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情海生執(zhí)念 頓悟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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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無益,這只是你現在的想法而已,你慢慢就會悟懂?!彼D身不愿再爭論下去。 “……” 每一句都似有無奈,全都是字面上字意思,我卻無法悟懂理解。 “那你告訴我,一直以來我最想知道的答案?!?/br> “我真就是你心中的刺嗎?”我脫口而出的問:“所以你去的這樣毫無留戀?” 良久,他轉過身四目輕觸到,卻又別開了目光:“即使我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鳳凰,只怕你也是不會相信了?!?/br> “你說的我都會相信!”我哽咽,他說是為了我,有他這句話就已夠。 “天真,”他低頭去找畫筆。 “你看著我說話?!?/br> “唉……”他拿起了筆,又頓住放下:“本想讓你忘了一切,卻只感到越來越難以割舍,我留這個影像不是為了讓你難過,說與不說又能如何?” “讓你知道了太多,也只是徒增了悲傷?!?/br> “你以為我會放下執(zhí)念?”我問。 他無言以對。 “當初,你若是能給我一縷魂魄該有多好,也不至于如今這般,為了喚醒你,而不惜一切代價?!?/br> 唯余下哀哀的嘆息。 “從此我只能在懷念里幸福,你說難以割舍卻還是選擇了離開,你是否能告訴我,可曾在意過曾經的過往?” “若是不在意,怎會把神識留給你。”他說。 “是從什么時侯開始在意的?我想知道?!?/br> 他想了想道:“在你還是靈焰的時候,明知萬劫不復,還是深深陷了進去。” 他沉思進了回憶里:“我們從來都不同,我只追求道的巔峰,而你卻是兒女情長?!?/br> “當我終于頓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卻已經是緣份盡了,”他停了停才又輕聲的說:“我頓悟了情,就注定成就不了大道,殞落只是必然經歷的過程。 “可是殘魄已經不能復歸完整,我已不再是我?!?/br> 過了一會,他又幽幽開口:“成圣還是入塵,我選擇了你,就算卑微到了塵埃里,只要有你在就值得?!?/br> “可是我找不到了我自己……” 他失落迷茫,眼神放空的望向盡處:“我是為了你才頓悟了情,為何緣份就盡了?再也找不見了我自己?” “怎么會找不到?我在,你也一直都在的,怎么找不到!嗚嗚嗚……” “你看,我說出來又有何益?只會讓你更增添了悲傷難過,”他伸出了手,頓了頓還是又縮了回去:“我自斷了生機了結這一切,只為讓你忘記,可你偏偏還是執(zhí)念著來到了這里。” 我緩緩搖頭:“我的心中從來沒有放棄兩個字。” 他再次無言以對,沉思良久才道:“你本來可以有更高的成就,不要為了我,而把生命時間全都浪費在無用的情感上,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不要再執(zhí)迷與過去,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聽話,不然,我的離開將沒有任何意義?!?/br> 我凄然苦笑:“你就是上位者太久,習慣了安排,你可以為我放下大道,難道我就不能為你執(zhí)念一回?” “頑固不可理喻。” 他又拾起桌上的筆慢慢的畫了起來:“回去吧,我什么都沒有留給你,一個擁抱都不曾有,何苦執(zhí)著。” “你……” “再說一次,你的成就不在我這里,”他說完又停止手中動作,抬起頭冷斥:“我所做也不過是為你權衡了利弊,再執(zhí)念下去,即使功德加持也失了氣運,如此我的犧牲還有何意義?!?/br> 如何不去執(zhí)念?“讓我踏著你的枯骨成就自己,你認為那會是我鳳凰?” “我實終都是你的劫,你想讓我有更好的將來,但你可知道,我所求從來都只在你這里,只要你還在,只要還能看得見,就足夠好?!?/br> “而如今我卻看不見你了……” 他手中的筆頓了頓,又繼續(xù)作畫。 我上前一步,把他的筆奪了下來:“你留給我這個神識影像,就是為了補齊這張畫嗎?” “不,是為了糾正你的錯誤?!?/br> 他伸手要畫筆:“還有一點就畫好了?!?/br> 我向畫望了過去,畫上的人居然是我,他的最后一張畫,畫的人是我。 他趁機拿回畫筆又畫了起來。 他畫畫,我看他,直到畫完擱下筆,他才微微嘆息抬起頭:“無論如何,都已經有了最終的決斷?!?/br> 我心中凄然:“你一邊畫著我的畫像,還想阻止我不去為你執(zhí)著,需要被點醒的人是你,而不是我?!?/br> “……” “我會讓無極成長起來,證明你的決斷是錯誤的!”冥頑不靈最難救治,我揮衣袖背轉過身。 “我相信任何事情,只要不放棄,都會有驚人的奇跡發(fā)生?!?/br> 過了一會又我醒悟,這可能是最后的一次見面了,怎么能因為被氣著而就此被錯過? 再轉過身去望向他,心又抽著疼了起來,我伸手去觸碰他臉上晶瑩的淚珠,熱熱的真實不似虛幻…… 他說:“我后悔了,我每行一步都需頓悟,我害怕自己的魂魄不再完整就成了廢物,害怕我會不小心忘了你……” “現在你知道了,又有何益!我給你的除了痛,什么都沒有!你卻制造個廢物出來證明我是錯誤的,一個連記憶都沒有的廢物,他能證明什么!” “噗嗤,”我噗嗤笑了出來:“被看見了眼淚惱著成怒了嗎,又不是被第一次看到?!?/br> “我就是個廢物,”他頹廢的坐到椅上伏著桌案抱住頭:“不然,又怎么會什么都給不了你?!?/br> 他從未有過如此脆弱,我立于一旁無措不知如何寬慰。 他再抬起淚眼,已是無望的茫然:“如果夠強大,能超脫天劫的束縛,既使你的未來不在我這里,也要把你困住,哪里都不可以去?!?/br> “可是殞落已成必然,我怎么能留下一個沒記憶的殘魂,讓你看著難過?!?/br> 他唯余脆弱,天地之初第一尊者的脆弱,我動了動唇,沒能發(fā)出聲音。 他又繼續(xù)道:“已經不再完整,我也就不再是我,我怎么能看著你為了一個廢物誤入歧途,掙扎在生死邊緣,你是至高無上的鳳凰,怎么可以為我如此卑微!” 他茫然無措。 “可是你,還是制造了一個廢物出來,你說,我為你所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