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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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搐一下嘴角:“去那兩個敗類房間找找。” 等到晚上七點,我換了一身白紗長裙,飄逸典雅,頓時把氣質(zhì)就提上去了。 表示從來沒有穿過禮服什么的,我壓力很大,萬一被同穿書的木葉看到,他肯定會狠狠嘲笑我的。 夜幕降臨,屋外是漆黑的山路,而門口停著一輛純金打造的南瓜型馬車,車窗處掛著一盞燭火孱弱的琉璃燈,古樸精致。 我順著路盡頭望去,隱約能看見山腰的城堡閃爍著耀眼的銀光,好似舞會已經(jīng)舉行了。 我有些興奮,迫不及待跟著錦鯉往前走。 錦鯉手掄著一把羽毛扇,惡狠狠對駕駛馬車的人說:“給我開快點,不然砍了你?!?/br> 車夫瑟瑟發(fā)抖,好像一只在秋天的田野里孤獨覓食的老鼠。 我和錦鯉一同坐上這輛馬車,等到要開車的時候,忽然聽到咔嚓一聲巨響,錦鯉做的位置忽然崩塌了,她順著車內(nèi)那個大洞落到了地上,而馬車正好從她的發(fā)頂呼嘯而過…… 這馬車,的確開得很快。 我用羽毛扇掩唇干咳一聲,無奈嘆氣。 馬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達(dá)城堡門口,由于停車要找車位,我直接就從馬車上下來,步行進了宮殿。 大殿里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婀娜多姿的貴族小姐,她們低聲攀談,又露出一副傲慢的姿態(tài),似乎是覺得我略寒酸。 我干咳一聲,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酒,小口小口啜起來。香檳還算不貴的,所以我在現(xiàn)世也能喝到,里頭有點啤酒的清香還有點水果的甜味。 在家的時候,木葉也常常會買一瓶來喝著玩,不過我最愛的還是他親手釀制的桂花酒,這樣一想,我倒是有些思念木葉了,果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對木葉情深意切呀! “喲,這不是古拉家的三小姐嗎?今兒怎么被伯夫人給帶出來了?” 我眼前出現(xiàn)一名貴族小姐,她身側(cè)還有兩名同伴,似是組隊的打手,各個都是烈焰紅唇,一圈人圍著我嗅,香水味差點把我的眼淚都給辣出來,我以前咋不知道灰姑娘這么招人恨?!敢情我今天是來拉仇恨的?會不會被拖到小巷打? “嘖,敢情也是個美人呀,今天是來勾引沙雅王子的,一副小sao|貨的模樣呢,看看這臉,看看她手足無措的小氣樣,不愧是小家族養(yǎng)出來的下|賤東西,哈哈哈~” 這幾人罵人不喘氣,說完還湊一起談笑,一臉超級爽的模樣。 我干咳一聲:“那個,沙雅王子在你們身后!” 她們見鬼似的扭頭,我趕緊趁機開溜。 我鉆入擁擠的人群,往人群深處去,結(jié)果前面的路忽然空曠起來,沒有一個人在! 我抬頭一看,超窘…… 原來是兩排貴族小姐開了隊,這空曠的地方鋪了長長的玫瑰色的金邊地毯,是用來迎接高貴的王子殿下。 而我,好巧不巧,代替王子,站在了路中央。 咳,這個…… 我以手掩面,滿腦子的彈幕:死蠢,豬隊友,羞愧,奇恥大辱,全天下最蠢,不能再蠢,羞恥初體驗…… 被全國人民看著丟臉的感覺,實在是不能再糟了。 我沉浸在傷痛中無法自拔,直到有人搭上了我的肩膀道:“這位小姐?!?/br> 我懷疑是木葉,他極有可能穿越成了王子! 結(jié)果一抬頭,不是木葉,而是另外一名金發(fā)的少年,帥氣優(yōu)雅。 他望向我,滿眼都是桃心,摟住我的腰道:“父王,我愛上這個女孩了!” 我大驚失色:這特么是怎么回事?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王子口中那所謂的父王走下臺階,他站在神壇,冷冷掃了蕓蕓眾生一眼,這特么,居然是木葉?! 我以手掩面,不忍直視。 這劇本,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木葉冷著嗓音道:“來人,把王子壓下去,廢了王子!等我什么時候生了新的,再立儲君!” 王子啞口無言:“……” whatthe*?? 侍衛(wèi)上前壓住王子,而木葉則在眾小姐錯愕的眼神里一步步走下王座,他把我?guī)霊牙铮吐暤溃骸皳屛业娜?,是不要命嗎??/br> 我提示木葉:“這劇本不對勁?。 ?/br> 木葉道:“嗯,我也發(fā)現(xiàn)了。那……為了劇本的圓滿,不如委屈你一下,我們生個新的王子還給這個劇本?” 我皺眉道:“你為什么不找錦鯉生?” 他干咳一聲:“她基因不好?!?/br> 我鄭重其事點頭,沒料到木葉想了這么多,為了一個國家的興衰,確實要一位睿智的君主,而基因什么的,也必須是極好的! ☆、第50章 【神祠繪卷3】 和木葉討論完生繼承人的問題后,錦鯉就趕到現(xiàn)場。 而此時大殿突然停電,人群惶恐起來,直到燈光又再次亮起,殿中早已是空無一人,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則是一扇繪有舊時車馬的木門。 木門徐徐拉開,上頭繪制的花木魚鳥仿佛有生命一般,四處游走起來,浮現(xiàn)出一幅愜意的姿態(tài)。 而門后,正襟危坐著一名老者,他耳朵是魚鰭的葉狀,嘴邊有須,其余的,影影綽綽,看不清楚。 我對木葉耳語道:“他是誰?” 木葉彎起嘴角,似乎心下已有決斷:“此乃四時老者?!?/br> 錦鯉也警惕了起來,她畢恭畢敬朝老者作揖道:“四時老者,我等是為《神祠繪卷》而來?!?/br> 老者微掀眼皮,低吟一句:“哦?” 看樣子,他似乎是瞧不上錦鯉,也不愿搭理她的話呢! 我又耳語道:“四時老者,又是誰呢?” 木葉笑道:“你可記得我與你提起過的神祠之主?所謂被詛咒,也不過是四時老者的障眼法吧?” “這障眼法又是什么?” 木葉打了啞謎:“那你可得問問,這四時老者都在神祠里頭藏了些什么?!?/br> 我搞不懂了,這神祠說是有詛咒,又說是一方妖怪的洞xue,那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就是四時老者的洞xue了,可他煞費苦心在自己家里弄這么多的幻境又是做什么呢?而這《神祠繪卷》又究竟是被他藏在了哪兒呢? 四時老者此番才睜開眼,淡然道:“哦?爾等小輩也猜出這障眼法的妙處了?不錯不錯,我既能使這障眼法,也就有心要困住你們,再怎么費勁都是出不去的,不如留下,和老朽做個伴,看看人間四處風(fēng)光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木葉陰測測道:“哦?那何不殺了你?說不定沒人cao縱幻術(shù),就能迎刃而解了?” 四時老者聽了這話,也不怒,反倒笑了一句:“你這小童,我倒是喜歡。不如這樣,今日相遇,也是你我的緣分,不如老朽陪爾等小輩玩玩?雖說老朽不懂爾等孩童平日玩鬧的樂趣,但今日也可以理會理會這其中的滋味?!?/br> 我道:“玩什么?” 他瞇起眼睛道:“老朽最擅長幻術(shù),不如各位親身體會一番,若是能從幻境里揪出老朽,那么,我就放你們出去,并且奉上《神祠繪卷》?!?/br> 木葉道:“一言為定。” 四時老人道:“一言為定。” 說罷,那扇門又緩緩關(guān)上,隱入霧靄之中。 大殿又恢復(fù)一派人山人海的樣子,樂師奏起悠揚的樂曲,而整個大殿的貴族小姐以及伯爵紳士們都注視著我與木葉。 我被盯得有點害怕,就仿佛是被燉在鍋內(nèi)那白嫩嫩的食物,而鍋外的人們圍著大鍋子,目光如炬,生怕我這食物會不翼而飛,這種感覺可真是不好受。 木葉溫聲道:“別怕?!?/br> 我呆呆地回頭看他,這才注意到木葉的打扮。 他玄黑的長發(fā)被一條金色發(fā)帶束于腦后,優(yōu)雅而隨意。純白色的西服配上他那恬淡的微笑,整個人筆挺干練,似是真正的王子一般。 他打趣道:“公主殿下,有興趣與我跳一支舞嗎?” 樂師聽聞木葉國王對我邀請,小提琴拉得更加賣力了,擁有貴族教養(yǎng)的小姐紳士們很快圍出了一個圓圈樣的空地,也各自挑選好了舞伴,就等木葉領(lǐng)起這舞會上的第一支舞。 我臉上燒得很,喉頭好似被火炭滾過,輕輕道:“我不會跳?!?/br> 木葉笑出聲,狹長的眼眸瞇起,似是有所打量:“哦?那么,公主殿下就跟著我的腳步吧。” 沒等我反駁,木葉就自然地托起我的手掌搭在了他肩上,又順勢扶住了我的腰往他的胸膛靠去,距離越近,我越是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難道木葉也是在緊張嗎? 我偷眼看他,卻不敢多說話,生怕說什么錯什么,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臉。 悠揚美妙的舞曲響起,大殿的燈光被打暗,被這樣若隱若現(xiàn)的燈光籠罩,更加添了幾分桃色氣息,甚至有些曖昧的錯覺。 我埋頭盯著自己的腳,小心翼翼跟著木葉的腳步,緊張出一頭的熱汗。 他溫?zé)岬谋窍⑺坪跬掏略谖叶鷤?cè),稍不留神,那唇齒就會碰上我裸|露的肩膀一般。 木葉越是這樣從容不迫,我越是面紅耳赤,也不知怎么了。 他指尖在我腰后打轉(zhuǎn),輕輕淺淺,若是不注意,根本不能分辨出那樣的小動作。 可就是這樣不經(jīng)意的小舉動,就讓我更加手足無措。 甚至是……心猿意馬? 我不知道,只知道胸口憋悶,仿佛都不能呼吸,而這樣親密的舉止以及肢體相處的感覺,我是半點都不能感受出來。 害羞歸害羞,要真停頓一兩秒去品味那難言的悸動,又什么都察覺不出來了,就好像,心跳慢了一截一樣。 這是,怎么了? 木葉道:“你在緊張嗎?” 我抬頭,慌里慌張的樣子正巧落入他那亮的出奇的眼里,那眼眸似是閃著暗沉的金芒,一點點,一寸寸,將我整個人吸入那汪深潭里,忍不住去注視他的目光,回應(yīng)他眼中,那幾不可聞的熱切。 我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緊張。” “你還記得,你說謊的時候眼睛會往哪轉(zhuǎn)嗎?” 言下之意是:你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你心里那點小九九可是瞞不過我的! 我漲紅臉道:“我不知道為什么,有點……” 他溫柔道:“有點?” 木葉的目光越發(fā)柔和起來,似是循循善誘道:“有點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