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以利為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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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特別是因為慶園春六年的經(jīng)歷,讓溪草對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從無信任感。 可以交易談判,可以虛與委蛇,然而若把周身的希望全部押在對方身上,那便是愚蠢無知了! 任何時候都只能靠自己。 扯遠了,溪草撇過頭,發(fā)現(xiàn)謝洛白盡管已經(jīng)規(guī)矩了不少,可是那環(huán)住自己腰桿的那雙手是怎么回事?還有,還有……肩膀一沉,這靠過來的毛茸茸大腦袋又是什么鬼? “喂,你能不能過去一點!” 溪草支起手試圖讓這個八爪魚一般的生物離自己遠一點,毫無懸念又是徒勞無功。 “我認床……”謝洛白變本加厲地又把溪草往他懷中擠了一擠,聲音竟透著放松的愜意?!澳愫突屎蟮奈兜篮芟瘛?/br> 皇后?!大抵是哪個跳舞場小姐的花名了!看這家伙樂在其中的程度,恐怕還是他的相好! 腦中的火蹭蹭蹭又升騰了不少! “離我遠一點,本姑娘可不是其他女人的替身!” 或許是她聲音無意識間提高,謝洛白忽地睜開眸子,對上溪草抗拒警惕的視線,向來寒涼冷冽的眼神中竟露出一絲揶揄的笑意。 “想什么,皇后是一條德國牧羊犬,聰明得很。” 留意到懷中少女表情有些古怪,謝洛白還當對方是為自己方才的猜測感到羞愧。 不自覺間聲音竟也柔了下來、 “現(xiàn)在留在蓉城,以后把它接到雍州,你自然能看到。!” 顯然謝司令會錯了意。 “你是說它是一條狗?” 溪草睜大眼睛,聯(lián)想謝洛白枕著一條大黑狗,抱著它各種撒嬌,第一次覺得腦回路有些不夠用。 “難道你平常都抱著狗睡覺?傳言說司令您不近女色,莫非是因為有什么特殊的……” “嗜好”二字終在謝司令驟冷的視線中咽在了喉口。 腰間的手突地收回,溪草目瞪口呆地看著方還死纏過來的生物好似受到什么刺激,決絕轉(zhuǎn)身留給自己一個后背,身體還往床沿貼靠了不少。 眼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上演一出梁祝。 這個,被猜中心事生氣了? 溪草也有些后悔,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還好對方?jīng)]把她怎么樣!不過把她一個妙齡少女比作一條狗她更不爽好嗎? 她干脆也往反方向移了不少,嗅了嗅鼻子。 還說她和他的狗味道很像,難不成謝洛白也給狗用茉莉花頭油? 這樣想更是一陣惡寒! 溪草決定以后再不用這個味道的東西,還有問問傅鈞言討厭什么味道,以后換上! 她胡思亂想了一陣,終于是抵不住困倦昏昏沉沉陷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溪草便被一陣短促的敲門聲驚醒。 想撐手坐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溪草瞬間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時候竟又和謝洛白滾做了一團,只是這次是換做她的緊抓他的襯衫,一條腿還不雅地壓在了他的身上,動作間自己的睡裙上下卷曲,肩臂腿彎完全和對方貼了個嚴絲活縫, 而且二人現(xiàn)在的位置,明顯是靠近謝洛白那邊的床沿。難不成是她昨晚鬼迷心竅挨過去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溪草難以置信,不過這近在咫尺的顏真是養(yǎng)眼! 她咽了下口水,慶幸謝洛白還閉著眼睛,輕手輕腳試圖拉開彼此。 小心翼翼地撤了手,腿剛剛抽了一半,猛地后腰上一緊,整個人已經(jīng)猝不及防倒在了謝洛白身上! 功虧一簣! “你干什么?” “應(yīng)該我問香蘭姑娘要干什么?” 溪草咬唇,虛張聲勢的質(zhì)問到底底氣不足。 “這,這是個誤會……” 這局促的樣子讓謝洛白好笑。 “誤會嗎?姑娘可是第二次對謝某投懷送抱了!” 言下之意第一次可以是誤會,第二次就…… 溪草語塞,強詞奪理。 “上次是我喝醉了,不算!” “那這次……” 注意到謝洛白的視線,溪草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掙扎間更是衣冠不整,別說胸口的肌膚,便是下面的起伏都若隱若現(xiàn)。 溪草臉一紅,忙一把掩住胸口,再顧不上其他,蹬蹬瞪地踩著拖鞋去開門。 謝洛白撐著手,看著這落荒而逃的小兔子,聯(lián)想昨晚的暖玉在懷,唇角勾起。 這丫頭看著窈窕婀娜,竟還十分有料。 昨夜她翻身靠近了自己,鬼使神差的,他便順其自然地把她攬在了懷中…… 思及此,謝洛白表情有些不自然,有些意識到自己對這個丫頭好像有些不對味……無論是主動前往杜府,還是爬入溪草的房間,亦或是夜間情不自禁地擁其入懷…… 不過行軍打戰(zhàn)時他也經(jīng)常與副官、部下們同榻而眠,溪草雖是個女子,不過作為自己的下屬,大抵也……沒有區(qū)別吧? 起居室的房門拉開,竟是提著手提箱的蘇青。 小姑娘雙肩攢動,見著溪草第一句話便是帶著哭腔一句。 “云卿,我不能退學(xué),我這么努力,好不容易到了雍州,如果這樣灰頭土臉被趕回去,那一切都完了!” 這幅梨花帶雨的姿態(tài),真的很容易博取旁人的同情,尤其是男人! 溪草假裝聽不懂。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連圣瑪利亞女校的門開在哪里都不知道,”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藤編行李箱上。 “況且看蘇青姐行李都收拾好了,大抵是已經(jīng)有選擇了?!?/br> 蘇青臉色一白,被洞穿心事的難堪讓她面上的柔弱一掃而光。 是啊,她已經(jīng)有了選擇,只是在不得不做出那個屈辱的選擇之前,她還是想最后賭一次。 “你可以的,云卿,只要你資助我上學(xué)!從今往后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了,我把良駒哥讓給你;還有你不是反感陸良嬰嗎?我可以幫你!” 溪草抱臂看著眼前的少女,若非她沒有設(shè)計栽陷自己,自己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蘇青,以德報怨從來不是我的作風。很遺憾,你的誠意和籌碼完全不足以吸引我!” 被她的直白激怒,蘇青登時惱羞成怒。 “陸云卿,這是你逼我的!” 溪草在她欲轉(zhuǎn)身前攔住她,笑容譏誚。 “蘇青,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不敢挑戰(zhàn)權(quán)威,不敢得罪杜家,甚至連陸榮坤一家你都無可奈何,偏生把所有的仇怨都遷怒在我身上,不是太可笑了嗎?” 她上前一步。 “你信不信,我只需要在這里叫一聲,或許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道門,你所有的計劃便會全盤打亂!” “你——” 蘇青顫不成聲,如果讓人發(fā)現(xiàn)她去投靠陸錚,曹玉淳母女就不會放過她! “但是我不會這樣做,我甚至可以幫你引開守在下面的人;或許今后有緣,還能叫你一聲堂嫂……” 以利為餌,一言天堂,一語地獄、 蘇青到底是個閱歷有限的小姑娘,已經(jīng)被溪草言語描述左右,從膽戰(zhàn)心驚到目眩神暈,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忍不住心神向往。 “你……你到底要什么?” 魚兒已經(jīng)上鉤,溪草笑得無害。 “這個嘛,你只要記住我不是你的敵人,我們能互利共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