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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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搞不好也不能這么講,說不定就是跟杜清打起來了,然后杜清磨掉了君侯大半血皮,剩下他們倆再打怪,所以覺得好打了很多。這么想想也是很有道理的嘛,所以也不能說媚姬關心則亂…… 自問自答還自我否定認可的沈越也有點糾結了,最終他安慰媚姬道:“人死或有輕于鴻毛,或有重于泰山,你就別難過啦,想開點吧,反正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各有天命啦,他注定是個短命鬼,你也不要哭,不要傷心了,眼睛哭的跟猴子屁股一樣像話嗎?你還沒嫁過去就哭成這樣,你要這時候跟他成親了,那豈不是要尋死覓活了。” 媚姬默默垂淚,然后哽咽道:“樹爺爺說的媚姬都懂,只是怎么想也還是忍不住難過?!?/br> 沈越有些燥了,心想瓜娃子這都什么回答,這不是跟上課老師問大家聽懂了嗎?一個學生在底下喊“老師我聽完了,但一個都沒聽懂”是一個性質么…… 不過沈越脾氣好,到底沒跟媚姬發(fā)脾氣,只是由她抱著自己小腿難過,又忍不住勸了兩勸,還是沒什么反應。媚姬這次傷心狠了,眼淚很快就流盡了,只是麻木而空洞的依偎在沈越腿上,心碎道:“我不想再來這兒了,我再也不想來了。樹爺爺,媚姬的心好像被挖開了一個洞,風往里頭吹,怎么止也止不住?!?/br> 那沈哥給你和點水泥灌進去? 沈哥的老家有本書,書里的一名主角說過這么一句話: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不好意思記錯臺詞了,應該是“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漢子跟娘娘腔是水泥做的……” 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應該沒錯吧。 醞釀了一會,沈越就給媚姬開始燉心靈雞湯了:“每個人終其一生,都會有數(shù)不盡的苦難,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憂悲惱、怨憎會、恩愛別離、求不得,痛苦,只會使你成長。媚姬,你在決定放下的那一刻,就不該再如此猶豫怯懦,舍不得,就去拼,既然舍得了,便也不要再心軟。” 哈哈哈哈沈哥真是燉的一手好雞湯! 不過兩妖思路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媚姬難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反駁沈越道:“說不準呆子他沒死呢?!?/br> 沈越:“……” 其實也不是沈越缺心眼,而是他實在是活的太久太久了,無論人還是妖,一旦活的久了,便很多東西都容易看淡,尤其妖族底層與妖帝之位競爭殘酷,媚姬自己就是這么活過來的,沈越看了百年,除了他自個兒的生死跟端靜還有三名妖友連同一些黑白一家那些小伙伴們之外,他對他人生死說實話實在……重不起來,連嘆息一口,哀嘆一聲都嫌多余。 否則他的氣早在當年也就嘆完了。 媚姬很快就扶著沈越站起身來,她脫了力一般緊緊抓住了沈越的手,幾乎要將他的手掐出淤痕來。沈越疼的齜牙咧嘴,心想媚姬可別是趁機報復吧,不過他看了看媚姬紅通通的眼圈,也只是在心里頭一嘆,暗道男人本就該護著些姑娘家,她這么難過,算了……算了,總歸就這么一會兒,隨她去吧。 可是真的好痛??!沈哥好痛好痛! 沈哥的mama都沒有這么抓過沈哥……雖然說沈哥也沒有mama就是了。 媚姬抽了抽鼻子,然后對沈越說道:“我難過完了,再也不要為那呆子哭什么了,他死便死去好了,反正我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以后大家也是橋歸橋路歸路的,我還糾纏什么,心痛什么,咱們回妖城吧?!?/br> 其實媚姬這話講的并非真心,她那么喜歡杜清,怎么可能短短時間便扭轉態(tài)度想通,若能這么快想通,也不必老拉著沈越當樹洞。只是遭此大難,她心里又驚又怒,心亂如麻,故意扭曲自己心意,好用嘴上痛快來安撫自己,可卻越講越忍不住了起來,索性一提回城便閉了嘴。 她變臉變的這么快,實在大大出乎沈越的意料,不過好在沈越也比較習慣了,就沒多說什么。 兩妖沉默無語的走了一路,媚姬才忽然道:“我之前說知道明白的那件事……想來,還是要同你說一說的?!?/br> “什么事?”沈越只當又是要說杜清,便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來。 “那瘋子魔頭不是一直癡纏著你嗎?”媚姬略略聽說過君侯同沈越很是有些糾葛,后來還用劫火燒了沈越,只當他們倆之間有了不得的仇怨交情,便又道,“今日我見他身上魔氣虛弱大半,想來是未曾避過天道耳目受了天罰。他離了魔界,受人間渾濁七情六欲所侵,妖界妖氣所擾,魔氣日益消散,再這么下去,恐怕便要死了?!?/br> “……”沈越沒太聽懂,不過最后那句他懂了。 一般看點風水或者說靈異志怪小說的都知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途,兩不相干最好,陰陽分明,但一旦混淆,那就會鬧出亂子了,不是人死,就是鬼作亂。或者換個栗子來講就是,君侯他是個吸氦氣過日子的,可是這兒全是氧氣跟氮氣,所以他雖然死不了,但也不那么健康,而且日子一久,供氣不足,不找個解決法子就要虛弱而掛了。 媚姬也不理他,只憂心忡忡道:“我想,君侯他……大概是想打開魔界封印,讓魔氣重臨人間?!?/br> “那又與我何干?” “你從未殺生,又有庇蔭生靈之功,道德賬上定是濃厚,靈力更是純凈。”媚姬道,“他不抓你抓誰,他要拿你當祭品,血祭魔界結界,封鎖魔界的結界最是污穢,哪有人敢妄動,可你天然純凈,就好比清水洗污穢,自然一物降一物?!?/br> 這……沈哥等于是個雕牌洗衣液去污漬咯? 說起來沈哥也是踩死過螞蟻拍過蒼蠅的妖怪好嗎?!這也是殺生?。?/br> “我現(xiàn)在去殺只雞造殺孽還來得及嗎?”沈越克服了內心的恐懼,心道這殺雞可別跟他見過的一些報道一樣,剁了雞頭雞還會跑的。 媚姬冷笑道:“你說呢?!彼琢松蛟揭谎?,然后淡淡道,“你現(xiàn)在去殺個九世善人說不準還能扣些功德,但你以后的劫云大概也就沒什么活頭可講了?!?/br> 難怪俗語都說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古人誠不欺我也……沈哥今天算是頓悟了……真是坑出一臉慘字啊。 第53章 心動無來由 沈越跟媚姬走在無人的小山路上,前一刻還說說笑笑呢,下一刻媚姬忽然就轉身跑了,小姑娘跑的太快沈越老胳膊老腿還一下真是沒能追上。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我不回去了!” 沈越已經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了。 事不過三,沈越也不打算再回去找媚姬,反正這么長路他也差不多可以趕回妖城了,回去跟端靜約會~~~ 說起來端靜,沈越實在是有點懷疑君侯這個人是不是暗戀端靜,殺了端靜的好朋友搶琴、打算拿端靜他男人(也就是沈哥)去祭魔界封印,分分鐘跟端靜對著干起來,這要是什么沒節(jié)cao沒下限的某某小說,可不就是相殺典范。 當然只有相殺,君侯必須單箭頭。 不過歪歪自己男人什么的實在是太詭異了,沈越很快就甩掉了這個念頭,高高興興的跑回去見端靜了。當初當朋友的時候會顧忌的東西,在戀愛關系成了再見了家長之后基本上就不會再去擔憂顧慮什么了,畢竟這差不多就代表以后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什么不好意思開口的。 就好像肯定不會有人覺得跟親人發(fā)牢sao有什么不對,但跟朋友或者陌生人發(fā)牢sao卻會覺得不好意思是一個道理。 再說聽媚姬分析,沈哥等于是有殺身之禍,這個時候還逞強那不叫不忍拖累他人,叫自尋死路。 一路還算平安無事,不過一走進大殿,沈越就感覺到這個氣氛十分的詭異,端靜跟辟風還有翠嵐像三角形一樣的對峙著,辟風大概是吃的沒東西可以吃了,用一只巨大的虎爪托著自己的那張外國臉,憂郁的看著翠嵐。 三國鼎立? 沈越一進來,端靜就站了起來,然后走過來握住了沈越的手。翠嵐看了看他們倆,又看了看辟風,也不知道是不是鬧心了,沒好氣道:“快走快走,我跟辟風差點沒被凍成冰坨子,見也見過了,反正你以后要跟他去天玄宮還是到這兒來我們也都沒意見?!?/br> “哈……”沈越也不知道端靜做了什么,惹得翠嵐這么生氣,但他把這件事先放下來,轉而說道:“我來之前又遇上了君侯。” 聞言,端靜不由手握得一緊,緊張的看向沈越道:“你怎么樣?”他跟君侯交過手,深知對方不好對付,也再清楚不過沈越有幾把刷子,便很是有些心驚膽戰(zhàn)。 沈越搖搖頭,將手覆在他手背上安撫了一下,然后繼續(xù)道:“我們遇見君侯時他受了傷,魔氣也消散了許多,媚姬猜測他想打開魔界,因此想要拿我血祭。”他話音剛落,翠嵐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沈越也不知道他是在恍然大悟什么。 其實這是沈越沒想到,之前古昊然就有提及有人在引發(fā)混亂,是一名叫阿靈的女子,背后似有魔的身影。想來人間妖族人族居住,既然人族修士已經各處出現(xiàn)混亂,妖族又怎么可能清閑的下來。 “這事兒我知道了。你放心跟玄微老道去玩罷,我會解決的。”翠嵐指尖微撐下巴,尋思了一番說道,“不妨事,我等會便去天玄宮走一遭,我倒不擔心君侯,只是擔心有人渾水摸魚想得些好處去,反而叫君侯得償所愿?!?/br> 翠嵐嵐你真是靠得住!貼心小棉襖! 事情說完了,沈越也就沒羞沒臊的跟端靜牽著手一起出去了,端靜找了個空發(fā)了一只紙鶴回去天玄宮,他雖也有些憂心,但卻并不是十分緊張。不過他這般冷靜沉穩(wěn)的模樣也很讓沈越喜歡就是了,畢竟遇上事情的時候,冷靜總比慌亂要讓人信賴依靠的多。 端靜放完紙鶴就很快回來了,問沈越道:“你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沈越想了想,便搖搖頭說沒有。他的確沒有什么很想去的地方,畢竟這么久了什么興趣也都寡淡了,他反正覺得只要是跟端靜在一起的,什么地方都好,哪怕只是兩個人呆在一起說說話也成。 感情真是奇妙,輕而易舉就能叫人滿足。 “那我?guī)闳ヒ粋€地方?”端靜問道,沈越自然沒什么異議,便點了點頭。 端靜并沒有說去哪兒,沈越自然也就沒有問,左右他們也不著急,就很是有些悠哉悠哉。 走了好一會,沈越突然問道:“其實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是很清楚,你到底為什么會喜歡我?”他自己當然很清楚自己對端靜感情的轉變,而且他對端靜一直都有好感,但怎么想,端靜看上他的幾率也實在是不高,結果折騰到最后是雙向暗戀,沈越雖然高興,卻也實在是很不明白。 這個問題并沒有讓端靜太過深思,倒更像是個輕松萬分的話題,端靜也顯得很是落落大方,一點不見羞赧:“你還記不記得,無暇死后我去尋你那時的事?”見沈越點了點頭,端靜便又道,“師兄他們覺得我被仇恨沖昏了腦袋,歡夢又擔憂我造下太多殺孽,只有你讓我好好休息,卻一言不發(fā),并不阻攔。你向來不愛血腥,卻容忍滿手血腥的我休眠于你身旁?!?/br> “我那時便想,你對我,實在太寬容了一些,你待我這么好,很容易便叫我想要得寸進尺?!?/br> 沈越微微笑道:“可待你好的人,并不少呀。” “的確不少?!倍遂o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我一生平安喜樂,父母甜蜜,家世也很是不錯,并沒有什么煩惱的地方。我以前遇見過一個姑娘,她說她很是喜歡我,然而神色之間卻畢恭畢敬的很,我詢問起來,她卻只道我是什么什么身份,她理應恭敬的?!?/br> “可要是兩個人在一起了,難不成還講究什么身份不成?”端靜忍不住道,“我受母親影響甚多,她于我父親多是平起平坐,并不受世俗干擾,世俗女子以夫為天,我娘親卻不屑為之,非是我議論長者,然而我父母這份姻緣,多半是我娘親自己掙來的?!?/br> “所以我喜歡你,便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好遮遮掩掩,又或者說顧慮良多的?!?/br> 沈越啞然笑道:“你那些友人不也與你平起平坐嗎?” “這只是個由頭啊?!倍遂o笑道,“我起初只是覺得與你相處很是愉快,你不曾聽說過我,自然也不會覺得同我在一起有什么好處,對我也很是放松肆意。后來便又覺得你心思純凈善良,只是偶爾有些奇思妙想,很是叫人哭笑不得,大約人是講究一個緣字,我對他人從未動過心,也見過不少人,偏偏就覺得你什么都好,什么都招我喜歡?!?/br> “就好像……說不準這人也是良善心思,那人也是奇思妙想,可偏偏只有你既良善也有趣,總歸這世上只有你這么一個人,我也只對你動心。”端靜微微笑道,“世人多向往轟轟烈烈,生死不渝,可我倒覺得,緣分到了,能夠一同攜手,不必多么深情濃愛,只要平平淡淡,恩愛白頭,豈不也已經勝過許多了?!?/br> 哇,你說得好有道理沈哥竟然無言反駁。 “哈,心動總是無來由?!鄙蛟綋u搖頭道,“其實,我起先也沒有想過會喜歡你的,我只是覺得你生得很好看,后來覺得你很厲害,更后來覺得你實在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可那時候,我卻又開始覺得你細心體貼,再后來,就覺得就算有個人比你脾氣還好,比你還好看,我大概也不會對他有對你的感覺,我便想,我大概是喜歡你了?!?/br> 說完沈越反而有些羞臊與不安,便訕訕道:“我并不是說只喜歡你的臉,只是一開始……” “那有什么不好?!倍遂o朗聲大笑,然后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沈越的額邊,溫聲道,“雖說心動無來由,然而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興趣,若不是兩人投契,便是對方有哪處得其歡心,既然我的容貌叫你喜愛,那又有什么不好呢?!?/br> 臥槽沈哥鼻子略酸啊,就為了這句話沈哥可以退出外貌協(xié)會啊…… 兩人這會兒說話期間,便走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山谷里頭,這時候天剛蒙蒙亮,清晨霧氣彌漫,但并不是很大,生氣勃勃的很。 “這是哪兒?”沈越問道。 “我一處小友的居所?!倍遂o笑道,“我對她算有一命之恩,她今天成親,邀我前來。她們是異族人,風俗婚禮與中原多有不同,很是新奇有趣,只是我也是第一次見她們的成親儀式,所以便想同你一起來看看,沾沾喜氣?!?/br> 沈越笑道:“你們修仙人也會想沾喜氣?” “怎么,修仙人就不能湊熱鬧了?”端靜也玩笑道。 “那倒沒有……”沈越一樂,他四下看了看,覺得心情頗好。畢竟沈越本就是樹精,花草樹木對他而言都親切可愛的厲害,但是金日還未升起,霧氣也都沒散,便又笑道,“不過你這熱鬧也實在湊得太早了,人家醒沒醒都是個問題?!?/br> 端靜很是自然道:“那我們便在此處游玩一會,也是可以的?!?/br> 在人家山谷外面瞎玩真的好嗎小肅肅巨巨。 第54章 異族的婚禮 兩個人在山谷里靜靜休息了一會,剛要進山谷村里頭去,忽然就聽見一旁山頭沖下一群人來,都是年輕力壯的精悍青年,具是皮膚黝黑,皆穿著大紅色的無袖褂子;唯獨領頭那個胸口帶著個喜花,喊聲震天。 端靜一瞧,只笑道:“那配著紅花的,就是我那小友的夫婿了,他叫青山,叫他阿山就可以了?!?/br> 既然端靜認出那領頭的來了,領頭的青山自然也沒有認不出他的道理來,頓時喜氣洋洋的走了上來,一手一個拽住了端靜跟沈越,樂呵呵笑道:“忘先生,可就等你了,這位是您的朋友吧,也無妨,跟我們一塊兒來?!鄙蛟阶聊チ艘幌?,才明白這“忘先生”是說端靜的號“忘世憂”,被這青山拿來當做姓名了。 “好?!倍遂o也笑道。 端靜跟沈越被后頭的精壯男子一個傳一個,帶到一個小山洞里頭去了,這個小山洞里堆著一些紅衣裳,幾個老嫗在整理,一見端靜來了,紛紛露出喜色來,只道:“忘先生也來了呀。”端靜點了點頭,領著他們倆來的那名青年粗聲粗氣道:“阿媽,快找兩件紅衣服給先生們披上,再等下去嫂子要不高興了?!?/br> “哈哈,好好好。”一名戴著骨簪的老嫗點點頭,從一堆籮筐里尋出兩件紅色氅衣來,溫聲道,“也不好叫先生們隨阿山他們一樣,反正是兩家長輩,便穿這件衣服吧。” 沈越跟端靜也不必換,只稍衣服一披,便又被那青年急匆匆的帶出去了。 這時青山已經帶著一群人沖進屋子里頭,直接抵達了村子一戶人家,這戶人家也是大方,門戶大開,新娘子穿金戴銀,倒沒罩著紅蓋頭,落落大方的坐在四方桌子上。那青年帶他們到了之后,自己便擠到人群里頭去。 之前走得匆忙,氅衣未理,端靜幫沈越系了系長帶,又為他順了順衣服,然后兩人站在外頭看熱鬧。端靜道:“那坐在桌子上的新娘子就是我的小友,叫做碧蘿,人很是可愛,只是性情稍顯得別扭了些?!鄙蛟奖泓c了點頭,心道這姑娘倒是生的很可愛,看著約莫也就十幾來歲,臉蛋微有些嬰兒肥,珠圓玉潤,很是福氣。 “好相貌。”他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