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遷府,開啟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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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瑜沒有留在家里用飯,也沒有去見他的大哥,雖然他對陸依依心存愧疚,但卻無力改變什么。 這一對怨偶保持著表面的恩愛,江謹(jǐn)言心里再苦也只得吞下自己釀的苦酒。明明說好了隨他晚上歇在哪里的,可是陸依依卻不肯放過他。出去狎妓他不敢,姨娘也沒一個人敢留他,她們都被陸依依給警告過。 唉,江謹(jǐn)言心里苦啊苦,只能假裝備考,盡量晚上睡在書房。就這樣他也被母親教訓(xùn)過好多次,叫他不要冷落了陸依依。 冷落,他才是受冷落的那個好不好?就算有機(jī)會睡在自己屋里,那也是在外間的小榻上湊合一夜,早上起床還得捧著妝盒伺候母老虎梳妝,然后假裝恩愛地去給父母請安。 他過得有多苦,心里就有多恨,不恨自己搶了別人的未婚妻,只恨三弟先占了自己媳婦的心。滿腔憤懣無處發(fā)泄,他倒真的安心讀起了書。只等下次春闈上京會試,只要考中,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逃離這只母老虎的魔爪了。 林紹軒和江瑾瑜都沒空去理他,他們這幾天忙得要命。林紹軒忙著做生意,江瑾瑜忙著建書院、開義學(xué)。 有了江知府的幫忙,書院建設(shè)進(jìn)度飛快,很快就挖好地基,工人和材料都進(jìn)了場。江瑾瑜再怎么黏人也只好跟哥哥分開行動,再每天纏在一起,那就真的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不過嘛,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結(jié)束,因?yàn)榱纸B軒的工坊擴(kuò)建了。 白石山莊已今非昔比,朱長山每天做再多的事也一直是滿臉笑容。開心啊,從沒想過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原先各家低矮的茅屋都已經(jīng)拆掉,老爺給他們重建了青磚大瓦房,每家一個大院子,整整齊齊挨在一起,地里的豆子也快收了,原來光禿禿的一片荒地也得到了開墾。 朱長山滿意地背著手在地頭上巡視,一路上有村民歡笑著跟他打招呼,他也大聲回應(yīng)。他看著開墾好的田地,在心里盤算著今年可以種多少麥子,就聽遠(yuǎn)處自家娘子在叫。 “長山,栓子叔叫你過去,說是有母羊要下崽了?!?/br> “好,我馬上就去!”朱長山連忙往草場走,那里原先是一片荒地,現(xiàn)在種了牧草,養(yǎng)著許多牛羊。 “嘿,栓子叔,牧場又添新口了?”遠(yuǎn)遠(yuǎn)的他就看到一個老漢正蹲在羊圈邊。 “快來幫忙,兩只羊都要生了,我一個人照顧不來?!彼ㄗ邮逍呛堑乩^去,兩人一起蹲在羊圈邊。 “老天保佑好人,多虧了林老爺和江老爺,咱們今后的日子有盼頭嘍!”栓子叔輕輕撫摸著羊肚子,眼里全是對未來的期盼。 朱長山憨厚地笑著,聽著栓子叔慢慢絮叨,他的嘴里拉著家常,眼里卻全是不容置疑的堅定。他一定要保護(hù)好老爺?shù)漠a(chǎn)業(yè),絕不容外人來破壞。 他太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了,寬敞的房舍,一天三頓干飯,成片的田地,成群的牛羊,這些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全因?yàn)橐粋€人的到來而發(fā)生了,叫他怎么能不感激? 白石村的村民都 (本章未完,請翻頁) 把林江二位老爺當(dāng)成了大救星,老爺?shù)漠a(chǎn)業(yè)不容任何人覬覦。他們自發(fā)加入到村子的建設(shè)中,堵了原先出山的路,建起高高的圍墻,組建了自己的護(hù)村隊,每天巡視著這里的每一片田地。 林紹軒再來內(nèi)莊,這里已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村民再不是原先面黃肌瘦的模樣,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 香水、銀鏡、香皂、洗發(fā)水,這些需要保密的產(chǎn)品都搬到內(nèi)莊來生產(chǎn),工匠們也隨之搬了過來,每家都分了一個工坊邊的小院,大家吃住在一起,閑暇時還能做些自己的事。已經(jīng)好幾個人憑自己做的小玩意得了老爺?shù)馁p,大家興致高著呢。 不敢放福伯出去,怕他會遭了大哥的毒手,林紹軒便把他派到莊子上,正式做了白石山莊的大總管,他的兒子李成被派去郎將府做了大管家,這幾天正在緊鑼密鼓地做著最后的掃尾工作。 唉,要歇歇了,我家玉郎最近都忙瘦了。林紹軒看著眼前的繁忙,滿足地發(fā)出一聲喟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只除了玉郎要去青城山。 不管了,我要休息,我要放假!林紹軒掐指一算,兩天后就是遷府的日子,正好可以借機(jī)放松一下。 晚飯后是兩位老爺?shù)莫?dú)處時間,礙眼的家伙全都自覺地滾了蛋,只留他們兩個膩歪在一起納涼。 “玉郎,你想好要請哪些人了沒有?”林紹軒穿著一套白綢衫盤坐在涼榻上,手里拈著一顆葡萄往人家嘴巴里塞,自己的嘴也沒閑著。 “就是幾個書院的學(xué)生,其他的你看著請吧?!苯芤獾乜孔戎耐段?。 “不請你爹嗎?” 聽他這么問,江瑾瑜不由得一滯。 “是不是一定要請?” “是啊,最好把你大哥二哥都叫上。” “我知道了。”江瑾瑜垂下眼眸,只得對這世界的孝悌二字低頭。要不是這兩個字作祟,自己又怎么會被困在府里十八年?如今就算已分府另過,也還是逃不過這兩個字。 “沒事,你老爹一定待不住?!绷纸B軒jian詐一笑,見玉郎疑惑地看過來,便湊去他耳邊輕聲嘀咕。 “不太好吧?”江瑾瑜嘴上說著不好,眼神卻已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雀躍。 “怕什么,咱們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林紹軒輕輕點(diǎn)了下他的鼻尖,“反正這是我的主意,你什么都不知道?!?/br> “你真壞!” “你不就喜歡我壞嗎?” 下面開始少兒不宜,咱們就不多說了。他二人第二日早起便廣發(fā)請?zhí)涯切┖贾萦忻拇笮〖w绔、未來書院的學(xué)子、通過陳公公認(rèn)識的富商巨賈全都請了一遍,江知府父子三人也沒落下。 收到兒子遷府的請?zhí)?,江知府很高興,他早就知道了,這郎將府是淳王爺送給兒子的賀禮,兒子也答應(yīng)幫他引薦給王爺,這次暖宅宴一定要重視! “來人,去知會兩位公子一聲,明天叫他們不要讀書了,跟我一起去給三公子賀喬遷之喜?!?/br> (本章未完,請翻頁) “把大管家叫過來,我有事要他去辦?!?/br> 江府的大管家江墨得了老爺?shù)姆愿溃鸭依锏膸旆看蜷_,挑選了一幅古畫,兩只通體瑩潤的白玉花瓶,另有碧玉雕仙鶴的山水插屏,銅胎鎏金的雙層熏籠,再加上彩緞玉帶,滿滿當(dāng)當(dāng)抬了八杠。 這日近午,江知府早早的便下了衙,帶著兩個不情不愿的兒子,后面跟著八對挑夫,去給三兒子恭賀喬遷。 林紹軒真是一點(diǎn)沒閑著,這兩天把工坊的事都交給福伯,他自己帶著李成和入畫去郎將府看著收拾。哪座院子給誰住,哪間屋子派什么用,家里的下人們誰負(fù)責(zé)什么活計,就連暖宅宴上用什么菜單都一一看過了。 這可是玉郎的家,我們倆今后就會在這里生活了。 林紹軒看著面前的玉樹庭花水榭樓臺,心里勾畫著將來跟玉郎一起生活在這里的場景,嘴角越翹越高,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爺您回去吧,小人一定把一切都給您安排好?!闭f話的是新上任的管家李成,福伯的大兒子。 “好吧,老爺我先走了,我還有件大事要做?!绷纸B軒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帶著陳豪走了出去。他真的有大事,大好事,叫玉郎的老爹吃完飯就趕緊走的開心事。 這日一早,林紹軒跟江瑾瑜在小小的林宅用完了早膳,便命人套車,拉上自己的父母,帶著章嬤嬤一家趕去了郎將府。 下人們昨天就過去了,算好的時辰,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一切都準(zhǔn)備好,就等著迎接主子了。江瑾瑜雖然不懂這些,但林紹軒懂啊,他已經(jīng)搬過一次新宅了嘛。 “哥哥,以后一定要?;貋砜纯囱艃?!”袁歆雅把他倆送到大門前依依惜別,好像以后再也看不見了似的紅了眼眶,被林紹軒大笑著拍了拍腦袋。 “傻丫頭,就送到這兒吧,等下過去吃飯,也好幫我招待人?!?/br> “嘻,哥哥你先去,雅兒一會兒就到,我也有禮物奉上呢?!痹а疟凰f得不好意思,終于笑了起來。 她是真把林紹軒當(dāng)成自己的親哥哥看待的,自己的命運(yùn)完全因?yàn)樗淖?,叫她怎能不感激?/br> “走咯,出發(fā)!” 一行人沿著青石板路走不多久就到了西街,眼前立刻開闊起來,路邊再不是杏兒胡同那般的小宅子,都是些高墻深院,郎將府也隱于其中。 新宅院,新生活,玉郎還答應(yīng)我成親了,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林紹軒握著江瑾瑜玉潤絲滑的手,心里突然涌動出一股暖流。手指悄悄握緊,江瑾瑜心有感應(yīng),回頭對他明媚一笑,只笑得夏陽也醉了。 行不多遠(yuǎn),郎將府那高大的院門和門前的一對大石獅子映入眼簾,早有準(zhǔn)備的下人們遠(yuǎn)遠(yuǎn)看到他們的身影便點(diǎn)燃了懸掛在門前的鞭炮。 噼噼啪啪的響聲,帶著nongnong的火藥味的青煙,大紅的彩綢,歡快的笑臉,一切都那么的真實(shí),又是那么的虛幻,掌心那只滑膩的手,仿佛立時感知到他的心聲,與他緊緊交握,有脈脈情愫連通了彼此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