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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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魏雪看驥遠(yuǎn)吞吞吐吐,給雁姬打了個眼色。 雁姬聞弦歌知雅義,捧著胸口道:“她已經(jīng)奪走了你的阿瑪,難道我還要再忍受你被奪走嗎?”說著,眼眶卻不由自主地紅了。 驥遠(yuǎn)看額娘如此,只得解釋道:“我只想著,讓新月格格喜歡上我,那阿瑪便投鼠忌器,瑪嬤與額娘也不用這么煩惱了?!?/br> 魏雪簡直被驥遠(yuǎn)這智商氣笑了,“那你要是成功了,是打算讓你額娘一輩子面對一個和自己丈夫有首尾的媳婦呢?還是不成功,讓將軍府上演父子爭女的戲碼啊” “我……”驥遠(yuǎn)被魏雪的話噎得無話可說。 “你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好好學(xué)好你的功課,過兩天讓你阿瑪給你找份差事,其他的事瑪嬤額娘已經(jīng)想到解決辦法了,你就別再添亂了。將軍府的未來、瑪嬤額娘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是?!斌K遠(yuǎn)頓時覺得自己責(zé)任遠(yuǎn)大。 這天傍晚,將軍府的管家就急沖沖地沖去太醫(yī)院請了太醫(yī),說是努達海將軍上吐下瀉,得了重病,老夫人也一急之下,病倒了。 太醫(yī)院的韋太醫(yī)過來給努達海把了脈,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沒深想,斟酌著道:“看將軍這脈象,當(dāng)是病從口入,應(yīng)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所致。雖看著兇險,沒什么大礙。只是腹瀉多次,致內(nèi)液流失,脾胃失調(diào),最近要多注意下飲食,吃得清淡易克化些。”又給魏雪看了診,只說年紀(jì)大,不經(jīng)刺激,并無大礙。 魏雪假裝虛弱地開口:“韋太醫(yī)。聽聞小世子也有些病痛,麻煩你勞累一趟,給他看看?!?/br> 韋太醫(yī)雖然腹誹將軍府霉星高照,病人滿門,倒也沒有異議,收了個打賞的大紅包后就施施然去了。 韋太醫(yī)來到望月小筑,給克善一看診,頓時心中一驚,暗想這將軍府應(yīng)該沒膽子虐待一個世子,可是看這滿身傷痕,實在是…,正在疑惑中,耳邊響起新月哀怨的聲音:“太醫(yī),克善怎么樣?有沒有事?克善,都是jiejie不好,jiejie不應(yīng)該打你?!闭f著便哀哀地哭了起來。 太醫(yī)被新月的話驚了一下,偷瞧了新月一眼,沒想到,這格格看著嬌嬌弱弱、我見猶憐的,下起手來真是心黑手狠,對七八歲的幼弟下得了這樣狠手,不由得心中很是鄙夷。給克善配了點金瘡藥,開了點活血化瘀,定驚安神的藥,就走了。 新月哪懂什么人情世故,見克善沒什么大事,就將太醫(yī)撂到一邊,既沒有熱茶奉上也沒有熱情送客,更別提什么紅包打賞了,不由得對新月更加不滿。轉(zhuǎn)頭就將新月虐待幼弟的事添油加醋的奉獻給同僚作八卦了。 第二天,雁姬就略顯憔悴地遞了牌子進宮。 雁姬邊低頭跟著領(lǐng)路的太監(jiān)走,邊拽了拽手中的帕子,重新將要說的話在腦海里回想了一邊,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緊張。 來到慈寧宮,雁姬例行向太后問安后,當(dāng)今皇上生母——孝莊文太后,淡淡對身邊侍女道:“來人吶,給將軍夫人看座?!贝慵⌒囊硪淼刈铝耍珠_口道:“雁姬,今個兒怎么有空,來瞧我這老婆子?。俊?/br> “皇太后英明。奴婢今個兒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特來請罪來了?!毖慵ЧЬ吹氐馈?/br> “哦,你何罪之有啊” “回稟太后娘娘,昨個兒我家將軍突發(fā)惡疾,額娘也急得病倒了。奴婢照顧不及,讓克善小世子受了傷,真是罪該萬死!” “哦?將軍和夫人的病情可還好,可招太醫(yī)了?克善又是怎么回事?” “幸得太后皇上庇佑,努達海和額娘病情穩(wěn)住了。昨個兒奴婢焦頭爛額,只聞?wù)f世子受了些傷,太醫(yī)看過說無大礙,受傷緣由尚不清楚,請?zhí)蠼蹬菊疹櫜涣χ?。”說著雁姬復(fù)又伏跪在地。 “好了。事出有因,你雖有錯,也怪不得你。起來吧!” “謝太后娘娘不查之恩。”雁姬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才起來,卻不敢再坐,只恭順地站在下首。 “看你既要照顧病中的丈夫婆婆,又要cao持家務(wù),委實勞累了些,這樣,明個兒哀家派人將世子和格格接回宮來照顧?!?/br> 雁姬作出極為難又愧疚的樣子,又跪下道:“奴婢有負(fù)太后與皇上的囑托,實在心中有愧。不過奴婢恐分身乏術(shù)中怠慢了世子和格格,只得依太后娘娘所言。” 雁姬又陪太后說了會話,就告退出宮了。 待雁姬走后,孝莊轉(zhuǎn)身吩咐蘇麻喇姑:“蘇茉兒,你派人去查查,世子受傷到底是怎么回事兒?!?/br> “是,格格。” 當(dāng)雁姬在宮里奮斗時,魏雪也沒有閑著。此時,她正坐在努達海的床前,跟她“便宜兒子”談心。 “努達海,怎么突然就病得這么厲害呢?可真是擔(dān)心死額娘了?!保ú殴郑。?/br> 努達海沒有懷疑到自己老娘身上,安慰道:“額娘,我沒事。太醫(yī)也說了,過幾天就好了?!?/br> 看來這個努達海沒有新月時還算正常,魏雪心順了幾分,繼續(xù)道:“你是我們將軍府的支柱,你要是有個好歹,咱們將軍府可怎么辦呦。我想著啊,咱們驥遠(yuǎn)也大了,也該找份差事了。讓他也進軍營,你們父子兩也好有個照應(yīng)。免得你在外面太拼命叫我擔(dān)心。” 努達海面上一僵,說實話,由于上次營中驥遠(yuǎn)的一番表白,他對驥遠(yuǎn)去軍營不是那么情愿的。再者雖然與新月互訴衷情,但是對于驥遠(yuǎn)這個潛在的情敵,還是有種不能言說的忌憚的。于是敷衍道:“額娘,驥遠(yuǎn)的事等我病愈后再說吧,他還小呢。” “你是想我這個老太婆擔(dān)心死是不是。我怎么這么命苦哦……”魏雪撒潑道。 “額娘……”努達海無奈了,“好吧,我答應(yīng)就是了?!?/br> 魏雪趁機叫丫鬟拿來筆墨,往努達海身前一擺,“我也不叫你做什么,你就給我寫封推薦信,驥遠(yuǎn)能不能混出明堂看他自己本事?!?/br> 努達海寫好推薦信,蓋上自己的私印,交給魏雪道:“將這份信給阿山,阿山是我在旗中的親信,會給驥遠(yuǎn)安排好的?!?/br> 魏雪知道這個阿山,在她看來,雖然這個阿山也是個腦袋不清楚的,但勝在對努達海忠心,想來會好好完成努達海交待的事情,也算聊勝于無吧。 魏雪吩咐努達海好好休息后,就去找驥遠(yuǎn)了。 驥遠(yuǎn)自上次被雁姬和魏雪教導(dǎo)后,苦于家里有事自己幫不上忙,有勁沒處使,心里又嘔又氣的。珞琳最近被雁姬教導(dǎo)著管家和人情世故,上次努達海的巴掌讓她少了以往的跳脫,成熟了不少,看看家里,除了變得陌生的阿瑪只有自己無所事事了。于是只好把一腔怒火發(fā)泄在練武場,整天找人對打,短時間內(nèi)倒是讓武藝突飛猛進了不少。 魏雪來到演武場使,驥遠(yuǎn)正在練一套刀法,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倒也頗有氣勢。魏雪看著驥遠(yuǎn)上進,沒有像原著一般迷上新月,不成熟地責(zé)怪母親,酗酒消沉,倒是挺有成就感的。 驥遠(yuǎn)看到瑪嬤過來,停下練習(xí),擦了擦汗,略喘氣地道:“瑪嬤,您怎么過來了?” 魏雪也不賣關(guān)子,拿出推薦信,說:“我向你阿瑪要了推薦信,你明個兒拿了去軍營找你阿瑪?shù)牟肯掳⑸?。以后就好好在軍營辦差。記住好好向別人學(xué)習(xí),要戒驕戒躁。也不知你阿瑪?shù)氖禄噬蠒粫肿锵聛?,以后將軍府就靠你啦!?/br> 驥遠(yuǎn)鄭重接過推薦信,揣進懷里,承諾道:“瑪嬤,你放心。孫兒一定不會辜負(fù)您的期望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送上第二更。。。o(n_n)o~ 今天看了一對新人的婚禮,挺感動,愿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新月格格篇 雁姬自宮里歸來,自覺解決了新月這樁大佛,心里頭亦是松快不少。她等不及要將這個好消息告知老夫人,得知魏雪去演武場找驥遠(yuǎn),便也迫不及待尋了過去。又得知驥遠(yuǎn)不日將去軍營當(dāng)差,直道驥遠(yuǎn)成長為堂堂男兒,可以給額娘依靠啦,鬧得驥遠(yuǎn)一個大紅臉。 魏雪忽然想起原著中皇帝是有意將新月只給驥遠(yuǎn)的,于是問道:“你這次進宮,太后有沒有露出將新月配給驥遠(yuǎn)的意思?” 驥遠(yuǎn)聞言,剛剛紅撲撲的臉蛋霎時煞白,他雖原有將新月?lián)屵^來以絕阿瑪之念的想法,但經(jīng)過瑪嬤額娘的指點知道這個想法有多傻,此刻乍聞魏雪的話,仿佛吞下了蒼蠅似的,別提多惡心得慌。 雁姬亦有些慌亂,經(jīng)過這幾天事,她已把魏雪當(dāng)成主心骨,問道:“額娘,為什么這么問?太后并沒有透露這方面的意思,是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你就沒想過皇上將新月賜住將軍府有什么深意嗎?但愿是我多想了,以防萬一,驥遠(yuǎn)的年紀(jì)也該成家了,還是先給他相看起來吧?!?/br> 雁姬點了點頭,亦露出深思的表情。 魏雪看向驥遠(yuǎn),揶揄道:“驥遠(yuǎn),你有沒有心儀的女孩?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到時可別被亂點了鴛鴦譜,轉(zhuǎn)過頭來怨我們?!?/br> 驥遠(yuǎn)的臉再次紅透了,略窘迫道:“瑪嬤,您就別嘲笑我了。就給我找個穩(wěn)重會持家的,像額娘這樣的就好?!?/br> 雁姬也被驥遠(yuǎn)的話逗樂了,也遮著帕子笑起來。驥遠(yuǎn)無法,只得略福了福,逃也似的跑了。 待驥遠(yuǎn)跑了,魏雪對雁姬道:“看明天宮里來接新月了,我們也不能怠慢了。就算沒精力準(zhǔn)備踐行宴,也得準(zhǔn)備幾份禮物,聊表心意。你待會跟我去望月小筑知會一聲,再幫她整整行李之類的?!?/br> 雁姬心領(lǐng)神會,吩咐開庫準(zhǔn)備了禮物,便率著一眾奴仆浩浩蕩蕩往望月小筑而去。 新月此時正在拿著筆細(xì)細(xì)描畫努達海的馬上英姿,聽到通傳說雁姬和老夫人來了,慌亂地收起畫作,草草整了下衣飾,就出外迎接了。 一番見禮過后,新月道:“老夫人,雁姬,你們今天怎么過來了?” “冒昧打擾格格,今個兒我們婆媳兩前來,是看看格格與世子住不住得習(xí)慣?” 新月又搖頭又?jǐn)[手:“不打擾,不打擾!你們不要這么見外,我們不是說過,想一家人一樣嗎。我住得再好不過了,真的!” “格格說笑了。您是主子,我們是奴才。哪有主子奴才是一家人的。往后不可再說了。格格住得好是我們一家子的榮幸?!毖慵У?。 新月眼眶頓時就紅了,眼淚欲墜不墜,很是可憐:“什么奴才主子的,我當(dāng)你們是我的家人??!來到了將軍府,我就被老夫人的高貴慈祥,雁姬的美麗端莊,驥遠(yuǎn)的少年英雄,珞琳的活潑伶俐深深地折服了。那時,我就想成為你們的一份子。請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魏雪真被這話嘔得想吐,沒見過羨慕人家家庭就要來破壞的,真是三得爆表了,忍著氣道:“格格抬舉了。此番前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知與您。太后娘娘思念您和小世子,傳來懿旨說明天接你們進宮。奴婢家實在沒這個福分留住你們,只得送上幾份薄禮,聊表心意,望格格不要嫌棄。”說著讓丫鬟傳上好幾抬禮物,綾羅綢緞,首飾小玩意,筆墨紙硯,各色物品都準(zhǔn)備了一份,應(yīng)有盡有。 新月?lián)u搖欲墜,倒進椅子了,流著淚道:“什么接我們進宮。我不要進宮,我在這里住得很好。努達海呢?努達海怎么說?” “格格,請慎言。將軍這幾日正忙于差事,太后的懿旨他哪會不從的。”雁姬道。 “不會的,不會的!”新月不可置信道。 雁姬與魏雪對視了一眼,告辭道:“格格,這是該高興的事。奴婢留幾個得力的丫鬟給你,好整理行李,那奴婢先告辭了。” 新月只顧自己傷心,哪還管得著她們,魏雪她們也不管,盡自走了。 努達海此時還被蒙在鼓里,只想著快快養(yǎng)好身子,去見新月。 新月本還想著去找努達海,卻不想魏雪早有后招,派安插在新月身邊的一個丫鬟給新月一碗摻著蒙汗藥的茶水,云娃只當(dāng)新月傷心離開將軍府,早早睡了,也并未他想。 第二日,魏雪安排的丫鬟早早起來幫新月整了行李,待宮里接人的嬤嬤進了望月小筑,新月才將將起身。讓兩位嬤嬤臉色很不好看。 新月不知怎么睡著了,一覺醒來宮里的人都到了,知道來不及找努達海了,只得請求兩位嬤嬤:“嬤嬤,新月在將軍府住得很好,可不可以請你們告訴太后,我不想回宮里去。” 兩位嬤嬤被新月的這番話弄得面面相覷,沒想到這新月格格如此不著調(diào),只得耐著性子道:“格格說哪的話,太后娘娘的懿旨可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你有什么想法,還是親自稟明了太后為好?!?/br> 新月無法,只得磨磨蹭蹭的在將軍府眾人的恭送下出了將軍府回了宮。只是逡巡良久,也沒在眾人中發(fā)現(xiàn)努達海的影子。 來到慈寧宮,請安之后,孝莊卻沒讓新月起身。聽過嬤嬤的回報,孝莊身上更是散出一股恐怖的威壓。 待新月跪了好一段時間,孝莊才開口:“新月,你可知罪?” 新月以為她跟努達海的事情被太后知道了,于是破釜沉舟道:“如果深愛一個人是一種罪,那么我承認(rèn)我有罪!可是太后,你也年輕過,應(yīng)該能體會愛情來時那種身不由己,那種為愛奮不顧身的無可奈何,我知道這不對,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犯罪??!” “等等,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貌似我兩說的不是一件事。看來,除了虐待克善以外,你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br> 新月怔了下,猛地?fù)u頭道:“不不不,我怎么會克善呢,我只有這他一個親人了??!” 克善也怕怕地插嘴道:“jiejie…jiejie沒有虐待我?!?/br> 克善這個樣子,旁人看來就是受了氣不敢聲張的受氣包樣,沒幾個人相信他。 “克善的事先放一邊,你先說說,你愛上了誰?” 新月一時間像被扼住了喉嚨,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你該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沒有人瞞得了我?!?/br> 新月深吸一口氣,堅定又夢幻地道:“太后娘娘,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那一天,荊州之亂……blabalabala,這樣,我和努達海情之所至,深深地相愛了。” 饒是孝莊歷經(jīng)世事,也被新月的這番大膽的話震驚了。 她給蘇麻喇姑使了個眼色,蘇麻會意,派兩個有經(jīng)驗的嬤嬤將新月帶去內(nèi)室檢查是否完璧。又吩咐道:“蘇茉兒,你去派人將皇上叫來,就說有要事相商。再派人到將軍府將他塔喇·努達海和他夫人一并宣過來?!?/br> 順治帝對孝莊將這些人聚在這里的原因很好奇,孝莊命蘇茉兒將事情原委告訴了順治,順治也極其震驚。 他震怒地重重地拍了下椅子的扶手,道:“他塔喇·努達海,想當(dāng)初你請旨撫孤,朕還夸你忠心,如今,你是這樣撫孤的!好!好得很!” 努達海直到被宣進宮,才知道新月被帶進宮,對于雁姬的知而不報有點埋怨,又對新月敢勇于對皇上太后承認(rèn)感情感到震撼。他知道,是要正式對這份感情決定未來的時刻了。雖然覺得對不起雁姬,但面對淚眼盈盈、殷殷期盼看著他的新月,他更不忍心傷害。他強撐起身子,請罪道:“臣有負(fù)皇恩,不敢推脫。只是新月,我們彼此相愛,互托終生,已經(jīng)愛得難分彼此,缺一不可。請皇上成全。” 新月聞言眼中迸發(fā)出強烈的光彩,情不自禁地呼喚道:“努達海——”,努達海亦深情回視。雁姬看著努達海這對jian夫yin婦如此作為,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忍不住癱軟了身子,感到心里深深的痛。 孝莊明白了努達海的態(tài)度,轉(zhuǎn)頭面向雁姬,審問道:“雁姬,你可知他們兩的事情?” 雁姬恭敬磕首,回到:“回太后娘娘,奴婢只是覺得努達海有點不對勁,并不知他們會做出這等事情?!闭f著,不覺悲從中來,亦深深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