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沒有你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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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走來一位公子,提到花魁大會,林紹軒跟瑾瑜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林兄如此風流人物,竟不是為花魁大會而來?”那公子自來熟地拉開張椅子坐下,竟是個認識的。 咦,是老鄉(xiāng)?林紹軒又仔細看了看,認出來了,是當初跟著小王爺混時見過,還去給他暖過宅的韓公子。 “哎呀韓兄,一向少會,你怎么也在這里?”林紹軒連忙拱手,招手要小二又端來幾樣干果。 “不止是我,小王,老丁他們都來了。”韓公子還不知道林紹軒竟然沒認出他,自顧自地說著話,“不過他們不愛聽曲,都去了前面酒樓?!?/br> “江公子!”韓公子又跟瑾瑜相互見禮,也調(diào)侃了他一句,“從未見你狎妓,怎么今天也來湊這熱鬧?” “我們只為游玩而來,并不知什么花魁大會?!苯っ鎸e人時又恢復了那冷淡疏離的樣子。 “不知也沒關系,我等來此,專為給綴錦院的楚柔姑娘捧場。咱們杭州可就只選出了她一個,明天大家都要去,定要助她奪了這花魁,不可丟了咱們杭州人的臉面。” 那韓公子熱絡得很,見了林江二人,便自動把他倆歸為了楚柔姑娘的粉絲,力邀他倆明日同去花魁大會助力。 “韓兄自去便是,我二人另有安排?!绷纸B軒正想著該怎么拒絕,江瑾瑜已淡淡答話。 瑾瑜素有江家玉郎之名,眾人皆知他的美貌與才華,明日雖然以斗富居多,但總歸是需要有個才子坐鎮(zhèn),他們一行雖叫了兩個秀才,又怎比得上玉郎?此時見了他,韓公子焉肯放開,是以坐在一旁苦勸不休。 “林兄,江兄,此等事關我們杭州人臉面的大事,二位既然來了,怎么可以不管?” 見兩人都興致缺缺,他又開始曲線救國,叫上同行的幾人,把他倆生拉硬拽,去了前面的福記酒樓。 林紹軒被他纏得無法,只好把幾個隨從留在樓下自己吃飯,跟著幾人一起去了樓上雅間。 “諸位,看看誰來了!”韓公子推開雅間的大門,立刻高聲大叫起來。 “哎呀,玉郎竟也來了!” “二哥,你怎么來了!” 在座的幾人大多認識,都是原先一起玩慣了的杭州紈绔,此時見他二人攜手而入,吵吵嚷嚷的都各自迎上前來。 “哈哈,大家都在啊,真是好巧!”林紹軒跟各人一一見禮,拉著瑾瑜找個僻靜點的角落坐了。 “巧什么,今天我特意去尋你沒找到,誰知你自己卻來了!”小王已好多天沒見著林紹軒這個好閨蜜,這兩天有了熱鬧去找他又沒見著人,正有些氣悶,此時見了忍不住好一通埋怨。 “二哥你自從有了玉郎便把咱們兄弟全忘光了!”小王仗著跟林紹軒關系好,說話便有些口無遮攔。其他眾人聽他直接把這一樁事涉官府的機密事就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都有些不知如何接口,氣氛突然冷場。 瑾瑜聽他提起那樁事,臉上也便有些變色,只是他一向內(nèi)斂, (本章未完,請翻頁) 心里不快也并沒說話。 “玉郎如今已是我八拜之交的兄弟,自然比你們要親近?!绷纸B軒與他朝夕相處,早已熟悉了他的情緒變化,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快,趕緊替他遮掩。 只是兄弟?眾人看看他倆那親密的模樣,想想街上原本四起的流言在前幾日突然被人強勢撲滅,心里都有些懼意,此時聽他遮掩,也都跟著打哈哈。 “哈哈,原來是換了帖,難怪如此親密?!?/br> 瑾瑜對著眾人淡淡點頭,還是一貫的孤高疏淡,只有對著林紹軒才肯多說幾句話。 唉,我家玉郎還是太清高,人活在這世上怎可遠離人群?林紹軒看他那不合群的樣子,微微有些頭疼,聽到小王又攛掇他去參加明日的花魁大會,也便低聲詢問瑾瑜:“明日應該很是有些熱鬧瞧,不如帶那幾個孩子一起去開開眼界,你看可好?” “哥哥安排便是,我跟著你?!辫み@次并沒反對,只是依舊優(yōu)雅地品著杯中美酒,仿佛去哪里玩都與他無關的樣子。 唉,你能不能高興點?林紹軒無奈,見他十分淡漠,又不知怎么做才能逗他開心,只得先把心事放在一邊,專心應付起同桌的那幾位。 “二哥,你住在哪里?明日我便去找你,咱們一起進城去,晚間再一同參加那花魁大會。”小王知道他一切都以玉郎為重,見江瑾瑜興致缺缺,便要先與他敲定了行程。 林紹軒沒奈何,只好把棧名字告訴他,竟與他們幾個的住處緊挨著。 “好了,明日有了林兄與江兄,我看看還有誰能斗得過咱們!”幾個大小紈绔見來了公子玉郎助陣,立刻感覺奪魁有望,高興之余,更加不要命的縱酒狂歡起來。 “你不要再喝了,小心喝醉?!苯ぽp輕拿下林紹軒的酒杯,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林二公子立刻從善如流,停了酒命人添飯。 “哈哈,林兄,你這哥哥竟要聽弟弟的話,咱們兄弟可是第一次見你如此乖巧!” 眾紈绔看他那“懼內(nèi)”的模樣,紛紛調(diào)侃不休,又狠灌了他幾杯這才停杯不飲,大家用了飯,又約好明日一起進城,也就各自散了。 “玉郎,小乖乖別生氣,我以后不喝了。”林紹軒喝多了蘇州黃酒,感覺腳底發(fā)飄,不要采青攙扶,偏把自己掛在瑾瑜身上。 小乖乖……我們都聽到了! 幾個下人跟在后面偷偷捂著嘴笑,卻都不敢笑出聲來。 瑾瑜被他湊在耳邊那么親昵地叫了一聲小乖乖,不由得熱氣上臉,在下人面前又不好說什么,氣得偷偷伸手擰了一下他的腰。 “哎喲,痛!”林紹軒這一聲痛喊得纏綿婉轉,喊完了又借著酒勁把頭擱在瑾瑜肩上,嘴里還悄悄道著歉,“好玉郎,別掐我,我不敢了?!?/br> 哎呀!羞死人了!瑾瑜被他撩得恨不能把他扔到地上自己跑了,卻被他掛在脖子上推了推不動,只好忍著羞不說話,把他一路扶進了棧。 “官您回來了!”小二下午得了他們的賞銀,還一直惦記著呢,見他 (本章未完,請翻頁) 們回來,趕緊去開了院門,又給每人房里送上熱水。 江瑾瑜好不容易把個醉漢林紹軒送回了房,卻再也不肯跟他待在一起,直接把他扔給采青照顧,自己跑去另開了一間。 “玉郎,別走啊,沒有你我晚上睡不著!”林紹軒還在后面叫呢,江瑾瑜早腳下生風跑了個沒影。 “公子,你醉了,趕緊睡覺吧?!辈汕嘟o他的主子打來手巾擦干凈手臉,又給他脫衣擦身。這黃酒后勁大,林紹軒一個不查喝了個爛醉,還沒等洗澡就打起了呼嚕。 不提采青如何伺候他的主子,只說江瑾瑜洗漱干凈獨自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怎么回事?以往他睡覺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蓋好被子就睡,今天怎么在床上滾了好幾滾,被子怎么蓋都覺得不舒服? 難道是因為身邊少了個人?獨自睡了十多年的江瑾瑜困惑了。我才跟他一起睡了多久,怎么就養(yǎng)成了那么個習慣? 臉朝外,睡不著;臉朝里,睡不著;蓋著被子睡不著,抱著被子還是睡不著…… 江瑾瑜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夜,怎么睡都覺得不對,直到實在困得厲害才閉上眼睛沉入夢鄉(xiāng)。 夢里,一人穿一身紅衣,正對他笑得熱烈。他伸手,那人亦伸手拉住,兩人歡笑著飛在天上,風鼓蕩他們的衣袍,舞動兩人的發(fā)絲,那發(fā)絲糾纏在一起,好似再也分拆不開了。 嗯,真開心,睡得很舒服,一點也沒有身在陌生城市的感覺。 江瑾瑜早上醒來,睜開眼正要伸個懶腰,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鉆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那人躺在自己床上,扯過一角被子搭著肚皮,卻伸臂將自己攬在身邊,猶自呼呼大睡。 江瑾瑜見他微張著嘴甜睡正酣,忍不住起了玩心,伸手分過一縷發(fā)絲悄悄撩了撩他的鼻子,見他皺了眉似乎要醒,悄悄笑了一聲,又把發(fā)絲伸向他的鼻孔。 “阿嚏!”林紹軒被一個噴嚏打醒,睜眼便見懷里那人單手撐著頭,正拿著發(fā)絲逗他,那眼神充滿興味,嘴角還噙著笑。 “壞蛋,竟敢欺負我!”林紹軒一個反撲,捉住手便把他壓在身下。 兩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此時清晨俱都有著天然的生理反應,這么一壓,真是有些尷尬。 “下去……”江瑾瑜的臉先紅了,被他壓得很是有些別扭。 “不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了?” 林紹軒昨夜酒醒不見瑾瑜,便再也睡不著了,悄悄披衣下床,尋到他的房間,又如以往般把他摟在懷里,這才得以安心入睡。此時被他鬧醒,見他如此嬌態(tài),又加上清晨狀態(tài)的加持,便有些不能忍,只覺一陣陣熱血沸騰,在全身運行一遍,都集中去了一處。 “我不欺負你了,你先下去……”江瑾瑜被他壓得全身酸軟,感覺到他的異樣,險些連話也不會說了,被他捉住一只手,只得以另一只手輕輕推他。 那只小手冰涼柔滑,摸在哪里哪里便立刻軟成了一片,林紹軒再也無法忍受,低頭尋著他的唇便要痛吻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