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登基(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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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瑤嗤笑一聲,卻是邁步朝那群鬼走去,她倒是想要看看,便是沒了仙身,以她這殘魂,竟是連區(qū)區(qū)鬼魅都敢在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的了。 百年鬼見她一步一步走來,只覺得瑟瑟發(fā)抖,那本來虛無的身體,竟似是被千萬支針扎了一般,疼痛難忍,而原本圍繞在他身邊的小鬼,有些竟是連尖叫一聲都來不及,直接消散,連渣都不剩下一點(diǎn),他面色大變,慌忙間就打算逃竄,他竟是連一絲對(duì)抗的勇氣都生不出來,只是恨毒了召喚他的女人,他想要逃,可慢慢消失的身體讓他知道自己正在迅速的變虛弱,眼瞅著要逃不掉了,百年鬼竟是心一橫,張牙舞爪的朝易瑾娘奔去,他眼中的怨恨幾乎要將易瑾娘灼穿。 易瑾娘面色大變,慌亂后退,可又哪里快過一只厲鬼最后的報(bào)復(fù)呢,還未等她扔出符咒,那厲鬼從易瑾娘身上穿身而過,伴隨著最后的不甘怒吼,消散在空中。 百年厲鬼消散后,元瑤只覺得身體內(nèi)涌入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功德力,她嘴角微彎,倒是極為高興,如今功德力對(duì)她至關(guān)重要,蚊子再小也是rou不是,她并不嫌棄,若是再多幾個(gè)這般不長(zhǎng)眼的鬼魂就好了,元瑤略微有些遺憾的想道。 易瑾娘瞪大了眼睛,身體被陰氣自內(nèi)而外洞穿,她面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溢出鮮血,易瑾娘踉蹌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她看著自己變成青黑的雙手,咳出血沫,突然低低的笑了出來,喃喃道,“逆天改命,不得好死……” “瑾娘!”許永豐眼眶通紅,撕心裂肺的喊道。 “不不不!”他跑到易瑾娘身邊,顫抖的用手擁住她的身體,慌亂的從衣裳里掏東西,拿出一顆顆藥丸塞入易瑾娘的口中,顫抖的聲音說道:“看,這……這這是我用甘露水制成的,你定會(huì)好起來的!”許永豐哭的滿臉都是淚,他抱著易瑾娘,道:“你不是最厲害的么,怎么還會(huì)流血?!” 易瑾娘眉頭一皺,卻是又吐出一口鮮血,渾身更是陰冷的可怕,她直打著哆嗦,神智亦是有些不清醒。 許永豐抱著易瑾娘看向元瑤,哭喊道:“救救她好不好,她并非十惡不赦之人,罪不至死??!” 元瑤皺了皺眉,“來不及了。”易瑾娘被厲鬼夾雜著怨恨戾氣穿身而過,怎么可能有救?更何況,易瑾娘命數(shù)如此,她如今多活這些年,已經(jīng)是竊取而來,又怎會(huì)允許她還活著? 許永豐哭啞了聲音,他顫抖的摸向易瑾娘的鼻尖,只覺得涼的可怕,他又緊緊的將易瑾娘抱住,喃喃道:“別怕,瑾娘,我?guī)慊丶液貌缓?,我們回姑蘇好不好?”他臉頰蹭了蹭易瑾娘的臉,想要靠自己的溫度溫暖她的體溫。 易瑾娘是被厲鬼戾氣所傷,她死后卻是連魂魄都不全,直接成為碎片消散,魂飛魄散…… 何必呢。 元瑤輕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金煊有些愣神的看著空中,這倒是格外的稀奇,她上前走了兩步,揮手在金煊眼前晃了晃,納悶的問道:“你看什么呢?”居然這么專心,連她走到他眼前都不曾發(fā)覺。 金煊沉默了一瞬,才有些僵硬的說道:“無事。” 元瑤也沒有在意,她拍了拍手,守在外圍的官兵這才一擁而上,將許永豐團(tuán)團(tuán)圍住。 許永豐并未反抗,他只是緊緊的抱住易瑾娘,誰也無法將他們拉開,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岳樂看了許永豐一眼,揮揮手讓人將他們?nèi)紟ё?,并叮囑道:“許永豐功夫不錯(cuò),多注意些?!睅潜潆x開后,他才來到元瑤身邊,唇角帶笑,道:“此次真是多虧了格格?!?/br>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痹帗P(yáng)了揚(yáng)眉梢,不甚在意的說道。 岳樂并未多言,他還要連夜審問許永豐,易瑾娘雖死亡,可白蓮教的事情還未解決,太后又給了時(shí)間限制,他自然不敢多耽擱。 元瑤在岳樂走后,總覺得金煊似是有心事的模樣,問他如何,卻又說不出來,這讓元瑤頗為氣悶,扭頭憤憤離開。 入夜,她躺在寬大的宮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wěn),她從未見過金煊那般模樣,雖然他說無事,面色也瞧不出有何不同,可元瑤就是知道,他有心事,這心事甚至影響到了他的理智與判斷。 元瑤用被子捂住頭恨恨的捶了捶床鋪,一咕嚕爬起身來,臉頰憋得通紅,氣悶的吐了口氣,暗罵了一身,真是欠你的了,說完她光著腳丫子下床,直接朝外走去。 金珠連忙跟了上來,道:“主子,您要出門嗎?”她慌忙道:“怎么也要批件衣服不是?” “你們不必跟著了,我要去找阿煊?!痹幋颐Υ┥闲y珠伺候著穿上衣裳,就準(zhǔn)備往外走。 金珠嘆了口氣,“我的主子啊,您忘記上次的事情了?”她快要愁死了,她們雖說成為格格的丫頭,可平日里格格出門,除了帶著金侍衛(wèi),從不喜歡帶旁人,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宮,這還未等天涼,就又要出門,沒有格格在,她們做奴才的侍候誰?更何況,若是到時(shí)候主子去蒙古,她和銀珠還能不能繼續(xù)跟著格格? 元瑤哼了一聲,道:“我想去什么地方,誰能攔得住我?”那次是她故意被人發(fā)現(xiàn),若是她愿意,宮中的侍衛(wèi)又如何能發(fā)現(xiàn)的了她的蹤跡? 金珠見她如此說,也不在多勸,只是說道:“格格,金大人在侍衛(wèi)所里,那里還有值夜的侍衛(wèi)在,格格要多加小心?!彼砹死碓幍囊律溃侄诘溃骸氨蝗税l(fā)現(xiàn)了總歸于格格不好,還請(qǐng)格格定要謹(jǐn)慎些?!?/br> “知道了?!痹幑怨缘膽?yīng)道,她知道金珠是關(guān)心她,自然不會(huì)反駁。 她如今身量小,趁著夜色,在宮墻的掩護(hù)下,朝著侍衛(wèi)所行去,她定是要弄清楚金煊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的! 元瑤剛推開窗戶,輕靈的翻身而入,就看到金煊直接坐起身來,他目光銳利,可額間竟是沁出些許汗珠,面色雖然冷凝,可元瑤從他的眼底深處竟是看到了些許驚恐,這讓元瑤越發(fā)的憂心,她沉著臉,直接走了過去,一腿曲在金煊身旁,壓低了身子,質(zhì)問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她打量了金煊一眼,滿眼的不可思議,“你做噩夢(mèng)了?” 神靈,從不做夢(mèng)。 金煊雖不愿承認(rèn),可他確實(shí)乃帝君□□。 他又如何會(huì)做夢(mèng)呢? 元瑤目光中的憂色更甚。 ※※※※※※※※※※※※※※※※※※※※ 小天使們真的不冒個(gè)泡么?o(╥﹏╥)o我覺得我自己在單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