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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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靖哥哥都這樣求你了,枉你還自稱前輩?!秉S蓉幫腔。 “郭靖是郭靖,他師傅是他師傅,咱可是明事理的人,不興搞關(guān)系,抱歉啊,我就喜歡定住他們怎么了?” “你!”黃蓉恨恨地一跺腳,不過剛剛見識了魏雪的武功,也識相地不敢放肆。 “逍遙,咱們繼續(xù)趕路吧!”魏逍遙解下系在樹枝上的韁繩,躍上馬,向郭靖一告別,就打算離開。 這時,穆念慈伸開雙臂攔住馬,朗聲道:“這位少俠,我見你沒有出手傷各位前輩,應(yīng)該也是個心善之人,前輩們也沒惡意,我想里面肯定又什么誤會,你可否解開他們的xue道,我們心平氣和地談?wù)劊鉀Q了誤會,不是皆大歡喜嗎?” 魏逍遙淡淡一笑:“我不傷他們,只是嫌麻煩而已。雖然我確實(shí)很善良,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將善良用在他們身上。不好意思?。 蔽哄羞b馬鞭一甩,繞過穆念慈,揚(yáng)塵遠(yuǎn)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來嘍~~~ 希望大家健康平安每一天! ☆、射雕神雕篇 “只定了他們六個時辰,便宜他們了!”魏雪惋惜道。 “畢竟是郭兄弟的師傅,這一次就饒過他們了。不過,娘,他們的啞xue被我鎖住了,他們起碼等一個月后xue道才會被慢慢沖開。” “干得好!兒子!讓他們滿嘴噴糞!”魏雪壞笑著拍了拍魏逍遙的背。 “娘,咱們現(xiàn)在去哪里?還去終南山嗎?” “不了,咱們回江南吧!好久沒回家,挺想家的。” …… 行行復(fù)行行,一路賞春看景,時間仿佛眨眼而過,兩人已接近江蘇境內(nèi)。見前方路旁有座供路人休息的涼亭,魏雪示意魏逍遙停下馬歇息片刻。 陸展元悠哉悠哉地騎著馬,觀道旁翩翩蛺蝶舞,落落桃花雨。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似鶯啼、似鈴響的笑聲,陸展元不經(jīng)意地看過去,只見那涼亭中一窈窕少女展眉燦笑,驚艷了陸展元一顆色.色.少男心。 “粉融香雪透輕紗,晚來妝面勝桃花。此女只應(yīng)天上有,卻叫陸郎遇著她?!标懻乖砹死砦y的衣冠,打馬往涼亭去。 陸展元也裝作路過歇腳的樣子,下了馬將馬栓好后。有禮地走到魏逍遙前一拘禮:“這位兄臺,在下乃江南陸家莊陸展元,此番出門游歷,有幸得遇兄臺,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在下姓魏名逍遙?!?/br> 魏雪正在一旁喝水,聽到“陸展元”這個名字,一口水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 陸展元趕緊上前獻(xiàn)殷勤:“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魏逍遙也俯下身,掏出手帕給魏雪擦了擦濺在臉上的水:“娘,喝得慢點(diǎn),這么大了喝水還會嗆到,真拿你沒辦法?!?/br> 陸展元聽到魏逍遙叫的一聲“娘”,溫文淡笑的表情瞬間裂了,不可置信道:“魏、魏兄弟,你開玩笑吧?這位姑娘看著如此年輕,怎會是你娘?” 魏逍遙淡著臉道:“我娘臉嫩,不可以嗎?”別以為我沒看到你那色迷迷的眼神。 陸展元惱羞成怒,覺得自己一顆心被欺騙了,窘迫地道:“在下歇息夠了,還急著趕路,就告辭了?!?/br> “慢走不送?。 ?/br> 待陸展元收拾了一下破碎的心恍恍惚惚地走后,魏逍遙手肘輕輕撞了下魏雪的胳膊:“娘,你剛剛給他下什么藥了?” “我觀這人jian門兩顆大痣,一副薄情寡義之相,就隨便給他下了點(diǎn)潔身自好的藥,免得他出去亂禍害女人?!?/br> 魏逍遙一下夾緊雙腿,挑眉賊兮兮地道:“難道不是因?yàn)樗?迷迷地看你?” “人家看我是因?yàn)槲液每?,你娘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嘛!?/br> 魏雪兩母子進(jìn)入揚(yáng)州自己的地盤后,便受到來自小弟的熱烈歡迎。來喜遞上一張請?zhí)?,稟報(bào)道:“夫人,這是太湖歸云莊陸莊主送來的請?zhí)?,說是邀請您前去歸云莊襄助其對付黑風(fēng)雙煞?!?/br> 魏雪拿來帖子一看,眼珠一轉(zhuǎn),對魏逍遙道:“兒子,去你陸伯伯家做客去?!?/br> 魏雪和魏逍遙在家只停了一日,便又匆匆趕去歸云莊。陸冠英親自出來迎接,見到魏雪,恭敬地行禮道:“魏姑姑,您來了,這下好了,爹不用擔(dān)心了?!闭f著殷勤地將魏雪扶上了船,又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魏逍遙的肩:“逍遙,幾月不見,越加俊朗了??!” 魏逍遙也會以一拳,揶揄道:“彼此彼此!”兩人相視一笑,齊齊進(jìn)了船艙。 來到歸云莊,見到推著輪椅出來迎接的陸乘風(fēng),魏雪無奈地嘆了口氣:“明知道自己腿腳不好,還出來干什么?咱們都這么熟了,也不在乎這些虛禮?!?/br> “賢妹哪里的話,就是因?yàn)樵蹅兪枪式?,才更?yīng)該來迎接?!?/br> 魏雪不再說了,要說她因?yàn)榈乇P關(guān)系多年前和陸乘風(fēng)有了交集,后來兩家變成朋友,自己好心要為他治腿,他死活不愿意,魏雪也是醉了,不過黃藥師有這么一心對他的徒弟也真是幸福。 兩人在客廳隨意地聊著,這時,又聽下人來報(bào)“鐵掌水上漂裘千仞到了”,陸乘風(fēng)解釋道:“當(dāng)初冠英去給你送請?zhí)?,結(jié)果得知你又去游歷了,我便請了這位高手。不過現(xiàn)在你來了,我這心里就踏實(shí)多了。” 不一會兒,陸冠英引著一個中年長須男人而來,那男人走路抬著下巴,神情頗為得意洋洋。一到客廳,見上座已坐著魏雪,而陸冠英竟然引他坐在魏雪的下位,頗為不滿道:“我好心來相助歸云莊,這就是你們歸云莊的待客之道?讓一個黃毛丫頭坐在我的上位?” 這男人一進(jìn)來,魏雪就感受到他內(nèi)息雜亂,沒有絲毫武藝,便給陸乘風(fēng)使了個眼色,出言諷刺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雜耍大師。聽聞你變得一手好戲法,恰好今個兒歸云莊開席,你來了正好熱熱場子。” “裘千仞”被魏雪刺得眉毛一抖,不過好歹穩(wěn)住了,正要出口反駁,又聽下人來稟:“江南七怪、全真教王處一等人求見?!?/br> 魏雪嘴角一抽,沒想到這幾個如此陰魂不散。原是江南七怪等人當(dāng)了六個時辰的木頭人后恢復(fù)過來,正要張嘴罵魏雪母子幾句,卻不料齊齊失聲了。這下他們也沒心思去全真教了,齊齊追著魏雪兩人而去。只是魏雪母子行蹤不定,跟丟了好幾次,幸好后來遇上了陸展元,得他的指路,幾人這才一路打探,追到了歸云莊。不過路上幾人卻陸續(xù)能發(fā)聲了。雖然幾人恢復(fù)了正常,不過江南七怪咽不下這口氣,還是繼續(xù)追蹤魏雪和魏逍遙,誓要討回面子。 正好筵席開始了,一番見禮過后,陸乘風(fēng)便將來的一干客人都請去旁邊的宴客廳。郭靖見到魏雪和魏逍遙,正要上來打招呼見禮,被柯鎮(zhèn)惡一聲喝住,只能眼含抱歉地看著魏雪和魏逍遙。江南六怪和王處一隨便找了一桌坐下,卻仍然牢牢握著武器,時刻注意著魏雪。 “裘千仞”坐在魏雪對面,微笑不語,左手握住酒杯,右手兩指捏住杯口,不住團(tuán)團(tuán)旋轉(zhuǎn),突然右手平伸向外揮出,掌緣擊在杯口,托的一聲,一個高約半寸的磁圈飛了出去,跌落在桌面之上。他左手將酒杯放在桌上,只見杯口平平整整矮了一截,竟被削去了一圈。周圍的人都被他露的一手驚呆了。 魏雪笑著連連鼓掌:“這戲法變得不錯,手速夠快,視覺夠震撼啊,丈兄弟?!?/br> 裘千丈被魏雪的話一驚,胡子嚇得抖了抖,沒想到這女娃識得自己的身份。 韓寶駒卻出言諷刺魏雪:“你這妖女,有本事也來一手,這位前輩內(nèi)力如此高深,怎容你如此無禮。” 魏雪挑眉看著裘千丈:“你說,我有沒有對你無禮?。俊?/br> 裘千丈呵呵干笑:“哪里哪里,能搏姑娘一笑,是在下的榮幸!” 朱聰呲笑:“還以為是哪來的前輩高人,原來也不過是個被美色所迷的孬種?!?/br> 魏雪淡淡一笑,拿起一個杯子,攏起手掌仿佛輕輕一捏,再攤開手來,只見原來的青瓷茶杯已化作一堆齏粉,魏雪輕輕一吹,便飄揚(yáng)到空中,化為塵埃。 江南六怪和王處一見狀更加忌憚,打定主意待全真其余六子到了后,一齊對付這個女魔頭。裘千尺臉一白,佯裝鎮(zhèn)定地站起身,一拱手道:“在下突然記起還有要事要辦,就先告辭了?!闭f完了不待陸乘風(fēng)回應(yīng)就匆匆往門口奔去。 突然門口出現(xiàn)一人,一掌打在迎面沖來的裘千丈身上,裘千丈的身子如斷線風(fēng)箏般又落進(jìn)廳內(nèi),撞在桌子腿上,“哇——”的一口吐出鮮血,暈了過去。眾人一驚,往門口看去,只見進(jìn)門的那人長發(fā)披肩、抬頭仰天,正是鐵尸梅超風(fēng)。六怪和郭靖皆心中一寒。卻見她身后還跟著一人,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臉色古怪至極,只有兩顆眼珠似乎能微微轉(zhuǎn)動,除此之外,口鼻臉頰,盡皆僵硬如僵尸。叫魏雪看來,就跟個喪尸似的,怪品味! 陸乘風(fēng)一拱手,道:“梅師姐,二十年前一別,今日終又重會,陳師哥可好?” 六怪聽的陸乘風(fēng)叫梅超風(fēng)師姐,面面相覷,柯鎮(zhèn)惡低語道:“不好,咱們中了那個女魔頭的圈套了,沒想到她跟梅超風(fēng)是一伙的?!?/br> 王處一道:“當(dāng)日去她家時,見她在家中布了奇門遁甲之術(shù),便懷疑她與黃老邪有關(guān),果然如此?!?/br> 黃蓉暗暗翻白眼:這女人跟爹爹有沒有關(guān),難道自己不知道?這一個個都蠢的要死。不過沒想到,這陸莊主也是爹爹的徒弟,還有,那個討厭的女人竟然也會奇門遁甲之術(shù),該不會是陸莊主教她的吧? 梅超風(fēng)冷然回道:“說話的可是陸乘風(fēng)陸師弟?” “正是兄弟,師姐別來無恙?” “我雙眼已盲,你瞧不出來嗎?你玄風(fēng)師哥也早給人害死了,這可稱了你的心意了?” 陸乘風(fēng)今日有魏雪壓陣,并不擔(dān)心,想起當(dāng)初桃花島同門學(xué)藝的往事,只嘆息道:“害死陳師哥的是誰?師姐可報(bào)仇了嗎?” “我正在到處尋他們?!?/br> “小弟會助你一臂之力。待報(bào)了仇怨之后,我們再來清算你我舊賬?!泵烦L(fēng)哼了一聲。 韓寶駒忍不住拍桌而起:“梅超風(fēng),你的仇家就在這兒呢?!北阋蛎烦L(fēng)攻去,全金發(fā)急忙拉住他。 梅超風(fēng)終于追到了仇人,眉目倒豎,厲聲道:“江南七怪,有種的站出來,今晚跟老娘拼個你死我活。” 柯鎮(zhèn)惡站起身來,鐵杖往地上一敲,嘶啞著嗓子道:“梅超風(fēng),那日荒山夜戰(zhàn),你丈夫死于非命,我們張五弟卻也被你們害死了,一命還一命,我們好心放過你,你有何臉面來尋仇?” 陸乘風(fēng)連忙勸解道:“各位且慢動手,聽小弟一言??麓髠b說得有理,既然雙方各欠一條命,依兄弟愚見,不如這仇怨到此為止,冤冤相報(bào)何時了?!?/br> 梅超風(fēng)冷笑:“陸乘風(fēng),要不是當(dāng)初你趕我夫妻到蒙古,我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不過……罷了,也是我們罪有應(yīng)得。不過,我這瞎婆子已生無可戀,唯一心愿就是為夫報(bào)仇和……,陸師弟,我恐怕不能從命了。” 陸乘風(fēng)見她瞎了眼又死了丈夫,覺得她可恨又可憐,嘆氣道:“梅師姐,陳師哥已逝,你這又何必?” 郭靖出來攔在六怪身前,大喊道:“你丈夫是我親手殺的,與我?guī)煾岛胃桑俊?/br> 梅超風(fēng)悲怒交加,喝道:“正是你這小賊,我先殺了你!”說著,聽聲辨位,唔知成爪向郭靖攻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件昨天的囧事。昨天去超市,由于書上看到的一個補(bǔ)血補(bǔ)氣的食療方子,所以打算買點(diǎn)紅棗花生試試。先買花生米,我想買540克,隨意抓了幾把,覺得差不多了,去稱重的地方一稱,哇塞,539.8克,神準(zhǔn)啊,高潮來了,又拿了紅棗,第二次去稱,顯示539.9克,頓時稱貨員驚呆了,我也被自己這隱藏技能驚倒了,瞬間自己好rou炸天??!哈哈哈o(n_n)o~~ ☆、射雕神雕篇 到目前為止,郭靖只學(xué)了江南七怪和全真教的一些武藝,根本不是梅超風(fēng)的對手,黃蓉急急地上前擋住梅超風(fēng),叫道:“梅師姐,給我住手!” 梅超風(fēng)頓?。骸澳氵@女娃是誰?為何叫我?guī)熃??”陸乘風(fēng)也驚疑地看著黃蓉。 “我姓黃名蓉,你說我是誰?” 梅超風(fēng)收回手,顫著嘴唇道:“你……你是小師妹?” 江南六怪見這場景面面相覷,韓寶駒道:“我就瞧著死丫頭妖里妖氣的不順眼,原來是黃老邪的女兒。” 朱聰搖了搖扇子道:“也不知她隱瞞身邊跟在我們身邊是何目的?” 楊鐵心聞言看了看穆念慈,又看了看郭靖和黃蓉,若有所思。 那邊,梅超風(fēng)穩(wěn)了穩(wěn)情緒,道:“口說無憑,你有何證據(jù)沒有?” “黃蓉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遞給梅超風(fēng)?!?/br> 梅超風(fēng)接過聞了聞,激動道:“沒錯,是桃花島的九花玉露丸,小師妹,師傅……他老人家還好嗎?” “現(xiàn)在他倒挺好,不過他要是知道你這個昔日的徒弟如此行事,恐怕要生大氣了?!?/br> 梅超風(fēng)緊張地問:“怎么?” “江南六俠的武功已今非昔比,他們要取你性命真是易如反掌。沒有再追究你,是因?yàn)榭丛谀阋彩Я苏煞?,一命抵一命,也算了結(jié)了恩怨。你卻不知好歹,緊咬著不放,傳到江湖上,不是給我們桃花島丟臉嗎?” “我已被逐出桃花島,所有的事都由自己來擔(dān),與桃花島無關(guān)。再說,我用得著他們給面子,呸!” “你說無關(guān)就無關(guān)了?到時候還不是你出爛攤子我爹爹來擔(dān)?!?/br> 這時,陸乘風(fēng)也出口勸道:“梅師姐,小師妹說的對。” 梅超風(fēng)心下悲涼,仰天長嘯一聲,道:“陸師弟,小師妹,我和玄哥自叛出師門后,無時無刻不在后悔,落得今日下場,也是我的報(bào)應(yīng)。此生唯有二愿,一是獲得師傅原諒,二是為夫報(bào)仇。不過我此生無顏見師傅,這仇我報(bào)定了,恕我不能從命。”說著,五指成爪,快如閃電地向郭靖抓去。江南六怪、王處一、楊鐵心亦紛紛拎起武器圍攻上來。 黃蓉抵擋不及,見梅超風(fēng)要傷害到自己的心上人,行動快于腦子,就要用身體去擋,突然,凌空一粒石子疾射而來,梅超風(fēng)只覺得手腕一麻,這一爪無疾而終。 陸乘風(fēng)原以為這青衣男子是和梅超風(fēng)一伙的,現(xiàn)見他竟然出手對付梅超風(fēng),不知是何方神圣,拱手道:“閣下遠(yuǎn)道而來,小可未克迎接,請坐下共飲一杯如何?” 那青衣男子也不答話,倏忽間來到屋內(nèi),抓起黃蓉背心,提了起來,又眨眼間躍出六怪等人的包圍圈。 黃蓉使出落英神劍掌,朝身后男子攻去,男子輕輕一拂便輕易化解,呵斥道:“為了那個傻乎乎的小子,你連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