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阿修羅鎮(zhèn)邪
初來香洲,怪事一單接一單發(fā)生。 蠱術(shù)我倒是有所見聞,這個降頭術(shù)我還是第一次見。 蠱術(shù)在湘西較為流傳,降頭術(shù)而是在東南域地區(qū),而香洲在19世紀,到處都是國外人,降頭術(shù)就是在那個時候,傳到香洲的。 走廊已經(jīng)空無一人,蜈蚣也啃食完尸體。把目標放在我身上。 我從墻壁上拿起滅火器,對著蜈蚣狂噴。 誰知道這不是干冰,是干粉。 如果是干冰。還能利用二氧化碳凍傷蜈蚣。 干粉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蜈蚣被干粉染白,看到這一幕倒想用油炸。 不過這些蜈蚣突然就追我了,它們反而爬上年輕人的身體。 年輕人四肢趴地,宛如一條狗。 蜈蚣把年輕人瘦rou的身體撐得像肥豬一樣大。 接著,年輕人的兩側(cè)肚子被撐開,我還以為有器官掉落出來。但仔細一看,肚子里的器官早已被蜈蚣吃得干干凈凈。 年輕人體內(nèi)的兩側(cè)肋骨斷裂,肋骨形成“腳”撐在地上。 這是…… 人體蜈蚣! 施法人cao控蜈蚣,把年輕人強行變成一條蜈蚣。 蜈蚣是多足昆蟲,就算兩只手趴在地上也不符合蜈蚣的特征。 他把體內(nèi)的肋骨折斷,這樣又多出幾副腳。 好好的一個年輕人,愣是變成了一具被人cao控的行尸。 樓上的動靜太大,以至于樓下不知情的人跑上來圍觀。 他們見到年輕人的那一刻,立馬擠進電梯落到樓下。 面對已經(jīng)成為行尸的年輕人,我不能跑。 我要是跑了,行尸會進入人流多的地方。 到時候一切罪孽,都被我承擔(dān)。 身上沒有法器,更沒有符紙。 畢竟我是一個風(fēng)水師,而不是道士。 隨身攜帶符紙,不是我的作風(fēng)。 但我也不是沒有對付的方法。 試一試我的阿修羅紋身吧。 紋身不僅僅能震懾到活人,也能嚇住死尸。 脫下衣服后,我雙手合掌。 嘴里念著佛教經(jīng)文。 阿修羅隸屬于佛教,所以我念的是佛經(jīng)。 隱隱約約覺得我自己的身體有一股重力。甚至覺得身后有人站著。 在經(jīng)文的折磨下,行尸身上的蜈蚣從它身體掉落。 蜈蚣落地后,腳朝天死去。 很快,行尸失去了行動能力,蜈蚣全都死在走廊,地上都是蜈蚣的尸體。 整個酒店,瞬間安靜下來。 看著年輕人淪落到這個地步,我不禁為他嘆息。 給人家當(dāng)小弟,人家卻要他命。 死到臨頭被人利用還不知道??傄詾樽约撼鰜砘炀秃芡L(fēng)。 我通知徐炳樂,讓他找人收拾一下殘局。 在人際這方面,吉米認識人。 他趕來酒店時,看到地上幾百條蜈蚣的尸體,以及一個已經(jīng)不成人樣的尸體,立馬蹲在墻角作嘔。 “喂,你沒事吧?”我關(guān)心的問道。 吉米抹去嘴角的嘔瀉物,瞪了我一眼:“我見過各種大場面,從來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這是你解決的?” “那不然呢?”我聳了聳肩。 “你厲害,我服你!”說完,吉米繼續(xù)蹲著墻角嘔吐。 現(xiàn)場處理干凈后,我去往吉米家暫住。 王海找人暗殺我,顯然我對他是有威脅的。 事情變得越來越刺激。 王海身上,應(yīng)該隱藏很多秘密。 他跟我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次日,徐炳樂收到王海的信息。 王海說自己要出去外省,沒空送棺材過去,賠禮道歉什么的,日后再說。 我尋思著王海老jian巨猾,他的話,不可信。 王海給出一個地址,棺材放在碼頭的貨倉中。 為了防止王海搞手段,我?guī)Я藘蓚€功夫了得的人過去。 飛機和粵莞仔。 按照地址。我們?nèi)蓑?qū)車抵達目的地。 “這里是王海的地盤,總感覺他會?;印!被涊缸心剜哉Z。 “那就弄他!”飛機面不改色。 兩人輕車熟路,得知我們是來拿棺材的。有人指路帶我們進入一間修理廠。 修理廠里噪音很大,說話都得大喊。 “棺材呢?”我環(huán)顧四周,并未見到棺材。 “等一下?,F(xiàn)在拿給你們?!?/br> 這人走進不遠處的辦公室內(nèi),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倪端。 “轟!” 閘門瞬間落下,廠里的噪音安靜下來。 開機器的員工拿著水管,用敵視的眼光看著我們?nèi)恕?/br> “果然有埋伏。”粵莞仔冷笑著。 飛機這個愣頭青,拿起一個大扳手,往人群里沖去。 這就打起來了? 出來混,除了講義氣,還得以和為貴。 我尋思著,應(yīng)該還有談判的地步,結(jié)果飛機愣是打響第一炮。 不過他身手確實可以,瞬間就打趴六七個。 粵莞仔不想被飛機搶風(fēng)頭。赤手空拳就是干。 反而我挺斯文,站在旁邊觀戰(zhàn)。 結(jié)果剛剛帶路的小伙子跑來偷襲我。 我往后挪了兩步,躲過他的水管敲打。 接著立馬逮住他的手,把他扯到我面前。 我一拳正中他臉上,這人暈暈沉沉,手中的水管“晃蕩”一聲掉落在地。 “棺材呢?” 我質(zhì)問道。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打傻還是嘴硬。就是不說話。 我連續(xù)幾拳打在他臉上,鼻子都已經(jīng)被我打歪。 終于,這人受不了了,他艱難的伸出手,指著外邊。 此時,一輛吊機,正掛著貨倉往上升。 我丟下眼前的人,用手肘擊碎窗戶鉆了出來。 cao控吊機的人要把貨倉移到船上,我看到那艘船寫有行駛地名,是去往國外的。 我丟! 祖棺要是從香洲運送到國外,這還得了? 活人沒出過,死人倒是出國了。 我站在吊機下面對著上面的人大喊,但他并沒有聽見。 我順著鐵架往上爬,爬到六層樓的高度,一腳踹開駕駛室的門。 吊機師傅被我嚇了一跳,他舉起雙手,一臉懵逼。 “把貨箱放在地上,快點!” 吊機師傅按照我的話照做。 貨箱落地,我的心也安穩(wěn)下來。 下來地面后,我把貨箱打開,里面存放幾十副新棺材。 從棺材的樣式來看,根本就沒有祖棺。 我走進貨箱,逐一把棺蓋打開。 那四個叔父的尸體,根本不在里面。 我靠! 被耍了! 祖棺根本就不在這里。 說到底,王海還是不愿意把祖棺給回徐炳樂。 他要把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