顛,姚東京一路捏著鼻子過來,熬了半小時,這會兒胃里難受,干嘔了起來。 段西安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東張西望地想找家旅館,可這兒就是個破村子,哪兒來的旅館? 無奈之下只好先背著姚東京進村,村口就有家看起來還比較干凈的平房,房子的主人是個空巢老太,人不靈光了,但還算善良,聽了段西安的來意,便同意讓他們先借住一晚。 老太給姚東/京/熱了泡飯,姚東京勉強咽下半碗,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才舒服些。 深夜十點,段西安抱著姚東京躺在硬邦邦的單人床上,頭頂懸掛著一只燈泡,窗開了道縫,有山風灌進來,吹得燈泡搖來晃去。 光線搖曳,落在段西安側臉上,一明一暗。 姚東京探手摸他臉頰:“你臉色不好。” 他淺笑:“可能水土不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