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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故劍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蘇瑾一愣:“試什么?”

    劉 尋的手握著她的手,引導著按到了自己的下腹熾熱昂揚之處,蘇瑾面紅耳赤縮手,卻被牢牢地按在那里,薄薄的綢褲完全遮掩不住那熾熱,蘇瑾幾乎仿佛直接握住了 那火熱的地方,她抬頭看劉尋,劉尋卻嘶啞著聲音道:“既然jiejie這么肯定我到了手就會厭倦,那為何jiejie不試試看?等你滿足了我,我滿足了這么多年的夙愿,興 許就撂開手了,開始寵幸別的女子,jiejie完成了任務(wù)就可以走了,那不是正中jiejie下懷么?”

    蘇瑾啞然,這是什么神邏輯?可是聽著又好像完全無法反駁!劉尋看著她,眼里都是熾熱:“現(xiàn)在反正我也無法完全放開jiejie,再說了……”他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蘇瑾的左臂,那兒正有個臂環(huán):“jiejie反正也不會懷孕,試一試,什么損失都沒有,不是么?”

    蘇瑾張口欲要反駁拒絕,卻被劉尋握著纖腰,再次覆在軟榻上,火熱的身軀廝磨著,激烈的唇齒索取著,而那興奮的某處龐然大物已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

    ☆、第36章

    嚴霜與高永福在畫舫外的船頭,分別抱著個暖爐翹著二郎腿坐著,旁邊的小內(nèi)侍宮人們忙著替他們剝著核桃桂圓等干果,煮茶泡茶,高永福愜意地喝了口剛煮出來的桂圓八寶茶:“這才是人生呀……自從侍詔來了,老高我的好日子就到了?!?/br>
    嚴霜其實心里猶如貓撓一般,卻也沒有辦法,面上卻還裝著鎮(zhèn)定,瞥了他一眼:“您對好日子的要求可真低。”

    高永福笑瞇瞇:“難道你還有什么遠大理想?咱們的命,不早就決定了在這宮里到老,然后到干不了活的時候,就去護國保忠寺那兒等死么?!?/br>
    嚴霜笑了笑:“您老干兒子無數(shù),外頭只怕產(chǎn)業(yè)也不少吧,哪能淪落到護國寺呢。”

    高永福長嘆一聲:“人走茶涼呀,倒是你,還年輕,又是侍詔身邊第一得用的人兒,還能享不少年頭的福喲?!?/br>
    嚴霜看著水面,隔了一會兒說:“其實,從前姑姑和我說,說我要好好學東西,將來能有大造化,那會兒我也在想,我一沒了根兒被賣到宮里的太監(jiān),能有什么大造化?”

    高永福想到什么,正要開口,看了看旁邊的小太監(jiān)們都站遠了,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說:“你到侍詔身邊遲,不知道侍詔看人是非常準的,陛下都信她,尤其是……”他放輕了聲音:“侍詔還能知人生死呢……”

    嚴 霜一愣,高永福卻不再說話,嚴霜剛要細問,高永福卻咦了一聲,看向岸上,只看到岸上有侍衛(wèi)拿了面旗在向緩緩行駛著的畫舫搖擺著,高永?;羧徽酒饋恚骸笆前?nbsp;百里加急軍情!”話音才落,就已看到嚴霜極快到站了起來往艙門走去,一邊高聲喊道:“啟稟陛下!八百里加急軍情來報!”

    高永福愕然……這也……太著急了吧……一邊命船夫?qū)嬼晨堪?,一邊屏息靠近了畫舫門邊。

    過了一會兒,里頭聽到了劉尋冰冷的聲音:“傳?!?/br>
    畫舫輕輕靠了岸,一個侍衛(wèi)滿頭大汗地跑上了畫舫,進去便低頭跪下:“兵部緊急軍情通稟!一月九日,豫王劉璉在永昌郡稱帝起兵叛亂,興古、建寧郡皆已淪陷!滇郡一帶南夷大軍壓境!疑與豫王勾結(jié)!”

    畫舫里空氣仿佛凝結(jié)了一樣,劉尋控制住自己轉(zhuǎn)過頭去看立在身后的蘇瑾,沉沉道:“朕知道了,傳內(nèi)閣諸相及六部尚書即到御書房商議?!?/br>
    高永福連忙道:“奴才遵旨。”然后連忙帶著那稟報的侍衛(wèi)以及嚴霜悄悄地退了出去,呼了一口氣,看情況不妙啊,陛下那臉……陛下這是……沒得手吧?但是看郡主那神情……嘖,自己那好日子還沒幾天呀……

    劉 尋轉(zhuǎn)過去看蘇瑾,方才那被輕薄而發(fā)紅的臉上紅暈已褪,微微透了蒼白出來,鬢發(fā)微亂,唇有些腫,好在適才也沒人這么大膽敢抬頭看,她與劉尋四目相對,默默無 言,劉尋想過去抱著她安慰她,卻知道如今不是做這些的時候,他終于站了起來輕聲道:“別多想,我先去御書房,你回去院里好好歇息?!?/br>
    蘇瑾看著劉尋走了幾步,忽然輕聲道:“陛下……”

    劉尋轉(zhuǎn)頭溫聲道:“嗯?”

    蘇瑾皺著眉頭,似是難以啟齒,過了一會兒才低聲說:“能不能……饒了豫王一命?!?/br>
    劉尋一口答應(yīng):“好。”

    蘇瑾卻慚愧了,兩軍交戰(zhàn),若是下令生擒,不許殺了敵軍主將,那己方軍隊就會畏手畏腳,最后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她難以控制自己心中浮起的內(nèi)疚:“對不起……”

    劉尋輕笑:“想什么呢,他是親王,我的親弟,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要求生擒他押來京城受審的?!?/br>
    蘇瑾不再說話,劉尋深深望了她一眼,走出畫舫,高永福連忙跟上,岸邊已準備了步輦,劉尋扶著高永福的手登上去,抬輦的內(nèi)侍們立刻邁開步子飛奔起來。

    嚴霜進了畫舫,小心翼翼地看著蘇瑾的臉色:“姑姑,我叫人來給你理妝?”

    蘇瑾沉重地呼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嚴霜輕輕拍了拍手,外頭如秀她們端著熱水魚貫而入,替蘇瑾整妝梳頭。

    夜深了,一直在御書房與大臣商議平叛事宜的劉尋終于讓大臣們散了,自己緩緩走了出來,一邊低低問高永福:“讓太醫(yī)去看過了沒?”

    沒有指代,高永福卻心神領(lǐng)會:“一回來就讓封太醫(yī)去診脈了,開了些安神的藥方,聽說晚膳也沒用多少,熬了藥一會兒就睡著了,方才還聽來報,說是已睡沉了,想是封太醫(yī)安神的藥起了作用?!?/br>
    劉尋吁了口氣,有些煩躁地解了衣領(lǐng)上的扣子,高永福悄聲問:“還去隱鳳院么?”

    劉尋搖頭:“不了,讓她好好歇息吧,昨夜肯定也沒睡好,該死的豫王?!?/br>
    高 永福又問:“明兒的安排……”劉尋搖了搖頭:“不必安排,讓她靜一靜,這幾天她一定不想見朕,朕也要忙平叛的事,叮囑嚴霜注意些開解她,別讓她又郁郁寡歡 的,盯著她吃藥歇息好?!备袅艘粫?,他忽然輕輕嘆:“朕英明神武這一輩子,偏偏就遇上這么個人,不知道拿她怎么辦好,輕不得重不得,日日都要拿捏著分 寸,揣測她的心思,怕嚇著她又怕她不要朕,若是旁的人,哪里顧忌這么多,竟是比最難攻的城池都難以攻克?!?/br>
    高永福噤聲不語,皇帝那是抒發(fā)情感,自己若是參與進去對郡主評頭品足,那是嫌自己死得不夠早呢。

    蘇 瑾的確不想見到劉尋,且不提之前忽然挑明心意難以面對的事,單是豫王謀反一事,她就很難過了自己這關(guān)。許多歷史事件,史書上看到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 承載著多少沉重,“麗太妃因病薨,豫王璉遂生怨望之心,昭元十一年春,反?!比欢斪约荷碓谄渲校劭粗且灰篂槟赶鹿蚯笄榈哪莻€青年真的反了的時候,心 中的沉重難以言表,這對她來說,是第一次體驗。

    在她洗去的記憶里,自己還曾經(jīng)隨著劉尋從軍,這樣的時刻,自己經(jīng)歷過更多吧?那十年,自己一定成長成為一名堅定而成熟的軍人了吧?

    蘇瑾再次不明白自己洗去記憶的舉動,每一段經(jīng)歷都屬于個人人生的重要而寶貴的經(jīng)驗,尤其是錯誤的經(jīng)歷,會讓人成長得更快,蘇瑾不認為自己會脆弱到會害怕異時空的生活影響現(xiàn)實生活。

    每個人的人生,其實是由個人的回憶組成,劉尋喜歡的那個女子,不是自己,而是那個陪同他走過陷阱,闖過刀槍火海,殺上帝王之路,成熟堅定的女子,她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

    她 的心的確亂了,在劉尋強硬和柔情并進的攻勢下,她軟弱迷惑了,她捫心自問,暗夜里卻漸漸清醒過來,內(nèi)侍宮女們都在外間,以為她已熟睡,其實她這句身體是經(jīng) 過抗麻醉改造的,古代的安神催眠麻醉藥品,對她是沒有作用的,她只是裝著呼吸平穩(wěn)地睡著,好讓自己得以獨處而已。

    她從手臂側(cè)取下 了臂環(huán),輕輕一按,打開了臂環(huán)中空的地方,拿出了一對十分小的猶如耳環(huán)一樣的飾品,插入耳內(nèi),劉尋他們在御書房商量戰(zhàn)事的聲音便清晰地傳了過來,這是生物 竊聽器,白天她和劉尋身體接觸的時候,她找機會黏入了他的發(fā)髻上,很小,入了水就會溶解,平時一般只能貼在對象的衣物上,所以一般竊聽有效期很短,除非被 竊聽的那個人一直不換衣物不梳頭。這東西帶得不多,所以要謹慎使用,她白天本來是想知道劉尋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她背后,他到底會做什么,私底下到底對她是 什么看法,那些,真摯的情話,是他的內(nèi)心真實想法嗎?

    她皺著眉聽了一會兒,漸漸松開,劉尋沒有敷衍她,的確是以招安為主,并且傳 令平叛軍隊,務(wù)必生擒劉璉,“勿殺吾弟”,他命了定國侯做主帥平叛,盡量說服劉璉投降。六部及內(nèi)閣諸大學士其實是反對的,西邊戰(zhàn)事才停,南邊又起戰(zhàn)火,這 對國對百姓的影響太大,何況豫王謀反就謀反,他還勾結(jié)外敵,里通外國叛亂這樣的罪名,可說是十惡不赦了,只是劉尋態(tài)度甚是堅決,又一貫是個說一不二的,所 以討論了一會兒還是順著劉尋了。之后便是些糧草調(diào)動,兵將派遣,討逆檄文這些雜事,討論了許久后,才散了。

    然后蘇瑾便聽到了劉尋叮囑高永福的話和那惆悵的嘆息。

    她不由的心亂了,在劉尋面前,她一直覺得自己毫無招架之力,他心機深沉,步步緊逼,軟硬兼施,十分難纏,沒想到原來他居然還有這么多顧慮,他竟然是抱著這樣患得患失的心情對待自己的么?

    想到白天他的胡攪蠻纏的輕薄,威逼利誘的無賴,火熱有力的雙臂,guntang的胸膛和手掌,曾被他大力按揉過的傷痕處仿佛還在隱隱發(fā)熱,她耳根漸漸熱起來。

    然 而,她是不可能留在這里的,一旦她滯留過久,時空管理局就會派遣人來找她,每個時空只能承受兩名異時空的人,當年因為丁皇后在,而植入她體內(nèi)的生物磁儀器 又一直顯示她還活著,當年那任務(wù)又是長期任務(wù),才讓她一直一個人停留在異時空,如今這任務(wù)明明是短期任務(wù),她卻一去不回,時空管理局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她的時間不多了,劉尋如今態(tài)度堅決,她該怎么辦?這個任務(wù)看起來居然無從下手。一開始她的方向就被錯了,還以為劉尋喜歡的是雍王妃,所以求而不得,怨念多年。

    她將頭靠在了軟枕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她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如果劉尋真的對自己有執(zhí)念的話……是不是想辦法斷了他對自己的心?

    想到劉尋適才的叮囑,元宵晚上的淚水,以及白天看著她時充滿欲望的眼神,她的心動搖了,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在想……或許真的給了他這具身體,他就會解了這怨念了吧?

    她從來沒有戀愛過,未來人和古人不一樣,并不視貞潔如命,只要在道德允許下的紓解欲望,是個人的自由。只是軍校里依然講究風紀,維護軍人形象……她又一貫不善于和人交往,感情方面一直空白。

    怎么辦……她愁得睡不著,劉尋說不知道拿她怎么辦,她又何嘗不是不知道對劉尋這一份小心翼翼的真情而忐忑不安?

    第二日果然劉尋一直在前朝忙碌,只是賜食不斷,封太醫(yī)又時不時來給蘇瑾診脈,可惜的是,那竊聽器第二天就聽不到了,想必劉尋依然堅持著冬泳的好習慣。

    蘇瑾一想到這,就想起劉尋曾故意引她看他冬泳,如今回想起來,當初那些曖昧,全都是處心積慮地引誘,贈劍送花,真可謂處心積慮了,然而再想到這些舉動后頭隱藏著的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她又完全對他生不出氣來。

    反而是,一種愧對了那樣深情的感覺,她還曾覺得雍王妃配不上他那樣多年的深情等候,如今,她更覺得自己配不上了,劉尋如果知道,自己是主動洗去那些和他有關(guān)的記憶的,會不會受傷?這種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個負心渣女的感覺,讓她有些心塞。

    但是,從自己同意洗去記憶來看,當年會不會自己對劉尋是沒有意思的?還是,因為受過劉尋的傷害,所以不愿意記得?問題是,看劉尋的講述,自己還給劉尋定了皇后……顯然是離去前盡量將歷史導正的努力,如果自己喜歡他……蘇瑾打了個寒戰(zhàn),不敢再深想。

    嚴霜遞了個帖子進來:“雍王府梁側(cè)妃送來帖子,道是兵禍起百姓苦,邀您明晨一起去南郊南華寺為國祈福。”

    蘇瑾一愣:“可以出宮么?”

    嚴霜嘴角抿了抿,還是如實稟道:“陛下那邊的意思,您去散散心也好,他會囑禁衛(wèi)提前去清場的?!?/br>
    蘇瑾無語,清場有什么意思?不過算了,能出去也好,她如今兩眼一抹黑,掌握的信息實在太少,從外圍了解一下尋找突破口更好……開始劉尋不是說開春要選秀么?如今豫王造反,也不知道還選不選,她倒是可以問問梁側(cè)妃,有沒有配得上劉尋的大家小姐。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她便換了便服,帶著嚴霜、如秀,乘了一輛青蓋烏輪車,在幾個便裝侍衛(wèi)的護送下,出了宮,先去了雍王府前與雍王側(cè)妃會和,然后車隊一同往城外南郊行去。

    到了南華寺,果然已被提前清了場,金門玉殿,碧瓦朱甍,金身神像赫赫屹立,黃羅帳中香煙裊裊,好一座堂堂威儀的大廟。紅羅地毯鋪地,方丈親自出來親迎,引著她們進去上了香后,說了些佛法,捐了些香油錢后,知客僧引導著她們到后園梨花林散步。

    這幾日天暖,梨花稀稀落落開了些,梁側(cè)妃邊走邊笑道:“原想著大概還要幾日侍詔才有空,沒想到一邀侍詔就來了,真是榮幸?!?/br>
    蘇瑾謙虛道:“側(cè)妃相邀,不敢推拒。”

    梁側(cè)妃側(cè)過頭看蘇瑾,她今日穿了身青緞絲綿衫裙,乍看不顯眼,細看裙邊上依然用金線細細壓了鳳紋,身上飾物都是細小的珍珠,素卻不淡,珠光襯著她脂粉不施的臉,襯得眉目清亮坦蕩,她心下微微贊嘆,蘇瑾卻已開口:“梁側(cè)妃如今膝下有幾個孩子了?”

    梁側(cè)妃笑道:“三個,兩兒一女,都是正頑皮的年紀,一日不管教便要上房揭瓦的?!?/br>
    蘇瑾又暗自可惜,史上大梁皇后也是一直無孕后來因病早逝了,小梁皇后卻是個能生的,楚武帝的皇子,幾乎一半都是她生的,可惜如今歷史已改動太大了,她有些感慨道:“雍親王比陛下還小幾歲吧?”

    梁側(cè)妃抿嘴一笑,已是知道蘇瑾的言下之意:“陛下洪福齊天,自有上天護佑千秋萬代,蘇侍詔關(guān)心陛下,陛下必是高興的?!?/br>
    蘇瑾臉一熱,劉尋對自己的意思,難道連梁側(cè)妃這樣的局外人都看得出來?梁側(cè)妃卻早心知肚明,知她害羞,便轉(zhuǎn)移話題道:“原是聽說開春便要選秀的,只是如今戰(zhàn)事又起了,只怕此事又要延宕了?!?/br>
    蘇瑾笑問:“也不知這京中高門大戶的閨秀有沒有才貌雙全,為人出色的?!?/br>
    梁側(cè)妃卻以為她是含酸,已笑道:“世家名門的閨秀,再如何出色,也不過都是些圈在后宅每日想著首飾衣著的女子罷了,哪里配得上陛下這等風華的?”

    蘇 瑾看向梁側(cè)妃,梁側(cè)妃笑道:“陛下雖然建了個徽柔書院,早年還去過一兩次,后來便再也沒去過了,其實即使開了書院,大部分女子,心也還是那么一點點,眼睛 只看往后院,即便做了女官,最終都還是希望藤蘿托松柏,尋一個良人,有多少人能和當年奉圣郡主一般心胸見識都能與男子比齊呢?!?/br>
    蘇瑾愕然,這怎么說到奉圣郡主身上去的?怎么怪怪的,梁側(cè)妃看她的目光,微笑起來:“我已讓人安排了素齋,一路行來,如今也快午時了,我們且去梳洗一下,用個素齋吧?!?/br>
    素齋擺在外間凈室內(nèi),嚴霜拿了根銀針,一一去試菜,梁側(cè)妃不由多看了嚴霜兩眼,坐了下來,洗手后兩人食不言,默默相對用了餐后,便到了凈室里間要歇息一二。

    梁側(cè)妃笑道:“屋里淺窄氣悶,且讓服侍的人先出去,我們歪著聊聊天消消食吧?!?/br>
    蘇瑾心中一動,看了眼梁側(cè)妃,卻見梁側(cè)妃握著她捏了捏她的手,她心知梁側(cè)妃是有事要和她說,便笑道:“正有些私密的女兒家的事情談?wù)?,嚴霜如秀你們先下去吧,一會兒需要你們我再叫你們?!?/br>
    嚴霜哀怨地看了蘇瑾一眼,仍是躬身道:“奴婢就在門外,侍詔有事只管叫喚?!?/br>
    梁側(cè)妃看著宮人都退下去,只剩下她們二人,才笑道:“陛下看您真著緊?!?/br>
    蘇瑾微笑:“沒有的事,他們不過是關(guān)心我罷了,不知側(cè)妃娘娘有何事要說?”

    梁側(cè)妃微微一笑,只看到凈室床上帳子一動,一個年輕男子居然從床后帷帳中走出來,眉目俊美,一身鑲金邊月白長衫,束著七寶鑲金白玉帶,整個人顯得分外尊貴文雅,風華卓然,他上前施了個禮道:“好久不見,奉圣郡主?!?/br>
    蘇瑾吃了一驚,打量了下他的五官,心下有了個揣測:“雍王殿下?”劉尋、劉璉以及面前的雍王,雖然都不同母,五官卻都有著相似的影子。

    雍王微微一笑,微彎的眉眼竟然帶上了一種若有似無的魅惑:“冒昧了,在下如今尷尬之身,多沾嫌疑,只得如此輾轉(zhuǎn)求見郡主。”

    蘇瑾看到梁側(cè)妃微微躬身,往雍王來時的帳后走去,雍王看她視線,微笑道:“我手無縛雞之力,郡主卻身具神力,外頭還都是奴仆宮人,郡主不必擔憂小王心懷歹意,只是有些私密話,不宜為外人知。”

    蘇瑾有些訝異,梁側(cè)妃看起來對雍王是癡心一片了,如今又引她私會雍王,想必已是雍王的心腹了,連她都不讓聽,那是什么樣子的私密話?

    雍王笑道:“時間不多,小王直截了當了,郡主和我母后,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吧?”

    ☆、第37章

    蘇瑾面上表情不變,看著雍王淡淡道:“雍王這是何意?”

    雍王微笑:“明白人面前不說那些廢話了,郡主十年面容不變,又有常人所不及的智慧和本事,我母后當年也是人人贊賞,智慧通達,奈何立場不同,與你為敵,然而她卻和我說過,說你是不該出現(xiàn)的人,應(yīng)該是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對不對?”

    蘇瑾打量著雍王,自己嚴格說來可是他的殺母仇人啊,雖然當年是刺殺,大部分人都不知內(nèi)情,她之前看雍王側(cè)妃對她十分友好,還以為她是不知道的。

    但是作為當事人的兒子,未必完全不覺察,他為何對自己居然能做到如此心平靜氣的和自己說話,這樣的人,不是真的蒙在鼓里,就是心性堅忍,所圖不小。

    雍 王卻仍繼續(xù):“母后說過,你們來的地方,男子和女子地位平等,得到保障的婚姻是一夫一妻,財產(chǎn)共有,人們已經(jīng)不會再為溫飽而奔波,卻只是追求更好的生活, 她為了實現(xiàn)她的人生來到了這里,遇到了我父皇,也實現(xiàn)了她最美好的愿望,只是沒辦法,她必須要回去了,讓我好好生活,不要找她,也不要再針對皇上,輕舉妄 動,只要我做個富貴閑王,嬌妻美妾,兒孫滿堂,好好的過完這一輩子?!?/br>
    蘇瑾心下生起一絲淡淡的惆悵,丁皇后死了,是自己一刀刺入 她胸膛的,報告上寫得非常清楚,想必這是丁皇后臨時前為了不讓兒子為自己報仇丟了性命,不讓仇恨跟著他一輩子,才撒謊騙了他,哪怕她對別人的孩子心狠手 辣,在對自己的孩子上,卻還是哪怕含恨都要隱瞞下自己要死的消息,希望他好好活著的吧。”

    雍王看她默然不語,繼續(xù)道:“小王今日來找郡主,只有一件事請求:你能把我?guī)ツ銈兊牡胤矫矗俊?/br>
    蘇瑾瞳孔微縮:“雍王因何有此請求?”

    雍王解釋:“勝者為王,母后從小就教我,可惜我辜負了她的悉心栽培,如今我在這兒沒什么意思,陛下防我甚緊,這富貴閑人,我已做膩了,我很想念母后,我很向往她說過的那個世界,你能不能把我?guī)???/br>
    蘇瑾訝異道:“可是你已有妻有子,難道竟忍心拋下他們?”

    雍王淡淡道:“她們不過是嫁給我的身份罷了,至于孩子是皇家血脈,總不會虧了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