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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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是誰?為什么會放在家里?一切的一切都不得而知,而肖笑估計也沒打算過告訴她。 兩人回去的時候黃媽還在客廳等著,肖笑徑直上了樓,木生望著她的背影,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轉(zhuǎn)角。 “沒事兒吧,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吃過飯了嗎,要不黃媽去給你下碗面去?” 黃媽擔(dān)憂的握著木生的雙手,剛從外面進來的身體還是冰涼的,被黃媽暖和的雙手包裹著,覺得整個身體都置身暖爐一樣。 “在外面吃過了,您早點休息吧,我上樓了?!?/br> 木生怕呆久了黃媽問其他的,她又不想騙她,所以借口困回房間了。 ** “砰砰砰......”幾天來定時響起的的砸門聲把木驍吵醒,衣衫凌亂的卻精神抖擻的穿著拖鞋出來,慢條斯理的去洗了把臉,刮了昨夜才長出來的胡子,五分鐘之內(nèi)一切收拾完畢,屋外的砸門聲期間一直持續(xù)不斷的響著。 大門被唰的一下拉開,門外的人還保持著舉著手臂握拳的姿勢,看來一點兒都沒有要罷休的意思。看見休假已經(jīng)一個周了的老大不悅的神情,賀呈才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隨即條件反射的雙腳啪一閉,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團長早。” 木驍嫌棄的看了賀呈一眼,右腿一個橫踢招呼過去,賀呈似乎早有準(zhǔn)備,身子如泥鰍一般往旁邊一縱。木驍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一樣轉(zhuǎn)身往里走,身后傳來賀呈殺豬一般的叫聲。 “靠,團長你故意的吧?!?/br> 決策失誤呀,團長肯定知道自己要躲才故意遲疑了一下,要不然以他的身手自己不知道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可是明明暗喜著躲過了團長的偷襲,都還未來得及回味那種澎湃的自豪感,額頭就堅實的撞在堅硬的不銹鋼門框上,全身的骨頭都撞得移了位一樣,可想而知他剛剛蹦跶得有多厲害。 揉著紅了一大塊的額頭進屋,順便把門關(guān)上了,看著前面的背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妖孽?!?/br> 木驍清冷的聲音傳來,“讓你長點兒記性,下次再讓你有門鈴不按要砸門板。” 賀呈委屈得想哭,誰能反應(yīng)過來呀,部隊里可沒有門鈴那玩意兒,他們這種粗人都喜歡直接來,哪知道這城里有這么麻煩的規(guī)矩呀。 “這不是還沒適應(yīng)嘛,嘿嘿!” “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就知道給老子惹事兒,說吧,今天又怎么了這么急吼吼的?” 木驍那變態(tài)的軍事才能還能在軍中人緣這么好,得益于他這個人特別會做人,在一群大老爺們兒中間,誰不講究義氣二字,所以木驍在他們心中有種豪氣云天的耿直和豪邁,所以深得人心,就連其他老首長都很看好他。 當(dāng)然了,沒少給他們收拾爛攤子,可是誰叫我們木團長有那本事兒呢! 賀呈也不客氣,自己先灌了一大杯水再說,這大冬天的,一口氣爬上了十二樓,團長還讓他在門外忙活了這么久,深綠色的軍襯都能擰出水來了。 屋子里暖氣并不高,但是兩人似乎都不覺得冷。 賀呈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雙腳放松的抬起準(zhǔn)備學(xué)著木驍搭在茶幾上,可是還沒放下去,被木驍眼神一瞪,訕訕的收回來,委屈的不恥下問,“又怎么了,你不是也放了嗎?” 這房子木驍離開多久回來都還這么干凈,肯定是有人定期來打掃的,雖然嘴上不說什么,可是心里還是樂開了花。被手下這么一問,木驍有點被戳中心事兒一樣,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拍過去,賀呈馬上捂著后腦勺殺豬一般的暴跳起來。 “哪兒那么多廢話呀,有事兒說事兒?!?/br> 食指顫巍巍的指著靠在沙發(fā)上,身著黑色t恤,棉質(zhì)居家長褲,優(yōu)雅喝水的男人,賀呈你你你了半天,就是不敢把那句話補充完整,最后為了保險起見,隔木驍遠(yuǎn)遠(yuǎn)的坐下,當(dāng)然了,腳是決計不敢再抬起來的。 賀呈比木驍晚了兩年進部隊,一進去就跟著木驍,所以相對于其他人來說和木驍更沒大沒小。他也覺得奇怪,老大明明是殺伐果斷,把部隊當(dāng)家的人,六年來從來沒有修過一次假的人這次太反常了。 這次休假好似休上癮了似的,竟然沒有提前歸隊,大有把半個月實打?qū)嵉男萃甑墓?jié)奏。不僅如此,昨天竟然破天荒的去開什么家長會,太不是木少校該有的風(fēng)格了。 可是這些賀呈也只敢在內(nèi)心腹俳一下,借他仨膽兒他也不敢問出口的,雖然他真的挺懷念被團長訓(xùn)練的日子的。 “情況已經(jīng)向首長匯報過了,首長的指示是讓你自己看著辦,他現(xiàn)在沒空搭理你。今天我是奉參謀長之命來接你去醫(yī)院接受治療的?!辟R呈說完自己就兀自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參謀長大驚小怪嘛,團長一大老爺們兒的,又不是小姑娘,讓人接送多掉份兒呀,要是讓隔壁營的那些小姑娘知道了有損您高大威猛的形象?!?/br> “那不是正合你意,你不是成天抱怨我把你光芒給擋了嗎?!蹦掘斨苯雍雎粤速R呈第一句話,匯不匯報結(jié)果都一樣,只是一個例行程序而已。 “也是,不行,得拍照留證,要不然她們鐵定說我吹牛?!?/br> 手機和人民幣差不多,在部隊基本用不著那東西,而且賀呈也習(xí)慣了,養(yǎng)成了哪怕忘記帶手機錢包也不會忘記帶槍的習(xí)慣。 在身上摸了摸,的確又忘記帶了。突然眼睛一亮,看見了木驍擺在茶幾上的dv,拿起來就開始研究。 木驍一開始沒在意,他在想自己的事情,直到賀呈疑惑的聲音傳來,“團長,這dv不是前不久演習(xí)用的那個嗎?怎么在你這兒?” 賀呈說著還在那里搗鼓著,他記得特別清楚,這玩意兒還是他去辦公室領(lǐng)回來的,用作臨時監(jiān)控設(shè)備來著,他明明記得交到材料室去了的。雖然自己知道這種東西能拍照攝像,可是他還沒有用過這玩意兒,半天都不知道怎么使用。 不知道按到了什么鍵上,突然有黑黢黢的畫面冒出來,然后有兩個模糊的身影...... 賀呈睜大雙眼吃驚的看著瞬間移位的dv,不明白前一刻都還在自己手上,怎么下一刻就跑到團長手里去了,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之間的距離至少得有三四米吧,自己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靠,團長你又欺負(fù)人?!?/br> 賀呈話音剛落,木驍還未來得及關(guān)閉dv,繼續(xù)播放的畫面里傳來男女劇烈的喘息聲,然后是嘭的一聲好像重物落地的聲音......然后,一切戛然而止,因為木驍直接沒有退出關(guān)閉了電源。 可能在別人的既定思維里,軍人都該里五大三粗,沒什么文化的野蠻人。生活規(guī)律,電視只看軍事新聞,說話都是用吼的,走路都是急促有力的,背脊是永遠(yuǎn)挺拔的......這些好像都是大家對軍人的第一印象,或者說是偏見。但是從令一個角度來說,這又是事實。 當(dāng)然這是指大多數(shù)人,這里面顯然不包括木驍。 木驍不僅是國防大學(xué)的高材生,高學(xué)歷高智商那是他的標(biāo)志,就連說話也比一般人多了一份睿智從容。而且除去軍人固有的那些習(xí)慣,他的私生活不必任何人一個人遜色,賀呈第一次去酒吧都是木驍帶他去的,那一次剛執(zhí)行完公務(wù)。 記得自己當(dāng)時那鄉(xiāng)巴佬進城那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覺得真他媽丟臉。 賀呈和木驍不一樣,他是農(nóng)村娃,十七歲征兵入伍,高中都沒讀完,要不是跟著木驍,沒權(quán)沒勢的他怎么可能順利的留在部隊中。 所以賀呈對木驍有著異于常人的特殊感情,即使木驍讓他去死,他也二話不說提起槍就往里沖那種。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對賀呈來說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怎么變得越來越,悶sao了呢? “團長,那是......” “沒你的事,敢多說一個字立馬回去蹲一個月的禁閉外加五千字檢討交給我。” 賀呈嚇得立馬緊閉了雙眼,內(nèi)心腹俳那是dv又不是j□j,還搞得這么神秘,但還是自我催眠的把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盡快拋之腦后??墒切睦镞€是竊喜的,團長的秘密呀,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這樣想著好像又和團長更親近了一步。 ☆、第15章 出現(xiàn) 雖然木驍不讓問,但是在賀呈心中,團長有喜歡的人了,而自己有嫂子了,以后可以向其他人炫耀炫耀,想到那滋味怎一個爽字了得。 本來木驍這次休假是上面巴不得的事兒,畢竟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來他那拼命的態(tài)度,所以木驍再不休假估計參謀長和政委該直接敲暈了送回家了。 而賀呈此次的任務(wù)就是負(fù)責(zé)接送木驍去醫(yī)院復(fù)查,他這幾年大大小小的傷受過不少,前幾個月還傷到了頭部,至今都還有顆子彈留在腦顱里,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醫(yī)生叮囑得定期復(fù)查,可是以木少校那對自己身體百分之兩百的超常自信心,沒人壓著他才不會主動去。 早和醫(yī)生預(yù)約好了,去陸軍醫(yī)院復(fù)查了身體,醫(yī)生說一切正常只要不受外力壓迫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畢竟開顱手術(shù)不是一般的小手術(shù),沒有嚴(yán)謹(jǐn)?shù)闹委煼桨羔t(yī)生也不敢隨便動刀子。 賀呈送木驍回解放東路的時候才早上七點多,周末大家都還在休息,黃媽開門一看見是木驍臉上樂開了花,興致大好的要去和面做包子。 木生昨晚本來早早就上床了,結(jié)果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想了好久,事情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人倒是給整失眠了,三點多才睡著,所以第二天起遲了。 收拾完下樓的時候看見一早出現(xiàn)在餐桌上的木驍,木生已經(jīng)能夠偽裝好自己吃驚的表情了,淡定的坐在他對面,而肖笑和木天竟然也反常的出現(xiàn)在飯廳。 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飯的畫面,看似溫馨實則詭異萬分,只有黃媽一個人無知無覺的來來回回忙活著。 能夠看出來木天今天心情特別好,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下來過,稀飯都多添了一碗。 中途的時候木天的秘書進來提醒他一小時之后有個會議要參加,木天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放下碗筷的時候,貌似不經(jīng)意的對著木驍說,“搬回來住吧,讓黃媽把你房間收拾收拾。” 木驍沒說話,好似沒聽見的繼續(xù)喝著碗里的稀飯,一邊還夸黃媽手藝越來越好了。黃媽看著突然僵下來的氣氛,而且木驍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著急了。 “那就搬回來住啊,黃媽天天做好吃的給你吃?!?/br> 木天估計也預(yù)料到了這冷場的局面,嘆了口氣拿過大衣準(zhǔn)備出門了,黃媽急的使勁的拉木驍袖子,而當(dāng)事兒人無動于衷的繼續(xù)低頭喝粥,看見木生悄悄的把包子餡兒里不喜歡的肥rou挑出來時,還瞪了她一眼,害她伸出去的筷子又訕訕的收回來,忍著惡心把那餡吃了下去。 木天今天沒有邊走邊穿衣服,而且穿完衣服又系領(lǐng)帶,顯然是故意拖延時間想聽木驍?shù)幕卮稹?/br> 肖笑吃完早飯放下碗筷就事不關(guān)己的上樓了,不一會兒就拿著包下樓出門了,而且木生無意中瞥見了,她又穿了那雙她視若珍寶的皮鞋,款式已經(jīng)很久了,她一年也只穿兩次,回來都會自己精心的擦洗收置好。 拖了幾分鐘,秘書又進來催了一次,木天不得不出門了。 那失望的表情讓木生有點動容,抬頭看了看木驍,發(fā)現(xiàn)他又在用那研判的眼神看著她了,直覺不好,但是還是不可抑制的紅了臉頰,迅速的低下頭去啃包子。 果然,木天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頭頂木驍?shù)穆曇魝鱽?,“好吧,黃媽的手藝都快吃上癮了?!?/br> 木生總感覺那吃上癮三個字很有深意,可是從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就知道他此時還在盯著自己看,所以不敢抬頭觀察木驍?shù)谋砬椋3种皖^的姿勢快速的扒稀飯。 木天很高興,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高亢,“既然搬回來了,有空去看看你mama吧?!?/br> 木天和肖笑都出門了,黃媽高興得立即放下碗筷上樓去給木驍收拾房間去了,而且上樓的時候還叮囑還在吃飯的二人,待會兒一起去商場買布置房間的東西,飯廳里再一次剩兩人單獨坐著。 木生可不想和他單獨呆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扒飯的速度,就連手里的帶肥rou的包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閉著眼往嘴里塞。 木驍放下碗筷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驚得木生一下子將稀飯喝進食道里去了,喉嚨癢得不行,卻若無其事的拼命忍著,期待著他快點離開。 而木驍也如她所愿的離開了飯廳,木生確定沒聽見他腳步聲了,大大的舒了口氣,捂著脖子手忙腳亂的推開椅子打算起身,結(jié)果剛站起來就被人用手按著肩膀坐了下去。 那不可撼動的力量,雖然木生暗自使力反抗了,最終也不得不乖乖坐下,她其實此時很想轉(zhuǎn)頭瞪著他罵他兩句的,奈何嗓子癢想咳嗽,她怕自己一開口就噴他一臉稀飯。 “放松,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蹦掘斒滞笊仙陨杂昧肆Γ蛯⒛旧潭ㄔ诹艘巫由?,戲謔的在她瘦弱的肩頭拍了拍,將水杯放在木生面前,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不一會兒客廳里傳來央視播報員熟悉的聲音,木生緊繃的身體才終于松懈下來,顧不得其他,趕緊抓起面前的水杯大大的灌了一大口水。 木驍果然是她的“敵人”,每次看見他,身體就自動轉(zhuǎn)換成預(yù)警狀態(tài)。 這應(yīng)該是三人第一次出門,冬天的花海市早上還被大霧籠罩著,能見度不足十米,本來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坐進了駕駛座的木生,在木驍眼神的逼迫下,硬生生的換到了副駕駛。 黃媽一直在后座念叨著等一下要買的東西,還一個勁的問木驍?shù)南埠?,窗簾要不要換,床單被套喜歡什么顏色材質(zhì),壓根兒沒發(fā)現(xiàn)木驍車速有多快,和肖笑昨天當(dāng)司機完全不同的兩個狀態(tài),足見她對木驍?shù)男湃魏吞蹛邸?/br> 到了商場兩人沉默的跟在黃媽身后看她挑東西,遇到放得高的東西木驍立馬發(fā)揮他的身高優(yōu)勢幫黃媽拿下來,木生完全不懂什么材質(zhì)價格的,只得推著車東張西望的打發(fā)時間。 逛了十多分鐘,木驍電話響起來了,他嗯嗯呀呀的說了幾個語氣助詞就掛斷了電話,看黃媽又墊著腳尖去取貨架上的東西,兩大步跨過去給她拿了下來。 回頭看到一臉興致缺缺的木生,等她走到身邊了才冷冷的開口,“你去馬路對面取個東西,不要打開,拿到了直接按照上面的地址寄出去?!?/br> “什么東西?”木生很樂意跑腿,雖然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讓她有點點不爽,但是能夠不和他呆在一個空間里,她愿意忍受這小小的不滿。 木驍雙手搭在木生雙肩上,完全不理會她驟然僵住的身體,專注的看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再一次強調(diào),“是很重要的東西,記住,拿到了不要打開,直接按照上面的地址投遞出去,然后快點回來?!?/br> 第一次看見木驍這么鄭重嚴(yán)肅的交代事情,身上那股軍人與生俱來的浩然正氣感染到了木生,沒出息的她忘了反應(yīng),只得囁囁的點頭“哦”,轉(zhuǎn)身小跑出了商場,反正木驍總不至于害她吧,木生跑出去的那瞬間這樣想。 木生穿過馬路按照木驍?shù)慕淮诮诌叺囊巫由险业搅四莻€包裹,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最近的一家快遞公司投遞了出去,沒有停留的往回跑,站在街邊大口的喘氣,正好碰見綠燈。 來不及多休息,一邊低垂著頭注意著腳下的路,一邊抬頭看看兩邊停住的車頭,司機一個個都如狼似虎般的盯著快要變化的紅綠燈蠢蠢欲動,在最后五秒的警示聲響起之后,加快自己的步伐小跑著穿過了長長的斑馬線。 信號燈剛一變動,蟄伏的車頭就如利箭般沖出去,此起彼伏的喇叭聲響起,馬路上又恢復(fù)成了一片繁忙的景象。 一輛吉普車駛過之后,剛停下喘了口氣的木生注意到了還有幾步才能穿過馬路的老人被困在中央,正顫顫巍巍的準(zhǔn)備要過來時,剛踏出腳步木生雙眼就被遠(yuǎn)處照射過來的燈光刺得睜不開眼,顯然,車子正以極快的速度行駛著。 木生當(dāng)時沒有多想,一下沖過去扯了老人手臂往路邊攙扶,可是老人年齡偏大,手腳不是很靈活,肩膀上還掛著個布袋子,里面的收音機還放著山歌,應(yīng)該是出門散步的老人。 車子堪堪從兩人身前擦過,老人來不及收回的右腳背車輪刮了一下,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木生急忙爬起來把老人扶起來走到安全線外,紅色跑車嗤一聲發(fā)出大力摩擦聲停在路邊,一個西裝略微凌亂的男人下車,空氣中似乎有酒味飄來??戳四旧麄円谎郏]有上前,似乎在踟躕著要不要負(fù)責(zé)。 “先生,超速和酒駕,你的車牌號我已經(jīng)記下了,你還準(zhǔn)備這么無動于衷嗎?” 男人并沒有因為木生的威脅而走進,反而折回車上拿了電話出來,看見他在路邊撥打,估計是在找人幫忙,躺在一邊的老人小聲的j□j著,似乎傷得不輕。 木生無暇再顧及男人,他的車牌號她也是真的記下來了,并沒有和他開玩笑。專業(yè)知識一向是排名第一的木生先撥打了120,熟練的做了緊急處理,救護車來之前,一個年約30歲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把老人送去了旁邊的醫(yī)院。 而肇事司機,則是一個小時之后才出現(xiàn),身上的衣服早就換過,對于早上的事故也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同行處理事故的男人還給了老人一張支票,數(shù)額多少木生沒有注意,只是看到老人驚恐的大眼一直在推脫著,很快老人的家人趕到醫(yī)院,木生也悄悄的離開了。 醫(yī)院臺階上,男人負(fù)手而立,看見木生出來立即迎了上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