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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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車后鏡里段西安的眼睛,姚東京也笑了笑:“我想坐后面?!?/br> 段西安點頭,眨眨眼睛:“好啊,那我們再等等,把你爸媽也一并接了去會所吃飯?!闭f完,他一仰頭,就靠著椅背閉上眼,一聲不吭。 姚東京收起笑,瞄了一眼前面的后腦勺,心里發(fā)急。她同意跟他去吃飯,就是不想他和她爸媽接觸過密,現在他坐著不動,還威脅她要把她爸媽接去一起吃,她一點轍都沒有。 心里細數十秒,她敗下陣來,氣沖沖地開門、關門,走到副駕駛座旁,開門、關門。 等姚東京坐穩(wěn),段西安立馬啟動車子:“和你爸媽說一聲吧,省得他們等你吃飯?!?/br> 姚東京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任他宰割了,他說什么,她就得做什么,還不能反抗。早知如此,從沈孫義那里出來后,她就不應該回家。她只是沒想到,段西安真會和短信里說的那樣來她家接她。 電話是打給姚春風的,結果是駱金銀接的:“你爸爸還在開會,有什么事?” 姚東京側了側腦袋,從車窗望出去:“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br> “出去吃?和誰?沈孫義?” “不是。”姚東京有意無意地瞄了段西安一眼,稍稍壓低聲音,“一個朋友,普通朋友。” 駱金銀又說了幾句,電話就掛斷了。 姚東京把手機收起來,就聽段西安哼笑了一聲,帶著諷刺:“朋友?呵,我們進展神速啊,不久前你我還只能算‘普通熟人’呢?!?/br> 不等姚東京接話,段西安又道:“我現在很期待,什么時候,我們會變成‘男女朋友’?!?/br> 姚東京勾了勾唇角,一字一頓的:“絕、不、可、能?!?/br> 段西安扭頭看她一眼,忽地輕笑出聲:“你話說得太滿?!彼傺b思索了一會兒,道:“記得你之前還說過,你絕不會再坐我的車?!?/br> 姚東京沒說話了,心里對段西安又厭惡幾分。小心眼,沒風度,還記仇,可惡。 車子在xx會所的地下停車庫停下。 姚東京跟著段西安進了三樓包廂,里面有不少人。有些人她認識,比如宗以文,但大部分人她不認識。想來這是段西安和朋友們的聚餐,他居然把她帶到他的朋友圈子里來,姚東京覺得有點尷尬。 包廂里的人本來嬉鬧著在搖色子,見段西安后頭還跟著姚東京,一伙人互相交換眼神,揣著明白裝糊涂:姚東京是沈孫義的未婚妻,業(yè)內已傳開了。段西安卻帶著她來吃飯,這伙人各個是人精,其中門道,不必說透也能猜出一兩分來。 人到齊了,所有人入座。 xx會所和傳統(tǒng)的餐館有所不同,雖然同樣經營餐飲,但它的菜色、菜種更精致,往往一道菜賣出千元以上的價格,偏偏分量又不大,但擺盤很有特色,味道也相當不錯。 除此之外,會所還提供娛樂設施,替代了酒吧的部分功能。 價格昂貴,因此人并不很多。環(huán)境清雅,又附帶娛樂休閑功能,這里往往是有錢沒處花的公子哥們喜愛的去處。 段西安和宗以文是這里的常客,菜是宗以文點的,每道菜都極富特色,漂亮精致,讓人只看一眼就有胃口。 眾人吃了幾口菜,忽然有人提起景區(qū)附近那塊地皮的事:“段總,段大少爺,你們段氏是不是又是志在必得?” 宗以文毫不留情地戳破:“他這個‘段總’不干實事,你問了也白問,吃飯!” 段西安不服氣:“就你話多?!彼粗鴨栠@問題的那人:“段氏不缺這一塊地,但多多益善不是么,志在必得那是肯定的?!?/br> 那人有意無意地瞄了姚東京一眼,又對段西安道:“喲,你就這么自信?據說這次競標競爭激烈啊?!?/br> 段西安笑:“有實力的就那么幾家,哪兒激烈了?更何況這次有人掉了鏈子?!?/br> 姚東京一愣,猜不透段西安話中的這個“有人”是誰,就抬頭看他??啥挝靼舱f完這句,再不愿多提,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見吃得差不多了,宗以文就起身給一桌人倒酒。輪到姚東京這里時,她按住杯口:“我不喝?!?/br> 宗以文笑:“喝一點吧,這是百年干紅。” 姚東京搖頭:“我不太會喝酒。” 段西安訝異:“你怎么不太會?上一次,你一口就能喝出蘇維翁。” 姚東京剜了他一眼:“能喝出就代表能喝多?” 她說話口氣不太好,涼涼的,還帶著刺。宗以文在一旁聽得有點尷尬,段西安倒渾不在意,奪過姚東京手里的酒杯,遞給宗以文:“倒上吧。” 姚東京急了,正要拒絕,段西安就湊過臉來,壓低聲音道:“大家都滿上了,就你杯里沒酒,多不好看?你別急,我沒讓你喝酒,你喝不了,把酒給我就行,我?guī)湍愫??!?/br> 席間,段西安果然守諾,一旦輪到姚東京要喝酒的時候,他都很霸氣地替她喝了。段西安酒量真好,一杯一杯下肚,臉色也不變,坦然自若,談笑自如。 姚東京在一旁默默地看,越發(fā)覺得他定是混多了這樣的場子,做派才這般自然輕松。忽地想起他這個“段總”是掛名的,不干正事,那么平時閑著定是和朋友聚在一起。這樣聚來會去的,才練就了這樣的好酒量。 她坐著光吃菜不喝酒,有人看不慣,捧著酒杯過來要和她碰杯。姚東京不認識這人,他臉色酡紅,走路晃悠,一看便知是喝高了。 所以他說話的時候有點大舌頭:“姚小姐,你今天可是滴酒未沾吶,這樣可不好,來,我陪你一杯,你給我個面子?” 姚東京心想自己又不認得他,憑什么賣他面子,他讓喝,她就得乖乖地喝?這是什么道理。她心里冷哼,臉上神色也跟著冷淡下來:“對不起,我真不能喝?!?/br> 一聽這話,那人酒脾氣就上來了,說話還噴口水:“不行,喝,一定得喝,哪有一場子光叫別人替你喝酒的道理?從沒聽說過?!?/br> 他態(tài)度強硬,惹得姚東京更加不高興:“你現在不就聽說了?還眼見為實了?!?/br> 宗以文今天做東,見氣氛不太好,立馬就跑過來拽住那人的腰:“行了行了,你也別這么固執(zhí)?!庇謱σ|京道:“你看他為了勸你酒都這樣了,不如,你意思意思,抿一小口?” 宗以文本想著姚東京抿一口,這事就算這么過了,可沒想到,那人偏不照這臺階下,紅著一張臉急喊:“那可不行,一口怎么行?起碼一杯。” 姚東京一動沒動,那人瞇了瞇眼,就呵呵地笑:“喝杯酒都這么困難?我真是看不慣你們這群嬌小姐,這脾氣臭的,也不知是被誰慣的!” 段西安忽然插/進來:“你個大老粗懂什么!她臭?你聞過?我怎么覺得香得很?你今天別想灌她酒,她就是滴酒未沾怎么了?我愿意替她喝,我就是想慣著她,你個閑雜人等就別管了?!?/br> 那人聽了這話,徹底炸毛了。 他平素和段西安關系不錯,玩的時候也是稱兄道弟的,可今時段西安卻為了個女人和他對著干,他心里老大不高興,酒喝多了,腦子不清楚,口不擇言地吼:“說我閑雜人等,你就不是閑雜人等了?這誰你以為我們不清楚?沈孫義的未婚妻!你算老幾啊,就管啊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