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蓉城日曦_第465章 初至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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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旅途較長,兩個孩子年紀又小,飛機先是在中途常山機場停歇了一個小時,才繼續(xù)后續(xù)的行程。等來到蓉城的軍用機場時,已是晚上七點。 蓉城地處江南,在夏秋季節(jié)早上五點天已大亮,這天亮得早,黑的也自然也早,此刻天已黑透。副官們打著手電,謝洛白和溪草一人抱著一個嬰兒,剛剛從升降梯上下來,等候已久的謝夫人和姜萱以及謝家親眷就迎了上來。 “讓我看看兩個小寶貝?!?/br> 謝夫人說著就把長安抱了過去,又探頭去看謝洛白懷中的長纓,眸光中寫滿了慈愛。 “比當初寄來的照片大了整整一圈。你們早就應(yīng)該來蓉城了,呆在淮城,讓我心驚rou跳,還讓溪草吃那樣大的苦?!?/br> 本著報喜不報憂的原則,夫婦二人最終在謝夫人的追問下,只輕描淡寫提了一句溪草生產(chǎn)的經(jīng)過。 可盡管已經(jīng)刻意簡化,還是讓謝夫人心有余悸,再看完兩個孩子后,就扶著溪草的肩膀一陣端詳,確定她確實面色紅潤,看起來精神氣色也好,而且比未生產(chǎn)之前整整豐腴了一圈才放下心來。 “溪草,讓你受苦了,現(xiàn)在回到家里,姆媽給你燉湯好好補補。這個臭小子不是為了所謂的大業(yè)妻兒都顧不上嗎?咱們和兩個小寶貝先回家,讓他去住軍營去,眼不見心不煩!” 溪草哭笑不得,謝夫人生氣起來,有時候完全是少女心性。 她還未來得及說什么,謝洛白已一把攬住溪草的肩膀。 “姆媽,您不讓溪草見我,您狠得下心她可舍不得。再說,您的廚藝還是省省吧,萬一吃壞了她的肚子,還讓我心疼?!?/br> 話音剛落,溪草面頰就是一紅,謝夫人卻笑開了花,絲毫沒有因謝洛白的奚落而生氣。 “好啊,一見面就知道調(diào)侃姆媽,不過知道疼愛媳婦,就原諒你這次?!?/br> 謝洛白微笑,越發(fā)得寸進尺。 “既然姆媽這么喜歡 (本章未完,請翻頁) 孩子,這兩個小鬼頭這兩天就拜托您了,也讓我們過兩天清凈日子?!?/br> 聞言,謝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一嘴答應(yīng)。而周遭人也露出了會心的曖昧笑容,讓溪草的臉頰更是紅得滴血。 當著大庭廣眾就……這人臉皮怎么就這樣厚?! 生怕他又說出什么不受控制的昏話,她伸出胳膊偷偷在謝洛白腰上掐了一把,被謝洛白笑著抓住。 “害羞什么,姆媽看到我們感情好,高興都來不及!” 秋日晚上的風還有些寒氣,擔心孩子受寒,謝夫人和姜萱先抱著長纓和長安去車上。二人才轉(zhuǎn)身,便有兩個年輕的男子迎上前來。 只一眼,溪草就認出了二人的身份。 帶著圓框眼鏡,氣質(zhì)斯文,有些微微發(fā)福的乃是長子謝旌文;而旁邊腳蹬長靴,長手長腿體格威猛的便是次子謝令文。 兩人遺傳了謝信周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都是正房太太溫氏所出。溫太太治下頗嚴,謝信周的通房姨娘中只有兩人誕下孩子,且都是女孩子。拋開已經(jīng)外嫁的謝明茹,后面那個穿短八破裙,約摸十七八歲的少女便是幼女謝明苒了。 這些信息都是溪草曾作為“陸云卿”時掌握的。 在兄弟二人上前和謝洛白握手、相擁時,謝明苒走到溪草旁邊,對她靦腆一笑。 “還沒來得及稱呼你一聲表姐,就要改口為表嫂了。表嫂,歡迎你和表哥回家?!?/br> 小姑娘表情很是謙和,語氣也非常友好。再看對面和謝洛白熱氣寒暄的兩位表弟,拋開政治上的爭奪,作為親戚,到都是可圈可點,友睦親切。 在坐小汽車回謝府的路上,謝洛白攬住溪草的肩。 “我十八歲的時候,舅舅送了我蓉城騾子巷的一棟洋樓??赡穻寫涯罾险臒狒[,現(xiàn)在住回了她閨中的小院。你如果不想和他們啰嗦,我們就到騾子巷居住?!?/br> 溪草想了想。 (本章未完,請翻頁) “姆媽和長纓、長安都在老宅,況且我們初來乍到,就自個兒躲起來,對長輩也不尊重。先在老宅住幾天,拜過舅舅、舅媽才好。況且,我也想看看你自小長大的地方。聽說謝府花園中,有整個江南園林最大的假山,而謝府的廚子也是一絕,都到了家門口,哪有不去瞧瞧的道理?!?/br> 這話說得詼諧,可謝洛白怎么不明白小妻子的弦外之音,越發(fā)感念她的體貼。 舅舅謝信周素來疼愛自己,對謝洛白的培養(yǎng)關(guān)愛甚至超越了兩位親子,早就惹得夫人溫氏不滿,謝洛白赴德留學,有一半也是溫氏的主意。 表面上是為謝洛白前途著想,實際卻存了把人遠遠打發(fā)走就此掃地出門的意思。不想謝洛白學成歸來,不僅學業(yè)優(yōu)秀,更擁有了把自己兩個親生兒子絕對碾壓的實力,被謝信周欽定為接班人。 即便他最后拿出一身戰(zhàn)功,在戰(zhàn)場上幾番涉險差點丟命,依舊未能平定溫氏心中的失意。 一直以來,謝信周都不理會夫人的置喙;然這次黃珍妮傳來的線報,他的想法有些變化。從今日稱病不來接外甥夫婦,就能窺見一二。 此番節(jié)骨眼,若是再過門不入單獨立戶,只會讓本就夾冰的關(guān)系越發(fā)摻霜。 謝洛白在溪草的額上落下一個吻。 “舅媽自小對我雖然暗中有些動作,不過有舅舅壓著,她大方向也沒有使壞,彼此關(guān)系也算氣。而且在姆媽和老頭子離婚,帶著我回到蓉城時,也毫無怨言地接納了我們,這些我都記得。若是兩位表弟打算要回屬于他們的東西,我毫無怨言。” 謝洛白手撐額頭,似在回憶。 “只是旌文、令文對領(lǐng)兵打戰(zhàn)一竅不通,軍隊交到他們手中無異于暴殄天物。除了軍權(quán),我什么都可以退讓,不知道舅舅、舅媽并幾位表弟妹是什么打算。家人親情,若處理不當,太不值當。我到底粗心,有些東西顧及不上,舅媽那邊,只能勞駕夫人多多費心打點了?!?/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