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閻王讓步(二更)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特A級危險預(yù)警、盲愛、成為虐文主角后、皇帝教我去宅斗、[綜漫]石上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咒言師最強、重生之臨終遺言、我要拯救你老婆、謊稱懷孕后全朝堂都來認(rèn)領(lǐng)、虐白蓮花手札、哪哪都是你
溪草確實很想辦報紙,但是并不想要謝洛白的手掌罩在報社頭頂上。 “二爺……我聽說出版報刊,必須有政府的登記手續(xù),很麻煩的?!?/br> 謝洛白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抽出個牛皮紙袋遞給她。 “拿著?!?/br> 溪草抽出文件,赫然看見了文化廳的紅章,她一時噎住,想了想,又道。 “可是,還需要找印刷廠,招聘記者、主筆,對于這些事,我并不是很有信心。” 謝洛白一臉風(fēng)輕云淡,又從抽屜里抽出一份名單。 “這點你也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命何湛替你找了雍州最大的同和印刷廠,至于記者、主筆,我倒是有一份不錯的名單,你自己看看,物色幾個中意的,我相信以你這張巧嘴,加上豐厚的薪酬,招攬人才不是難事。” 說什么讓她自己物色,但連名單都準(zhǔn)備好了,選來選去,還不都是謝洛白篩過的人,溪草在心里切了一聲,這報紙辦起來,豈不是要變成謝洛白手中的軍報。 雖然知道這番話,大概會惹謝洛白不快,溪草還是堅定地抬頭。 “二爺,我認(rèn)為辦報紙,總是一份社會責(zé)任,首先要維護“新聞自由”,可如今就連大名鼎鼎的雍州日報,都可以被財閥收買,或是屈服于政治強權(quán),成為權(quán)貴的喉舌,我……并不想辦那樣的報紙?!?/br> 謝洛白打斷她。 “行了,不用說得那么委婉,我聽懂了,你是擔(dān)心我把這報社,變成軍閥代言人?” 溪草咽了口唾沫,點點頭。 “是?!?/br> 謝洛白沒想到她承認(rèn)得如此干脆,長眉一蹙。 “你這丫頭,年紀(jì)不大,膽子倒是不小。既然是二爺出錢籌辦的報紙,自然要根據(jù)二爺?shù)男枰f話,除此之外,你想怎么新聞自由都無所謂,這很過份?” 溪草寸步不讓。 “過份。二爺身為一方軍閥,有民族氣節(jié),志在高遠(yuǎn),這點溪草佩服。但你始終是個野心家,將來難免為了圖謀地盤,鞏固權(quán)勢,做一些見不得光的行徑,比如發(fā)動事變、格殺異己,我理解,甚至能夠保持緘默,但恕我無法違背原則,為你洗地……” 話未說完,她雙腿一輕,竟是被謝洛白攬住腰身,貼近他的胸膛,那雙清冽的眼眸,怒意涌動。 “你這沒良心的臭丫頭!說的都是些什么廢話!女人就該全心擁戴自己的男人,這一點,連龍硯秋都比你明白!” 他不提龍硯秋還好,這一提,溪草心中就如點著了炮仗,爆發(fā)出來。 “謝洛白!你這個專制的自大狂!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要做你的女人!龍硯秋能做到,你讓她做你的女人就好了!糾纏我干什么!” 她拽著謝洛白的衣領(lǐng),拼命掙扎著要與他分開,謝洛白惱羞成怒,把書籍稿紙拂在地上,將她壓在辦公桌上,俯下身子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每次吵起架來,惹毛了此人,他就露出強盜本性,不講道理為所欲為,溪草又氣又怒,緊咬牙關(guān)不讓那在她貝齒間橫掃的舌尖侵入進來,謝洛白失去了耐心,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溪草本能地張口痛呼,馬上釋放了他的舌。 他的吻狂野肆虐,充滿侵略,溪草終究抵抗不過,很快呼吸困難,四肢無力地癱在桌上,她今日穿了一身棠紅斜襟衫,白熾燈下,嫣紅的衣裳和雪白的皮膚相映襯,格外艷麗,帶淚的眼眸猶如含著晨露。 整個人像一朵盛開的海棠花,誘他采擷。 理智告訴謝洛白,不該采取這種逼迫的手段來得到些什么,但他卻控制不住,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襟,埋首咬在柔軟潔白的花苞上。 溪草渾身距離顫抖起來,恐懼充斥了她的靈魂,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她右手掙脫謝洛白的鉗制,揚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 空氣安靜下來,謝洛白直起身子,眼瞳里的欲望漸漸熄滅下去,陰晴不定地睨著她。 溪草從桌上滾下來,渾身抖如篩糠,她狼狽地攏上衣襟,連滾帶爬地企圖逃出去,可是沒爬幾步,反胃的感覺又了涌上來,她趴在地上干嘔起來。 謝洛白從身后抱住了她,溪草頓時打了個冷戰(zhàn)。 “怎么回事?” 謝洛白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將她身子翻過來,原本一張夏花般嬌艷的臉,此刻已全無血色,雙唇發(fā)紫,活像個死人。 之前的幾次也是如此,謝洛白本來以為,這種反應(yīng)只是女子受到侵犯的本能恐懼,可溪草這幅模樣,已經(jīng)有點不正常了。 謝洛白連忙把她抱到沙發(fā)上,圈在懷中,溫柔地替她搓著冰涼的雙手,又從暖壺里倒了一杯熱水,吹涼些,小口小口地喂她喝。 “即便不是我,你遲早也要嫁人,要經(jīng)歷男女之事,為什么這么害怕?如果是梅鳳官,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此刻的溪草,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他頂嘴,她像個大病初愈的人一樣,連謊話都懶得說。 “我在沁園春的時候,曾親眼見證一個姑娘被軍閥糟蹋至死,那軍閥的護兵把我按在椅子上,強迫我看,那姑娘死的時候,還抓住了我的腳踝,我永遠(yuǎn)記得她的眼睛,怨毒、絕望、凄慘……那一年,我還不滿十歲?!?/br> 說到這里,溪草冷冷一笑。 “你每次這么做,都會讓我想起那軍閥兇殘的模樣,想起破麻袋一樣白花花的死尸,想起那只冰冷僵硬的手,卡在我腳踝上的溫度,謝洛白,你說,我怎么會喜歡你?” 謝洛白一怔,面上表情變得復(fù)雜至極。 他一直以為,溪草的頑抗是出自厭惡,越是如此,他內(nèi)心便越惱怒,越是不甘,卻沒想到,事實并不完全是如此,自己每次的強取豪奪,都在加劇她內(nèi)心的陰影,讓原本悄然拉近的距離回歸原點。 一向趾高氣昂的謝洛白,竟第一次感到后悔。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竟是這樣……” 他嘆了口氣。 “好吧,在你自己點頭之前,我再也不會強迫你了?!?/br> 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會有那一天!溪草恨恨地想。 見她的表情依舊冷冰冰的,不見一點欣慰,謝洛白竟有幾分心虛,他迫切地想要討好她, 竟難得地做出讓步。 “至于這報社,既然送給你,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除了不準(zhǔn)公然和我作對,別的我不再干預(yù),也不會要求你發(fā)表違心之言,這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