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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止水呢?”桂木桂馬問道,“他現(xiàn)在算編外成員還是正式家臣?” 友里皺起眉頭,慢慢說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br> “?” “止水品行很好,想要他正式加入村子其實也不難,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他似乎始終有個心結(jié)無法釋懷。” 回憶著黑發(fā)忍者平時的表現(xiàn),桂木桂馬謹(jǐn)慎地說道:“他的眼睛?” 友里沉聲道:“倒不如說是什么事情導(dǎo)致他失去了雙眼?!?/br> “……是的。”桂木桂馬低聲道,“這其實也是我之前想說的。止水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而他已經(jīng)那樣強(qiáng)大了,卻還是會陷入身受重傷瀕臨死亡的處境。那么他的敵人必然十分強(qiáng)大?!?/br> “情報還是太少了,如果關(guān)于木葉的資料再多一點,我們也不會這樣被動。” “要盡快做好準(zhǔn)備,敵人的強(qiáng)大勢必遠(yuǎn)超你我想象?!?/br> “嗯?!庇牙稂c頭,隨后她跳過這個嚴(yán)肅的話題,笑瞇瞇的說道:“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br> “怎么了?” “我們已經(jīng)攢夠村子改名的手續(xù)費了?!?/br> 終于要換掉那個槽點滿滿的村名了嗎? 桂木桂馬眼鏡閃過一抹白光:“準(zhǔn)備改成什么?” “奇跡的世代!”友里得意的說道。 “……”他忽然對村長的取名品味產(chǎn)生了微妙的絕望感。 其實世界第一村挺好聽的。 桂木桂馬很想這么說。 — “今天就是我們與羊村的決戰(zhàn)之日!”友里意氣風(fēng)發(fā)道,“讓那群羊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現(xiàn)在是世界第一村第一次動員大會,友里說得自己熱血沸騰,可惜手下忍者們卻并不積極響應(yīng)。 大家似乎都覺得和一群羊決一死戰(zhàn)有失體面,因此積極性并不高。 他們的想法友里可以理解,倒不勉強(qiáng),只是對沢田綱吉叮囑道:“要讓止水看到你的進(jìn)步啊?!?/br> “但是……”沢田綱吉露出為難的表情,“村長……” 在村子里沢田綱吉是叫不出友里真名的。 “別告訴我你還怕一群羊?”友里恨鐵不成鋼道,“reborn知道了估計會被你氣死。” “我沒有害怕,但是,”沢田綱吉表情略有微妙,“你不覺得喜羊羊他們其實也很無辜嗎?他們很善良,也沒有主動進(jìn)攻的意思?!?/br> “他們把你吊在樹上,還得我去救你的事情你已經(jīng)忘了?” 還不是你先逼著我去找人家麻煩…… 沢田綱吉瞄了友里一眼,默默把話咽了回去,沒敢吐槽。 有六道骸的前車之鑒,在嘴炮這個領(lǐng)域,沢田綱吉完全生不出和友里作對的心思。 “放心,我不是要你殺了他們?!?/br> “?” “你和止水只要想辦法拿到喜羊羊的鈴鐺,美羊羊的蝴蝶結(jié),慢羊羊頭頂?shù)哪歉莸鹊冗@些代表物,然后毀掉就可以了?!?/br> “拿到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嗎?” “當(dāng)然有用。”友里得意的說道,“為了打敗喜羊羊,我可是研究許久了,這個技能可以說是我專門為他們打造的?!?/br> “?” “這個技能叫【眼鏡就是本體】,只要找到目標(biāo)任務(wù)的代表性物品,發(fā)動技能并選擇該物品后,便可以把對該物品的攻擊轉(zhuǎn)化為對本體的真實傷害?!?/br> “咒術(shù)?”這是沢田綱吉的第一反應(yīng)。 “可以這么理解?!庇牙镫S口道,“從設(shè)定上來說,我還是安倍晴明的妻子的弟弟的表姐的姨媽的孫子的第三十二代傳人呢?!?/br> “……你是怎么背過這么一長串關(guān)系的?” “需要我重復(fù)一遍嗎?安倍晴明的妻子的弟弟的表姐的姨媽的孫子的第三十二代傳人?!庇牙镅劬φR膊徽5?。 “……” “沒聽清?”友里善解人意地再來了一次,“安倍晴明的妻子的弟弟的表姐的姨媽的孫子的第三十二代傳人?!?/br> “這樣水字?jǐn)?shù)的手段直白得連我都看不下去了啊?!?/br> “讀書人的水能叫水嗎?那叫玩梗。”友里振振有詞道,“如果我真想水字?jǐn)?shù),我就取一個夢蝶淚殤點伊麗莎白點此處省略五百字的超長名字了。” “……對不起,是我輸了?!?/br> 沢田綱吉心情沉痛地說。 — 總之,沢田綱吉和宇智波止水以及安倍晴明鬼知道什么關(guān)系的傳人藤原友里一起踏上了征服羊村之路。 這一天注定在史冊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因為這是兩個曠世奇才的決斗,是決定誰才是青青草原第一槍強(qiáng)者的焦點之戰(zhàn)。 — 天氣晴朗,惠風(fēng)和暢。 春日馥郁的鮮花香氣下,浮動的是針鋒相對的尖銳殺氣。 以鐵門圍墻為界線。 一邊,是全副武裝的人類。 一邊,是為保衛(wèi)家園而戰(zhàn)的羊。 “你來了,”某只羊沉聲說道。 “是的,我來了?!蹦硞€人回答。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br> “我說過我一定會回來的?!?/br> 羊笑了,胸前的鈴鐺在陽光下閃爍著明亮的光澤。 人笑了,笑他居然把本體就這么帶了出來。 “你還是一點也沒有變啊,喜羊羊。” “你也是?!?/br> 藤原友里悵然道:“是啊,你不穿衣服的這一點始終令我難以釋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