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江面大紅棺
我倆還沒坐下,房間外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透過影子能看到,外邊都是帶刀武士。 看來,我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 “東西在這兒,你們要的話,拿走就行了。你們能活著進(jìn)來,但我不保證能活著出去。外面一百個忍者武士,一人一刀你們都會被切成生魚片,給你們五分鐘思考時間,現(xiàn)在馬上離開,我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br> 普通話說得雖然別扭,但道理卻講得很通順。 人和物都擺在這兒。安倍青空給予我們選擇。 知秋一葉跟我對視數(shù)秒,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他的意思。 事關(guān)重大,不能帶有感情做事。 我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正要抓住路西法神像。 “小兄弟,你要想清楚!” 安倍青空突然嚴(yán)肅呵斥一聲。 我右手距離神像只有幾公分,停下取走的動作。 “既然你都已經(jīng)攤牌說話了,我不拿走,對得起我?guī)浊K的機(jī)票嗎?”我說道。 “普通人觸碰這東西,會遭到反噬。連我都不敢用手碰它,要在雙手沾滿血的情況下,才能安撫這尊邪神的殺氣。所以年輕人。我勸你最好要想清楚,你可以拿走,但你的命不在我手上,而是在它手上?!?/br> 安倍青空把自己的雙手從桌下放上來,滿手都是干固的鮮血。 我看了一眼邪神神像,然后又看著安倍青空。 他面帶笑容,似乎在讓我三思而后行。 我摸了摸下巴,思前想后。 一腳對著安倍青空腦袋踹去。 “秋豆嘛得!” 安倍青空喊了一聲日語,他鼻子被我踢出血。 安倍青空抹去鼻血,伸手護(hù)在眼前。 似乎在跟我說,又像是和外面的忍者武士說話。 但我沒理會他,對著他一頓踢踹。 安倍青空被我打得遍體鱗傷,他顫顫巍巍的從兜里拿出一張白色的符紙。 我怎么可能會給他還手的機(jī)會? 雙手舉起桌子,對著安倍青空猛地砸下去。 “嘭!” 桌子散架,但安倍青空還保持著手持符紙的動作。 我把安倍青空的雙手拗?jǐn)啵屗麩o法使用陰陽術(shù)。 此刻,房間門被撞破。 外面的忍者武士蜂擁而入。 我們雙方都愣了一下,他們見到我踩著安倍青空的臉,全體怒吼,雙手持刀朝我劈砍。 知秋一葉護(hù)著我,把一群人往外面推。 “唰!” 門口傳來武士刀砍在身上的聲音,鮮血濺射到白色的門上面。 “求求你,別拿走,我會被人殺的。” 安倍青空懇求我別搶走路西法。 “那你告訴我。是誰致使你做的?”我問道。 “不能說!不能說!”安倍青空害怕得一直往后爬。 說也是死,不說也得死。 算了,我成全他吧。 我把安倍青空的腦袋當(dāng)足球,猛踹一腳。 安倍青空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喊出來,當(dāng)場暈死過去。 我撿起掉落的路西法神像,握在手中似乎并沒有不祥之兆發(fā)生。 對我而言,這外國邪神,就是個玩具手辦。 把它傳呼得如此恐怖,不至于吧? 反正在我手中,對我造成不了負(fù)面影響。 走出房間外面,忍者武士的尸體堆滿整個走廊。 知秋一葉掐著一個忍者,手中拿著武士刀。對著眼前的忍者一刀封喉。 他丟下忍者的尸體,甩了甩手上的血。 知秋一葉轉(zhuǎn)身看著我,帶有殺氣的眼神變成震驚! “你……沒被它反噬?” “沒反應(yīng)呀?!?/br> 我擺弄著手中的路西法,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也許是你身上帶有阿修羅紋身,震懾住邪神的戾氣,把你帶來看來是正確的做法,走吧,回國!” 這群陰陽師和忍者,只不過是小部分而已。 安倍青空雖然隸屬于安倍家族,但他的道行卻不怎么高。 雙手被我扭斷,但不至于死去。 反而倒是知秋一葉,在走廊大開殺戒。 要說知秋一葉長得帥吧。他確實有點明星范兒,可動起手來,非死即殘。 帶著路西法神像回國,也沒人來找我們麻煩。 我對西方神學(xué)不太熟悉,但上網(wǎng)翻閱資料,大概對路西法有所了解。 路西方為七魔王之首,代表著驕傲和原罪。 要不是因為沾有戾氣,普通人都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動漫手辦。 “知秋兄。你知道邪師的身份嗎?”我問道。 知秋一葉在我家走來走去,似乎對我家的裝修很感興趣。 “你家的風(fēng)水布局,是你自己擺設(shè)的吧?”知秋一葉問我。 “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事,你扯我家家具布局風(fēng)干嘛?”我一臉無語。 知秋一葉坐在我對面,翹起個二郎腿,把我家當(dāng)成他自己家。 他叼著根煙,悠閑自在的抽著。 “目前為止,我只知道有邪師要為非作歹。但邪師是男人還是女人,多少歲,是否是國人還是外國人,這就不得而知了。你也見到,劉小五在自家的公司被人暗殺。他身邊的陰陽師反策,有人指使,可他就是嘴硬不說?!?/br> “照你這樣說,乃至整個道教都得參與這件事?也許邪師是團(tuán)隊合作也不一定。光靠我們兩個逞英雄,根本行不通。我們能拿到一尊邪神神像,但不代表可以順利拿到剩下的六尊邪神?!?/br> 知秋一葉朝我的臉緩緩?fù)鲁鲆豢跓?,笑道?/br> “道教高層對這事確實很激進(jìn)。他們甚至想過動用大批人馬,把邪師給招出來。不過我跟他們高層談話過,完全不需要這么多人,讓他們看好龍脈,邪師和邪神神像,交給我們來處理?!?/br> “哦……原來是這樣……”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突然感覺到不對:“等等!你什么意思?” “啥什么意思?你這么驚訝干嘛?”知秋一葉問我。 “你剛剛在說‘我們’?意思是,你把我當(dāng)英雄看待?就我們兩個去處理這事?瘋了吧!”我激動的大喊。 “你擔(dān)心啥?你可是王宗仁的兒子,這點事情都做不到嗎?”知秋一葉笑道。 服了! 我徹底臣服在知秋一葉的腳下。 這家伙擅自做主。 道教這么多高手他不要別人幫忙,反而要把我給拉下水。 雖然我不是一個吝嗇的人,可事關(guān)國土龍脈,豈能是我一個小小風(fēng)水師就能做到的? 知秋一葉看到我有點生氣,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能找你,肯定是有理由的。你要知道。我跟你有約定在先,搞定邪師的事情,我會把我對你爸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聽?!?/br> 要不是有這個理由牽制我,我肯定不會和知秋一葉同流合污。 “等我消息,下一個目標(biāo)是貪婪之神,瑪門?!?/br> 知秋一葉一臉輕松的離開我家。 他可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被曾祖父等人牽著鼻子走就算了,還被一個陌生人掌控我的規(guī)劃。要是把我給惹急,遲早把知秋一葉給弄廢。 眼前的路西法神像,放在家中屬實不安全。 所以,我打算把它寄存在軒轅道觀。 燕北堂見我來到他的道觀,顯得很意外。 “這東西替我保管好,到時候我會來取用?!?/br> 我把路西法神像交給燕北堂,他準(zhǔn)備拿走,卻又縮回手。 “這玩意兒是不是有問題?我不敢碰它!” 我差點忘了,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對邪神神像沒有反噬力。 燕北堂雖懂道術(shù),但依舊不能觸碰邪神。 為此,我專程去外邊買了個骨灰盒,把路西法神像關(guān)進(jìn)去。 燕北堂用一道鎮(zhèn)邪符,貼在骨灰盒上面,以此用來封印它。 “麒麟,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叫我,興許能幫到你?!毖啾碧谜f道。 “小事情而已,我自己能處理,你就幫我好好看著這玩意兒,別讓人搶走偷走。畢竟你也知道它戾氣重,要是被心術(shù)不正之人奪走,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回答道。 這頭安置好路西法神像,另一邊的知秋一葉給我發(fā)來消息。 “位置我發(fā)你了,過來一趟,江面漂浮一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