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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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琬被他冷峻的問話嚇得一抖,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眼神如受驚的小鹿般往后縮了縮,白蓮花技能開啟。 蕭晨寅微微瞇了瞇眼,再靠近一點(diǎn),坐到床榻上,再次問出聲:“公主為何要對付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聲音都有些發(fā)抖,整個人看起來怯懦無辜。 蕭晨寅眉頭皺的更深,伸出修長的手指扳住蘇靜琬的下巴:“桐兒還是小孩子心性,不懂的人情復(fù)雜,可是現(xiàn)在卻會使心機(jī)對付你,還處心積慮的不讓你見到本宮,說,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么?” 蘇靜琬這下是真的惶恐不安了,眼神更加無辜且無助,雖然被掐住下巴,還是不斷搖頭:“沒有……我沒有……那天在街上奴婢才是第一次見到公主,剛回宮的第一天夜晚,公主就要把奴才賜給連公公,奴婢真的什么都沒做,奴婢也不敢做對不起公主的事情啊?!?/br> 蕭晨寅凝眉,甩開掐著蘇靜琬下巴的手指,從袖口掏出一方潔白的帕子,一根一根仔細(xì)的擦拭自己剛剛捏過蘇靜琬下巴的手指,神情認(rèn)真仔細(xì),認(rèn)真的想著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蘇靜琬說的也不錯,蘇靜琬確實(shí)是桐兒當(dāng)天帶回來就當(dāng)天賜婚給連公公的,究竟是為什么呢?難道真的只是桐兒單純的覺得連公公需要人照顧,才將蘇靜婉賜給他的,并無別的惡意,只是這蘇靜琬不愿意,才導(dǎo)致了桐兒對她使心機(jī)?但是桐兒現(xiàn)在竟然也知道使心機(jī)了,而且父皇竟然完全吃她那一套,她說要什么,父皇便給什么。若有一日,她不再單純,她想要的更多,比如皇位呢? 蕭晨寅擦手紙的動作微微一頓。 她若單純,便是他最疼愛的meimei,是現(xiàn)在的嫡長公主,亦是將來的大長公主,可是若她不再單純呢? 他需要有人去牽制她。 蘇靜琬望著蕭晨寅變幻莫測的側(cè)臉,猛地坐起身,跪在他面前:“求太子殿下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沒做過,奴婢真的不愿意嫁給連公公,求太子收留奴婢,奴婢愿意做牛做馬報答太子殿下。” 蕭晨寅伸手扶起她,嘴角含笑:“以后你便留在東宮里面罷,本宮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去做?!?/br> 蕭晨寅親自扶起蘇靜琬,蘇靜琬卻像是完全沒有力氣似的,直接站不起來,摔倒在蕭晨寅的懷中。 風(fēng)染墨勾起的嘴角更加妖冶,揮揮手,移動空間,蕭慕桐正好踏進(jìn)東宮,便看到眼前這一幕:太子哥哥扶著蘇靜琬,蘇靜琬此刻正柔弱的躺在太子哥哥的懷中。 “太子哥哥,你在做什么?”蕭慕桐臉色慘白的望著他們,終究還是沒有躲過么? 蕭晨寅推開蘇靜琬,緩步走到蕭慕桐身邊,輕聲道:“桐兒,皇兄想把她留在東宮,你可愿意?” “為什么?”蕭慕桐臉上血色褪盡,仰起頭望著蕭晨寅,眼神中滿是不甘和痛楚。 蕭晨寅心中一頓,眼前是自己疼愛了十五年的meimei,他真的看不得她難過,他最好的愿望便是江山和她共存,但是若要做出選擇的話,蕭晨寅緊緊的握緊拳頭…… “她不過是個可憐女子,你從前那樣單純善良,為何單單要和她過意不去?皇兄希望你依如從前般單純,你懂么?”蕭晨寅望著她一字一句說的清楚。他這句話的意思恐怕只有他自己能懂,或許風(fēng)染墨也能聽懂。 蕭晨寅將蕭慕桐輕輕的抱在懷中,輕聲道:“從前你想從皇兄這里拿什么,皇兄都給你,今次,皇兄只向你要了她,你可愿意給皇兄?” 蕭慕桐的嘴唇褪去最后一絲血色,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終究還是遇上了!終究還是沒有改變!那她重生有什么意義? 風(fēng)染墨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撫了撫額頭,眼角眉梢都染上妖冶的笑意:“小桐兒,這下你還不來求我么?” ☆、第八章 就在風(fēng)染墨以為蕭慕桐會大哭大鬧,然后巴巴的過來求他,然后他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只見蕭慕桐突地勾起嘴角,從蕭晨寅懷中直起身子,微挑著笑意,那樣高華尊貴的氣質(zhì)由內(nèi)而外的從她那小個中散發(fā)出來,風(fēng)染墨微微凝眉,但隨即勾起一個風(fēng)流妖嬈的笑意,果然后臺有多硬,氣勢就有多足! “太子哥哥,你想要個丫鬟,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但是這樣大張旗鼓的要一個丫鬟,是不是太有*份?以太子哥哥尊崇的地位,起步價應(yīng)該也是要個公主級別的!要是要一個像我這種骨灰級尊貴的公主,那才匹配太子哥哥的身份嘛”蕭慕桐眨巴著無知的眼睛含著揶揄的笑意望著蕭晨寅問道。 蕭晨寅點(diǎn)了點(diǎn)蕭慕桐的腦袋,笑容溫潤和煦:“這世上像你這么尊崇的公主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我要到哪里去要?” “那你完全可以要我呀?”蕭慕桐脫口而出,說罷才覺得完全這句話有多么的大逆不道。 蕭晨寅也是一頓,望著蕭慕桐的眼神變的幽深,但只是一瞬間便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溫潤和煦,含著笑意伸出手指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寵溺道:“凈說傻話?!?/br> “太子哥哥,如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千萬不能告訴父皇和母后,你聽完這個秘密后,再定奪要怎么處置這個丫鬟好不好?”蕭慕桐佯裝出一副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望著蕭晨寅,一邊猶豫著要不要說,一邊又掙扎于如果不說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的矛盾中,那表情做的各種到位,演技如斯,到底是活過一個人生的人。 “倒是說來聽聽?!笔挸恳p聲說道,仿佛是有無限的耐心,對她,他總是能有無限的耐心,無論她怎樣的無理取鬧都能包容,都能容忍,讓人仿佛覺得她在他面前做任何事都是再自然不過了。 物極必反,那么寵極呢? “我喜歡女人。” 空氣瞬間凝結(jié)。 蕭晨寅瞇眼緊緊盯著此刻低著頭的蕭慕桐,蕭慕桐也像是做錯事般,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手指不停的繳著自己衣角。 突然蕭晨寅大笑出聲,伸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抿著笑意道:“我不過是問你要了個丫鬟,就這樣嚇皇兄,嗯?” 蕭慕桐被他捧著腦袋,仰著頭,目光堅定道:“就是你要的那個丫鬟?!?/br> 蕭晨寅再次頓住,臉色不似以往的溫潤,看上去倒有些冷肅,眉頭微微擰在一起:“桐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太子哥哥一定是不信,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什么或者討厭什么都會擺在臉上,且都會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我若是不喜歡她,干嘛要帶她一個低賤的乞丐回宮?”頓了一下:“你一定會問若是我喜歡她,為什么還要將她嫁給連公公,對不對?其實(shí)是她開始還有點(diǎn)不愿跟我,那我就賭氣說要么隨我,要么就隨一個老太監(jiān),為了做的真,我還將連公公叫到朝陽殿,誰知連公公求情求到父皇那,才把事情給鬧大的,其實(shí)我一點(diǎn)都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只想叫她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邊,不想叫別人察覺我好女風(fēng),所以我也一直沒敢對你說,我怕你會揍我,會不喜歡我了?!?/br> 蕭晨寅的臉色變的更加冷肅,蕭慕桐望著他竟然有點(diǎn)怵的感覺,捧著她的臉的手指不斷收緊,掐的她有點(diǎn)疼。 蕭慕桐出聲喊他:“太子哥哥,你掐疼我了?!?/br> 連叫了幾聲,蕭晨寅才回過神,松開捧著她臉頰的手指,背過身掃了一眼床邊怯懦無辜的蘇靜琬,眉頭皺的深深的,薄唇抿的緊緊的,負(fù)手背對著蕭慕桐,蕭慕桐完全看不出他是什么歌意思。 蕭慕桐望著床邊的蘇靜琬邪邪的勾了一下嘴角,隨機(jī)擺正好心態(tài)和無辜天真的表情繞到蕭晨寅面前,怯生生道:“太子哥哥是不是因此就不喜歡桐兒了?是不是還要搶走桐兒的靜琬?” 蕭晨寅低下頭望著正睜大眼睛望著自己的meimei,薄唇抿的更緊,良久才開口道:“你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得到一個丫鬟么?那么你以南國最尊崇的公主身份為一個賤奴花費(fèi)這么多心思,就不有*份么?” “喜歡便是喜歡了,能怎么辦呢?”蕭慕桐抿著唇,頗有內(nèi)涵的回了一句。 蕭晨寅望著她,伸出手指順著她的鼻梁劃過她的臉頰:“好一個喜歡便是喜歡,她你便帶走吧,你想要的,太子哥哥都會給你的?!?/br> “真的?”蕭慕桐高興的蹦起來環(huán)著蕭晨寅的脖子,因?yàn)槭捘酵┑膫€子較矮的原因,她環(huán)住蕭晨寅的脖子時候,腳尖都快離地了,整個人差不多都是掛在蕭晨寅身上,蕭晨寅伸手環(huán)抱住她,好穩(wěn)住她,不叫她因?yàn)閯幼魈土叶ち?,處處都透著體貼。 “嗯?!陛p不可聞的回聲。 蕭慕桐松開他,戳了戳蕭晨寅硬邦邦的臉,撅嘴道:“生氣了?不高興了?” “沒有。”蕭晨寅放開她,將她扶正站好,掃了一眼蘇靜琬,轉(zhuǎn)身便往外走。 蕭慕桐眨巴下眼珠子,立即追上去,拉住蕭晨寅的手指,討笑道:“那,做人啦,最要緊的是開心,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那為什么不開開心心的過呢?”蕭慕桐深知當(dāng)初太子哥哥便是敗在蘇靜琬這句話上,所以她提前就將這種話說給太子哥哥聽,這樣太子哥哥就會提高免疫,不會被蘇靜婉那無辜亂裝堅強(qiáng)樂觀的狗血屁話給勾走。 反白蓮花的重要技能,便是以白止白! 你白,我比你更白,方能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這是蕭慕桐在對付白蓮花的初步道路上發(fā)現(xiàn)的初步經(jīng)驗(yàn)技巧。 蕭晨寅果然頓住腳步,深深的望著她,蕭慕桐也頓住腳步,看著太子哥哥的樣子,看來有點(diǎn)動容,于是乘勝追擊,繼續(xù)道:“太子哥哥餓不餓?我去給你煮碗面?” 蕭晨寅終于抿出笑意:“你會?” “我讓御膳房做哇,我不會,我知道哇?”蕭慕桐無比坦白且無辜的回道。 蕭晨寅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抿出一個笑意,溫暖如初。 蕭慕桐笑著跑回去拉起蘇靜琬,帶著她直接跑出東宮,一邊跑一邊笑著回頭:“太子哥哥對桐兒最好,桐兒也一定要對太子哥哥最好。”說罷,便跑遠(yuǎn)了。 “最好么?呵,桐兒你知道最好是怎樣的好么?”望著她歡快離開的身影,微微斂下嘴角的笑意:“如果你永遠(yuǎn)這樣單純就好了,對我來說,這世上最難的題,便是在你和江山之間做出選擇?!?/br> ** 回去朝陽殿的路上,蕭慕桐跑來東宮的時候太急,也沒有帶侍婢和奴才,現(xiàn)下只有她和蘇靜婉,蕭慕桐松開握著蘇靜婉的手指,蘇靜婉慌忙驚恐的跪下。 蕭慕桐望著此刻跪在自己腳邊的蘇靜婉,微微勾起嘴角,不過才幾天的時間,雖然太子哥哥并沒有因?yàn)樗趺礃?,但是她卻確實(shí)掀起一波不小的波瀾,看來還是對她不夠狠。 眼下蕭慕桐不打算拆穿她對太子哥哥說的那個慌,她覺得這樣或許會更有意思。 蕭慕桐勾著嘴角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勾起蘇靜婉的下巴,看著她這幾天被折騰的慘白的臉色,又望了一眼額頭上纏著的浸血的紗布,嘖嘖了幾聲,然后無比惋惜道:“你看,你若是當(dāng)初聽話的從了我話,如何會有后來受的這些苦?” 蕭慕桐很高興的看著蘇靜婉的臉色更白了一層,繼續(xù)道:“不要妄想再勾搭太子哥哥了,你也看見了,他對我的寵愛不是你一個賤奴可以挑撥或者代替的?!?/br> 蘇靜婉像是下定決心般,咬牙道:“太子說過要奴婢留下的,求公主開恩,讓奴才留在東宮吧,奴才會把太子伺候的很好的?!?/br> “哦?”蕭慕桐立即斂下所有笑意,捏著蘇靜婉下巴的手指慢慢收緊:“很好?怎么個好法?是這樣?還是這樣?”蕭慕桐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臉上還有胸上捏了一爪子。 蘇靜婉立即嚇得搖頭:“不敢,奴才不敢的。”模樣無辜且無助,著實(shí)惹人憐惜。 蕭慕桐更加火大:“哼,別忘了,你已經(jīng)是本公主的奴才了。” “求公主開恩,公主不是說……說……” “說什么?” “說喜歡奴才的么?求公主開恩?!?/br> 蕭慕桐突然大笑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蘇靜婉真是……太天真!哦,不是,打敗她的不是天真,是無邪?。。?/br> “本公主是喜歡你啊,但是不是喜歡你的人,本公主喜歡的是……”頓了許久:“喜歡的是你的身體!身體你懂么?” 蕭慕桐很滿意看著她微微發(fā)抖的身子,繼續(xù)道:“你說你要是破了身子,還有哪個男子敢再要你?更何況你還是被一個女子破了身子?。?!哈哈,你以為呢?” 蘇靜婉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蕭慕桐拍了拍手掌站起身,正好看見過來尋她的兔毫,便招呼了兔毫及身后的奴才架著蘇靜婉往回走,好像又有樂子耍了。 ☆、第九章 蕭慕桐在朝陽殿的偏殿單單霹出來一間當(dāng)作靜室,所謂靜室便是一個偏僻的封閉的房間,蕭慕桐特意命人將四周的窗戶都封死,只留下左邊的墻壁有一個巴掌大的洞孔,方便氣流交換,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方孔,蕭慕桐還叫人在外面臨墻雕刻出一片寬大的石林,正好封死從方孔往外瞧的視線,總體來說,與其說這是一間密室,不如說是一座牢籠。 此刻蕭慕桐勾著嘴角坐在紫檀椅上,蘇靜婉被躺綁在一把搖椅上,兩邊站著兩個看起來年長的嬤嬤, 蘇靜婉此刻臉色完全慘白,不停的搖著頭,嗓子因?yàn)椴煌5暮笄橐呀?jīng)有些沙啞,額頭纏著的紗布似乎還在往外浸著鮮血,臉上掛滿了橫七豎八的淚痕,整個人看起來柔弱的好似拿指尖輕輕一碰就會破碎一樣。 蕭慕桐勾著笑意,一個重生的我,要如何對一個破碎的你呢? 蕭慕桐掃了一眼蘇靜琬旁邊的老嬤嬤,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老嬤嬤旁邊的矮桌上放著的冰冷的刀鉗工具,微微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的閃現(xiàn)太子哥哥戰(zhàn)死沙場的影子,母后生病垂危的模樣,父皇受辱自刎的痛苦模樣,她還奪走她的未婚夫和丈夫,還有她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還有她自己的一條命! 蘇靜婉,你欠本公主的!本公主都要一一不剩的從你那里奪回來!還要將你推進(jìn)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地獄! 如果作惡注定要下地獄,那么我將在每一層地獄看著你受盡折磨! “孫嬤嬤,動手吧?!笔捘酵┍犻_眼睛,眼神不復(fù)從前的高傲無知,而是冷澈肅殺。 站在放工具的矮桌旁邊的老嬤嬤嚴(yán)肅認(rèn)真頷首行禮:“是,奴才領(lǐng)命?!?/br> “不要,求求公主放過奴才,奴才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公主的事情,為何公主要如此對奴才?”蘇靜婉拼著最后一口氣哭著沙啞的嗓子哭喊求情。 蕭慕桐靜靜的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眼淚一道接著一道的往下流,微微的偏過頭,靜靜的望著她,她想看看蘇靜婉究竟還能再裝到什么地步? “求公主饒過奴才,奴才以后定當(dāng)盡心盡力伺候公主,為公主當(dāng)牛做馬,求公主開恩?!碧K靜婉還在拼命掙扎,貞潔對一個女子來說,太重要,在那時候,若沒有了貞潔,一輩子連再奮起的資本都沒有了,而蘇靜婉恰巧非常的明白這個道理。 蕭慕桐依舊不說話,只是望著她,微微抬手,示意孫嬤嬤暫時住手,她要接著聽蘇靜婉說下去,仿佛她這樣哀喪著卑微著在她面前求情也同樣大快人心! 蘇靜婉見蕭慕桐讓孫嬤嬤住手,心中微微緩下一口氣,繼續(xù)道:“公主難道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太子為何會將奴才帶到東宮么?” 蕭慕桐一頓,微微擰眉,她怎么還敢直接拿這事直接說!? 蘇靜婉望著蕭慕桐的表情,見她不接著問,繼續(xù)道:“太子從前并未見過奴才,況且那時候奴才還是在朝陽殿的下等房中,太子帶走奴才,并想將奴才留在東宮,公主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為什么嗎?” 蕭慕桐將櫻唇抿的緊緊的,神色更加冷肅,手指扶著把手慢慢收緊,怒氣在心底積攢,卻強(qiáng)自命令自己忍著,現(xiàn)在還不是爆發(fā)的時候,況且她也想知道究竟為什么?這個或許可以幫助她從根源上鏟除白蓮花。 蘇靜婉見蕭慕桐依舊不說話,微微有些著急,目光掃了一眼旁邊冷肅的孫嬤嬤,身體忍不住顫了顫,一咬牙,繼續(xù)道:“太子既然想留奴才,最后卻又將奴才送回到公主的身邊,難道公主以為這真的只是太子殿下對公主的寵愛么?” 蕭慕桐捏著把手的手指更加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