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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家女重生手札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李承堂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錦袍,襯得那張如玉般的面龐越發(fā)多了幾分色彩,他見著五公主,不卑不亢地問了安。

    五公主打小便從她父皇,還有二哥三哥那里聽過漠北殺神的故事了,也知道如今突厥人能夠如此安分守己不敢踏入中原一步,便就是李家父子的功勞?;蛘哒f,就是這位少年成名的李世子的功勞。

    如今的唐國公,乃是圣宗皇帝的表弟李思汝,而李承堂則為李家二子,他上頭還有一位兄長。兄長是庶出的,不過卻很得唐國公喜愛,那唐國公曾經(jīng)一度想要請封長子為世子。一般勛貴人家,有嫡子,便是嫡長子襲爵,無嫡才輪到長,那唐國公倒是好,也敢向皇帝上在奏疏。

    好在圣宗皇帝不是糊涂之人,他也知道,如今真正能夠守得住漠北的人到底是誰。

    五公主想著,這位表兄性子冷淡,手段也殺伐狠辣,怕是跟父母教育有關(guān)吧。也正因為這位李表兄人前從來不茍言笑,所以一向不畏天不畏地的五公主還是多少有些畏懼他的。但同時也很想巴結(jié)他,他送了三哥一匹打漠北帶回來的汗血寶馬哩,她也想要。

    不過,她明著暗著提了好幾次,這人就是不松口,甚至連父皇都有意思讓他送自己一匹了,他偏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大皇子打思政殿出來的時候,見meimei伸長了脖子往一個方向看,他順著meimei的目光看過去,便見一抹墨綠色的身影。

    便笑道:“五妹若是喜歡的話,倒是可以叫父皇賜婚?!彼p輕扯著唇角,似笑非笑的樣子,一身月白色的錦緞長袍,更襯得他氣質(zhì)溫和。

    五公主狠狠“呸”了一聲,嗷嗷叫著道:“我是喜歡美男啊,可是只喜歡聽話的,像那樣的……”她伸手朝李承堂的方向指了指,“那樣成日冷著一張臉的,見著誰都不肯給個笑臉的,我看著就頭疼。哎,要不是為了能夠得到一匹好馬,我何必這般委屈著,倒叫一個小小世子給拿捏著,真是好生委屈啊?!?/br>
    說著便揉起了眼睛來,裝著委屈的樣子,朝她哥哥懷里靠過去。

    大皇子伸手扶住meimei,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道:“阿喜,你都十六歲了,不小了,往后可收斂些性子,要乖乖的。”

    五公主立即朝她哥哥飛了個刀子眼,哼唧道:“哦,要乖乖的啊,是不是就像那誰誰誰一樣?”見她哥哥變了臉色,五公主更加得寸進(jìn)尺了,指了指自己身上這裙子說,“我剛剛見著她也穿了,而且她的還比我的好,哥哥偏心?!?/br>
    大皇子臉色微變,一巴掌拍在五公主后腦勺上:“胡說什么呢!”打完人,甩了甩袖子便大跨步往自己宮殿方向去。

    五公主追著她哥哥叫囂著:“哥,你有事瞞著我!你肯定沒對我說實話!”

    大皇子不想聽,腳下步子越發(fā)快了起來,沒一會兒功夫就將五公主甩下老遠(yuǎn)。

    五公主見哥哥明顯是想逃避,便使勁跺腳道:“我約了她騎馬!”

    果然,前頭大皇子腳步停了下來,微微側(cè)身,蹙眉望著五公主。

    五公主笑嘻嘻跑了過去,嘲笑她哥:“瞧你這德行,我就不信了,這么些年你沒有近過女色?!?/br>
    大皇子是真怒了,一巴掌拍在五公主腦袋上,這次是動真格的。

    五公主都被打哭了,嗷嗷叫著說:“你……”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大皇子左右望了望,沉著一張俊臉,低聲訓(xùn)斥道:“哥哥疼你,也時常掛念你,所以偶爾會給你寫信,可阿喜,你也不小了,往后說話能不能別這么不經(jīng)大腦?”見meimei瞪著自己,他想著可能確實是剛剛手下得重了些,便放軟了語氣道,“阿喜,所有兄弟姐妹中,就只有你是我最親最近的人,哥哥有時候打你也是為你好,你不能總是仗著父皇對你的寵愛口不擇言。你這般耿直的性子,虧得宮中目前還沒人想對你下手,否則的話,誰又能護(hù)住你?”

    縱使將哥哥的話聽進(jìn)去了,可是五公主還是不服氣,蹭著腳說:“哥哥偏心,棗兒那裙子肯定也是哥哥送的,偏偏我這件是我厚著臉皮要來的。”

    大皇子簡直哭笑不得:“就是為著這個?”

    ☆、第七十四章

    五公主嘟了嘟嘴,以前哥哥只跟自己相依為命,可如今哥哥心里面卻裝了別人。雖然那個人她也挺喜歡的,可是就是覺得有些失落,仿若一下子失去了些什么。只要一想到往后自己會有駙馬,而哥哥會娶妃子,她心里邊就不好受。

    哥哥已經(jīng)長大了,他漸漸肩負(fù)起他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可是自己卻不想長大。她就想做個孩子,就想一輩子呆在父皇跟哥哥的羽翼下,不想走進(jìn)一個新的環(huán)境。

    大皇子垂眸,細(xì)細(xì)看著meimei的神情,見meimei還是如小時候那般跟他鬧小孩子脾氣,便笑著道:“你都已經(jīng)十六歲了,剛剛父皇還說,該是給咱們阿喜說位駙馬了?!?/br>
    五公主一雙粉拳攥得緊緊的,狠狠瞪了她哥一眼道:“是哥哥著急娶媳婦了吧?何故在父皇跟前說我呢……那丫頭我見過兩次,確實長得好看,連我瞧著都想摸她兩把,往后哥哥成日抱在懷里寵著,可真是幸福死了。”

    見meimei如今說話越發(fā)沒規(guī)矩起來,大皇子一張俊臉又沉了下來,他眸光冷如寒冰,看著五公主道:“看來哥哥不在的這些日子,沒人管教著你,你是越發(fā)放肆了。”他陰沉著臉,此番是真的動怒了,只背著手道,“便是想著母后,你也不該這般胡鬧放肆?!?/br>
    哥哥神來一筆,五公主驚愕地仰起臉來,疑惑地望著大皇子道:“哥哥什么意思?”

    大皇子卻沒有點破,只沉沉嘆息一聲,又放軟了語氣道:“沒有什么意思,阿喜,你回自己寢殿去吧,哥哥還有事情要忙?!毕氲搅耸裁矗鋈谎燮ぷ右惶?,問道,“你約了她何時騎馬?”

    五公主哼唧一聲道:“我是讓阿瑛問她去的,不過,瞧她的樣子怕是不愿意進(jìn)宮玩的。阿瑛跟我說她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總是笑嘻嘻的,可是我見了她兩次,她卻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連話也不跟我多說幾句,想來是多少有些畏懼著我的?!彼粗约焊绺纾荒樥J(rèn)真地道,“這丫頭到底喜歡的是誰,哥哥心里也該清楚,別以為你是皇子人家就一定會選擇你。你且想好了退路,凡事循序漸進(jìn),別將人家嚇到?!?/br>
    大皇子伸手拍了拍meimei腦袋,笑著說:“還是咱們阿喜考慮周全,那為兄這就回去思議大事去。”他厚實的手掌在meimei腦袋上拍了拍,示意她也先回去。

    五公主抬眸望了她哥一眼,見哥哥笑得人畜無害,隨即又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跑著走了。

    在外人眼里,當(dāng)初那位觸怒圣顏的大皇子才將解禁,也不過是因著下頭兩位已經(jīng)被封了王爺?shù)牡艿苋㈠拥木壒省?/br>
    燕王齊王已經(jīng)到了娶妃的年紀(jì),大皇子自然也該娶妃了,如此,圣上念著與先皇后的情分,網(wǎng)開一面,饒恕了大皇子。

    到底是父子,而大皇子這些年又受了這么多“罰”,圣上與先皇后又感情甚篤,如今父子得以重聚,圣上自然會多照拂大皇子幾分。

    大皇子如今只有皇子的身份,不像二皇子三皇子,得封王爺?shù)臅r候,就已經(jīng)搬出宮外自己府邸去了。

    如今朝臣都在議論、揣測圣意,因為大興朝如今尚且未有儲君,圣上前腳剛封二皇子三皇子為王爺,后腳便釋放了大皇子,想來是有用意的。

    回了自己住處,大皇子進(jìn)了密室,隨即拍了兩下手,便有影衛(wèi)顯出身來。

    這些年,他以周庭深的身份參加科舉,入朝為官,從最底層做起,不但體恤到了民情,也暗中培植了一支只屬于自己的親衛(wèi)。父皇雖然屬意他為儲君,但是君心難測,父皇是母后的夫是自己的父,也是貴妃淑妃二人的夫、是下頭兩位弟弟的父親,當(dāng)初自己母親是如何死的,他心里記得清清楚楚。

    這么些年來,他一直裝著不清楚,一直隱忍著,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登基為帝,到時候再替母報仇。

    兩位影衛(wèi)跪在大皇子跟前,大皇子點了點其中一個,問道:“京兆尹周庭深,自上任以來,得罪了京中不少權(quán)勢,如今朝中彈劾他的人很多,可是,卻鮮少有人能夠拿出確鑿的證據(jù)將他拿住?!彼⑽㈩D了一下,一雙清潤的眸子里閃著精銳的光芒,“如今我需要你們做的,便是助那些彈劾的人拿住確鑿的證據(jù)?!?/br>
    跪著的影衛(wèi)抱拳道:“主公放心,屬下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又說,“替身屬下們也已經(jīng)找好,是刑部大牢里面一個死囚,容貌跟府尹周大人幾分相似?!?/br>
    大皇子沒有多說什么,只點頭道:“不要讓任何人察覺到絲毫蛛絲馬跡。”

    影衛(wèi)走后,大皇子一個人站在密室里發(fā)了會兒呆,想起方才五公主說的話,他漆黑的眸子瞇了瞇,右手握成拳頭,輕輕敲在桌案上。

    如今他既已恢復(fù)了真實身份,那么周庭深那個身份,便不可能再存在了。因此,剛好趁著朝臣彈劾他的這個時機(jī),將那個身份給處理掉,以除后患。只是……meimei說的對,他可以安排得天衣無縫,唯一怕的,卻是她受到傷害。

    他們認(rèn)識有三年了,當(dāng)初他高中之后去揚州古陽縣上任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長得粉雕玉琢,梳著可愛的花苞頭,卻是總在他跟前裝大人的樣子。他跟她舅舅是好友,而那個時候她又還小,他自然也是將她當(dāng)做晚輩來看的。

    可是,她卻總喜歡喚自己叫哥哥,她愛哭,卻也愛笑。多年的磨練,他已經(jīng)長成了行事沉穩(wěn)的少年,練就一張寒冰臉,旁人見著都是生畏的,她卻是不怕。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從何開始,他就已經(jīng)習(xí)慣她在自己耳邊嘮叨了。

    孤寂已久,能有個人陪著說說話,也是叫他感動的。

    似乎只是眨眼之間,當(dāng)初的小不點,就已經(jīng)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少女明眸皓齒,國色天香,卻又難得的不驕縱矜貴,難得還那般善解人意。他原一直是將她當(dāng)做小孩子看的,他疼她,就像是疼阿喜一樣,可不知不覺的,那種感情似乎變了。

    他心里明白得很,她終究不是阿喜,她也不再是小孩子了。

    大皇子眸光深邃,靜靜看著室內(nèi)那閃爍著的紅燭,他知道,父皇為了讓他能與燕王齊王勢力抗衡,親自頒發(fā)了《選諸皇子妃敕》,為的就是讓他娶一位江南世家女,從而籠絡(luò)住江南勢力。

    如今朝中分為兩派,逐漸沒落卻是又依然根基深厚的眾世家,還有近幾十年來如雨后春筍般以科舉逐漸爬上來的寒門學(xué)子,兩股勢力旗鼓相當(dāng),互相牽制。若是他能得江南世族支持,便可以與其二抗衡,從而達(dá)到三足鼎立的局勢。

    可也只是鼎足之勢,他卻并不能保證一定能夠得勝,如此便就想到了唐國公李家。

    李家雖在文皇帝時期已經(jīng)外放至北疆,可是他心里清楚明白得很,其實父皇一直都有意將唐國公一家再調(diào)回京城為官。只是之前的唐國公李夙堯不貪權(quán)勢,一直未有應(yīng)允父皇罷了,如今的唐國公李思汝,聽父皇的意思,倒是有那么幾分回京為官的意思。

    不過,他也得影衛(wèi)暗中密報,稱李家黑騎兵,如今將軍令卻是在世子李承堂手里。

    而在邊疆漠北,突厥人真正畏懼的,也是世子李承堂。唐國公李思汝,不過空有國公之名,沒有可以調(diào)動李家精兵精衛(wèi)的令牌。

    且,李家組訓(xùn),為臣者忠,向來是忠于皇帝忠于儲君的。只要父皇是有意立自己為太子,那么,李家便該是會站在自己一邊。

    如此想著,大皇子心中已有一番籌謀,他打密室出來,進(jìn)入了寢殿,從一長盒子里拿出一卷畫軸來。畫中女孩明眸皓齒,一雙眼睛仿若如水洗過般清澈,他靜靜看了會兒,又將畫好生卷起來,放進(jìn)盒內(nèi)。

    他記得兵部侍郎謝潮榮有一長子,不善讀書,卻是善于騎射,精于武功。

    男子若不走科舉,便只能由人舉薦為官,而如今,他可以給他一個機(jī)會。

    謝繁華打皇宮回府后,便去了母親那里,歇著喝了幾口茶,又喚人來問情況。

    自打陳氏懷孕之后,謝繁華便著人時時刻刻打探著賀氏的情況,只要那賀氏一旦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謝繁華便會拿著錯處夸大其詞,叫她再無翻身之地。只是叫她失望的是,那賀氏近日來,似乎一直規(guī)矩得很,并未有何異常舉動。

    她不怕賀氏動手腳,因為她已經(jīng)布置好了天羅地網(wǎng),只要她一動,她便可以拿著錯處將她制服??墒撬齾s沒有舉動,就叫人犯愁了,總不能叫她無中生有吧……她當(dāng)初同意賀氏回來,不過是不想父親為難,如今賀氏身子養(yǎng)好了,卻是再也沒有讓她留在府上的道理。

    賀氏其人,蛇蝎心腸,謝繁華容不得她。

    細(xì)細(xì)思忖一番,謝繁華動了心思,不由也在想著,或許自己真的不該一直等待時機(jī),她該是制造時機(jī)才對。還有姑姑謝瑾跟表姐傅媚,方才在太后壽康宮的時候,她不是看不出來,她們母女二人是極其厭惡她的。

    她吃過坐以待斃的苦,如今是再也不會了。

    過了幾日,謝繁華早早便起床妝扮一番,幾個婆子來回了話后,她先是去老太太那里請安。

    自打前些日子從太后那里回來之后,謝老太太似乎對謝繁華的喜愛又多了一層,這一點謝繁華心里明白得很,因此也趁著機(jī)會笑道:“祖母,孫女聽說賀姨娘身子如今已經(jīng)養(yǎng)得大好了,那便再也沒有留在府上的道理。咱們謝家素來仁厚,但向來也是講規(guī)矩的,從來都是賞罰分明,賀姨娘過冬的時候傷了身子,咱們可以接回來好生養(yǎng)著她,可如今既然已經(jīng)大好了,該是還得去莊子上?!?/br>
    她慢悠悠說完話,端起一邊的茶水,撥了撥蓋子,漫不經(jīng)心地喝著茶。

    果然見坐在她對面的姑姑謝瑾冷了臉來,指責(zé)道:“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小輩來說話了?真是反了天了,你一個黃毛丫頭懂什么!”她狠狠瞪了謝繁華一眼,再看向謝老太太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一副笑容來,撒嬌道,“娘,您怎么也不管管……”

    老太太半瞇著眼睛靠在引枕上,由丫鬟垂著背,也不說話。

    謝繁華知道,老太太不說話,想來便是幫著自己了,便放下茶盞跟自己姑姑算起賬來,她抬眸望著謝瑾道:“近來京兆尹周大人似乎遭眾臣彈劾,自顧不暇,因此京都城內(nèi)治安便出了問題?!闭f到這里,她微微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望著謝老太太道,“孫女聽紅枝她們說,前些日子城里一度亂得很,甚至還出現(xiàn)了姑姑買歹人出手謀害自己親侄女的事情。好在那位姑娘福大命大,得高人出手相救,這才逃過一劫。否則的話,不但姑娘家名譽(yù)毀了,怕是連命都能沒了。”

    聽到這里,老太太瞇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定定望著謝繁華。

    謝瑾心虛得很,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上使勁絞著帕子。

    旁邊坐著的傅媚本來就各種看不順眼這位村姑表妹,此番見她拐著彎詆毀自己母親,也忍不住了,跳起來指著謝繁華鼻子罵:“野丫頭,你胡說!你敢詆毀我娘,我要打死你!”說完真的要動手了。

    老太太的地方,哪里能容得這些小輩胡鬧,不免冷了臉訓(xùn)斥道:“都給我安靜點!胡吵什么!”將傅媚呵斥住了,方才又回頭看著謝繁華道,“三丫頭說這話,可得有根有據(jù),否則的話,祖母同樣要懲罰于你。”

    謝繁華道:“若是孫女拿出證據(jù)來,祖母可是一樣會責(zé)罰于姑姑?”

    ☆、第七十五章

    看著孫女的神情,見她一臉誠懇的樣子,沒有心虛,似乎不是在騙人的。莫非瑾娘背后真的做了什么傷害三丫頭的事情了?

    謝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謝瑾,見女兒果然有些心虛的樣子,心下也更加肯定了。

    伸手將屋內(nèi)一眾伺候著的媳婦丫鬟都揮退了出去,傅媚自然也被揮退了出去,屋內(nèi)一時只剩下三人來,安靜了許多。

    “到底怎么回事?”謝老太太手狠狠拍在案幾上,嚇得謝瑾差點沒從圈椅上跌下來。

    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又是老小,母親打小便疼自己??墒悄赣H為人也嚴(yán)厲,小的時候因著念書的事情,她跟三哥沒少被母親責(zé)罰。如今又確實是做了虧心事,謝瑾心里慌得發(fā)毛,但她知道,這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調(diào)整了心情,謝瑾抬眸瞅了謝繁華一眼,硬是擠出一個笑容道:“娘,您別聽繁丫頭亂說,女兒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再說了,女兒已經(jīng)有好些年沒有回京了,這才將回京城,又一直在家呆著,哪里能夠認(rèn)識到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物,錯了,必是搞錯了。”

    謝老太太不信女兒說的話,只問謝繁華道:“你抓住你姑姑什么把柄了?”

    謝繁華等著的就是這句話,隨即從衣袖中掏出一錠銀子來,遞給老太太說:“當(dāng)初孫女上街去買繡線,途中遇到歹徒,好在孫女身邊跟著的紅枝以死相救,而孫女自己也是有些蠻力的,因此逃過一劫。將那歹人制服后,那人怕孫女會將他送官,便就全招了。說是有人給他銀子叫他對孫女下手,喏,這便是孫女打賊人手里拿來的銀子。”

    謝瑾見只提到銀子,并沒有其它什么把柄被抓住,也就放了心,笑著道:“這樣的銀子哪家沒有,能說明什么?怕是繁丫頭嫌棄我這個做姑姑的白吃白喝,故意挑起的事端吧?”

    當(dāng)初她聽了賀jiejie的話后,確實覺得這個丫頭將來怕會是媚兒的絆腳石,便起了歹心想要毀了她。不過,她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回京城了,這事情辦起來未免有些蹩手蹩腳的,不若賀jiejie來的順利。

    因此,事后便又央了賀jiejie幫忙,她出銀子雇人,賀jiejie身邊的紅芍姑娘出面買兇。原以為事情會辦得妥當(dāng),卻沒料到,那天這丫頭竟然好好的回來了。

    起初她一直擔(dān)心,畢竟是做了虧心事的,就怕被父母兄長給查出來??珊髞硪蝗找蝗者^的也很安靜,她也就將這事揭過去了,又哪里知道,這野丫頭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謝繁華不慌不忙,只對謝老太太道:“老太太,您仔細(xì)瞧這銀子,看看這銀子跟一般銀子有何區(qū)別?!?/br>
    謝老太太雖然上了年歲,可還沒有到那種老眼昏花的地步,那錠銀子底下諾達(dá)的一個“傅”字可是清清楚楚的。

    將銀子扔在女兒身上,老太太氣道:“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