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江瑾瑜深夜救人
書迷正在閱讀:謊稱懷孕后全朝堂都來認(rèn)領(lǐng)、虐白蓮花手札、哪哪都是你、[綜漫]宇智波海王翻車錄、花哥,求碧水!、(綜同人)綜功德無量、重生悍妻有點甜、全能影帝的馬甲又掉了、世家女重生手札、[綜漫]人設(shè)又被當(dāng)柔弱無助了
醉青牛在自己房里照顧師弟,自有府里的下人煎了藥送來,又幫他扶著方佩寒坐起身,把藥一口口喂下去。 醉青牛好多天沒好好吃飯睡覺,這會兒見師弟吃了藥,氣息已平穩(wěn)了許多,他也終于撐不住了。一手幫師弟護(hù)住心脈,醉青牛一手不停地往嘴里塞著rou。 “唉,還是這里舒服,等師弟身子好了,老子每天喝他一缸酒?!弊砬嗯6似鸨右豢趷灹耍碌⒄`晚上的事不敢多喝,只能先解解饞。 “江公子怎么還不來?”醉青牛伸著脖子等,直等到太陽落山,又等到月上林梢。 江瑾瑜在干嘛?他還被林二公子纏著呢,根本脫不開身。 醉青?;貋砹?,行李也已經(jīng)整理好,江瑾瑜很快就會離開,這叫他怎么不掏心挖肺的疼? “玉郎,你帶我一起去吧,我舍不得離開你!”林紹軒眨巴著眼睛賣萌。 “我要去好幾個月,家里根本離不開你,你還是別去了吧?!苯ぐ阉麛堅趹牙铮嗡麚е鰦?,只輕輕撫著他的背。 “唉,真不想管那些爛事,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一天也不要分開?!绷纸B軒明知不可為,只能重重嘆一口氣。 “老牛跟他師弟感情可真好,有他師弟留在家里當(dāng)人質(zhì),這下再不怕他不聽話了?!?/br> “唉,你呀,我說你怎么那么熱心救人呢。”江瑾瑜聽他說完不覺輕笑。 “哼,我又不認(rèn)識他,要不是為了你,我管他的死活?對了,他那個師弟怎么回事,老牛有沒有告訴你?” “嗯,說了,不過他也不太清楚?!苯ぐ炎砬嗯O挛缯f的話又跟林紹軒說了一遍,只隱去自己要去救人的部分。 “這家伙,盡給我添麻煩!”林紹軒皺眉,想想自己還要依靠他的武力護(hù)送玉郎去青城,也只得捏著鼻子認(rèn)了。 “等他師弟醒了,問問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不嚴(yán)重的話就花點銀子替他平了,不然咱們就算窩藏通緝犯了。” “還是哥哥想得周到。”江瑾瑜點頭。他倆打傷獄卒越獄逃走,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到通緝了。 兩人絮絮叨叨說了良久,江瑾瑜一直陪著,任他傾訴滿腔不舍,直到他沉沉入睡這才揮手點了他的昏睡xue。 “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苯は麓才思庖?,扯過被子給林紹軒蓋好,又細(xì)心地放好蚊帳,這才慢慢走去醉青牛住的廂房。 “江公子,你可算來了!”醉青牛一直焦急等待,在江瑾瑜踏進(jìn)房門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他,連忙請他在床邊椅子上坐下。 “嗯,你出去吧,在門外看著點,別讓任何人靠近。”江瑾瑜淡淡地點點頭,便把醉青牛打發(fā)了出去。 關(guān)好房門,他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方佩寒的面色,又探指搭住他的脈門。薛神醫(yī)的藥果然很有效,他這會兒氣色已好了許多,只是還未醒來。 江瑾瑜坐到床上,揮手放下床幔,這才把方佩寒扶著坐起身,又拉開他的上衣,單手抵在他背后的掌痕上,默默為他運功療傷。 醉青牛師承八卦 (本章未完,請翻頁) 門,走的是剛猛的路子,方佩寒與他師承一脈。然則這殘留的內(nèi)力十分陰寒,正是他倆的克星,所以醉青牛消除不得。 江瑾瑜斂息凝神,以一絲真氣慢慢探索他的經(jīng)脈,將那內(nèi)力點點消除,額上漸漸沁出幾滴汗水。 醉青牛守在門前,聽房內(nèi)無聲無息,也不知江瑾瑜到底能不能救他的師弟,又不敢推門進(jìn)去查看,也不敢發(fā)出聲響驚擾了二人,只急得不住亂轉(zhuǎn),又不住側(cè)耳傾聽屋內(nèi)動靜。 “老天保佑師弟無恙,江公子,你可一定要成功??!”醉青牛什么也做不成,只得雙手合什默默對月禱告,不知禱告了多久,才聽屋內(nèi)傳出一聲“進(jìn)來吧”。 “哎,來了?!彼B忙推門進(jìn)去,見江瑾瑜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正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啜飲。 “公子,我?guī)煹芩?/br> “已經(jīng)無礙了?!?/br> “多謝公子!”醉青??裣玻B忙掀開簾子去看師弟,就見方佩寒躺在床上緩緩呼吸著,面色已不再慘白蠟黃。他再伸手探了一下師弟的經(jīng)脈,那股使他寢食難安的古怪內(nèi)力果然已消失殆盡。 “他底子好,再調(diào)養(yǎng)幾日應(yīng)該就好了,你這幾天好好照顧著吧,等他好了你陪我去青城山一趟?!?/br> “是!公子但有差遣,我老牛赴湯蹈火莫敢不從!”醉青牛連忙拍著胸脯子保證,臉上全是遮掩不住的喜氣。 “別告訴林公子我來過的事,他說什么你答應(yīng)就是?!苯び侄谝宦?。 “我知道了?!弊砬嗯|c頭。其實他很想問問為什么要瞞著,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還是不要多嘴了。 “我走了。你師弟醒來后去告訴我們一聲,林公子有話要問他?!?/br> “是?!?/br> 江瑾瑜起身走出房門,像一陣風(fēng)般消失不見,徒留一縷淡淡幽香。 “師弟,師弟?”醉青牛喚了兩聲,見師弟仍然沒有反應(yīng),只得取一片老參放在他舌底,自己也在他身邊躺下睡了。 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拼命趕路,可把他給累慘了!此時師弟已經(jīng)無礙,他終于松下了緊繃著的那根弦,一躺下就鼾聲震天地睡著了。 江瑾瑜悄悄回房,見林紹軒依然睡得甜香,忍不住輕輕一笑。他吹滅蠟燭,自己拉開被子躺到床上,揮手解了xue道,又往他懷里鉆了鉆。那人雖然睡著,卻仿佛已練習(xí)了千百遍般伸臂把他攬了過去。 月色融融灑落滿院清輝,遠(yuǎn)處蟲鳴陣陣,江瑾瑜看看身邊人的睡顏,自己不由得展顏一笑。 “睡吧,三個月很快的,很快我就回來了,回來后我們再也不會分開?!?/br> 想起跟林紹軒的古怪約定,再想象一下他穿嫁衣的別扭樣子,江瑾瑜輕笑出聲,在他鼻尖上輕輕一點,又把頭靠在他的懷里。 林紹軒清早醒來,摟著懷里的美人一點都不想動。玉郎沒幾天就要走了,他舍不得,卻又留不住,真恨不能這幾天什么都不干,就這么把他抱在懷里,一直親一直親,親到他心軟,再不提離開的事。 “唉,小壞蛋,就知道欺負(fù)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绷纸B軒看著懷里那張俊臉,只得認(rèn)命地嘆口氣。他能怎么辦?玉郎的要求,他根本沒法拒絕。 “誰欺負(fù)你了?”江瑾瑜在他醒來的一刻也已醒了,只是懶懶的不想動,這會兒聽他嘆氣,忍不住在他腰上撓了一把。 兩人也不起床,就這么膩歪著,直到外面有人輕輕敲門。 “老爺,青牛護(hù)衛(wèi)讓人來回話,說是人已經(jīng)醒了?!?/br> “嘖嘖,這個老牛還知道要掩人耳目,他也不想想,那么大個人弄咱們家來,誰還看不見是怎么的?” 林紹軒嘆聲衰,也只得起床洗漱,帶著江瑾瑜去看醉青牛。 “老牛,人怎么樣了?”人還沒進(jìn)屋,咋咋呼呼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 “公子!”醉青牛打開房門,見他們兩人都來了,連忙往里面讓。 “我?guī)煹馨胍咕托蚜?,喝了些米粥,這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他聽說是二位公子救的他,一直催我說是要當(dāng)面道謝?!?/br> “醒了?早上的藥喝了沒?我看看?!绷纸B軒連忙走近床邊,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方佩寒。 昨天他重傷不醒,仿佛已經(jīng)垂危,那臉色蠟黃如死,這會兒人雖還沒力氣,氣色卻已經(jīng)好了許多,見主人來看,連忙掙扎著要起身行禮。 “哎,躺著,別動。”林紹軒連忙攔住,又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請恕方某失禮之罪?!狈脚搴梦撮_口,聲音有些沙啞。 “氣什么,老牛也算是我的老朋友,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绷纸B軒氣了一回,拉著江瑾瑜在床邊椅子上坐下,又接著問道:“能說說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嗎?我也好看看能不能幫你想想辦法?!?/br> “唉,我一介平民,一向老實本分,又能犯什么案?”方佩寒苦笑一聲,慢慢說出了前因。 他家在京城原本也算殷實,只因自幼好武,父母又寵著,這才任他拜入八卦門學(xué)藝。他學(xué)成歸來,也沒打算靠著武藝吃飯,只是愛結(jié)交些江湖朋友。一天他喝多了高興,忍不住拿出家藏的祖?zhèn)鲗殑乓艘换兀闹鎽?yīng)了那句老話,“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那些朋友中也不知是誰透露出他有寶劍的消息,沒幾天就有人上門來要買。那一對雌雄寶劍是他家傳的寶物,方佩寒怎么肯賣,他好言好語打發(fā)走來人,卻不知那人好買不成卻起了歹念。 “他們?nèi)ツ慵覐?qiáng)搶了?”林紹軒打量方佩寒一眼,見他雖然病容憔悴,談吐舉止卻甚是儒雅,并不像好勇斗狠之輩,也不知他跟醉青牛這莽漢哪來的這么深的感情。 “強(qiáng)搶倒好了,以我的身手對付他們倒不費力。”方佩寒苦笑搖頭,“要買我寶劍的是奉天府尹的小舅子,他來了好幾次我都不肯松口,他就起了歹心,買通一幫強(qiáng)盜來攀誣我,把我家傳寶劍說成是搶來的贓物?!?/br> 哦,知道了。林紹軒雖然沒見過古代官場的丑惡,但他好歹聽過不少故事,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官匪一家巧取豪奪,方佩寒身懷寶物入了別人的眼,接下來就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