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鐘正全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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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于翰林鎮(zhèn)全體人員再次集中,熊有福又出現(xiàn)了。 這次楊得力沒有客氣,直接以主人姿態(tài)坐在臺上。 看了看三名警察,楊得力對著臺下說了話:“大家注意了,應熊隊長要求,把大家再次召集在一起,熊隊長有話要說?!?/br> “首先感謝各位配合按手印,為警方調(diào)查工作提供了比對樣本,目前也有一定的收獲。其次,在短短幾天內(nèi),也接到了多種方式反饋,警方從中得到一些線索,有些線索不夠準確,有些線索正在逐步查證。謝謝各位!”熊有福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向著人們點頭致意。 楊得力忽然插了話:“講到提供線索,我就要說幾句。線索是為破案服務,就要盡量準確,就要有根有葉,而不是妄自揣測,更不要憑空誣告。現(xiàn)在有些人就喜歡踩著別人前進,就愛用攻擊別人顯示自己,甚至不惜捕風捉影,以達到不可告人目的。你這樣做,不但干擾警方辦案,也擾亂鎮(zhèn)里正常工作,是極其惡劣的。我楊得力鄭告這種人,不要以為小手段可以得逞,我眼里是不揉沙子的,我……” “咳,咳?!毙苡懈<皶r弄出了動靜。 略顯尷尬的“哦”了一聲,楊得力收回了話頭:“當然了,為警方提供線索,是我們公務人員的職責,只是希望大家實事求是,千萬不要制造冤假,那樣對誰也不好?!?/br> 楊得力怎么啦?受刺激了?人們在疑問之后,立即聯(lián)想到上午的傳聞,再結合楊得力剛才的講說,大都露出會意的笑容,有人更是期待著可能的精彩。 熊有福沉聲道:“今天向大家聲明兩點:一、希望繼續(xù)提供有價值線索,勇于揭發(fā)可疑人員,為早日徹底破案提供幫助;二、呼吁個別人員主動交待,以免貽誤最佳投案機會。” 聽到這樣的表述,人們的嘻哈心態(tài)立即收斂,繼而心頭一震,感受到nongnong的*味,忍不住在心中猜測可能的“個別人員”。一時之間,甚至出現(xiàn)敵中有我,我中有敵的態(tài)勢。 熊有福繼續(xù)說:“我這里要強調(diào)的是,個別人員不要心存僥幸,警方調(diào)查正在有序推進,你自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要懂得珍惜,要……” “叮呤呤”,鈴聲響起。 收住話頭,摸出手機,熊有福“喂”了一聲。 手機立即傳出一個興奮的聲音:“隊長,抓住蒙面人了,就是于翰林……” “幾個?”熊有福欣喜的站了起來,看了眼四周,馬上換了語句,“知道了,一會再說?!?/br> 收起手機,說了句“我們先回了”,熊有福急匆匆出了屋子,那兩名警察也跟了出去。 抓住了?剛才手機里聲音足夠大,人們可都聽見了。這么說案子很快就要告破?人們望著警察離去方向,充滿了期待。 “咳咳”,兩聲重重咳嗽響起。 人們收回目光,向著發(fā)聲處望去。 此時楊得力面罩寒霜,眼神凌厲,胸脯一起一伏著,顯然正是山雨欲來之時。 果然,楊得力暴發(fā)了,猛的一拍桌案,罵出了臟話:“他娘的,想找老子別扭,想利用警方查案整老子?你他娘還嫩點。別以為老子沒有依仗,老子平時那是讓著你,不是怕你。別把老子惹急了,惹毛了老子,有你好看,讓你吃不了也兜不走。如果是爺們的話,不妨現(xiàn)在就放馬過來,當面鑼對面鼓,來個痛快。背后捅刀子,算什么玩意?” 他這是罵誰呢?聽話頭,顯然是有人告他狀了,告狀的人又是誰?聽他這語氣,更像是說李光磊,但也沒有明顯指向,似乎任何一個下屬都適用,那會是誰呢?人們狐疑著,也轉頭望去。 李光磊神情如舊,根本沒有撿話的意思。 楊得力越罵越來氣:“媽的,要是站著撒尿的主,就立馬站出來,裝縮頭烏龜算怎么回事?虧你*娘還長了一個……” “楊書記,這還這么多女同志,這么多下屬呢?!痹莱锈m時說了話。 “一個,一個……”遲疑了一下,楊得力極不情愿的停止責罵,卻又惡狠狠的說,“提供線索可以,不能憑空捏造?!?/br> 說過“散會”二字,楊得力高昂著頭,踩著“咚咚”山響的步子,猛得扯開屋門,走了出去。 “散會了,散會了?!标愌┟妨⒓雌鹕恚室馀又?肢,踩著“咔咔咔”的節(jié)奏,出了屋子。 “咔咔咔”,幾乎一溜小跑,與楊得力前后腳進了書記室。陳雪梅不由分說,抱住楊得力,就在臉上“啄”了起來。 “干什么,干什么。”楊得力警惕的看著窗外,推著纏在身上的女人。 “得力,你太棒了,這才是我的得力哥,這才是于翰林鎮(zhèn)一哥的作派,太解氣了?!标愌┟芬琅f抱著對方,來回的“啃”個不停。 “是嗎?”楊得力也不再推脫,直接倒在椅子上,回“咬”了起來。這階段可把他悶壞了,有氣沒處撒,有火沒地發(fā),今天可算解了氣。 糾纏了一番,陳雪梅又在對方臉上重重吸了一口,才直起了身,豎起右手拇指:“得力,太男人了,太爺們了,那話真是解氣。你是在罵他嗎?” “不要胡亂揣度,是誰我就罵誰?!睏畹昧μ质疽?。 陳雪梅忽的又問:“是不就是有人告你黑狀了?” “媽的?!睏畹昧吡艘宦暎鹨槐緯?,摔在了桌上。 …… 第二天剛上班,李光磊接到縣政府電話,要鎮(zhèn)政府上傳一份文檔。 略一思考,李光磊撥打了黨政辦電話,連打兩遍,都沒人接聽。于是他出了屋子,來在黨政辦。 喬曉敏正打水回來,馬上打著招呼:“鎮(zhèn)長,有事嗎?” “小喬,鐘主任呢?”李光磊進門便問。 喬曉敏搖搖頭:“沒見呀,我今天一來就沒見。是不出去辦事了?” 李光磊“哦”了一聲,取出手機,打了出去。 手機里靜了一會兒,然后傳出標準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不在服務區(qū),請稍后再撥。” 再打,還是這個提示,連打三遍,都不在服務區(qū)。 收起手機,李光磊直接到了書記室。 瞟到是李光磊,楊得力頭也沒抬,該干什么干什么,心中還暗罵了句“媽的”。 李光磊則進門就問:“書記,鐘正全去哪了?” “找他怎么找我這來了?”楊得力依舊沒有抬頭。 “縣政府要一份文檔,昨天我讓他弄的,剛才去找他,他不在黨政辦,手機也不在服務區(qū)。我以為是你派他干什么去了,就來問問。”李光磊說明來意。 “哦,是嗎?”楊得力這才抬起頭來,陰陽怪氣的說,“平時黨政辦主要都忙政府工作了,他今天沒跟你打招呼?” “他到底在哪?”李光磊加重了語氣。 楊得力神情一愕,正要動怒,也忽的想到了什么,趕忙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回鈴音響過一通,沒人接聽。 再打,還是照樣。 “家里沒人?!边豆玖艘痪洌瑮畹昧τ謸Q了一個號碼。 這次接通很快,回鈴音剛響了兩次,便傳出聲音:“楊書記嗎?您好,有事嗎?” 楊得力忙道:“好巧,小孫你在呀,老鐘回去沒?” “沒有呀,前天晚上去了就沒回來。昨天我問他,還說估計得周末。”對方說到這里,忽的急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沒有,前天聽他好像說過一句,我以為他今兒個要回去呢。你忙吧?!睊鞌嚯娫?,楊得力神色也不禁凝重。 “去哪了呢?”疑惑之后,楊得力站了起來,“走,去宿舍看看?!?/br> 李、楊二人相跟著,一同奔向楊得力單人宿舍。 不多時,來在宿舍門外,只見屋門上鎖,窗簾緊拉。 楊得力拿出手機,撥打了黨政辦電話,要喬曉敏拿著鑰匙過來,然后又扒著門縫張望。 過往人們注意到書記、鎮(zhèn)長的異樣,紛紛走上前來,詢問、打聽,不多時就圍了一堆。 時間不長,喬曉敏快步跑來了,手里拿著一串鑰匙。 找出對應鑰匙,“咔吧”一聲開鎖,推開屋門。屋子里靜悄悄的,哪有人? 楊、李二人在前,其他人等一同進了屋子。 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桌上書本也擺列有序,一切似乎沒有什么異常。 “誒,老鐘的皮箱呢?!背押龅闹钢鴫钦f了話。 眾人目光立即都投了過去。 常壯繼續(xù)說:“以前他那個皮箱一直放在這里,大都是一些日常衣物,只有出門時才拿?!?/br> 人們在屋里找了一圈,根本沒找到皮箱,而且五節(jié)柜也放不下,那就說明箱子不見了。 很快,又有新的發(fā)現(xiàn),平時大多閑置的運動鞋、棉帽子也沒了蹤影,皮手套也不見了。 鐘正全去哪了?這個問題一出來,人們立即聯(lián)想到那事,這也太巧了。 意識到事出蹊蹺,但楊得力仍然要求大家不要亂傳,并安排人們四處尋找。 怎么可能不傳?頃刻間,鎮(zhèn)里人們都知道,鐘正全不見了。 從宿舍出來,到門衛(wèi)房一問,看門老頭表示,從昨天下班,就沒見鐘正全出去,下班后也沒有車輛出進。 在門衛(wèi)處沒發(fā)現(xiàn)線索,卻從后邊圍墻找到了端倪。圍墻東北角的地方,平白墊起了磚塊,墻頭插的“玻璃碴”也被取掉了。再到圍墻外面對應地方一看,有清晰的運動鞋印,顯然時間不會太長,應該就是半夜所留。 與此同時,一些關于鐘正全的反饋相繼傳回。父母家沒有,沒到meimei家,外地jiejie家更沒見,孩子學校也沒去,那個私人手機號碼也關機。 隨著信息陸續(xù)匯總,楊得力神情越來越凝重,才意識到忽視了許多問題,有的事也弄擰了,昨日難得的美好心情蕩然無存。 在臨近中午時,楊得力代表鎮(zhèn)黨委,向縣委匯報了這一情況。 根據(jù)與楊得力商定,李光磊回到辦公室,便給熊有福打去電話:“熊隊,鐘正全失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