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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寵夫之路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謝初辰之母謝昕璇去世后,以她一手打拼的第一富豪世家——謝家四分五裂,其庶妹謝清榮假仁假義地以撫養(yǎng)謝初辰之名,撈得了謝昕璇大半的資產(chǎn)。

    謝昕璇乃京城首富,旗下資產(chǎn)無數(shù),然謝清榮上位后,酒池rou林,沉迷賭博,短短三年的時間,便將謝家的大半資產(chǎn)敗光。對謝初辰父子倆,也從原先的熱情照顧,變?yōu)榱爽F(xiàn)在的冷漠對待。

    最近,謝家?guī)组g店鋪的資金流轉(zhuǎn)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謝清榮又賭博欠下了一屁股債,她便暗中把謝初辰許給徐家三小姐做侍,聘禮便是一千兩白銀。

    她知道謝初辰性格倔強(qiáng),必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所以打算迷暈謝初辰后,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送上花轎,來個生米煮熟飯。

    誰知,花轎上門的前一天,謝初辰竟然失蹤了!

    如今,見謝初辰一語戳破了她的暗中密謀,謝清榮瞇起狹長的眼睛,思料到謝初辰一定是偷聽到了她和徐家媒公之間的對話,才偷偷逃出了謝府。

    她斂起面上虛偽的關(guān)心,淡淡道:“既然知道,梳洗完畢后就將喜服換上,徐家的人很快就來接你了,莫要誤了吉時!”說完,她瞥了一眼謝初辰,警告他休想再逃出謝府。

    謝初辰咽下口中的血腥,一字一句冷冷反駁:“初辰已有妻主,不勞二姨母費(fèi)心初辰的婚事?!?/br>
    “妻主?”似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謝清榮抖了抖身上的肥rou,連連冷笑,“外面都傳你死皮賴臉地大鬧了蕭家嫡女的婚宴,如今你口口聲聲稱的妻主,莫非是指蕭晚?京城人士皆知,蕭晚癡心季舒墨,發(fā)誓只娶一夫,你一個名聲極差的男子還想宵想蕭晚的夫郎?”

    見謝初辰一瞬間煞白的臉色,和灰溜溜鉆狗洞回來的姿態(tài),謝清榮立刻意識到蕭晚根本不認(rèn)謝初辰這個夫郎。不管謝初辰如何認(rèn)識的蕭晚,如今她收下了徐家的聘禮,怎么說也得把謝初辰送上了徐家的花轎!

    她忽而苦口婆心地說:“辰兒,蕭晚不是你的良人,你莫要一顆癡心付在她身上。如今姨母為你選的徐三小姐,相貌英俊,年少有為,家財殷實,十分寵夫。你現(xiàn)在乖乖地穿上喜服,徐三小姐會對你好的?!?/br>
    徐三小姐名為徐青,年芳十八,已納了十二名夫侍。她為員外郎之女,花名在外,平日里飛揚(yáng)跋扈,橫行霸道,和蕭晚同稱為京城惡霸。如今,謝初辰便是她的第十三名夫侍。

    謝清榮說的這番話簡直是黑白顛倒,吹牛不打草稿。

    “辰兒,以你如今的名聲,想要成為正夫?qū)嵲谑翘y?!币娭x初辰冷笑一聲,不可置否,謝清榮頓了一下,又補(bǔ)充了一句,“你要知道,如今謝家財政不景氣,若是你不嫁去徐家,徐家不但要收回一千兩白銀,還要再賠上兩千兩作為毀約的補(bǔ)償。你爹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若是這藥材斷了……”

    謝初辰身子一僵,手指不禁在袖中緊握。半響,他手指一松,嘴邊泛出了一絲苦笑。

    見謝初辰神情松動,謝清榮立刻朝兩位嬤嬤使了使眼色。兩名粗壯的嬤嬤立刻一左一右地站在謝初辰的身旁,板著神情脅迫道:“大公子請——”

    卡在狗洞里的昭兒才意識到發(fā)什么了什么!二夫人竟然對公子逼嫁!怪不得,公子連夜逃出了謝府,還穿著喜服去蕭家逼婚。怪不得這些日子,公子郁郁寡歡,怪不得公子不愿從正門回府……

    “公子!”昭兒撕心地喊道,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你不能嫁!徐三小姐可是有名的惡霸,據(jù)說嫁給她的男子,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公子你不能去!絕對不能去!”

    徐青的名聲多差,交手過幾次的蕭晚怎會不知呢。墻壁之外,原本不打算插手謝家家事的蕭晚面色一沉,拳頭狠狠在袖中緊握。

    沒想到謝家的人竟這么對待謝初辰,竟然要把他嫁給徐青做夫侍!怪不得,昨日,她請他回府時,他的神情是那么哀然,因為回去就是一個火坑!

    看見謝初辰臟亂的模樣,蕭晚只覺得心被刺了一下。

    “我……”想到纏綿榻上的爹爹,謝初辰于心不忍,根本做不到了然一身地離開。他身為謝家嫡子,大權(quán)卻被姨母所奪,身無分文。若是不答應(yīng)姨母的逼迫,爹爹的病便無人醫(yī)治……

    “這就是三小姐迎娶的十三夫郎嗎?”一道尖銳的聲音刺耳的傳來。來人是徐家的媒公,穿著一身花哨的大紅衣服,臉上長著一顆大大的媒婆痣。

    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渾身臟兮兮的謝初辰,挑剔地說:“謝夫人啊,謝公子大鬧蕭家喜宴一事被三小姐知道了,三小姐很生氣,說原本看在謝夫郎貌美的份上,才開出一千兩白銀,并準(zhǔn)備辦一場熱鬧的婚宴。如今這么一鬧,三小姐覺得自己顏面無光,只讓我等將謝夫郎從后門接入,直接送入洞房?!?/br>
    這幾句話十足有侮辱性,媒公卻見謝初辰像個木樁一樣渾然不動,不禁蹙眉道:“吉時快到了,還愣著干嗎?快去換衣服!若讓三小姐久等了,這可是大罪過!”

    說著,她用力拉扯了一下沉浸在回憶里的謝初辰。謝初辰踉蹌了一下,顛簸地向前邁了幾步。

    ——孩兒心中只有舒墨一人,已經(jīng)容不下任何人了。

    ——我蕭晚的夫郎,豈是他這種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人配當(dāng)?shù)模?/br>
    清亮的雙眸瞬間黯淡無光,長長的睫毛死灰般地垂著,他輕輕咬唇。

    既然不能成為那人的夫郎,那嫁給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柔軟的烏玉長發(fā)披垂散下,遮掩了謝初辰的一切神情。他低垂著腦袋,在兩名嬤嬤和媒公的推搡下,僵硬著向著房間走去。

    他的眼神空洞而麻木,纖弱的身形不盈而握,如幽谷深處的雪白蘭花,透著一股赴湯蹈火的絕望,讓一旁默默圍觀的蕭晚越發(fā)的心疼。

    耳邊不停地響徹著謝初辰在刑場上的生氣大喊,他絕望的眼神和悲哀的痛哭,宛如夢魔般癡癡地纏繞著。

    蕭晚有些恍惚地望著眼前透著抑郁氣質(zhì)的少年,不禁回憶起他酒醉時流露出的靦腆和幸福。

    ——蕭晚,我是你的正夫!你不能不承認(rèn)我!

    ——蕭晚,我喜歡你!

    ——妻主……我好開心,終于能嫁給你了……

    經(jīng)歷了一世的欺騙,蕭晚的心早已死絕,根本沒想過再娶夫,更別提謝初辰原本就是她不喜歡的人,而她已經(jīng)欠了他前一世,不能再毀他今生的幸福。

    可現(xiàn)在,她心里竟莫名地涌起一絲憐惜和心痛之情,只想將這個輕輕顫動,卻挺得筆直的少年緊緊地抱在懷里,想盡一盡她前世未能盡到的妻主責(zé)任。

    蕭晚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卻不知這么一出手,改變了蕭晚原本想將謝初辰放手的計劃,也改變了她和謝初辰的一生。

    后來,蕭晚每每想起,都萬分慶幸,自己最終跨出了那一步,沒有將謝初辰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而是將這么美貌可口的夫郎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愛他,并護(hù)他一生!

    ☆、第12章 蕭晚的英雄救美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還不快點!”媒公口氣不爽地呵斥一聲,正要再度拉扯謝初辰的手時,一道凄厲的慘叫從他口中溢出。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只伸向謝初辰的賊手被一只柔美的白玉手指不輕不重地捏著,還沒看清眼前之人是誰時,對方已經(jīng)一個用力把他甩了出去?!芭椤钡囊宦?,撞在了墻上。

    蕭晚清冷的眸光掃向壓著謝初辰的兩個嬤嬤,嘴角掛起了紈绔子弟般的邪邪笑容。兩位嬤嬤一個激靈,剛要松開時,蕭晚已經(jīng)一腳踢飛了一個,另一腳踩在了另一個嬤嬤的胸膛上。

    她微垂著腦袋,漂亮修長的手指玩轉(zhuǎn)著烏墨的發(fā)梢,似笑非笑地說:“告訴本小姐,剛才你是用哪只臭腳踹初辰的?”

    “是這只腳,還是這只?”蕭晚打量了一會,見被她踩在腳底的嬤嬤拼命搖頭,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駭人的冷笑,“不說,那就全廢了吧!”

    蕭晚骨子里是橫行霸道、飛揚(yáng)跋扈的,不然也不會被評上京城四大紈绔之一。

    此刻,她兇神惡煞的氣勢嚇得嬤嬤不停哀嚎求饒:“疼疼疼!奴婢知錯了,求小姐饒命!求小姐饒了奴婢吧!”

    “知錯?”想到謝初辰被踹一腳時,搖搖欲墜的身子,蕭晚心里怒氣翻滾,怎么止都止不住。她對著嬤嬤的胸重踹了一腳,力道之大,將她嘴里的兩顆大門牙打落了下來。

    望著嬤嬤流血紅腫的狼狽,蕭晚心中方覺得有一絲解氣,不由微笑回頭,對著謝初辰擺出了一個自以為十分帥氣的姿勢。

    “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的!”說著,她又惡狠狠地踹了幾腳倒地哀嚎的嬤嬤。

    前世,蕭晚很討厭讀書,唯獨(dú)對學(xué)武上了點心思。但,不是因為喜歡習(xí)武,亦或者強(qiáng)身健體,她學(xué)武的目的,是為了在美男面前上演一場英雄救美之戲,讓美男華麗麗地愛慕上她這位恩人。

    雖是認(rèn)真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武藝,但蕭晚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前世只學(xué)了三腳貓的功夫,但做戲卻是綽綽有余。當(dāng)她在街上物色到貌美可人的少年時,她時?;ㄥX請一些人假扮惡人欺負(fù)他們,隨后,自己再閃亮亮地出場,帥氣地將這些惡人一網(wǎng)打盡,以此博得美男的芳心。

    不過,這只是三年前的蕭晚。當(dāng)蕭晚遇上季舒墨后,便癡癡地追了他三年。以至于后面很多年,被護(hù)衛(wèi)重重保護(hù)的蕭晚根本沒有施展三腳貓功夫的機(jī)會,一心一意對季舒墨的她更沒有再調(diào)戲過其他的美少年。

    如今,她這一場天然的英雄救美做的十分流暢自然,如何擋在美少年身前,如何踹飛惡人,如何仰頭怒喝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站在何種角度看上去最美,擺什么姿勢站得最帥,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演示過千遍萬遍,每一個動作都爛熟于心。

    尤其是最后那句話,簡直是掛在蕭晚嘴上的口頭禪。剛才,她暢快地□□了一番嬤嬤后,一時間仿若身臨三年之前,竟不自覺地將自己曾經(jīng)“英雄救美”的口頭禪蹦跶了出來。

    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令謝初辰身子一僵,他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迷茫地抬起了始終低垂不語的腦袋。

    原以為是自己太過思念產(chǎn)生了幻聽,可抬起頭的瞬間,卻見一緋衣背影立于自己的身前。紅衣翩飛,墨發(fā)張揚(yáng),宛如天神降臨,遮擋住了斑駁的陽光,又抵擋住了冷烈刺骨的寒風(fēng),一如三年前,她也是以同樣的姿態(tài)、同樣的話語,威風(fēng)凜凜地護(hù)在自己的身前。

    謝初辰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久遠(yuǎn)的回憶宛如巨大的重?fù)?dān)壓在他的心頭,心底深處的依賴,正不斷地悄悄萌芽著。

    他害怕這又是一場夢境,一如這三年間反反復(fù)復(fù)的癡夢一般。這樣想著,他有些惶恐,又有些害怕無助地拉住了那抹緋紅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自己的步伐貼近著自己心底深處唯一的一抹溫暖。

    被一連串驚/變嚇呆的謝家兄妹猛然驚醒,紛紛怒瞪向蕭晚,尤其是謝清榮之女謝曦。

    見與自己親同母女的嬤嬤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闖進(jìn)來的女人一腳踩在腳下,還粗魯?shù)仵叩袅藘深w大門牙,謝曦又驚又怒。

    沉不住氣的她壓根沒有看到母親緊蹙的眉頭,而是沖上去,指著蕭晚的鼻子,怒喝道:“哪來的野女人,竟敢在謝府放肆!來人——!給本小姐——”

    “一個庶系竟敢指著本小姐的鼻子大呼小叫,謝家的家教真是堪憂!”一道輕嘲的冷笑打斷了謝曦的怒呼,而她指著蕭晚的手指更是被眼前囂張的女子一巴掌拍了下來。

    從小錦衣玉食的手指瞬間通紅了起來,謝曦圓鼓鼓的身子更是因為重心不穩(wěn),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拿出錦帕擦了擦修長的手指和衣擺上的零星血跡后,蕭晚十分嫌棄地丟到了一旁。

    捂著手指發(fā)痛的謝曦臉色瞬間大變,大罵還未破口時,眼前的女人已經(jīng)毒舌地堵住了她未出口的怒罵,將她噎得臉色慘白。

    “不只是堪憂,而是根本沒有家教。一個下人竟然敢踹家族嫡長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按照我朝例律,應(yīng)杖責(zé)五十,趕出府邸?!笔捦砝淅湔f完,一揚(yáng)手喚道,“畫夏,給本小姐找塊結(jié)實的板子!狠狠得打!”

    “你你你!”看到畫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找來了一塊粗重的大板子,謝曦臉色鐵青地罵道,“你敢!”這么一板子打下去,嬤嬤怎么受得了!

    “本小姐有何不敢?”蕭晚輕睨鳳眸,指揮著畫夏對早已昏厥的嬤嬤行刑,神情囂張得狠,拽拽又霸道,“怎么,這位謝家庶女要阻攔本小姐?沒想到謝家的人不但沒有家教,竟連家法都沒有了!真是讓本小姐太失望了!”

    謝曦氣急敗壞:“我謝家的下人,豈容你一個外人私自動刑!”

    “外人?”蕭晚似笑非笑,望著謝曦的目光充斥著鄙視,宛如她是個愚蠢的傻瓜,“我蕭晚的夫郎被人如此欺負(fù),你說我有沒有權(quán)利動刑!沒廢掉她的雙腳,已經(jīng)是本小姐格外開恩了!”

    “蕭、蕭晚!”謝曦的舌頭打起了結(jié),臉上憤怒的神情瞬間慫了。

    畢竟是謝家庶系,擠不上京城上流權(quán)貴的圈子,所以謝曦雖對蕭晚的大名如雷貫耳,可蕭晚本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她詫異地指著小心貼近蕭晚的謝初辰,鬼叫道:“你說,他是你夫郎?你,真是蕭晚?!”

    正默默靠近蕭晚,偷偷呼吸著蕭晚身上淡淡馨香的謝初辰,聞言瞬間一僵。在蕭晚轉(zhuǎn)頭的瞬間,他迅速后退數(shù)步,垂著腦袋和蕭晚拉開了距離,仿佛剛才那個貪戀溫暖,小心翼翼靠近的謝初辰并沒有存在過。

    蕭晚順著謝曦的目光望向了謝初辰,見他一臉驚嚇地后退數(shù)步,眉頭不經(jīng)意地蹙了起來。她心里默默嘆氣,一定是自己剛才粗魯?shù)膭幼鲊樀搅怂?。其實她也不想這么粗暴,可看見他們這么欺負(fù)謝初辰,她心里的怒氣就蹭蹭蹭地竄了上來,忍不住來了一場殺雞儆猴!

    “謝家庶女,你莫非耳背了不成?初辰說過一遍,本小姐也說過一遍,你竟還不清楚,簡直愚蠢!”蕭晚仰著頭,高傲地說,“聽好了,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蕭晚是也,同時,本小姐是謝初辰的妻主,并非你口中的野女人!請說話放尊重點,沒家教的庶女!”

    蕭晚一口一個庶系,一口一個庶女,氣得謝曦十足抓狂,但蕭晚的身份讓她又驚又懼,忍不住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母親。

    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后,蕭晚偷偷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謝初辰,嘴角忍不住掛起了淡淡的淺笑。她期待著謝初辰感動流涕的場面,誰知,謝初辰越退越遠(yuǎn),仿佛自己是什么瘟疫一般。

    蕭晚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她手臂一伸,在謝初辰驚愕呆滯的目光下,將他摟了個滿懷。

    謝初辰的身上雖是臟臟的,但身上淡淡縈繞的清香味卻讓蕭晚十足的安心,而他軟軟溫暖的身子輕輕地倚在她的懷里,竟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只是,太瘦了……如果再胖一點,抱起來的手感會更好……

    這樣浮想聯(lián)翩著,蕭晚垂下眼瞼,望著一臉驚嚇、呆住不動的謝初辰,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將他發(fā)間的蜘蛛絲輕輕掃去,又拿出一張嶄新的錦帕擦了擦他臟亂的小臉。

    很快,謝初辰這張俊美如玉的容貌浮現(xiàn)在了蕭晚的眼前。近距離的觀察,彼此溫暖的呼吸近在咫尺,蕭晚的目光越發(fā)溫柔,仿佛謝初辰是她捧在手心里的至寶。

    “初辰,你怎么一個人先回門了呢。難不成因為我先陪舒墨回門,所以你生氣了嗎?我答應(yīng)陪你回門,自然會陪你回門,你這么一個人回府,豈不是讓有些人誤會了嗎?”

    蕭晚以求問謝初辰的方式,明晃晃地告訴謝家的人——謝初辰是她蕭晚的夫郎,謝初辰一個人回門是因為吃醋嫉妒了,絕非蕭晚將他丟棄!

    謝初辰的唇輕輕顫動:“蕭、蕭小姐……”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是蕭晚第一次親昵地喊謝初辰“初辰”。

    初辰初辰,出塵絕世。外人雖嘲笑他不配此名,但她卻覺得,這般如星辰般燦爛美好的少年擔(dān)當(dāng)?shù)闷疬@份殊榮。

    蕭晚喊了一遍后,發(fā)現(xiàn)“初辰”兩字十分動聽,竟讓她有些微微上癮。她唇角微彎,臉上的笑容分外明澈動人。

    這一世,她絕不會再有眼無珠,使得真正的明珠蒙塵。

    見謝初辰一直神游晃神,蕭晚忍不住愉悅地笑道:“怎么生疏地喊我蕭小姐呢,昨晚你可是很熱情地喊我妻主,還死命地抱著我不肯讓我走呢,害得我一晚上都在你的房里?!?/br>
    蕭晚的話音剛落,眾人神采各異。謝初辰原本蒼白的臉蛋紅得如同剛煮熟的蝦米,恨不得鉆個地洞把丟臉丟到家的自己埋個徹底,其他人則是被蕭晚驚世駭俗的話語給嚇住了。

    昨晚是蕭晚與季舒墨的洞房花燭之夜,蕭晚竟然丟下自己八抬大轎娶回的正夫,反而陪了連名分都沒有的謝初辰一晚上?!而且還當(dāng)眾承認(rèn)自己是謝初辰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