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攻略畫風詭異的暗衛(wèi)22
古淺西用著質(zhì)問負心漢的語氣,在那里跟斬離說著,就是想要讓他受不了出來的。 可是誰知道這一個家伙,完全的就沒有理會,直接的就當做是沒有聽見了一樣,就在暗中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系統(tǒng)說他在的話,古淺西幾乎是以為他有事離開了。 “你比試想要知道,真正的司徒西西,究竟去了哪里了嗎?或許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筆交易,我會告訴你,你所想要知道的一切?!?/br> 古淺西想要靠在床柱上,可是碰到后背的淤青,疼的她不由的就抽了一口氣,只能夠是選擇安分的坐好了。 而也就在她說完了之后,房間里面就迅速的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緊接著古淺西的脖子上就橫著一把劍了。 斬離冷漠的看著古淺西,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她現(xiàn)在在哪?” 這么說著的時候,那鋒利的劍鋒,就又朝著古淺西的脖子靠近了幾分,看著就像是只要再用那么一分力道,就可以將她的喉管給割斷。 可是古淺西的臉上卻依舊是保持著淡定,看著斬離輕笑道,“她沒事,我將她藏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我只是需要借用她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而已,等到我的事情完成了之后,我就會走的。” “呵,我憑什么相信你?可以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悄無聲息的將人給弄走,并且偽裝好,可以看的出來,你是一個足夠狡猾的女人,我怎么會相信你的滿口謊言?!?/br> 斬離諷刺的看著古淺西,手上的劍又靠近了她的脖子一分,感覺到了一抹刺痛,鮮紅的血珠就冒出來了。 “你要知道,現(xiàn)在我們是處在什么關(guān)系,你想要找到司徒西西,只能夠是從我這里得到消息,要不然,這一輩子都別想要能夠找到她,我出了什么事情,她絕對是第一個遭殃的,到時候,你又怎么償還鎮(zhèn)南侯夫人的恩情?” 對于殺氣騰騰的看著自己的斬離,古淺西的臉上是輕松的神情,看著斬離的時候,眼底滿是戲謔。 而斬離也不說話,那一雙銳利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古淺西,像是想要將眼前這一個女子給看穿,可是卻怎么都看不穿,并且自己明明已經(jīng)釋放了殺氣了,可是對方,卻是依舊一臉淡定。 如果不是心理素質(zhì)很強,那么就是有著后手,等著自己陷進去,然后反擊。 兩個人就這么安靜的對視了一會兒,互不相讓, 過了一會兒之后斬離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將自己的劍給收了回去,依舊是冷酷的看著古淺西,“說吧,你的目的,還有你是誰?” 斬離沒有指明是什么,可是古淺西是個聰明人,在他說完之后,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了。 他問的不僅僅是她“冒充”司徒西西的目的,還有自己最近所做的,一系列不太符合常規(guī)的事情,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我?我是一名賞金獵人,名字什么,都是代號,你喜歡就叫我西西吧,司徒西西的西西,呵呵?!边@么說著的時候,古淺西還對著對方微微挑眉,可是卻收到了一個冷眼。 明顯的就是,對方不相信她叫這一個,不過也知道名字,有時候確實也就是一個簡單的代號而已,所以就沒有說什么,而是安靜的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古淺西理解了斬離的意思,笑了笑,“至于我出現(xiàn)在這里,當然是接受了任務,只是具體任務目的我不能說,畢竟我也是受人雇傭,我們這行,可是非常注重信譽的,不過你可以放心,我除了自己的任務之外,不會借用司徒西西的身份去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的?!?/br> 這么說著,古淺西覺得有點累,又想著往床柱靠,結(jié)果疼的她齜牙咧嘴的,立刻坐直了。 斬離撇開眼,賞金獵人嗎?他是有聽說過這一個職業(yè),只要是給錢,條件談攏了,什么任務都會接,不分正邪,可是居然有這么弱的賞金獵人,斬離下意識的就開始嫌棄古淺西的能力了。 但是更加讓他自己驚奇的是,他的心里面居然會這么輕易的就接受了對方的說辭,這讓他有點皺眉,然后轉(zhuǎn)身的就要離開。 今天他探聽到的事情,已經(jīng)足夠多了,剩下的他可以讓自己的屬下去調(diào)查,相信不久就可以有結(jié)果了。 可是古淺西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讓對方給走了,她為了逼他出來,可是掀了一點老底給他看的,不做點別的什么事情,她不就虧了。 所以見到斬離轉(zhuǎn)身的就要走,她急忙的站起來,“誒,你等等!”然后就伸手將對方的手給抓住了。 而從來沒有跟人有過什么肢體接觸的斬離,在古淺西抓住他的時候,就想要將對方給甩開,可是感覺到抓住自己的那一只手,柔柔的軟軟的很暖,身子一僵,就沒有及時的做出反應。 “我說你這人怎么平白的了便宜就要走啊,我之前叫你出來是想要讓你幫我一個忙的,可你知道了人家的老底了,就想著走人,這可不好?!?/br> 古淺西是感覺到了斬離的那一絲僵硬,嘴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來,果然的是一個小純情。 本來斬離還沉浸在手上傳來的柔軟的,有聽到了這對自己軟糯糯的控訴,整個人更加僵硬了,然后將自己的手給抽走,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很冷漠。 “什么事!” 聽到這一個,古淺西知道這是斬離同意幫自己了,于是咧嘴一笑,“方才靜心刺殺我的時候,我這后背不小心撞到梳妝臺,疼的厲害,想來是淤青了,你幫我擦點藥酒散散淤,明天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不散瘀,怕是要疼好幾天了。” 這么說著的時候,古淺西就快速的將自己手上的藥酒塞進了斬離的手里面,然后自己跑到床邊,就準備要寬衣解帶了。 “你!你一個女兒家的,在一個男子面前解衣,到底知不知道羞恥!”斬離急忙的轉(zhuǎn)過身,可是耳朵早就通紅了,出賣了他自己真實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