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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上不知道的是,狗卷棘昨天為了整理自己的狗窩,花了足足大半個晚上的時間。 由于咒高的宿舍并不大,所以石上優(yōu)站的地方其實就在床旁邊。 他站在那看著狗卷棘拉開抽屜找東西的動作,微微有些出神。 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開始交流會了,前輩帶他來這里干什么呢。 忽然,狗卷棘把外套脫掉,露出了里面的低領(lǐng)白t恤,接著繼續(xù)開始找東西。 石上優(yōu)一下就瞥見了狗卷棘脖子上的項圈。 他的鼻腔忽然一熱。 昨天雖然也看見了但是,帶著惡作劇的報復(fù)心理就沒仔細留意。 今天人站在床旁邊,這樣一看,就很容易產(chǎn)生一些奇奇怪怪的聯(lián)想?。?/br> 石上優(yōu)眼睛開始無意識地四下亂瞟,企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話說,前輩為什么剛剛要讓自己進來啊。 拿東西給自己,為什么拿了這么久。為什么還要脫衣服,現(xiàn)在可是深秋了啊。 完了自己也開始有些熱起來了。 兩個小時..真的可以嗎。 雖然自己昨天也有洗澡。 前輩不會是在找那個吧。 想到這石上優(yōu)的眼神忍不住又放在了狗卷棘的手上。 看著他找東西的動作,石上又開始大罵自己讓自己清醒點。 雖然昨天姑且搞清了屬性,但是怎么可能一上來就那么刺激??!狗卷棘前輩一定不是那.... 只見狗卷棘伸手拿出了一條項圈,然后站直了身體轉(zhuǎn)向自己。 那是昨天石上給他的幾條備用項圈的其中一條。 “金槍魚。” 第42章 最后, 石上優(yōu)戴著項圈呆呆地從狗卷棘房里走了出來,心里有著數(shù)不清的疑惑: 為什么這個東西繞了一圈又重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雖然前輩只是遞給了自己,讓他自己戴, 但是接過的那一瞬間還是好害羞。 但是戴完了就領(lǐng)自己出來了。 就這? 天吶, 脖子上戴著這個東西真的好羞恥,可以偷偷自己摘下來嗎... 這又失望又覺得太過刺激的復(fù)雜心情是怎么回事? 雖說自己的確有和棘前輩說過自己耳機的事情:因為要拆開研究構(gòu)造,所以自己暫時沒有東西保護脖子,麥克被自己拆了下來,連接著電池單獨使用, 確保自己有能力對抗京都校的人。 因此, 棘前輩的想法可能非常的純良, 只是想給自己咒具,保護對咒言師來說重要又脆弱的脖子罷了。 但是, 仔細一想, 可能又不是那么的純良。 石上優(yōu)怎么看,都覺得狗卷棘有一股性癖暴露后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抱著諸如這樣的心態(tài):“反正你都知道了, 干脆就厚著臉皮讓你戴上, 還能保護嗓子?!保缓笮陌怖淼玫慕o他戴上。 石上優(yōu)走在狗卷棘身旁, 兩人一齊向會場走去,而他還在揣度著狗卷棘當(dāng)時的心思, 眼神不斷向身旁人望去。 到底只是單純擔(dān)心等會的試煉,還是其實兩者都有? 啊啊啊好糾結(jié)。 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狗卷棘前輩了。 從一開始的懂王列文虎克, 到后來的純情青澀少年, 再到之后的懂主奴的如狼似虎的男高中生, 再再再到現(xiàn)在, 石上優(yōu)感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而他旁邊的狗卷棘,一副坦然若素的樣子,正步伐沉穩(wěn)地向會場走去。 到了出發(fā)點,脖子上多了個明晃晃的項圈,又沒有高領(lǐng)外套遮擋的石上優(yōu),自然躲不過眾人怪異眼神的一頓洗禮。 頂著一行人“剛剛幾個小時你倆到底去干嘛了”的目光,石上優(yōu)萬分后悔當(dāng)時選校服的時候選了伏黑同款,而不是和狗卷棘一樣的高領(lǐng)。 很快,大家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等廣播中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沖了出去。 “玉犬!” 伏黑惠召出了式神讓它領(lǐng)路,二級咒靈它都可以立刻感知到。 禪院真希跑到了虎杖旁邊:“聽好了悠仁,說好的等到了時機就分成索敵的熊貓班和惠班,剩下的就交給你了?!?/br> 虎杖做了個敬禮的手勢:“好的。” 接著他跑到了石上優(yōu)旁邊拍了拍他的的肩膀:“石上,等會你要小心?!?/br> 石上優(yōu)努力向前跑著,在盡力跟上眾人的速度。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集訓(xùn),他的各項體能雖然算不上好,但也有略微的進步了。 “熊貓班里是熊貓,狗卷,石上。惠班是惠,我,釘崎,還有順平?!倍U院真希進行了進一步的分配。 虎杖聞言歪了歪頭:“為什么惠班是四個人,熊貓班是三個?!?/br> 禪院真希啊了一聲:“因為狗糧的話,熊貓一個人吃就夠了吧?!?/br> 一席話說得石上優(yōu)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沒有...” 虎杖更不解了:“什么意思?”順平也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禪院真希指了指后面的狗卷棘和石上說道:“這兩個人在談戀愛啊,你倆不知道嗎?!?/br> 聽完禪院真希的話,虎杖差點直接摔了個狗吃屎。順平則是一臉震驚地張開了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虎杖在絆了重重的一跤之后,連著往外邁了三四步才找回些平衡,沒有摔倒。只是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誰?石上和狗卷前輩??” 釘崎在一旁淡淡道:“雖然說出來可能有點令人不敢置信,但是這的確是事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