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混龍癡鳳、假千金Alpha自救手札、鳳凰大人、[洪荒]全洪荒都以為我喜歡鴻鈞、龍武戰(zhàn)帝、我撞壞了異世界重生卡車、[歷史同人]如何捕捉野生臥龍、沙雕千金三歲半、嬌妾、目標忍界第一村[綜]
柴崎源生原以為是江戶川亂步的監(jiān)護人找過來了,但看過去的時候他卻是一愣。 江戶川亂步的監(jiān)護人是男性,但現(xiàn)在站在那里的卻是一名女性。 柴崎源生余光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神色自然的江戶川亂步。 原來如此。 你選擇我的原因還有這一點—— 與謝野晶子心里的驚訝更勝,看見柴崎源生的那一瞬間,她幾乎是本能地就要往后退。然后下意識地查看起周圍有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其實那個人現(xiàn)在完全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但是柴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個家伙又打算做什么嗎?! 與謝野晶子驚疑不定。 “這里!”江戶川亂步朝與謝野晶子揮了揮手,爽朗的聲音同時打斷了兩個人的思緒。 “與謝野桑,好久不見。” 柴崎源生是最快平復(fù)下情緒的,對他而言這也只是隔的時間有些久的熟人見面,而且這位是真的無仇無怨,所以他比見到迪諾的時候要輕松多了。 雖說他們相識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和大多數(shù)黑手黨家族成員不同,柴崎源生并沒有在黑手黨學校經(jīng)歷過正規(guī)的黑手黨訓練。他的母親堅持認為學校根本不能教他什么,如果要有所成就,只有通過真正的實戰(zhàn)才行。 而最適合實戰(zhàn)的地方,就是戰(zhàn)場。 所以柴崎源生只是在黑手黨學校掛了個名(黑手黨學校沒那么多講究,只要最后能完美通過畢業(yè)考核就行),然后就被他的母親扔去了一個名叫常暗島的地方。 那是一個沒有國籍的島嶼,而且與其說是戰(zhàn)場,說是觀察異能對戰(zhàn)爭的影響的試驗地要更合適。 在他的母親眼里,也是一塊很好的磨刀石。 ——如果沒有異能也缺少覺悟的自己能在那里活下來,那他以后也可以在里世界好好地活下去。 那里只有夜晚,因此計算時間流逝就成了一件難事。柴崎源生也不太記得自己究竟在那里待了多久,在那里的經(jīng)歷也變得模糊不清——也許是因為除了與謝野晶子之外,剩下的幾乎都是一些糟糕的回憶了。 他那個時候還不會日語,而周圍別說會意大利語了,會英語的都幾乎沒有。 說起來也很奇怪,明明在日語環(huán)境中他的日語水平應(yīng)該突飛猛進才對,但在某個人的“好心教導”下,他硬是沒學會日語——以至于柴崎源生懷疑了好一陣自己的語言天賦。 結(jié)果最后還是通過意大利人學會的。 所以在當時,他的蹩腳英語也只能跟僅有的幾個人交流。 與謝野桑是一個,還有就是—— “好心”教他日語的醫(yī)生。 啊,柴崎源生面無表情地想道,他百分之八十糟糕回憶的制造者。 *** 玻璃杯里琥珀色酒液在酒吧昏黃的燈光下顯出一種異樣的迷離色彩,店鋪里用來烘托氣氛的紫煙靜靜漂浮在半空,那種由店長特別調(diào)制的熏香讓這里的顧客不自覺地便放松下來。 只不過這里面不包括坂口安吾。 “太宰君,”坂口安吾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請問我是對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嗎?” 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看,這也就算了,偏偏還什么話都不說,硬是讓原本正常的氛圍變得詭異起來。連他們旁邊的調(diào)酒師都感覺到不對,調(diào)酒的時候至少手抖了三次。 “沒有哦,”太宰治完全不在意地笑道,“為什么這么說?真要說的話,只是因為好久沒見了嘛。” 坂口安吾:“……我并不認為只隔了兩天能算是‘好久’?!?/br> “是嗎?可是上次我和織田作這么說的時候他就沒有反駁我。” “……” 也只有織田作先生吧!坂口安吾不想說話,在那個人身邊,太宰治無論做什么他恐怕都會平靜自然地把話接下去。 “總之不要廢話了,你有事情想要問我吧。”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鏡,神色有些無奈,“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又打算向我打聽那位柴崎君?” “欸?安吾你難道會讀心嗎?!”太宰治裝作驚訝的樣子。 “少來了,”坂口安吾瞥了一眼表情夸張得過分的太宰治,“我不信你自己意識不到。這段時間,‘柴崎’這個名字在你這里出現(xiàn)的頻率可是高得過分?!?/br> 不管是不是有意為之,這都足以證明太宰治對柴崎源生這個人的在意程度。要知道太宰治對不感興趣的東西都不能說是冷漠了,而想讓他對什么人或是事感興趣,同樣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坂口安吾晃了晃手上的玻璃酒杯,他搖了搖頭,眼鏡遮掩了他眼底一瞬變化的復(fù)雜情緒。 ——只不過,被太宰治盯上可說不上是什么好事。 是因為覺得有趣嗎? 不過確實,這位柴崎君的經(jīng)歷豐富得簡直可以出一套上中下的人物小傳了。 坂口安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這也難怪對方對門衛(wèi)這種摸魚養(yǎng)老最佳職位如此熱衷,畢竟這人只花了十幾年就把別人一生都不一定會做的事情都做了個遍。 “不過我不會說的。話說回來,明明你上次問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給過你回答了吧。” “安吾你還真好意思說啊,”太宰治抱著胳膊,“‘你問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就這種騙人的回答也能算回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