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二公子醉酒強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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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紹軒生理年齡二十歲,心理年齡三十多,要按靈魂穿越的時空來說,怕不有千八百歲了,見到人家個小丫頭嫁人,居然看得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佩寒,陪我喝一杯?!绷纸B軒也不管人家喝不喝,拿過酒壺自斟自飲。 那年,他才二十,就這么嫁給了那一無所有的死鬼男人。裸婚啊,連張像樣的婚床都沒有,一切全靠自己胼手胝足賺出來。 曾經(jīng)那人也信誓旦旦地說過要一輩子對他好,結(jié)果呢?好日子才過了不到十年,自己竟成了他的眼中釘rou中刺。 “呵呵,呵呵……去你大爺?shù)模±献舆@輩子一定要嫁個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好男人!抱著你的小三好好快活去吧,你也快活不了幾年了!沒了老子來賺錢,你以為你還能撐幾天?” “玉郎,你在哪兒?我想你了!” 林紹軒滿腹心事沒法跟人說,又沒個人來管著,一杯杯借酒澆愁,漸漸就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身邊坐著的方佩寒也跟玉郎的影子重疊起來。 “公子,林公子?”這家伙喝多了放肆起來,把頭枕在方佩寒肩上呼呼大睡,方佩寒怕他摔了,一動也不敢動。 怎么辦?方佩寒轉(zhuǎn)頭去找采青,找不到又叫別人去喊,好容易把采青叫來,這小子也一籌莫展。 “公子原先喝多了是怎么辦的?” “原先公子喝多了都是江公子照顧的?!?/br> 江公子?他這會兒人還不知在哪里呢。除了林紹軒,這里就方佩寒最大,他只得自己拿主意。 “你倆在前面打燈籠,我送公子回去休息?!绷纸B軒住在藏院,離葛莊頭家還有些距離,方佩寒只好把他背在身上。 林紹軒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人托著腿背在身后,仿佛坐在一艘小船上。那肩背十分寬厚,走動間小船晃晃悠悠,帶著他十分舒服。 微風(fēng)吹來,幾縷發(fā)絲拂在他臉上,癢癢的。他伸手把那發(fā)絲理好,露出發(fā)下一段雪白的脖頸,在月下閃動瑩瑩幽光。嗯,香!林紹軒把臉貼在那脖子上,輕嗅。 “玉郎,什么時候又換了香水?”林紹軒迷迷糊糊,發(fā)覺那香味并不熟悉,忍不住嘟囔著湊過去嗅個不停。 “別亂動,小心掉下來?!狈脚搴囊娺^這場面,被他嗅了幾下,感覺脖頸后好似被火在燒,燒得他耳根都燙了。 “好,我不動?!绷纸B軒果然乖乖地不再亂聞,卻把手圈在他胸前,臉貼在那露出的一段脖頸上嘿嘿傻笑。 呼,方佩寒松了口氣,雖然被他貼住還有些不適,但想到他一個醉漢什么也不知道,也只得隱忍不言。從前師哥也常常喝醉了要他照顧呢,怎么照顧酒鬼他輕車熟路。 四人一路無言,走上通往藏院的山路,琴兒和采青提著燈籠走在前面,方佩寒背著個人走起來也如履平地,只是脖子后突然多出來個溫?zé)岬臇|西,伴著嗯嗯幾聲,一舔,再一舔…… 方佩寒全身寒毛立起,腿一軟差點磕在石階上。 他 (本章未完,請翻頁) 強行收攝心神,心虛地看了前面兩個僮兒一眼,見他們毫無知覺地只管低頭走路,這才悄悄抹了把嚇出的冷汗。 公子喝醉了跟師哥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樣子,太可怕了! 趕緊把這可怕的家伙送回去,然后再離他遠點!方佩寒加快腳步往前走,忍著后頸的酥麻和臉頰的燙熱,恨不能一把將他掀翻在地上自己逃走。 采青琴兒對身后的異樣一絲也沒察覺,他們回到藏院打開大門,又趕去前面點上燈,大家七手八腳地把林紹軒搬到了床上。 “你們伺候著公子休息,我先回去了?!狈脚搴淮宦暰鸵幼?,卻不期然被一把抓住手。 “你去哪兒?陪著我不許走!” 方佩寒暗暗使勁,掙脫不開…… 兩個僮兒沒眼色地自顧打水來幫主子洗臉洗腳,又給他脫了外衣,誰都沒發(fā)覺方佩寒的尷尬。最近他一直陪在公子身邊,這倆人只當(dāng)公子還有什么事要找他談,誰知道這人已經(jīng)醉得錯把方郎當(dāng)玉郎了。 “公子,要我們在外面伺候嗎?”采青倒了水,見這兩人還拉著手,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出去,都出去,老爺我要睡覺了?!绷纸B軒揮手趕走兩個小廝,轉(zhuǎn)頭又對著方佩寒一陣傻笑。 “嘿嘿,玉郎,咱們睡吧?!?/br> 我不是玉郎,你的玉郎不知在幾千里外呢! 方佩寒沒法子,只得使出高深的小擒拿手,暗暗使個巧勁脫出了他的掌控。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我去叫采青進來。” “別走,不要走……”那醉漢敏捷地爬起來,一把摟住腰又把他拽了回去,“陪我睡覺,不許走!” 啥?!陪你睡覺?方佩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走,趕緊走,再不走今晚麻煩大了。顧不上太多,方佩寒手上一用力就把他的狼爪拉開,趁機塞個枕頭在他懷里。 “嘿嘿,睡覺?!绷纸B軒抱著枕頭美美地滾到了床上。 媽呀,嚇?biāo)缹殞毩?!方佩寒不敢多留,跑出門去對采青叮囑了一聲就趕緊跑回自己住的藕花院,只是直到躺在床上半晌了,都覺得脖子后面癢癢的十分難受。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兩位恩公居然是那種關(guān)系! 林紹軒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抱著個枕頭睡了一夜,不由得發(fā)出一聲苦笑。昨晚他又夢見玉郎了,也不知那小壞蛋可曾夢見他。 唉,玉郎,玉郎,你答應(yīng)過我,等從青城回來咱們就成親,我不管,我當(dāng)真了。 林紹軒昨天受了小丫的刺激,今天果然跑去工坊,叫來最巧手的女工,命她們?yōu)樽约汉陀窭稍O(shè)計制作婚服。只有三個月了呢,不從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等玉郎回來就來不及了。 他得意地吹著口哨選圖樣,跟女工們討論得非常熱烈,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笑得曖昧。成親怎么了?女裝大佬怎么了?我就是要穿女裝成親。只要那個人是玉郎,叫我穿什么都可以。 方佩寒昨晚被他啃了脖子摟了腰,再走在他身 (本章未完,請翻頁) 邊便感覺怪怪的,被他看一眼都覺得脖子癢,干脆找個借口跑去訓(xùn)練他的護莊隊去了。 二公子身價開得高,待遇給得好,只從附近幾個村子里招人,就算方佩寒挑得苛刻,也很快就招滿了五十多個,都以家丁的身份跟他簽了賣身契。不簽賣身契不行啊,這些就是他今后的武裝力量,要是被人給策反,那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方佩寒在這里揮汗如雨訓(xùn)練莊丁逃避二公子,醉青牛那里也被玉郎折騰得快哭了。 這位小魔頭挑完一路上的山寨終于消停下來,這晚停留在一個繁華的集鎮(zhèn),找了最豪華的一家棧住了下來。 可算是正常了!醉青牛天天露宿不敢喝酒,今晚便打算好好喝幾杯解解乏,誰知才喝一杯就被攔了下來。 “少喝點,今晚跟我出去辦事?!?/br> “辦事?咱們就是過路的,你有什么事要辦?”醉青牛饞得難受,想要再討幾杯卻被按住手。 “你等下出去探探,咱們晚上去劫富濟貧。”江瑾瑜給他又倒了一杯,卻拿在手里不給他。 “什么?”醉青牛差點跳起來。他連忙往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兩人是坐在房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爺啊!林公子給了你一萬兩還不夠你花的?劫什么富濟什么貧?!這里不比杭州,出了事可沒人來救咱們?!?/br> “怕什么!”江瑾瑜掏出小王爺?shù)挠衽?,“看看這是什么?” “什么?”醉青牛不明白。 “笨!”江瑾瑜收起玉佩也不解釋,只催問一句,“你去不去?不去你就呆在棧里,我自己一個人出去玩?!?/br> 醉青??嘈Γ帜盟麤]辦法。誰叫自己前幾天跟他吹牛講起從前去大戶家“借”銀子的事呢,這位小爺玩膩了強盜,現(xiàn)在又有了新花樣。 醉青牛不敢叫他這小菜鳥單獨行動,只得出去溜達一圈,打聽出個為富不仁的狗大戶,又去那家附近踩了點,這才準(zhǔn)備了些東西返回棧。 “這是什么?”江瑾瑜翻著醉青牛的包裹看得津津有味。 “迷香,入室盜竊必備;rou包子,對付看家狗的;飛爪,爬墻的;還有火折子、夜行衣、蒙面巾?!?/br> “還有什么要注意的,都跟我好好說說?!苯裳鄯殴猓涯切〇|西一樣樣拿起來看。 醉青牛滿頭黑線,只得一樣樣細說。 “一般大戶人家都有巡夜的,要想辦法避開他們的視線?!?/br> “前面一般住的下人,沒什么油水,不如直接從后門進。” “不小心弄出聲響可以學(xué)聲貓叫,能不出手就不出手?!?/br> 醉青牛把自己行走江湖十多年的經(jīng)驗搜腸刮肚地都說了一遍,實在想不出了才停下來?!澳阃砩细o了我,不要自己亂跑。” “好,先睡一覺,今晚三更行動!”江瑾瑜拿過夜行衣和蒙面巾,又把迷香拿過來一份,這才美滋滋地上床睡覺。 今晚這神仙公子要夜入豪宅,體驗一把劫富濟貧的樂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