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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四姑娘宅斗手札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孟萁頓時心中窩火煩躁起來,忍不住打開兩個婢子往前走了兩步,怒氣沖沖的指著辛四四和孟蘭兒,“你們,你們莫要欺負人?!币娦了乃囊彩切幽繄A睜的看著自己,氣勢倒是更甚,便只針對柔弱的孟蘭兒,繼續(xù)道,“你這個小蹄子,見她得勢了立刻就趨炎附勢,我倒是看錯了你。你可別忘了賬本還在我的手里,我這就把賬本拿去給二叔!”

    孟蘭兒心里發(fā)虛,面露憂色忍不住向前走了半步,被辛四四從后面扯住。

    辛四四輕輕搖頭,繼而望著孟萁,“要送賬本給二叔看,萁j(luò)iejie你只管去送便是?!?/br>
    孟萁怔了怔,孟蘭兒也是怔了怔。

    “你,你想害死蘭娘?”孟萁不確定的望著辛四四。

    辛四四笑,“蘭娘對我好,我怎么會害她?只是覺得,這賬既然是假賬,那便是你動了手腳,你拿給二叔看也無妨,就算二叔追究下來,蘭jiejie死活不承認的話,那這些對不上號的銀兩能被誰拿走呢?想來,不用我說,萁j(luò)iejie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吧?”

    孟萁嚇得往后一退,差點跌坐在地上。

    看上去明明只是個十三歲的孩子,連身形都還未長開,除了長得美好,完全看不出是個有心計的人,什么時候這么會算計人的?孟萁咬咬嘴唇,恨恨的盯著辛四四,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孟蘭兒心里的石頭落地了,但馬上另一個疑惑也生出來了。前些日子這個四meimei還是一臉天真,看上去毫無心眼,一夕之間變化如此之大,自己這個籌碼難道真的押錯了?

    辛四四看到孟萁手足無措的驚嚇模樣,心下不由冷笑,真真是平日跋扈慣了,竟然沒想到假的賬簿是柄雙刃劍?真的拿到孟扶蘇那里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說這么點兒小事,就已經(jīng)讓孟萁失去理智,不惜同歸于盡了?

    孟蘭兒心里雖然對四meimei有些疑惑,卻知道眼下局勢對自己有利,她還不想這個時候跟孟萁撕破臉,奈何四meimei三言兩語之間,已經(jīng)把今后的陣營劃分的敵我分明,這下子,就算以后再想和孟萁重歸于好都是不能了,不由得暗自嘆氣,希望這次壓四meimei是押對了注。

    “萁娘,你還是好好想想吧,meimei也不想同你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也知道二叔向來是公私分明的,就算犯錯的是你,想必也不會網(wǎng)開一面。你若真的要把賬簿拿到二叔那里對證,meimei為了一家人的前程,萬萬是不會承認少交了的。再說,我們賬房每年也都會留底,這個底可都是按照五分利記錄的……”說著垂下頭小小聲繼續(xù)道,“不如這件事就此作罷的好,方才是我不懂事說錯話,我給你作揖賠罪。”說著,認認真真做了一個揖。

    孟萁見孟蘭兒態(tài)度還算軟,雖然心里還是憋屈,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孟蘭兒的話是對的,既然孟蘭兒不想和自己撕破臉,也就說明孟蘭兒對自己多少還有些忌憚。

    默不作聲的看著辛四四,片刻后冷笑道:“她倒是乖覺!”言下之意:你就差遠了,跟我對著干,注定痛苦一生。

    辛四四也不說話,眨巴眨巴眼睛,打個哈欠,“水蓮、花燭,我困了,送萁姑娘和蘭姑娘回去吧,順便叫憫夙過來?!?/br>
    水蓮精明些,忙應(yīng)是,對孟萁和孟蘭兒道:“兩位小姐,請回吧?!?/br>
    孟萁看都沒看她一眼,表情高傲的離開了。

    孟蘭兒心里對辛四四很是感激,臨走時握著辛四四的手,感謝道:“蓁娘,方才真是多謝你了?!彼@謝是真心感謝,只是,怨辛四四沒給她和孟萁中間留余地也是真的怨,卻是不能說出來。

    等出來門,見孟萁站在不遠處冷冷看著自己,孟蘭兒尷尬的笑笑。

    憫夙被水蓮找到的時候,才知道辛四四已經(jīng)回來了,擦擦臉上的汗水也來不及整理到處都劃著破口的衣服,急忙跟著水蓮回來。

    辛四四躺在床上想事情。

    孟萁說,自己能有嫡小姐的待遇是因為慕容沖,可是,她本來就是孟家的嫡小姐,享受嫡小姐的待遇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難道這當中還有什么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憫夙推門而入,見到她喜極而泣,走過來就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把小姐你看丟了,好在小姐您回來了,要不然奴婢就找根繩子吊死在小姐臥房門口了?!?/br>
    辛四四聽完忙從床上跳下來扶她,擔心道:“不要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吊死在我臥房門口做什么!”

    ☆、第10章

    孟家的成人禮同普通的成人禮有稍許不同。成人禮的慣例是:三加三拜,醮子,聆訓(xùn),揖禮,禮成。但孟家祖宗是馬背上奪來的榮耀,孟氏的成人禮便多了條投壺。

    辛四四抱著箭壺,帶著憫夙她們正往宗廟走,時辰趕的巧,正好遇上孟萁。

    前夜下了大雪,濕滑的地面總能讓人囧態(tài)百出,辛四四不吭不響的抿唇笑笑,暗地里使勁蹉平腳下的雪,還小心的避過迎頭被雪壓彎的松柏枝子,將孟萁遠遠甩在后面。等轉(zhuǎn)過石階,她偷偷回頭瞥了兩眼,只見孟萁不知道什么時候摔了個狗啃屎,狼狽不堪的趴在雪堆里。

    她jian計得逞的笑著,吩咐跟在身后的水蓮,“我瞧著萁娘摔了跟頭,回頭你去取個湯婆子送過去,免得萁娘著了涼。”

    水蓮笑了笑,自家姑娘真是壞到骨子里了,明明方才故意磋滑了路上的雪,這會子又讓自己去送湯婆子。也不知道葫蘆里賣了什么藥。不過她一向是個說話謹慎的,并不多言,只是規(guī)矩道:“奴婢曉得了。”

    此時,入禮還未開始,殿中只有幾個小廝忙碌著擺放果點,子詹先生是這次入禮的琴師,正坐在席子上輕松的彈著高山流水。見辛四四過來,對她笑笑,“箭壺可拿過來了?”

    “拿過來了?!毙了乃膶⒓龎財[放好,走過來坐在子詹先生的旁邊?!跋壬?,你們家族世代做我們孟家的琴師,可知道孟家祖輩上為何傳下來投壺之禮的?”

    子詹先生復(fù)又彈起音符,一邊回答著辛四四,“四姑娘有所不知,孟氏先祖曾是帝國開國皇帝的義弟,征戰(zhàn)沙場頗有威名。天下平定之后,孟氏先祖有意讓后世謹記,孟家是以武德而有這莫大的榮耀,才立下孟家兒孫以投壺作為成人的考試?!?/br>
    琴聲忽然滑了個音,這樣辛四四很吃驚。以子詹先生出神入化的琴技,竟然會破音簡直是件破天荒的神奇事情。但這件神奇事情的起因卻是因為出現(xiàn)在門口,狼狽不堪的孟萁。

    孟萁前腳才進來,孟蘭兒和孟薊便跟著孟三爺和三夫人后腳而至。

    上次茶花會,三夫人沒有參加,是以辛四四沒有見過。眼下望過去,是個年紀約莫四十,體態(tài)豐腴的貌美婦人,一對眉眼很是英氣??吹贸鰜?,孟蘭兒絲毫沒有母親的優(yōu)點,倒是孟薊,眉眼間盡是三夫人的影子。

    三夫人的目光也望向辛四四,眼底現(xiàn)出一抹驚艷神色,心道:這蓁娘小小年紀就這般美貌,回到埕州還不美翻半條街?

    心里這樣想著,就忍不住擔憂的看一眼自己的女兒,終是嘆口氣。同樣是女兒身,怎地蓁娘和萁娘就生的明艷動人?蘭娘就這么羸弱不堪呢?

    辛四四看這位嬸娘剛進門的時候還是滿面慈祥,看到自己卻突然滿面愁容起來,不禁暗自思忖,看來孟家整家人對自己都不滿意。

    不過正好,她們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她們。相愛相殺什么的多虐啊,還是相恨相殺來得痛快。索性也懶得過去給她們見禮,旁若無人的拾起桌子上的果點一口一口吃著,當做剛才眼瞎,啥都沒看見。

    孟扶蘇入席的時候,辛四四已經(jīng)干掉了自己桌上的果點以及子詹先生桌子上的大部分果點,見孟扶蘇過來,她笑不露齒的做個請的姿勢,自己挺著吃的打飽嗝的肚子站起來,準備找個不顯眼的地方坐著,卻被孟扶蘇一把撈住。

    “去哪?”

    “萁j(luò)iejie來的路上摔了跤,我怕她著涼,看看水蓮是不是把湯婆子給萁j(luò)iejie送過去了。”辛四四時宜適宜的回答道。

    孟扶蘇松開她的手,“不用去了,我已經(jīng)囑咐過她,等聆訓(xùn)之后就回去休息了。你有什么要告訴給我的,就趁現(xiàn)在說吧?!?/br>
    辛四四心里一驚,脫口道:“我沒有什么要說的啊。”

    孟扶蘇收回目光,看著她半晌,直看的辛四四心里發(fā)毛,他才攢出些笑來,“我過來的路上看到被踩的密實的雪面,那上面的鞋印子滑稽的很?!鞭D(zhuǎn)而又道:“怎么?你沒有什么要告狀的嗎?”頓了頓,好奇道:“比如,賬薄什么的。”

    辛四四徹底驚呆了。

    她真是小看了孟扶蘇,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如此腹黑的一個人,如此精明加腹黑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賬本里面有多少貓膩?失算,天大的失算。孟扶蘇眼下難不成是想告訴她,就連孟萁偷帳漏帳這種事情都不追究,自己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二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雪面雖然確實是我踩的,可我真不知道萁j(luò)iejie在后面啊。”

    好吧,瞎說的。

    “哦?不知道?”孟扶蘇帶著玩味的看著她。

    “我真不知道啊。所謂不知者無罪,我這就去給萁j(luò)iejie賠禮道歉。”

    鬼才去道歉。

    孟扶蘇隨手拾起茶碗,白凈修長的手指在柔和的燭光下,骨節(jié)分明,分外美好。他看著茶沫子想了半晌,淡淡道:“阿蓁,回到埕州后,你就是孟家當家的,以后孟家的興衰可都是掌握在你手里的。這些人的死活,也握在你手里。二叔雖然常常教導(dǎo)你,做人要心胸寬大,得饒人處且饒人??墒前?,阿蓁?!彼舌宦曔瞪喜柚?,“如果有誰對你不仁,你也不需要對她們留情面?!?/br>
    “孟家有二叔掌權(quán),不是挺好嗎?再說,我是個女子,怎么能真的當?shù)牧思遥俊毙了乃挠行┠灸镜恼f完這句話,她從沒見過孟扶蘇像今天這個樣子,話說的好像孟家跟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像是個旁觀者,是個外人。

    是了,孟二叔今天,確實像個外人。

    “誰說女子不能掌家?阿蓁,你同她們不一樣?!泵戏鎏K指指臺上的孟薊和孟蘭兒,眼風(fēng)又掃過孟萁,繼續(xù)道,“她們都不是長房,只有你是長房所出,理應(yīng)承下這份家業(yè)?!?/br>
    辛四四有些失望,其實她對家業(yè)什么的看的實在很輕,也不大愿意繼承孟家的家產(chǎn)。再者,孟家世代為官,雖然南朝民風(fēng)開放,時有女人為將為官,也不乏出個鐵木蘭這種女英雄,但是她著實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

    她本來只是想隨便種點田,隨便賺點錢,找個不是很帥但是手指要漂亮的男人結(jié)婚,然后生兩個小孩,第一個是女孩,第二個是男孩,等大女兒結(jié)婚,兒子也能夠獨當一面的時候,就同自己的夫君每天種種草養(yǎng)養(yǎng)花過悠閑的生活。

    不過,這個想法,無論是對辛四四,還是對孟蓁,都是種奢侈。

    這時候,孟蘭兒和孟薊二人已經(jīng)自臺上走下來,謝過眾賓客后,由三爺帶著過來拜世子。

    孟蘭兒跟辛四四眨眨眼,直等到賓客走得差不多后,才湊近辛四四,笑道:“聽我母親說,姐夫家已經(jīng)差人去埕州了,約莫二叔下午就回帶著萁娘回去接待,你不用擔心萁娘再欺負你了?!?/br>
    大殿里的紅燭忽閃一下,三夫人帶著婢子們也走了過來。見她過來,圍在旁邊的小丫頭們都主動讓開道。

    孟府大房二房的長輩都已不在,四房未娶,三房雖然死分出去了,可到底三奶奶是個通透人,孟府里的姐們又免不了都需要她照顧一把,孟府上上下下明面上不說,內(nèi)里卻都是把三奶奶當做是主母一般了。

    辛四四本就長得可人,膚白貌美,方才隔得遠沒得細瞅,眼下到了跟前,三夫人更是在心中贊嘆,這個蓁娘真是像大嫂,也難怪那慕容小王爺能動心了,就是她一個婦道人家看著,也難免喜歡。遂拉過辛四四的手,柔聲道:“蓁娘可真是像大嫂,也難怪黃三剛見到你的時候,認準了就是大嫂的四姑娘了。山中向來簡樸,這幾年可真真是委屈你了?!?/br>
    誠然,埕州離山中確實并非近路,可若真是有心,也斷不會她被接回三年來,從未踏足山中看望,說到底,世家宅院人情冷暖涼薄至廝,也不是沒有道理,總不如貧困家中人心良善,一個饅頭還要分開兩半解饑。

    活了兩世,辛四四也不是看不清楚世道。

    “三奶奶言重了,山中雖然簡樸,可二叔對蓁娘甚好,照顧周到,怎么會苦?”

    三夫人聞言,心中更是吃驚,想不到一個外頭長大的竟然能如此綿里藏針,說話周密,忍不住更是替孟蘭兒擔憂,這往后,蓁娘要真是回了埕州,以這份聰明才智,只怕自己的女兒不是對手。她不輕不重笑道:“按輩分,你喚我嬸娘也就是了,叫三奶奶不是見外么?”又摩挲著她的手,嘆口氣,“流落在外那么多年,還能出落的如此大方規(guī)矩,真真是難為你了?!闭f罷,探手在勃頸處摸了幾摸,摘下來串梨花瓔珞鏈子,“這串鏈子還是我剛嫁進孟家那會兒,你尚還在世的母親送給我的,好歹是你母親的遺物,如今我將它送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br>
    對于自己從未見過面且去世多年的母親,辛四四沒有太多的感觸,只覺得既然是母親的遺物,便接過來,笑著收下了。

    “蓁娘謝過嬸娘?!?/br>
    “嗯。”三夫人點點頭,“你同蘭娘先玩著,我身子不好現(xiàn)下有些乏累,就先去休息了。”

    送走三夫人,孟蘭兒滿是羨慕的望著辛四四手中的梨花瓔珞,道:“娘親可真是舍得,這串瓔珞我可是討要許久了呢。”

    辛四四愣住,看看手里的梨花瓔珞,“蘭娘你喜歡這個?那便送給你了吧?!?/br>
    孟蘭兒忙擺手,“不,不用,既然是大伯母的遺物,理應(yīng)你收著。對了,我們方才說到哪兒了?”

    三夫人臨走時看自己的眼光,怎么看都像是有事相求的樣子,辛四四出神片刻,被孟蘭兒扯回思緒,心不在焉道:“說到,萁娘的夫家派人去了埕州。”

    “對對,萁娘的夫家可真是了不得的人物,以往,萁娘就在家中專橫跋扈,處處欺負人。以后要真的嫁到侯門去了,不是更加趾高氣揚不把我們這些姐妹們放在眼里了?”

    ☆、第11章

    孟萁的事情,辛四四心中自然有打算,倒是孟蘭兒,之前辛四四還真沒看出來她竟然是個喜歡搬弄是非,逞口舌之快的人。

    眼下就更不愿意和孟蘭兒多說直言片字,皺皺眉委婉的對孟蘭兒欠欠身,“蘭jiejie,既然禮已成,我也要回去了。改日有時間,再同蘭jiejie閑聊。”

    退出大殿,辛四四一路上走的出神。

    涼州蘇家究竟有多少勢力,是個未知數(shù)。這樁親事孟扶蘇能答應(yīng),想必不是那么簡單。再回想起今日孟扶蘇的話,她隱隱覺得,這樁親事背后有什么陰謀。

    比起來辛四四的憂心,孟萁卻顯得輕松很多,完全沒想到她的這樁親事有問題。蘇伯候的爵位世襲罔替,她未婚的姑爺是長子,等蘇伯候歸西接替侯爺爵位的自然是她的夫君,就算沒能拿到孟家掌家的權(quán)利,能坐上侯夫人也是件高興事,更何況,這個蘇辰白又是風(fēng)度翩翩的佳公子,稱得上良人。

    丫鬟過來撤去浴盆,替她更換好衣衫之后,貼在她耳畔嘀咕一陣兒。孟萁聽罷,偏頭看著丫鬟,面上表情驚詫。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丫鬟忙跪在地上,點頭道:“真的,翠萍親耳聽到的,蘭姑娘說以后若是讓小姐得了勢,便沒她們的好日子過了?!?/br>
    孟萁怒瞪著桌子上的琉璃杯盞,猛地站起身狠狠的將琉璃杯盞摔在地上,咬牙道:“孟蓁不過還是個孩子,哪有那么多心眼故意給我使壞?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好個孟蘭兒,怕是早就看我不順眼,想找機會除掉我呢,誰怕誰啊,她道高一尺,我魔高一丈,我看她有什么花招?!?/br>
    丫鬟寶珠伏在地上駭?shù)念澏恫灰选O肫鸱峙溥^來的時候,jiejie寶蟬的話,‘我們姊妹是萁小姐從繡房救出來的,好歹跟著小姐就不用伺候那些臭男人。為了萁小姐,就算沒了命也是值得的?!?/br>
    都是孤兒,命運怎么這么不公平?如果家業(yè)沒有墮落,自己也是個小姐,何至于淪落繡房伺候男人?又何至于欠下救命之恩以命相報?

    但,這都是命,命運就是這么不可捉摸,不是嗎?

    她抬起臉來,小心翼翼的望著孟萁,“小姐,依奴婢愚見,小姐現(xiàn)在收攬四姑娘的心才是最重要呢?!?/br>
    孟萁臉色很不好的瞪著她,“收攬那個野丫頭?是誰的種還不知道呢,二叔也不調(diào)查清楚,聽個下人的話就深信不疑,我看,就是窮丫頭過不下去苦日子,來冒名頂替的。我才不會屈尊降貴,跟野人服軟呢!”

    寶珠咬咬嘴唇,鐵了心道,“不管那野人是不是真的四姑娘,世子大人說是,那就是,不是也是。這么淺顯的道理,小姐怎么會不懂呢?眼下卑躬屈膝,日后可以除掉勁敵,不是樁好事么?!”

    勸不勸得動,只此一搏了。

    孟萁眼角一挑,微有思量。寶珠說的不錯,二叔既然承認了孟蓁,那孟蓁就是孟家的四姑娘,就算自己百般反對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容不得反悔?,F(xiàn)下要是反悔,將會動搖孟氏一族在南朝的根基,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