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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意味著他從四九仔一躍成為和興社新任紅棍。 和興社是個人數(shù)不足千人的小社團,現(xiàn)任紅棍原本只有三人,再往上便是江遇風(fēng)這個雙花紅棍,這也就意味著,從此之后,比他級別高的不過幾人。 陳迦南原本只想著了結(jié)與秦云飛的糾紛,保住小命和家人安危,卻不料會忽然來這么個峰回路轉(zhuǎn),因為轉(zhuǎn)得太大,以至于他許久都沒回過神。 只聽趙山海又開口道:“阿南,你如今是紅棍,社團安穩(wěn)有你一份責(zé)任,我們和興社不打算與周少爺結(jié)怨,周少爺和阿飛的紛爭,你去解決,讓他不要再找阿飛的麻煩?!?/br> 陳迦南:“明白,豹爺?!?/br> 江遇風(fēng)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阿南,恭喜?!?/br> 陳迦南無奈地嘲他笑笑,只覺得手中這根象征紅棍身份的木棍,燙手得厲害。 他當初加入和興社,只是為了混日子,并沒想真的混黑幫,藏拙這么久,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 也不知道老爹知道了,會不會打爆他的頭。 社團任命新紅棍,自然是得慶祝一番。趙山海帶著眾人去酒樓大吃一頓,及至天黑,又領(lǐng)著陳迦南去了麗都找樂子。 陳迦南酒量原本不差,但連著喝了幾場,到底是抵不住酒意,沒看完幾支舞,便是醉得人事不知。 再醒來,便是現(xiàn)在。 他隔床看向身著清涼的美人,那雪白的波濤,差點讓他腦子一昏,趕緊閉眼揉著額頭道:“嘉寶是吧?你快把衣服穿好?!?/br> 嘉寶沒理會他,干脆側(cè)身躺下,單手撐著臉頰,露出個風(fēng)情萬種的笑靨,道:“阿南哥,我這身衣服不好看嗎?” 她穿的是一件玫紅色絲質(zhì)吊帶睡裙,胸口是性感的蕾絲邊。作為麗都的頭牌舞女,嘉寶頗有身價,多是陪舞,很少過夜,除非是價錢出得夠高。 誰也不想當一輩子舞女,要是能跟上和興社的大佬,以后的日子自然會好過很多,何況是陳迦南這樣的年輕靚仔。 今晚可算是個好機會。 然而陳迦南被打了二十棍,又喝了不知多少杯白酒加洋酒,此時頭也疼身上也疼,哪能領(lǐng)會到頭牌舞女的風(fēng)情。 他雙手抱住腦袋,用力敲了敲,皺著眉頭苦著臉道:“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但你那領(lǐng)子太低了,我看著頭暈。” 嘉寶一愣,繼而笑得花枝亂顫,還以為這是男人的調(diào)情方式,又往前爬了爬,快要靠近陳迦南時,對方卻連連后退,哎哎叫道:“你離我遠點,我真暈?zāi)獭!?/br> 嘉寶到底是風(fēng)月場上的人,這會兒也看出來對方確實不是在跟自己調(diào)情,而是當真對自己的魅力沒興趣。 她稍稍坐直身體,笑道:“阿南哥,聽說你還是童子雞,你放心,今晚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br> 陳迦南揉著發(fā)疼的背,怒道:“誰說我是童子雞的!” 嘉寶道:“四哥說的?!?/br> “呸!四哥那是造謠?!?/br> 嘉寶被他逗笑:“不是更好,咱們可以隨便玩?!?/br> 陳迦南揮手打斷他:“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渾身都疼,什么都干不了,你該干嘛干嘛去?!?/br> “那不行,要是我這會兒走出去,叫人知道咱們什么都沒干。不僅我這個頭牌的臉沒地兒擱,你阿南哥恐怕還得被人懷疑不行。” “誰說我不行?”陳迦南大怒。 嘉寶笑:“那就證明給大家看??!” 陳迦南碰著頭低下聲音:“……但我今晚確實不行?!?/br> 嘉寶看出他當真是不大舒服,也不勉強,讓出大床的位置,道:“阿南哥,我不鬧你了,你好好躺著休息?!?/br> 陳迦南爬上床趴著,掀起眼皮看向坐在一旁旁邊的女人,想了想,道:“嘉寶,你挺好看的,是我渾身疼沒這個心思?!?/br> 他雖然還從來沒對女人有過心思,但不代表他沒有辨別美丑的能力,在他看來,嘉寶確實很漂亮,換做任何正常男人,應(yīng)該都逃不過她的魅力。只是自己可能確實不大正常,他并不排斥女人,可好像從來沒對女人有過沖動。 嘉寶咯咯笑道:“要是男人都像阿南哥這樣,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她其實還是有點不甘心,再次試圖展示自己的魅力,然而床上的男人,很快就趴在枕頭,睡了個昏天黑地。 翌日早上,喬文正是半夢半醒間,忽然被樓上嘈雜的爭吵聲喚醒。睜開眼睛,發(fā)覺天似乎才剛剛亮,原來不過六點出頭。 樓上的吵鬧再真實不過,說明剛剛不是在做夢。他揉著惺忪的眼睛坐起身,已經(jīng)起床正在準備早餐的阿婆,走進來唉聲嘆氣道:“哎喲阿文你醒了?這一大早的,阿南爸又在打阿南了?!?/br> 喬文想了想,下床趿著拖鞋道:“阿婆,我上樓去看看?!?/br> 阿婆嗯了一聲:“阿南都這么大的孩子了,當?shù)哪倪€能動不動就打的。你上去勸勸你陳伯,讓他別對阿南下狠手?!?/br> 喬文點頭:“我明白的?!?/br> 他三步并作兩步上樓,陳家的房門敞開著,里面果然是一片的雞飛狗跳。怒火朝天的陳父拿著一根雞毛撣子,正在朝地上的兒子狂抽。 陳迦南那么大個人,此刻抱著腦袋蜷成一團,像只滾地鼠一樣,一面躲避父親的鞭子,一面疼得鬼哭狼嚎。 說是躲避,其實也就是做個動作而已,畢竟以他的身手,要真躲的話,陳父手上的雞毛撣子根本就不可能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