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斷臂止蠱毒
忽略了四個(gè)麻衣和尚。 我脖子被套住后,慌亂中,雙手雙腳也被麻繩套住。 現(xiàn)在我,像是一頭豬,準(zhǔn)備任人宰割。 三個(gè)中年和尚拉直麻繩,要把我五馬分尸的節(jié)奏。 另一個(gè)和尚磨刀霍霍來到我面前。 他在我身下放著一個(gè)臉盆,然后用刀背比劃著我喉嚨,似乎考慮從何下手。 “純陽鮮血,哈哈哈!” 眼前的和尚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一副享受的表情。 不僅僅是老和尚變態(tài),所有和尚都是變態(tài)。 現(xiàn)在我身體被綁著,手腳動彈不了。根本無法還手。 和尚把菜刀輕輕的放在我脖子處,能感覺到有涼意,而且脖子已經(jīng)被劃傷,辣痛感傳入腦神經(jīng)。 “忍著點(diǎn)哦??赡軙悬c(diǎn)痛,不過很快就能搞定,你就能休息睡覺了?!?/br> 和尚把我當(dāng)成豬一樣安撫。 可我特么的是人啊! 頭、手、腳,雖然都被捆住。 但我半個(gè)身體還能動搖。 眼前的和尚要放我血,另外三個(gè)和尚放松警惕。 就在此刻,我全身縮緊,三個(gè)和尚被我用力一扯,扯到我面前來。 失去重心。我人也摔落在地。 趕緊扯開套在脖子上的麻繩,和尚見狀,立馬抓住另外兩條麻繩,把我雙手雙腳再次控制住。 然而我雙手已經(jīng)死死的拽住麻繩,他們力氣不夠我大,反而被我給拉住。 兩個(gè)和尚被我拉到身邊,我抓住他倆的腦袋,互相用腦門碰撞。 “嘭!” 兩個(gè)光頭腦袋撞在一起,頭破血流,暈倒在地。 另一個(gè)抓住套著我腳的麻繩,把我往他身邊扯。 我不反抗,被和尚扯到腳下。 這和尚手中握著匕首,對著我肚子扎下去。 我一腳提到他褲襠,和尚一時(shí)手軟,匕首掉落,我立馬接住。 和尚捂著自己的褲襠,靠墻憋得臉紅。 感覺到身后有殺氣,轉(zhuǎn)身之際,用匕首擋下身后的攻擊。 那個(gè)想要放我血的和尚提著菜刀想偷襲我。 但被我用匕首擋住。 當(dāng)我有了還手之余,那他們基本沒戲了。 我用匕首割傷和尚的手臂,以至于他無力拿穩(wěn)菜刀。 和尚見斗不過我,往后退步,開始念起索命梵音。 還來這一套? 我不會再給他機(jī)會了。 手中的匕首當(dāng)飛鏢,對著和尚的扔去。 “噗呲!” 鋒利的刀尖。正中和尚的左眼。 “啊啊?。 ?/br> 和尚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著。 被我打趴的九個(gè)和尚,只有他的下場最慘痛。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好只是皮外傷,有一道很淺的刀口,并無大礙。 和尚掙扎了一會兒,最終因?yàn)槭а^度,當(dāng)場圓寂。 看著地上倒下的和尚,我松了口氣,差點(diǎn)死在這群妖僧手中。 不過高興的太早,燕北堂和法照大師突然間就失去了打斗動靜。 蘭若寺附近,依舊被黑色霧氣包裹著。 “轟!” 慈航大殿的大門突然倒塌。 燕北堂被轟了出來。 “燕道長。沒事吧?” 我扶起燕北堂,他身上的傷越來越嚴(yán)重,甚至不止一處出現(xiàn)深傷口。 最明顯的是燕北堂的左臂,竟然出現(xiàn)五六個(gè)被尖牙咬傷的傷口。 這不像是僵尸咬傷,有點(diǎn)像猛獸。 燕北堂右臂似乎失去了知覺,他現(xiàn)在是左手持劍。 然而降妖劍卻已經(jīng)斷成兩截。 “那老妖僧呢?”我問道。 燕北堂沒回我話,他死死的抓著我手腕,眼神堅(jiān)定的對我說道。 “麒麟,趕緊走,沒人能制止得了他。鎮(zhèn)上的人救不活了,他們被蒙蔽二十五年,早就成為行尸走rou。你都不過老禿驢。唯一的方法,不能讓他把百足龍喚醒,我在這兒跟他同歸于盡!” “你瘋了嗎?同歸于盡要是沒能殺死他怎么辦?到時(shí)候你死了,老妖僧沒死,一切豈不是白費(fèi)?”我驚詫道。 “不能再拖了!”燕北堂對著我怒吼:“這是唯一的方法……” “啊……”燕北堂齜牙冒冷汗。 此時(shí),燕北堂的右臂,突然長出奇怪的絨毛。 燕北堂松開我的手,他看著自己異變的手臂。似乎要做什么事情。 “燕道長,你想干嘛?” 我抓住燕北堂的手腕,勸阻他別做傻事。 “松開!” 燕北堂還有力氣推開我,他左手持?jǐn)鄤?,對著自己的右臂一刀揮砍! “??!” 這一刀下去,并沒有斬?cái)嗍直?,但刀刃已?jīng)陷入一半。 燕北堂把斷劍拔出,又是一刀下去。 “咔!” 雖然是斷劍,但平時(shí)被燕北堂打磨得特別鋒利。 rou已斬,骨已斷。 燕北堂擋著我的面,三刀斬?cái)嘧约寒愖兊氖直邸?/br> “老禿驢會東南域的奇特蠱術(shù),我被他咬傷。如果不斷臂,不出一炷香時(shí)間,就會變成老禿驢的蠱物,到時(shí)候受到他控制。變成六親不認(rèn)。斷臂,還能留住一命……” 燕北堂臉色慘白,死撐著斷臂的疼痛跟我解釋。 我趕忙幫他包扎斷臂傷口,避免失血過多而亡。 “燕道長。撐住,別睡!千萬別閉眼!” 看著燕北堂眼睛開始瞇起來,我整個(gè)人慌了。 “呵……”燕北堂無力的笑了一聲:“死不了,怎么可能會死。你知道我這些年為什么活著嗎?就是因?yàn)橐饶?,我要親眼看著你,完成你爸沒完成的事情,我等了你二十五年,麒麟……” 我把燕北堂移到一邊,掐著他人中,讓他保持清醒。 “慈航大殿,軒轅神劍!” 燕北堂用最后的力氣,指著慈航大殿。 說完,燕北堂閉上雙眼,腦袋往一邊倒。 “燕道長!燕道長!別睡啊!醒醒!” 我伸手給燕北堂把脈,側(cè)耳傾聽他的心跳。 所幸,心跳雖然慢。但還有余氣。 燕北堂最后一句話,應(yīng)該在告訴我,軒轅劍就在慈航大殿內(nèi)。 我跑進(jìn)慈航大殿,在慈航道人的金身頭頂,發(fā)現(xiàn)一柄長劍插在上面。 明眼人能看出,這把劍應(yīng)該是封印百足龍。 如果拔出來,那就釋放了千年邪祟。 不拔出,無法與法照大師對抗。 一番思想斗爭后。我選擇爬上慈航道人金身頭頂。 卻沒想到,黑暗中露出一雙眼睛正盯著我看。 “如果軒轅劍拔出,你知道后果會怎樣!” 法照大師威脅我。 “我不知道后果會怎樣,但你今天必須死!” 我伸手抓住軒轅劍劍柄,一只手拔不出,那就兩只手。 法照大師從黑暗中走出,他已經(jīng)變了了人樣。 光頭已經(jīng)長出了一縷黑色秀發(fā),長發(fā)披肩,九十歲的老頭,一口娘娘腔的聲音。 法照大師對著我冷笑,他跳上金身,用法杖攻擊我。 我還沒來得及拔出軒轅劍,卻被他各種阻攔。 “我最后再勸你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成你爸!” 我一腳把法照大師踹下金身。 他在地上翻了一圈,一邊退步,一邊念著咒語。 慈航大殿突然劇烈震動,我雙手死死的抓著軒轅劍。 “轟!” 慈航大殿突然崩塌,我整個(gè)人被掩埋在廢墟中。 好在有橫梁幫我擋下坍塌的水泥板,我身上只有少量的擦傷。 雖然沒被砸中身體,可一堆廢墟把我給掩蓋。 “天上地下,唯我獨(dú)尊!” 法照大師猖狂大喊。 此時(shí),我正好把身上壓著的東西移開。 也引起了法照大師的注意。 “喂,你在說什么屁話?”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手中緊握軒轅劍。 “嗯?”法照大師緊張的看著我:“不可能!這不可能!只有燕赤霞后人才能拿得動軒轅劍,你只是個(gè)風(fēng)水師,哪來的資格碰軒轅劍?” 我把衣服給撕爛,一身煞氣怦然而出。 “阿……阿修羅……鬼道!”法照大師表情越來越驚慌。 我用劍刃劃破自己的手掌心,以血祭劍! 軒轅劍吸附我的鮮血,金光閃閃。 “吾名,王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