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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只能苦笑。 苦笑之余,卻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釋懷。 他自詡聰明,能看透世間,并因此感到生命極度的無趣。 然而唯有友里,無論他如何算計,如何去推演代入她的邏輯,都無法看透她的想法和內(nèi)心。 “復活不是不可以?!庇牙锕室馔祥L語調(diào),“只要錢到位?!?/br> “報酬隨便開口。” 太宰治毫不猶豫道。 友里頗為眼紅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百億美元?” “友里……”太宰治無奈地笑道。 “不開玩笑了。五億美元,這里面大部分都是我任務經(jīng)費,最后能掙到的真的不多。” 友里強調(diào)道。“復活術(shù)是十分珍貴且頂尖的技能,如果你想要你朋友毫發(fā)無損質(zhì)量不打折扣的站在你面前,那這五億美元就一分也不能少。” “行?!碧字吸c頭,完全不懷疑友里攜款潛逃的可能性。 “所以友里醬是準備加入我們陣營了?”白蘭挑眉。 “當然不,”友里說道,“太宰治分得清輕重。他知道,只要還想讓我?guī)退?,就絕對不會做出真正有害于沢田綱吉的事?!?/br> “彭格列下場如何與我無關(guān),我關(guān)心的只有沢田綱吉的生死。”她神色冷了下來,“十年后的沢田綱吉是被人槍擊刺殺而死,我想,組織那場刺殺的人就是你吧。” 白蘭聳了聳肩:“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該死?!庇牙锖敛恢M言道。 “但是憑借現(xiàn)在的你的實力,還不足以打敗我?!卑滋m用雙手比了個不小的距離,“與那些世界的你相比,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差這么多。”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庇牙镟托σ宦?,“而且你真的覺得你目前造成的破壞,是具有決定性的?” “我知道,”沒想到白蘭竟說道,“你以前向我提起過,對于你而言,有錢是可以為所欲為的?!?/br> “是的,有錢的確是可以為所欲為的?!?/br> 白蘭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會對此做出應對呢?” “你什么意思?” “在知道你是玩家,并且擁有超越常識范圍的力量的前提下,你覺得我會怎么坐?” 聞言,友里神色微變。 她第一反應便是打開面板,查看與白蘭有關(guān)的任務。 然而此時的白蘭的狀態(tài)已經(jīng)顯示為【不可攻略】。 不可攻略狀態(tài)意味著無論她怎樣攻擊白蘭,都無法對其造成傷害,必須完成前置隱藏任務,或者拿到關(guān)鍵道具才行。 這與她記憶里完全不同。 她沉聲道:“你做了什么?” “只是入侵它的程序,小小的改動了一下?!?/br> 友里瞪向太宰治:“是你——” “這件事便與太宰君徹底無關(guān)了?!卑滋m狀似好心地為他解釋道,“多虧有切爾貝羅提供的關(guān)鍵情報,才讓我得以破解防火墻,篡改【系統(tǒng)】中的某些數(shù)據(jù)。” 友里最大的倚仗便是系統(tǒng),然而白蘭如今竟能一定限度的影響系統(tǒng),這不得不讓她有所顧慮。 “你想怎么做?” “讓我們來打個賭吧?!卑滋m顯然對此早便考慮清楚了,“只要你賭贏了,那么我就給你們一個挑戰(zhàn)我的機會?!?/br> “……你想賭什么?” “一般的賭也沒什么意思——就賭上友里醬與綱吉君的羈絆吧。” “羈絆?”友里挑眉,“沢田綱吉很喜歡我哦?!?/br> “……不是這個意思?!卑滋m頓了一下道,“我只是很好奇,如果綱吉君知道自己目前與你發(fā)生過的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而他在你眼里,也不過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他會有何反應呢?” 這番話徹底擊中了友里的軟肋,某一瞬間她心里幾乎產(chǎn)生了退縮的情緒。 然而她還是忍住了。 她的神色看上去并無太大波動:“行啊,那就賭吧?!?/br> 說完,她還例行公事般的嗆了白蘭一下:“你現(xiàn)在干的可是最為下作的挑撥他人感情的事,這種人在最后都會失敗的?!?/br> “友里醬認為,在一場戰(zhàn)斗中,什么才是最要緊的東西?” “……” “是情報?!辈淮牙锘卮?,白蘭便自說自話地接了下去,大概也是怕她來一句什么神展開,“我在情報上的優(yōu)勢超出你太多了?!?/br> “然后就失敗了十次。”她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你真是太閑了?!?/br> 白蘭一噎,干脆跳過了這個話題:“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里吧,直到綱吉君找到這里為止?!?/br> “切。”友里撇了撇嘴,卻也沒再說什么。 — 她在白蘭這里住了四天,四天后,沢田綱吉總算帶著他的同伴們打上門來。 結(jié)果白蘭要求他1v1solo,沢田綱吉信以為真,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他單獨走進了大廳,等待白蘭的出招。 在大廳里,他也看到這段時間令他牽腸掛肚的身影:“友里?!” 沢田綱吉毫不掩飾臉上的喜悅與關(guān)心:“你沒事吧?” “我沒事,”友里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向他提醒道,“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br> “你又要做什么?”沢田綱吉頓時面色警惕。 他這樣防備隊友的表現(xiàn)讓友里有些尷尬,只是在白蘭面前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忍著氣道:“是白蘭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