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武俠]實(shí)力不讓我低調(diào)、舊愛難逃、婚情告急:總裁離婚請簽字、[綜漫]干完這票我就退休、就這樣對你心動、空間之丑顏農(nóng)女、趕不走的戲精富二代[全息]、無雙女匪:夫君扛回家、網(wǎng)王之青春盛宴、蜜桃戀愛時(H)
姚東京心里直打鼓,可又無可奈何。那一瞬間,她孤立無援,又恨又怕又怒,卻連放聲大喊都不敢。 沈?qū)O義用氣聲在笑,一點(diǎn)一點(diǎn)湊近她的臉頰。霎時間,姚東京就覺得眼前覆蓋一層巨大的陰影,而那陰影又在下一刻猛地沖她耳后撞去。 嘭地一聲,沈?qū)O義的額頭狠狠地砸到了墻壁上。 姚東京睜眼去看,眼前不知何時突然多了個人,揮著拳頭,咬牙切齒,怒火沖天。 第82章 生命的大和諧 從呂老板的酒樓下來后,段西安便駕車與姚東京一同回公寓。 車內(nèi)靜謐得很,車載音樂和電臺沒有打開,也沒有人開口說話。 姚東京是喜靜的人,可此時此刻她卻覺得時間分分秒都很難熬,如坐針氈一般。 她嚇壞了。方才在酒樓包廂里,她被段西安狂怒的模樣嚇壞了。 和段西安初識之時,她便見識過他暴怒的樣子,那時候是在蘇段。因?yàn)辄S家的小兒子來鬧場的事,他發(fā)過脾氣,動過武力。 姚東京以為那就是段西安發(fā)怒的極限,可今時今日她才知道,剛才才是。 如今再回想起來,姚東京都忍不住要打寒顫。 她悄悄側(cè)頭看去,段西安正專注于開車,兩眼平視,唇角緊抿,剛毅的下巴線條宛如刀刻一般,鋒利又利落。 看起來是平靜而又淡然的模樣,可他剛才卻怒目圓睜,雙眸好像燃燒起熊熊烈火,后槽牙被他咬得吱嘎作響,以及他額角暴露出的粗暴的青筋。 讓姚東京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草原上的獵豹,仿佛恨不得剪碎了獵物的頭顱。 那一拳將沈?qū)O義掄到了墻上,太突然,以至于他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也組織不起反擊。因此最后,沈?qū)O義被揍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 后來是酒樓的人出現(xiàn)奮力拉開段西安,才避免事態(tài)進(jìn)一步惡化。 不過他們也不能繼續(xù)在酒樓里待下去了,于是她便拽著他匆匆離開,提早結(jié)束了晚宴。 一路到公寓,段西安的表現(xiàn)都很平常,開車穩(wěn)當(dāng)、平安到達(dá),接著依舊如往常一樣,牽著她的手乘電梯,進(jìn)公寓。 好像一小時前的暴力事件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這樣也好,既然他什么也不說,那她就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吧。他真要說什么,她也不知道該回應(yīng)什么。 不如這樣默契地沉默著。 姚東京換了棉拖,小跑到樓梯口打開壁燈,忽然身體一輕,整個人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她被段西安摟了起來,在半空中被他顛了個個兒,正面朝他,被壓在樓梯欄桿上。 欄桿很冷很硬,而他重壓下來的力氣很大,她的腰被膈應(yīng)得難受,忍不住輕呼一聲,一個“疼”字還沒出口,剩下的低吟就被他吞入腹中。 一陣啃噬之后,他喘著粗氣松開她些,漂亮而閃著光的眸子像兩枚寶石,在昏黃的壁燈下折射出誘人的光輝。仿佛一汪池水,深不見底。 表層的朦朧淡去以后,姚東京漸漸看清里頭的難捱和后悔。 她在心底嘆息一聲,情不自禁地?fù)嵘纤难劢?,用冰涼的手指又輕又柔地摩挲著,他眼里的熾熱才褪去一些。 “你別這樣,我會害怕。”她的手像一塊冰,貼在他臉上,感受到他火熱的溫度。 “我不能容忍他對你那樣?!?/br> 他垂下頭,茫然的視線也不知定格在哪里。他依舊在喘息,好像剛經(jīng)歷百米賽跑的運(yùn)動員,口干舌燥。 他是身強(qiáng)體健卻又無能為力的豹,手足無措之后只好自己舔舐傷口。 姚東京看他這副樣子,心疼地?zé)o以復(fù)加。她扯了扯嘴角,道:“你還記得你對我說過的嗎?吃虧是福?!?/br> “不對,不是這樣?!彼磸?fù)說道,“你不能吃虧,你不能?!?/br> 他珍惜地把她重新?lián)Ьo,就好像懷抱一塊珍寶。 姚東京心弦大顫,整顆心就像泡在熱水里頭似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發(fā)脹。她也順勢摟住段西安的窄腰,安慰地笑了一笑:“沒關(guān)系的,如果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我會狠狠踹他?!?/br> 段西安望進(jìn)她烏黑發(fā)亮的眼眸里去,卻沉默著沒說話。 姚東京以為他是不相信,便抬起膝蓋演示一遍:“就是這樣——” 她的腿很長,頂起的膝蓋最高抬到了段西安的臀線處。 段西安依舊盯著姚東京的臉,可他的手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準(zhǔn)確無誤地?cái)r下了姚東京的腿,再往下一撈,便將她的腿窩握在手心。 “你想干什么?”他輕輕地勾唇一笑,手一用力,往上一帶,就將姚東京的腿拽了起來。 此時姚東京只有一條腿著地,立刻搖晃了一下,兩手本能地抱緊了段西安的腰,卻因?yàn)橹匦牟环€(wěn),手滑了下去,十指條件反射地用力,扣住了段西安的皮帶。 她幾乎是被他半抬了起來。于是小聲驚呼道:“你想干什么?” 話音剛落,她的身體便完全離地。 段西安用另一只手,將她落在地上的那只腿也抬了起來。她的雙腿掛在他的臂彎處,而他則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臀,將她高高舉了起來。 姚東京的目光從墻壁的懸掛裝飾畫上移到了天花板的鑲嵌燈,她都快要頂上天花板了! 為了保護(hù)自己,姚東京只好將兩手按壓在段西安的頭頂。 盡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尖聲喊道:“放我下去!太高了!” “太高?那就下來一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