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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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以為劉大叔就只是一深藏不露的高人,哪里知道,他同這“吸血怪物”也淵源頗深。 練習(xí)“飛頭降”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大叔的同門師弟——無道! 更更叫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無道竟是前朝太子。同涼王勾結(jié)一起,正是為了復(fù)國。 至于涼王為何會答應(yīng)與虎謀皮,說來也是因一樁憾事。 涼王雖賜號“涼”,但實(shí)乃一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同涼王妃相識相知相守,更是傳為一時(shí)佳話。 三年前,太皇太后壽辰,皇帝請了城中頗負(fù)盛名的戲班子前來獻(xiàn)技賀壽。玩得興起,誤了時(shí)辰。待曲終人散之時(shí),已是子夜時(shí)分。 天黑腳滑,有兩人同時(shí)掉落池子。遺憾的是,最終只一人得救,而涼王妃卻為此付出卿卿性命。 至于得救之人,不偏不倚,真是周貴妃。 本就是老天無意間的一個“玩笑”,涼王卻當(dāng)了真。把涼王妃的死算到了皇帝和太皇太后,以及周貴妃身上。 當(dāng)事情的前因后果被詳細(xì)攤開來之時(shí),葉言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唏噓了一把,感嘆這造化弄人。 畢竟,涼王也只是因?yàn)橥词燮蓿艜徊教ゅe,步步錯。 幸而劉大叔出面,解了皇帝身上的降頭,也算是小小安慰。 “七爺,你到底還要躲我到什么時(shí)候?” 前面意欲再次抱頭鼠竄之人,實(shí)在是叫她欲哭無淚。 自從那次“強(qiáng)吻”事件過后,這蘇梓默是躲她跟躲瘟神一樣。 這次朝廷出兵平叛,因著一些個利益沖突,需得有人提前去到夜王府打聲招呼。 而不明所以的玄武眾人,一致推薦同夜王還有些交情的蘇梓默擔(dān)此重任。 其他人不清楚,東方汐又豈會不清楚?只一個眼神,葉言就立即了然于心,“主動”請纓。 “葉,葉姑娘,嘿嘿!”蘇梓默難為情撫摸著自己的后腦勺,都不敢直視對方眼睛。 “七爺,上次是我一時(shí)沖動,我在此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葉言實(shí)在想要快些結(jié)束這種莫名尷尬的氣氛。 “不,不怪葉姑娘,是我,是我的錯。” 蘇梓默急急忙忙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令到葉言同路悠然都是一愣。畢竟,在他們看來,蘇梓默可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七爺,若是我的……”葉言話到一半,某人就又一次急忙忙跑開了。 不過這“一臉?gòu)尚摺笔鞘裁磦€情況? 葉言頓覺黑線,莫不是一不小心,令到什么不該覺醒的覺醒了吧! “葉姑娘,你也不必太過介懷,默默他過兩天就沒事兒了?!甭酚迫粶\笑著安撫,卻是皮笑rou不笑。 明明葉姑娘中意默默是好事兒,但他也不明白自己心底為何會空落落的? “路捕快,你同七爺感情真的很好!”坦白說,她真的很羨慕這種不求回報(bào)的對人好。 “不、不,葉姑娘,我同默默不是你想的那樣?!甭酚迫荒樕弦患t,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們就只是很好的兄弟?!?/br> 一時(shí)興起,葉言故意噙笑,壓低聲音:“明白!明白!” “不,葉姑娘你不明白,我同默默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不是你想的那樣?!?/br> 越解釋越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說些什么?頓覺懊惱不已。 “喔?我想的哪樣?”葉言直接被對方哭笑不得的“傻樣兒”逗笑。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這夜王府倒是絲毫未受到影響。 “七爺留步!我家主子只見葉姑娘一人!”管家毫不氣宣布出聲,直叫蘇梓默聽得嘴角是一陣抽搐。 縱使再不情愿,蘇梓默同路悠然也只得乖乖在大廳候著。 倘若不清楚夜慕寒的為人,單就這別樣雅致的庭院來猜,定都會以為,院落的主人是一個超凡脫俗的大雅之人。 只可惜,他不是。 空靈的琴聲,時(shí)緩時(shí)急,附和著一旁的曲水,更顯主人灑脫心境。一時(shí)間,葉言不敢出聲打擾,只得駐足一旁,靜靜等候。 一曲彈罷,那雙素手卻并未就此打住。一個起勢,轉(zhuǎn)而又彈奏起另一曲調(diào)。不似方才輕攏慢捻,這一次,節(jié)奏是迫切的,似一個人所有的情感剎那間噴薄而出。 縱使對音樂一無所知的葉言,也聽出些許名堂,微微吃味。 “喜歡嗎?”夜慕寒手放琴弦上,不慢不緊望向她。 葉言可不敢隨意表達(dá)喜惡,“王爺琴技高超,民女今得耳聞,實(shí)乃三生有幸?!?/br> 眉眼間幾不可查閃過一絲捉狹,半是責(zé)怪,“言兒明明不喜歡奉承人,為何要這么敷衍本王呢!” 如果可以,她倒是想,誰也不用去討好。只可惜,誰人給過她機(jī)會了? “民女知錯,還請王爺恕罪!” “罷了罷了,一說你就知錯?!币鼓胶酒鹕?,緩緩欺近,似笑非笑,“你在玄武的時(shí)候,可沒這么規(guī)矩!” 她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他。也不知這玄武到底是有jian細(xì)?還是這夜慕寒當(dāng)真手眼通天? “言兒最近在玄武可是大出風(fēng)頭。言兒都沒有什么要跟本王解釋的嗎?”邊說著,一手輕挑起對方額前的一縷碎發(fā),細(xì)細(xì)把玩起來。 解釋?葉言頭大,實(shí)在不知道對方想要聽什么解釋。 不自覺吞了吞口水,遲疑出聲:“民女愚鈍,還請王爺明示!” 顯然,對方實(shí)在不滿意她這個答案。手指一勾,迫使她與他直視。冷到結(jié)冰的聲音陡然而起: “不管是東方汐,還是蘇梓默,本王都不想再有第二次?!?/br> 這兩人較勁兒,非要扯上她,還扮出“大情圣”的模樣,到底有什么意思?說到底,不過是男人自私的掌控欲作祟。 葉言心下也憋屈,對著東方汐,她尚還有少許談判機(jī)會,但對于眼前這高深莫測的男人,她實(shí)在心虛得狠,全然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就好比老鼠遇到貓,天生一物降一物。 對方炙熱的視線,直看得她脊背一陣泛涼,微微避開視線,道明來意:“王爺容稟,民女今日前來,實(shí)乃有要事相求?!?/br> “想要本王答應(yīng),也不是不可以?!闭Z調(diào)一轉(zhuǎn),帶著幾分戲謔在里頭,“今日言兒就留下來,同本王一同欣賞‘月下美人’吧!” 既然是“月下美人”,理所當(dāng)然是晚上了??商K梓默,路悠然還等候在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