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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四姑娘宅斗手札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祿中景終于安心了,自己也不用再枉害一個無辜性命。這些年被皇后逼著,暗中結(jié)果了多少宮婢的性命?,F(xiàn)在年歲大了,夢里越發(fā)清晰的看見那些被自己殺死的宮人,或是怨毒,或是憤怒,或是凄苦,或是絕望的臉。

    作孽多了,不得好死,誰不想踏實(shí)的過完人生最后一程?

    “你去吧,待想明白了,再來找我??刹灰氲锰茫屎竽沁吘退悴皇俏?,也會找別的人下手的?!?/br>
    辛四四點(diǎn)頭,“奴婢省的,謝中貴人指點(diǎn)?!?/br>
    心事重重的回到處所,時宜早已經(jīng)酣睡。

    夜已深,風(fēng)也止了,燈火曳曳四處靜寂。

    她抱膝靠床坐著,想了又想。祿中景最后那句告誡讓她有些怯意。是,就算祿中景拒絕皇后的旨意,不對自己下手。但皇后一定要她死,就肯定會找別人對她下手。其實(shí)有時候,她并不理解后宮這些女人的想法?;噬鲜沁@天下的皇上,娶那么多女人在后宮養(yǎng)著,不過是為了鞏固皇位。其實(shí)這些女人也挺可憐,獨(dú)守空房什么的,還為了爭寵你死我活。俗話說得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同情歸同情,可是人家都要她的小命了,她總不能坐以待斃。

    更漏聲聲,三更梆子響過,辛四四爬上床睡覺去了。五更起來,如同昨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收拾收拾吃過飯,開開心心的當(dāng)值去了。

    午中,時宜和女侍拎著食盒過來找她,辛四四打開食盒,驚訝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的?”她欣喜的從食盒里捏出根糖葫蘆,放在舌頭上舔了舔。“真甜?!?/br>
    時宜吃著糕笑,“是閔夙離宮的時候,給我記下了小紙條,上面記著你喜歡吃的東西。不過,你喜歡吃的這個,”她指指辛四四手中的糖葫蘆,“可實(shí)在費(fèi)了我好大的力氣?!?/br>
    宮人沒有特殊的理由,是不能出宮的。皇宮里也沒有糖葫蘆,辛四四知道時宜一定是托人從宮外買回來的,滿懷感激的對時宜道謝,“在我剛懂事的時候,我娘給我吃的東西就是一根糖葫蘆。那時候我家鄉(xiāng)蝗災(zāi),顆粒無收。很久沒吃過一頓飯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那么甜的東西,雖然后來,我娘也死了。但是,我每次看到糖葫蘆,都會想起她那時候的音容笑貌,她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活下去?!?/br>
    時宜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樣,她才喜歡吃糖葫蘆。將綠豆糕咽下去,安慰她,“雖然你娘不在了,可是還有我們?!?/br>
    辛四四笑,“所以,我會好好的活下去,這是我對我娘一生的承諾?!?/br>
    吃完中飯,時宜收拾收拾食盒,拉著女侍走了。辛四四對著天空長吐一口氣,灰溜溜的溜回大殿找個不起眼的地方站著。她一個上午都在這個角落里站著,慕容煌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讓她心情很好。

    只要她不再跟皇上走的太近,拉開距離。皇后知道了,興許會收斂收斂,留自己一條活命。

    方才回來的路上,看到了昨日在御花園跟在皇后身邊的女官,便去籠絡(luò)了那個女官,可是送掉了好些貴重的東西。

    在她舌巧如簧,軟硬兼施又下了大血本砸進(jìn)去幾只上好頭飾之后,那女官終于答應(yīng)會替她在皇后面前美言兩句。所以在人家替她美言的時候,她應(yīng)該盡量謹(jǐn)守本分,和慕容煌拉開距離。

    *****

    莫宮人替呂皇后摘去鳳冠,服侍她香湯沐浴。一壁吩咐宮人們在浴湯里撒花瓣進(jìn)去,一壁替呂皇后揉捏肩膀。

    “方才大殿的女侍過來稟報,說陛下自昨日在御花園替那女官戴過花后,就再沒有正眼瞧過那女官。依奴婢看,陛下心里還是喜歡娘娘的。陛下對娘娘的心意,誰也替代不了。不過是個小小的女官,怎么入得了陛下的眼呢?”

    呂氏嗤笑一聲,“本宮覺著也是。那些新冊封的昭容美人都不夠陛下忙的,哪里會顧得上個宮人。既然陛下沒有那個意思,且傳個話兒給祿中景,讓他暫且盯著,有信兒立刻跟本宮回稟。本宮再決定那個狐貍精是死活?!?/br>
    “諾,奴婢知道了?!蹦獙m人輕著力道在她肩上揉捏著,想起在去花房的路上,孟宮人扯著自己怨聲啼啼的模樣,又塞給自己那么多珍貴之物,拿人錢財□□。她仔細(xì)查看著呂皇后的臉色,試探道:“皇后娘娘,上個月調(diào)到宮里來負(fù)責(zé)打掃的小宮女失足落水后,就一直沒有再調(diào)度新的婢子。奴婢知道娘娘您是為皇上勤儉持家,只是,清掃女官的職位也不能總是空缺著?!?/br>
    呂氏慵懶的泡在浴湯里,只覺得心曠神怡,情緒平和。便軟綿綿的道:“莫宮人可是有人選了?”

    莫宮人咬咬唇,討巧的笑道:“奴婢說了,娘娘可不要生氣才好?!?/br>
    “你說?!?/br>
    “諾。奴婢想,娘娘既然擔(dān)心那個孟宮人會迷倒皇上,何不去問皇上要人呢?皇上從沒駁過娘娘的話。娘娘將孟宮人要過來,放在自己跟前看著,還怕她會出什么幺蛾子?”

    呂氏皺皺眉,緩緩睜開眼瞧著莫宮人,笑道:“說吧,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處了?”

    莫宮人忙跪下,“不敢瞞著娘娘,今日確實(shí)遇到了那位宮人。那宮人看見奴婢立時就跪在奴婢面前哭,說是不想在大殿待著了,求奴婢過來求求皇后娘娘,調(diào)她來宮中伺候呢?!?/br>
    “哦?”呂氏稀奇萬分,“她跪在你面前哭了?求來本宮這里伺候?”

    莫宮人深深一拜,“正是。奴婢看她哭得肝腸寸斷,于心不忍,就問她原由?!?/br>
    “那她怎么說?”呂氏好奇的看著莫宮人。

    莫宮人半是笑著,“還不是為了喜歡的人么。說是在家中有個青梅竹馬的哥哥,兩人自小一起長大,早已經(jīng)私定終身。只可惜礙于門戶,不能相守。本來進(jìn)宮是要被送去和親的,誰知道皇上給留在的宮中做女官。說,只想在宮里安靜的熬到出宮的年紀(jì),好出宮和那青梅竹馬的哥哥過平淡日子。”

    呂氏聽完,笑了笑,“到是本宮多心了,是個癡情的女子。自愿要到本宮這里伺候,相必說的都是實(shí)心實(shí)意的話。本宮曉得了,待陛下來時,自然會跟陛下提起的。”

    莫宮人見呂皇后答應(yīng)下來,連連叩首,“奴婢先替那可憐的宮人謝娘娘恩典了?!?/br>
    “行了行了,替我再捏捏吧?!?/br>
    “諾。”

    *****

    辛四四像只鴕鳥一樣窩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三四天,莫宮人終于帶著人過來了。說了皇后的懿旨,囑咐完辛四四去了皇后宮要注意的事情。又同祿中景道:“陛下說,中貴人半辦事不利,皇后宮中少了宮婢不增派,要咱們親自過來要人,要罰中貴人的?!?/br>
    祿中景有些駭然,看似十分平靜,實(shí)則手心里早就冒了一手汗。他沒想到皇后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把人帶走。不過,他也盡力了,孟宮人是福是禍,已經(jīng)不是他能左右的。遂道:“莫宮人還是從前一樣得理不饒人,灑家算是怕了你了?!?/br>
    其實(shí),這樁事看上去發(fā)生的十分自然,辛四四可是沒少暗中下功夫的。祿中景把事情告訴她以后,她就開始琢磨了。孟扶蘇教她那些兵書,她也不是白學(xué),立時就想到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留在大殿成天都會跟皇上見面,不論如何小心,都可能遭人記恨。不過好在,第一個記恨自己的就是皇后,皇后位高權(quán)重,她只要反過來順勢趨附表明自己的忠心,皇后非但不會記恨自己,還會給她撐腰??偤眠^被其他后宮記恨,那才是死得渣渣都不會剩下。

    但祿中景不知道她打的锃響的如意算盤,只覺皇后過來要人,以后隨便從孟宮人身上挑個錯處,孟宮人就小命玩完了。

    ☆、第46章

    皇后宮中大小事宜都是由莫宮人指派,辛四四被調(diào)過來之后,明面上莫宮人是讓她做了清掃女官。實(shí)則,清掃的活計根本用不著她做,底下的小宮女們就全都做了。

    時宜她們是在長安宮伺候,不能時常到皇后這里走動,知道她被調(diào)進(jìn)皇后宮,還著實(shí)難過了好些時候。

    自從辛四四被皇后調(diào)過來,慕容煌竟然來皇后宮來的十分勤快。呂氏跟在慕容煌身邊多年,說看不出來其中緣由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傻子。

    皇帝這是喜歡上孟宮人了。

    但皇后也有成人之美的良苦用心。陛下喜歡歸喜歡,人家孟宮人喜歡的卻不是皇帝。她也自然有她的念想,后宮這些女人哪一個不讓她cao心?她可不想看著誰受寵危及到自己的后位。慕容煌來皇后宮,她裝傻似得不提這樁緣由。就連慕容煌提起辛四四,她也笑說,孟宮人負(fù)責(zé)整個宮苑的清掃,怕是沒得時間。

    慕容煌過來幾次,沒有見到辛四四一面。之后,來的次數(shù)便少了許多。

    呂氏免不得又要讓莫宮人去打聽幾番,從女御長處拿來彤史翻看,慕容煌近來常常宿在安昭容的祥云殿。

    呂氏臉色不是很好的將彤史仍在桌子上,咬牙道:“安昭容可真是受寵。本宮到要看看,這安昭容是比旁的后宮多出來三頭六臂還是怎么!莫如,替本宮宣安昭容前來請安?!?/br>
    莫宮人唱諾,待著幾個宮婢們?nèi)チ讼樵频睢?/br>
    辛四四心中擔(dān)憂,慕容煌現(xiàn)今正在前朝議事,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回不來的??椿屎蟮臉幼?,只怕要對安鶯哥不利。她難得遇到一個能和她真心相待的朋友,是怎么也不想看到安鶯哥受苦的。但是現(xiàn)在,她自身都難保,要怎么辦,心里委實(shí)急的難受。

    不過一刻鐘,莫宮人已經(jīng)引著安鶯哥來到皇后宮中。

    安鶯哥進(jìn)殿,看到辛四四恍惚一怔。不過,她是有分寸的人,立時就撇開目光屈身,向皇后行大禮,“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皇后面容掩在薄似輕霧的帳幕后,神色如何看不真切。只大致看得出是端了茶盞正在喝茶,并沒有要理會跪在地上的安鶯哥的意思。

    辛四四暗地里替安鶯哥捏把汗。

    果然,安鶯哥約莫跪在地上一柱香的時間,皇后那廂才發(fā)了話,“聽說,陛下夜夜宿在祥云殿。安昭容,陛下臨幸是好事,只是,這床幃里也得有個度。陛下的身子是天下百姓的,昭容你可要勸著些,不可沒了個節(jié)制。若是陛下累出個好歹,安昭容可免不了被眾朝臣彈劾狐媚惑主的?!?/br>
    安鶯哥忍著自腿上傳來的麻痛,深深一拜,“嬪妾謹(jǐn)記皇后娘娘教誨,以后定當(dāng)注意。”

    “光是注意可不行。本宮已經(jīng)下旨給女御長,三個月內(nèi)不會再給陛下呈上安昭容的玉碟。安昭容在這三個月里,就暫且移居寶華宮抄經(jīng),為陛下祈福吧。”

    安鶯哥心里只是笑笑,她到是巴不得離慕容煌越遠(yuǎn)越好。

    謝過皇后恩澤,跪了安,搖搖晃晃走出大殿。因為跪的太久的緣由,腿腳不怎么好使喚了,才出來大殿,忍不住身子就是一歪,跌坐在冰涼的石階上。

    辛四四眼疾手快,忙將她扶了扶,苦笑的看著她,“安昭容,您小心著些?!?/br>
    安鶯哥見是她,穩(wěn)不住的身子便倚在了辛四四的肩上,“只是跪的久了,腿有些麻木。你不是被留在長安宮里伺候了么?怎么會在皇后這里?”

    辛四四有苦難言,但眼下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只是搖搖頭,道:“是皇后娘娘看我手腳伶俐,給的恩典?!?/br>
    她總不能告訴安鶯哥,是因為皇后娘娘對自己有誤會,她為了保命才求著來皇后殿的。安鶯哥卻同自己不同,她是皇上的昭容,皇后若是盯上她,不愿意她被寵幸,只怕不光是讓女御長把她的玉碟收起來那么簡單。

    安鶯哥聽完,笑了笑,道:“咱們這些郡主里面,就屬你的命好了。誰又想留在宮里呢?說的好聽是位尊榮華,其實(shí)不過是陛下用來牽制父家兵權(quán)的傀儡罷了……”

    辛四四忙堵住她的唇,“你可萬萬不能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若被人聽了去,不光是你,就連你的父家也要遭殃了。好jiejie,你聽我的,此時可千萬要忍住氣?!?/br>
    安鶯哥揉揉發(fā)麻的腿,憂心忡忡的,“我到是不懼怕去什么寶華宮,我到是巴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省的天天見到陛下。只是,”她看一眼辛四四,“我不想呆在這宮里,我覺得自己自進(jìn)宮那日,就像是被人從土里拔起的樹,感受不到陽光,感受不到空氣,快要枯萎快要死去了?!?/br>
    辛四四沒來由的心里一陣傷。

    難道,就真的不能有個帝王,他只娶一個真心相愛的女人?想來也是不可能的,這皇宮,總是牢籠,沒有人可以隨心所欲。

    簡單安慰安鶯哥幾句,見她聽了進(jìn)去,辛四四才把她送出皇后宮,心里多少有些惆悵。

    夜里歇宮,聽說陛下來了皇后宮,同皇后吵了許久。

    這宮里的婢子們平時看上去十分嚴(yán)謹(jǐn),暗地里沒有哪個是不愛嚼舌根的。辛四四窩在床上聽她們嘰嘰喳喳說的好不熱鬧,莫名有些浮躁。起身涼涼望她們一眼,“仔細(xì)被莫宮人聽了去,回頭割了你們的舌頭?!?/br>
    她一句話扔出去,頓時安靜下來,幾個小宮婢噤若寒蟬的怯怯看她,“大姑饒了我們吧?!?/br>
    辛四四懶得理她們,披了件衣服出來門。

    夜涼如水,她搖搖晃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停下來,發(fā)現(xiàn)身置閬苑之中。驀地想起上次和孟扶蘇在這里見面,他拉著她的手,吃她做的糕,親她的唇。一切都好像發(fā)生在昨天,那么清晰,想起來心里漾著絲甜蜜。

    她想起來他唱的歌,不自覺低聲哼哼,“夜寂夜鴉起兮,夜息夜鴉寂兮,墨染弦風(fēng)染青衣,流言恐欲起兮。夜寒夜鴉偎兮,夜盡夜鴉啼兮,重拾羽衣點(diǎn)眉間,君滅殺鴉三千兮……”

    銀的月,白的衣,她輕唱和著音律翩翩起舞。

    不遠(yuǎn)處祿中景輕輕熄了手中挑著的宮燈,低聲問道:“陛下,何不同孟宮人說說話呢?”

    慕容煌挑著柳樹的枯枝,做一個噤聲的姿勢,“她約莫是在想人吧?!?/br>
    祿中景頓時臉色有些難堪,捉摸著這孟宮人和孟總兵之間的事兒,他要不要說出來。這人倫綱常的事情,叫他實(shí)在是難以啟齒。

    一曲畢,辛四四趴在石桌上望著月亮,咬咬唇,不知道孟扶蘇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掛牽著她?

    *****

    孟扶蘇現(xiàn)在可沒有她這么清閑,自從接下攻打郎口的差事,他和子詹連著幾天幾夜都沒有合眼。

    郎口是攻進(jìn)昊城的天塹,此處易守難攻。戚夢白他們均是帶著重兵從別處攻進(jìn),他手上只有三千精兵和自帶的五萬家將。想要攻下郎口,必然不能蠻攻。

    郎口地勢同南朝的高陽郡差不多。高陽侯叛亂時,他領(lǐng)兵平叛,知道想要攻下這種天塹隘口,最有效率的法子就是切斷城中糧草。是以,兵之郎口后,并未進(jìn)行攻打。若是移動期間碰到郎口的守兵,也吩咐下去不可應(yīng)戰(zhàn)直接逃跑。

    跟著他們的士兵不明白為何將帥不讓他們上陣殺敵,一個個窩著團(tuán)火氣,無處發(fā)泄。

    雙方對峙一個半月,郎口城中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偷偷溜出來,皆被孟軍抓到成了戰(zhàn)俘。將士們覺得奇怪,為何他們還沒有攻城,就有這么多逃跑的敵軍從郎口城逃出來。負(fù)責(zé)先鋒的秦炎不解,領(lǐng)著幾個大將過來詢問孟扶蘇。

    孟扶蘇看他們一個個面上表情疑惑,笑了笑,讓子詹拿來地圖,道:“我答應(yīng)皇兄攻打郎口不是隨便夸口的。郎口這個地方地形奇特,四周都是山脈,十分易守難攻?!?/br>
    幾個將帥都是連連點(diǎn)頭,這些他們自然也知道。不過他們現(xiàn)在不想討論地形的問題,只想知道為何這么易守難攻的郎口,竟然有這么多敵軍出逃。

    子詹接了口,“眾位將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郎口四周到處都是山脈,就證明糧草的運(yùn)送也危險重重。我們駐扎在平地,糧草可以隨時補(bǔ)給且不說,更對我們有利的是,這城中的百姓并不承認(rèn)江山是戚姓。所以,守城的將帥若想籌備糧草,只有兩條路走。一是搶奪城中百姓的糧食。二是等待糧草官籌備的糧食?!?/br>
    孟扶蘇點(diǎn)點(diǎn)頭,“子詹說的不錯。我們早就在他們糧草必經(jīng)之路設(shè)了埋伏。前幾日,先鋒官已經(jīng)傳來消息,將他們的糧草全部截獲,共計三千七百石(dan),相必他們現(xiàn)在斷了糧草,不得不強(qiáng)搶城中百姓的糧食支撐。”

    秦炎頓悟,不由得佩服道:“這城中的士兵一半以上都是本城人,將帥下令強(qiáng)奪糧草,他們自然不愿意搶自己家的。二皇子真是運(yùn)籌帷幄,臣下佩服的五體投地?!?/br>
    他跟在皇上身邊多年,這世上讓他佩服的人,除了皇上沒有旁人。今天,他卻不由得欽佩孟扶蘇,嘆道,果然是同胞兄弟,二皇子不愧是二皇子,有皇家風(fēng)范。

    站在旁邊的王將軍不由道:“就算是這個理由,城中百姓也不可能對我們這么信任,誰能知道我們攻打進(jìn)去,就不會燒殺搶掠?”

    孟扶蘇溫潤的笑著,自顧倒上杯茶水,“王將軍以為,我和子詹只是用這點(diǎn)計謀就讓城中的敵軍不戰(zhàn)而降就大錯特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