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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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西安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下手,藏進口袋里,食指和大拇指仍在留戀地相互摩擦著,似乎是在回味她軟滑的觸感。 他矮身鉆入車廂,拎出一只袋子,遞給姚東京道:“梁天取來的中藥,補身體的。” 姚東京懵然接過,反應了一下才想起年前在北方時,她很不要臉地在看見段西安的半/裸/體后流鼻血了……然后她說是身體太累,他就立馬給人打電話,要給她配中藥。 其實過了那天,這件事就被姚東京拋去腦后了。難為段西安如此用心,還記在心上。 “謝謝?!币|京感激地笑了笑,默然,再看段西安沒有離去的意思,眼神便意有所指地瞟向他身后紳士等待的老楊,又提醒段西安,“你不是還要開會?” 段西安說:“你也是這個點吧?一起走吧,我送你一程?!?/br> 姚東京憾然道:“我mama已經(jīng)把我鎖在家里了,或許這幾日我都出不了家門了?!?/br> 段西安訝異地挑了挑眉,但很快那訝然褪去,神色復又平靜,唇角揚著笑:“那不是苦了你這超級工作狂了?” 姚東京輕輕抿了抿唇,嗔怪似的瞪他一眼:他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偏要揭她傷疤! 段西安被瞪得心情極好,爽快地笑了幾聲:“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著要出來,那我就向你保證,你今晚肯定能出來?!?/br> 他話說一半,吊人胃口似的,光是笑看她。她擰著眉用詢問的眼光回望他,他卻收了笑,正兒八經(jīng)地瞄了一眼手表:“我開會要遲到了,先走了。” 他不疾不徐地鉆入后車廂,老楊早已準備好,等他關(guān)上車門坐好,便發(fā)動車子,一溜煙兒地走了。 姚東京回了臥室,一上午就泡在電腦前看新聞,看著看著兩眼皮就打架,困得趴在電腦桌上了。后來被樓下關(guān)門聲鬧醒,跑下去一看,竟是駱金銀回來了。 平時姚東京對這個mama就是又敬又畏,這回她犯了錯,打心眼兒里害怕被訓斥,于是生了討好的心,小跑幾步下去,替駱金銀倒了杯熱茶:“mama,你回來了?!?/br> 她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駱金銀一眼就看出來了。 好在駱金銀雖是心知肚明,但也沒不留情面地點破,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很給面子地喝了口姚東京遞過來的茶水:“這幾天你就待在家,哪兒也別去了。” 駱金銀拎著包、扭著臀走上樓,走了一半,又轉(zhuǎn)身對姚東京說:“在家也別閑著,你手藝不精,跟著阿霞多學著做點家務,以后到了沈家也不會被人笑話?!?/br> 姚東京一臉的媚笑就被這句話一頭澆滅了:好像她非嫁去沈家不可。 她臉色難看了幾分,忽地想起剛才瀏覽到的新聞,對駱金銀道:“沈氏出事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沈氏出事了你還要我嫁給沈?qū)O義,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 駱金銀的紅唇一揚,眸中精光閃爍:“記者最好捕風捉影,這種新聞信一半就好——這個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就算新聞內(nèi)容完全屬實,那又如何?沈氏倒不了。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做好準備,到時候該訂婚訂婚,該結(jié)婚結(jié)婚。其他的,你就少琢磨了?!?/br> 姚東京恨恨地咬唇:剛才就不應該興沖沖地跑下來抱大腿!自討沒趣! 駱金銀忙里偷閑地趕回來,為的是一份會議資料。拿好文件,她復又趕回姚氏酒店。平素下班時間是5點至6點左右,偶爾會忙到7、8點,今日卻4點多就早早地回來了——就像是怕姚東京會溜掉,特地早回來監(jiān)督似的。 回了家,見姚東京幫著阿霞在廚房里忙活,駱金銀心中終于快活幾分,放下手包,便也進了廚房。一眼便瞄到流理臺上的鯽魚,忙攔下要去處理它的阿霞:“阿霞,你去把院子里的草剪一剪。剛才我進來看那里雜亂得很。這魚就叫東京處理。” 姚東京愣了一下,下意識去看那躺在水盆里仿若奄奄一息的魚。盆中無水,那魚嘴依舊一張一合,仿佛在吸取虛擬的水分。 她畏懼黏乎乎的東西,見到那鯽魚時不時還蹦幾下尾巴,背上就起了一層白毛。扭頭,皺著眉心對駱金銀討?zhàn)垼骸拔胰ゼ舨?,讓阿霞來處理這東西吧?!?/br> 駱金銀像是存心要幫她克服了這怕魚的毛病,一步不讓地說道:“我先上樓換衣服,十分鐘后下來,我要看見這魚肚子里干干凈凈。”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上樓。 姚東京沒轍,只好走過去,剛要伸手,卻又縮了回來。那魚嘴的大小,正好能讓她塞下一指頭。萬一這魚真把她手指吞了進去……太恐怖了,想想就驚心動魄。 十分鐘內(nèi),姚東京在廚房糾結(jié)地饒了幾圈,探身望了望窗外,想把阿霞叫進來幫忙,可又怕被駱金銀逮到。眼見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雖心急如焚,但偏就下不定決心要把那鯽魚解決好。 好在最后一分鐘里,門鈴響了。 姚東京什么也沒想,便跑去開門,見段西安微笑著站在門外,心中萬分驚詫。他身后站著阿霞,衣服邊角沾著草屑,笑嘻嘻地解釋:“我正在前院剪草,就看見段先生的車子駛過來了……” 姚東京心神還處于驚訝和猶疑當中,手握在門把上沒動,仍維持著剛才推門的姿勢。身后忽地傳來駱金銀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責怪姚東京將客人擋在門外:“東京,你發(fā)什么愣?還不快些讓小段進來?” 段西安翩翩一笑,望到姚東京身后去:“我不進去了阿姨,我是來接東京的?!?/br> 姚東京身子一僵,段西安瞥她一眼,眸里波光流轉(zhuǎn),似乎藏了男孩的俏皮。 駱金銀不動聲色地笑:“你約我們東京有什么事嗎?” 姚東京終于將手從門把上挪開,側(cè)了側(cè)身,將大片的空間留給駱金銀和段西安二人。 段西安聞言佯裝驚訝:“阿姨,難道東京沒有和你說?” 駱金銀瞄了姚東京一眼,旋即展露一笑,走近段西安,道:“沒有呢,這孩子從未在我面前提起過你?!?/br> 段西安微微點頭,忽而欠了欠身,溫文爾雅地笑:“這種事的確應該由男人來說——阿姨,我正在追求東京。今天想約她吃飯,希望能得到您的允許?!?/br> 此言一出,在場幾人俱是訝然。好在駱金銀見多了世面,將那些不平不靜的情緒都藏進心底,看向段西安的眼倒是多了幾分尋味:“我們東京是打算結(jié)婚的?!?/br> 這話看似陳述,實是試探。言外之意便是:姚東京不打算只談戀愛,既然要戀愛,就是奔著結(jié)婚這一終極目標去的。要是只是玩玩,那還是算了。 段西安當然立馬表決心:“毛/主/席曾經(jīng)說過: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阿姨,您放心,我絕不會對東京耍流氓的?!?/br> 他在胡說什么?! 姚東京怔愣片刻,這才找回那些跑出身體的知覺。她上前一步,扭著眉毛,不斷朝段西安使眼色,段西安卻連頭都不沖她那邊扭一下。她急了,伸手小幅度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拼命擠眼睛。 駱金銀站在旁側(cè)稍后,將這一切小動作盡收眼底,面上不變聲色,嘴邊笑了笑,拍了拍姚東京的手臂:“不是要去吃飯嗎?你快上樓換件衣服。瞧你這身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br> 等姚東京換了衣服,坐著段西安的車離開姚家,她才呼出一口氣:“總算出來了?!?/br> 段西安愉悅地微笑:“我見你公寓附近新開了家日料,人還挺多的。今天去那兒吃?” 那日料店前幾日剛開張,人多得排不下位。離姚東京的公寓是挺近的,但她總沒機會去吃。她思索一秒,點頭:“吃完我就回公寓,嗯,挺方便的。” 段西安燦然道:“不回家?不怕你mama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