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小白被蔚成風唬得臉都繃緊了,心驚膽戰(zhàn)地傻站著。 蔚成風也就是提醒一下,小白也不能嚇成這樣啊。 “到底怎么了?”,蔚成風問。 小白天天干燥的下唇, “就像你說的,今兒早上我真的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蔚成風說:?“給我看看。” 小白一邊掏一邊說:?“我每天都會收到很多讀者、編輯、作者的信函,好多也是匿名的,我從里面一一挑了,從我的眼光來看,只有這封信符合你說的那些條件,我不敢?guī)н@么多信出來,怕引起懷疑,你看看,要是不對我就馬上回去把那些信全帶來。” 蔚成風打開一看: 希望發(fā)起全名投票,讓民眾選出最亟待解決的社會熱點問題。 “沒錯,就是這個,不愧是大主編,眼力就是比一般人好?!?/br> 小白一點沒為蔚成風這聲表揚而高興,反而憂心忡忡地說:?“他都找上我了,我會不會有危險啊?!?/br> 蔚成風嚴正地看著小白說:?“你放心,他要用你作為媒介,不會傷害你的,在他眼里,你就是他這個幕后英雄和大眾的紐帶,他保護你都來不及呢?!?/br> 小白吐出一口氣,“下一步要我做什么?” 蔚成風捏著手里的信紙,金色的眼睛大放異彩, “我會給你一些投票的選項,至于后面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會上報給局里,你就管騰出版面就成?!?/br> 他給小白說了幾個選項,讓他牢牢記在心里,然后告訴他: “一定要記住了,這幾個選項一定不能錯。” 小白默念了幾遍,點點頭表示記住了, “還有什么事兒嗎?” 蔚成風最后來才說:?“你昨兒那句‘馬上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是什么意思,別告訴我你無意這么說的,你是賣弄文字的人,這點內(nèi)涵你不會不知道吧。” 小白疑惑地說:?“是你要我使勁兒在文字上暗藏玄機,潛意識扭轉(zhuǎn)讀者思想的啊,你不說要可了勁兒黑么?讓讀者覺得你越二越?jīng)]用最好?!?/br> 蔚成風砸吧了幾下嘴,啞口無言。 小白正兒八經(jīng)地說:?“效果真的出來了,不信你看看網(wǎng)上的評論,百分之九十七都是罵你倆的,剩下有百分之二在吐槽,最后那百分之一里面還有一半是打醬油的,那點零星的稱贊被卷進品論區(qū)的大浪里面,拍得一點煙沫渣都不剩?!?/br> 蔚成風,“??做得??很好,謝—謝??!” 送走小白,蔚成風就屁顛屁顛兒的跑到了藍家醫(yī)院的后山。 藍擎宇和高鳴把燒烤架都搭好了,小廚房里面的人正幫忙串著食物。 蔚成風剛一靠近,藍擎宇和高鳴齊齊警告, “你就在那兒坐著就成?!?/br> 蔚成風抬起的右腳都不知道能不能往前放,尷尬地縮回腳,腹誹著著沒人味兒的倆父子,可憐巴拉地坐到穿串子的師傅旁邊,看了眼食物在看了眼藍擎宇,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幫忙穿不?” 藍擎宇也不在乎有外人,一邊忙活著著刷烤架一邊說:?“你可以幫忙脫?!?/br> 蔚成風從地上抓起一塊硬土砸在藍擎宇屁股上,刻意誤導(dǎo)旁人地吼了一句, “幫你脫??!屁股不想要了!” 藍擎宇動了動嘴角, “我屁股不要完全可以,反正除了上廁所有用,其他時候也用不上。” 蔚成風看見旁邊拉平了嘴角憋笑的幫廚,赧著臉說:?“行啊,既然覺得沒用那現(xiàn)在就給老子割了!” 藍擎宇沖著蔚成風撅了撅屁股,側(cè)過臉戲謔道:?“怎么想烤屁股rou吃?還是想吃屎了?” 高鳴默默地把手里棕褐色的一串醬香臘腸堪堪放到一邊,拿過一把韭菜烤了起來 。 蔚成風和藍擎宇pk這么多年,比惡心從沒輸過, “吃了多可惜啊,我聽說最近有一屎殼郎先生中彩票了,獎金稅后一個多億,想包下一大活人天天吃新鮮的,我看就你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和二十多年營養(yǎng)調(diào)理出來的身體,拉出來的屎一定能符合屎殼郎先生的滿意,絕對能賣個好價錢?!?/br> 幫廚手里的竹簽子一下子猛扎進指尖的rou里,鮮血都飚了出來。 藍擎宇突然不說話了,剛還逗樂的氣氛一下子沉重。 蔚成風看著藍擎宇冒著絲絲寒氣的后腦勺,在轉(zhuǎn)過眼珠子看了看周圍的幾個外人,真想抬手狂扇自個兒的嘴巴子。 好歹人家是藍家的大少爺,當著底下的人,我怎么這么不留面子呢,男人都有尊嚴的,這臭嘴,就知道遲早會壞事兒! 四周安靜了好一會兒,只聽見烤架上油珠子的滋滋生,滿林子都是食物的香氣,此時卻絲毫勾不起蔚成風這饞蟲的食欲, “宇??” “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會包養(yǎng)我嗎?” 藍擎宇僵硬著后背,語氣深沉低落,情意深含。 蔚成風心里一驚,一無所有!腦子飛快旋轉(zhuǎn)??難道是他二弟回來要做什么嗎! “到底??” 藍擎宇轉(zhuǎn)身看著蔚成風,立馬截斷,“會不會!” 那雙永遠霸氣四溢的黑瞳此時卻染上不安和哀傷,蔚成風堅定地說:?“會!” 藍擎宇那落寞的表情剎那間就消失了,勾起嘴角一抹竊笑浮上來,眼底憂傷不再,盡是嘲諷使壞, “我錢所有的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和名下股份都歸你了,還請您多多照顧,屎殼郎先生!” 蔚成風呆了一秒,抓起一把竹簽子追著藍擎宇就圍著燒烤架子跑, “老子插爛你這坨大糞!?。。 ?/br> 第二o三章 生死較量之傳媒力量——心胸狹窄的男人。 一場燒烤下來,最歡的其實是蔚成風,吃得皮帶都松了三個扣,其次就是蛋蛋,主要是因為蔚成風啃了一地的骨頭。 陽光明媚,大下午的暖光就是用來曬鳥的,仨爺們兒加一條公狗整整齊齊的按身高碼在草坪上,身下墊著防水錫箔紙,身上裹著防風衣,表情是無比的愜意。 “風爸,要是你上司知道你這么閑,會不會很生氣。” 高鳴閉著眼問。 蔚成風正享受著陽光曬卷他的汗毛,懶洋洋地回答:?“生氣?他笑還來不及呢,這表示我淡定從容,不被玩弄于敵人的鼓掌之間,運籌帷幄,有著超凡的自己調(diào)節(jié)能力,和強悍的承受力。” 高鳴哂笑道:?“你這么牛逼,你男人知道么?!” 藍擎宇粲齒。 蔚成風感覺到藍擎宇身體的微微震動,眼睛裂開一條縫兒,眼角刮蹭了一下男人的笑臉,安然地拋掉這一話題,靜靜地享受著時間流逝的美好。 高鳴心情好得不得了,話就跟著多了起來,蔚成風不搭理他,他就自己一個人說。?“風爸,我早上還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你的偉大事跡。” 蔚成風扭頭、微張開眼,饒有興致地問:?“什么事跡?” 高鳴玩味的瞄了一眼睡著的藍擎宇。 藍擎宇閉著眼,一頷首。 高鳴這才說: “我聽說你為了給老爹治病,還專門做假胸扮女人,就為了哄老爹開心?!?/br> 蔚成風撐起半個身子, “誰造謠的,你又是從哪兒聽說的!” 高鳴無謂的聳聳肩,瞇著眼抱著蛋蛋蹭了蹭臉, “現(xiàn)在全醫(yī)院都在傳啊?!?/br> 蔚成風上半身都立起來了,扭著身子抓住高鳴的衣領(lǐng), “你還聽說什么了!” 高鳴拍開蔚成風的爪子,抱著蛋蛋說:?“蔚少爺出國四年,藍少思念成疾,引起心理疾病,久治不愈,蔚少聽聞消息趕回國內(nèi),親自治好了藍少的心病,可謂情深意切??!大體上就是這樣了。” 蔚成風咬牙切齒地問:?“什么叫親自治好了他的?。 ?/br> 高鳴蔑視地瞥了一眼蔚成風,“這個話題少兒不宜,你確定要我和你說么,風爸~” 蔚成風翻過身,一下子半個身子壓上藍擎宇,扯著藍擎宇的臉皮吼:?“說!” 高鳴好心提醒,“風爸,150分貝?!?/br> 蔚成風一眨不眨地瞪著藍擎宇,“早著呢!” 藍擎宇愉悅地開口, “蔚少爺選用的方法在醫(yī)學上稱之為‘極限傾泄法’,也就是對病人的幻想一一實現(xiàn),并將其深化,超越病人的下限,讓病人從自我的幻想中走出來,愛上實際生活,讓病人了解虛幻還不如真實美好!” 蔚成風抖著聲音問:“你,你剛才說什么?這是??什么意思?!?/br> 想自我否認?別想了。 藍擎宇撬開眼皮,耐心地解釋, “也就是說,您為了我這性虐待充當性奴不說,還附帶發(fā)點賤,為了我的暴露癥,估計連陪我裸奔都干過。” 蔚成風頓時像是抽離了三條命的貓妖一樣,吐著余氣兒,不死心地問:?“你是什么時候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的。” 他記得藍擎宇一直和他在一起?。坎粚?,昨兒晚上他見小白的時候 ,藍擎宇是一個人呆在病房的! 藍擎宇對上蔚成風質(zhì)問的視線,會意地說:?“對,就是那個時候,我不是問了你的嗎,是不是確定不和我一塊兒進去,你要是當時進去了,這事兒就不會發(fā)生。” 蔚成風一圈砸在藍擎宇的胃上, “你干了這缺德事兒以后居然還敢給我臉色看!” 藍擎宇認真地問:?“我什么時候給你臉色看了?!?/br> 蔚成風氣得直點頭, “好,你行,你真行,你真他媽能個兒??!” 藍擎宇展顏一笑,然后瞬間又恢復(fù)硬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