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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沉醉不醒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三十四

    丁競元進門以后,發(fā)現(xiàn)屋子里多了個人,正和丁季嚴并排靠著呢。來人看起來和丁季嚴年紀相仿佛,眼角狹長,身材精瘦,膚白。丁競元從他看自己的眼神推斷這人應該是丁季嚴的好友——明顯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看來是對丁家的情況比較了解的。

    丁競元猜的沒錯,來人是丁季嚴的一個發(fā)小,孟健非,家里頭做房地產的。

    丁季嚴是這里的??停敖?jīng)常和各類好友,商業(yè)上的小伙伴們一塊過來享受。今天開的這個房間是貴賓房,也是他以前常常包下來用的。巧了。孟健非今天晚上也過來了,前臺服務小姐知道他兩是一掛的,討好地趕緊告訴他丁先生已經(jīng)來了。于是丁競元出去這一會,他就自動找過來了。

    “這就是你們家老爺子流落在外面的那顆滄海遺珠?”孟健非的語氣,帶一點溫和的笑意,把一句挖苦諷刺的話說得無楞無角的。聽著聲倒是有些軟綿綿的,但是話里頭的意思實在是讓人窩火。

    丁季嚴從鼻管里忍不住地笑出聲來,這還舞文弄墨起來了。依他看是滄海遺豬還差不多。

    丁競元面無表情地聽著,將裝有兩杯飲料的拖盤擱到了丁季嚴身邊的木架子上,“這里兩杯,你們兩隨便……誰喝……我剛才外面用過了?!倍「傇捳f得輕描淡寫,又別有深意。

    丁季嚴不管丁競元是不是外面真的喝過了,他覺得跟他用不著客氣,沒有必要,犯不上。他端起那杯加料的直接遞給了邊上的孟健非,只見他接過去,看也沒看,一仰脖下去半杯。然后他立即就覺出不對勁了,但是嘴里還有些溫熱的液體已經(jīng)是攔都來不及地順著剛才他自己仰脖那一股勁整個咽下去了。孟健非立即皺起眉頭,大聲嘶了一聲,“這味道怎么這么怪?”他將剩下的半杯擱在鼻子底下聞,一股臊氣直沖鼻端。只見孟健非的臉色立馬整個變了,先是發(fā)紅,然后發(fā)白,然后五顏六色地輪過一遍,最后整個人全黑了。邊上的丁季嚴關切地直問他怎么回事。

    丁競元此時十分淡定地坐在對面的木椅子上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極其復雜的過程,嘴角淺淺一勾,對著向自己驚怒地瞪過來的孟健非露出一個和他剛才一樣的溫和無害的微笑。

    “是你?”

    “嗯?!?/br>
    “賤人生的就是下賤,會做出這么下作的事來?!?/br>
    “……你早用這種腔調說話,我剛才說不準會提醒你?!?/br>
    “你媽是婊¥子,你也……”

    孟健非已經(jīng)氣到眼角發(fā)抖口不擇言了,還沒等他說完,丁競元就一拳揮上去了。

    后來桑拿房里就打起來了。即使丁競元傷了右手,孟健非依然不是對手,丁季嚴雖然沒有幫著發(fā)小揍自己弟弟,但是也一直在拉偏架。再后來,和孟健非一塊過來的正在另外房間里的幾個小伙伴們聽到動靜都一齊沖了過來。幾個人很快就斗成了一團,房間里始終能聽到孟健非氣瘋了的謾罵聲,不外乎就是j□j賤人之類的罵街詞語。由此可見,平日里,丁季嚴在他們面前都說過些什么,肯定是不痛快的時候如此罵過江心眉的。孟健非明知丁競元和丁季嚴的關系,卻可以出口挖苦諷刺,絲毫不把人放在眼里,由此可見,平日里,丁季嚴在他們面前說過丁競元些什么,腳趾頭也想得到:讓人生厭的總是伸手要錢的沒臉沒皮的私生子。

    丁競元從上了丁季嚴的車開始,心里便憋著這一口氣了。如今痛快地打上一架,心里頭微微刺疼的那一塊隱秘的地方這才總算是舒服多了。誰想讓他不痛快,那他就要誰不好過。

    三十五

    蘇墨和袁媛就約在了離公司不遠的一個餐廳吃晚飯。袁媛難得有兩天的休假,正好又趕上周末,想約蘇墨一塊出去看電影,至此,袁媛想倒追蘇墨的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蘇墨當時剛猶豫了一下,電話就響了,接起來是父親蘇泉豐打過來的。蘇墨這一禮拜都心事重的,都沒給家里打電話過去。蘇泉豐在那頭用嚴肅慣了的聲音不急不忙地問兒子最近工作如何,學業(yè)如何,身體如何,新公司怎么樣。蘇墨一五一十地答了。末了,電話那頭又換成了蘇母,笑吟吟地將上面蘇泉豐的問題又車轱轆一遍,“自己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有合適的女孩子也留個心……”蘇母以前是怕兒子早戀,現(xiàn)在則希望兒子能交上合適的女朋友。在什么年紀做什么事,現(xiàn)在年紀到了,該做的事一直沒動靜這也是個大問題啊。

    蘇墨想他真的應該試著交一個女朋友了。從小到大都沒喜歡過女孩子,這個現(xiàn)在看來真的是有些不正常了。

    “禮拜天吧,有部片子挺好看的……我明天要搬家?!碧K墨笑著答應了,在對面人的臉上也立即看到了甜甜的笑容。

    “好啊……你要搬到哪邊去?這邊上班多方便啊,離得這么近?!?/br>
    “暫時還是回學校?!痹蛱K墨自然就不說了。

    “要不要我?guī)兔??”袁媛自然也就不再問了?/br>
    “沒什么東西的?!?/br>
    這餐是蘇墨買的單。雖然之前在學校里都是作為學姐的袁媛在照顧蘇墨,但是這時候,袁媛微微一笑,沒有和蘇墨爭。在她看來,蘇墨答應了約會,就是同意要試著交往了。在餐廳吃飯“男朋友”買單很正常,并且他們這餐真的沒消費多少。

    兩個人吃完,從餐廳出來,中間隔著半步的距離,慢慢沿著馬路牙子散步。聊一些各自的工作中的趣事,兩人平日就蠻熟悉的,現(xiàn)在雖然關系進了一步,但是因為一個活波大方,一個沒有走心,所以相處起來還是好朋友模式,并沒有什么尷尬。

    不知不覺地就上了天橋了,是平日蘇墨回家的路線。路遇一個乞丐,蘇墨習慣性地掏出了一個硬幣扔了過去。

    “說不定他是假的呢,現(xiàn)在這種報道太多了,做乞丐的都巨有錢,每天收攤回去都開寶馬?!痹抡f話的時候,雙手交叉地握在背后,半墊著腳走路,有一點嬌嬌的味道。

    “以前一個算命的跟我奶奶說,只要見到每一個乞丐都行一次善,慢慢地積福德,她的病就能好。后來奶奶躺在床上不能動了,我和弟弟就整天在放學路上到處找乞丐替奶奶積福?!?/br>
    “后來呢?”

    “后來就成習慣了。奶奶現(xiàn)在在天上了。”蘇墨說完自己都笑了。他自認為是個唯物主義者,卻又相信這些東西。

    “你和你弟都很孝順啊……”

    兩個人一路下了天橋,沿著閘南北路往前走,一路走一路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丁競元的小區(qū)門口。期間蘇墨的電話響過一次,他看一眼沒有接,是丁競元打過來的。

    小區(qū)門口就是公交站臺,有車直達袁媛的員工宿舍。但是袁媛有些舍不得走。

    三十六

    丁競元一臉傷地靠坐在出租車里,左手扶著正發(fā)疼的右手腕子,扭著臉直著眼地望著車窗外。手機丟在腿邊的座椅上,一直在閃。江心眉已經(jīng)打了十幾個電話來了,煩得丁競元不想再聽她啰嗦。無非又是丁季嚴到他母親那里編排了自己一頓惡行,丁競元量他也不敢搞到丁溪川那里去。大老婆罵小老婆,小老婆再責怪自己兒子——為什么就非得被人抓著把柄,從來都是這一套。呵呵。

    出租車即將要拐進小區(qū)的時候,他在大門口看到了那一對正在談笑的男女。

    可能是直著眼睛久了目光一下子收回不來了,等車子進了門過了減速帶了,丁競元才眨動了眼睛,沉沉地說了一句:“停車。”

    丁競元下了車,沿著樹枝斑駁的陰影往回走。

    “嗯……那……我走了?!痹陋q猶豫豫地,到底還是得說走:“后天約在哪兒見???”

    “就在電影院吧。這樣我們兩個都近?!?/br>
    “哦,對,你明天就搬回學校了。好吧。晚上有空線上再聊?!?/br>
    “好。”

    兩個人說到這終于各自抬頭,相視一笑,兩朵笑容,一個很甜蜜,一個很盡力。

    然后袁媛?lián)u著手,墊著腳笑瞇瞇地走了。戀愛中的女人不管多大年紀,總能不自覺地流露出一些很少女的行為動作。

    蘇墨默默站了半響——在此時站在旁邊陰影里的陰沉著臉的丁競元看來,這已經(jīng)成了依依不舍的大罪了,然后轉了身,默默往回走。丁競元中午那句惡狠狠的“我不許你走”又開始在腦海中激蕩。反正,蘇墨想,今天這是最后一個晚上了。他要將那些不合理的情緒通通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里。

    客廳沒有開燈,蘇墨又是松了一口氣,直接上樓。房間的門是開的,他有些奇怪,雖然是住在丁競元家里,但是*權還是有的。丁競元從來不會亂開他的門。

    蘇墨走到門邊,就著走廊里的燈光,看到正對門的單人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是嘴角淤青的丁競元,正對著他發(fā)出兩道冷冷的堅硬的目光。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三十七

    蘇墨明顯感覺出來眼前的氣氛很不對勁。遲疑著將手摸到門邊的墻壁上,按了開關,丁競元受傷的臉便立即清晰地暴露在燈光之下了。

    “你的臉怎么了?”蘇墨頓時就吃了一驚,顧不上其他快步走到了丁競元跟前,微微彎腰,蹙眉擔心地問他:“誰打的?”手抬起來明明是想摸一下的,伸到半路到底又垂了下去。

    蘇墨的著急,丁競元完全不為所動,聲音直接沉到了地底下,答非所問:“為什么不接電話?”

    蘇墨一接觸到丁競元肆無忌憚到有些兇狠的目光便立即將眼簾垂了下去,反應過來了似的,退了一步掩飾著偏了腦袋,同樣是答非所問:“你跟人打架了?你手傷還沒好呢……我下去拿急救箱給你處理一下?!贝匆娏藟巧献约盒欣畈灰娏?,蘇墨立即又是一愣,“咦,我的箱子呢?”

    丁競元聽了這話,心里頭因為之前打架,因為被母親責罵,因為蘇墨“出軌”所有種種堆積壓抑出來的火山瞬間噴了:蘇墨就是鐵了心地想走。明明也是喜歡的,卻非不愿和他在一起。不接電話,和女人約會,脈脈含情,依依不舍。

    蘇墨說完這句,丁競元呼啦一下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步逼到了跟前。丁競元的氣息猛一下整個撲到鼻端,蘇墨心一提呼吸一窒,條件反射地上身傾斜著要往后仰,丁競元彎下腰來,將一張陰沉沉的臉一直探到蘇墨鼻尖上,壓著嗓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將一句話裹在火熱的氣息里一起緩緩噴到了蘇墨亂動亂顫的眼睫上:“我說過不許你走。”

    蘇墨此時看到的那一對丹鳳眼里,射出來的是他從沒見過的一種偏執(zhí)到狂熱的目光,配上他此時臉上青紫的外傷,看著著實讓人心悸心慌。丁競元現(xiàn)在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是如此陌生,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他怎么忽然之間就變成這種模樣了?

    蘇墨此時還沒有慌,只是心口處莫名有些發(fā)緊,強自鎮(zhèn)定地又退了一步,強自鎮(zhèn)定地開了口:“丁競元,家我是一定要搬的,這個咱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我先下去幫你唔……”這個你字,說得音小得幾乎沒了聲,因為蘇墨眼看著丁競元是直直貼了上來,腦袋里充了血似地頓時就傻了,睜大了眼睛,待被丁競元火熱的嘴唇狠狠咬住,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以后,蘇墨就覺得唇上一疼,整個人內部猛得往里一縮,砰一聲,瞬間就炸了。丁競元在——親他的嘴!!

    丁競元右手臂將人摟緊,左手掐住蘇墨的后脖子,上來就是瘋吻,牙齒咬住蘇墨的嘴唇往自己嘴里猛吸,簡直就是要吃活人的架勢。

    “唔……唔……”蘇墨兩手卡在丁競元的腰上,腳蹬手刨地拼盡全力往外推他。蘇墨現(xiàn)在腦子里已經(jīng)糊了,什么都想不了了,他只知道這個人發(fā)瘋了。

    又是砰一聲,踉蹌掙扎中,蘇墨的背撞到了門上。丁競元瘋了,蘇墨也瘋了,瘋了一樣唔嗚叫著胡亂掙扎,他越掙,丁競元兩手臂收得就越緊。丁競元力氣之大,最后差點將懷里的人勒得喘不過氣了。

    蘇墨現(xiàn)在臉上因為缺氧,憋得整個紅透了。嘴被堵著,人被大力擠壓著,兩條腿上已經(jīng)有些軟了。丁競元整個人壓上來,用力擠他,仿佛是想把他擠到門里去,左手從后脖子掐到了下巴上,捏緊了,將他嘴巴打開來,接著一條可怕的火熱的東西終于伸了進來,舌頭被狠狠吸住了,丁競元將他臉整個抬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放肆地任意妄為地狂吻,從各個角度對懷里人的唇舌進行蹂躪,上下里外反復求索。

    兩個人狂亂的呼吸噴在一起,蘇墨此時已經(jīng)徹底慌了,丁競元的力氣超出了他的想象。不管他怎么推怎么掐,丁競元喉結那里已經(jīng)整個被他用指甲挖破了,甚至已經(jīng)流血了,可他竟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樣的丁競元太陌生太嚇人了。

    懷里的人因為脫了力氣終于慢慢老實下來,丁競元肆意妄為地親夠了,將蘇墨嘴里每個角落咂允了無數(shù)遍了,這才心滿意足地粗喘著停了下來。用拇指撥弄著眼前被自己啃地紅腫的嘴唇,盯著懷里明顯身體在細顫的人的眼睛,戾色不減地細語呢喃:“不許走?!?/br>
    蘇墨被迫仰著腦袋,瑟縮地看著真的是近在眼前的這個陌生的丁競元,澀著嗓子終于心慌慌地開了口,聲音沙啞,舌頭疼得話都講不連貫了:“你,放開?!倍「傇獕旱锰o了,他下面那里yingying地正抵在自己的兩腿間,每一次他舌頭用力往里親,下面那里便要跟著往蘇墨腿間頂。蘇墨心跳得簡直要從嘴里蹦出來。

    “還走不走了?”丁競元改用拇指撫摸蘇墨紅透的臉頰上的那顆酒窩,話剛問出口,忽然俯下臉,伸出舌尖在上面重重一舔,喃喃自語:“好甜的酒窩。”味道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蘇墨這下羞愧地真的要哭了,一方面也是嚇得,半邊臉上雞皮全起來了,丁競元簡直就是bt。他趕緊嗯嗯著搖頭。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從這間可怕的屋子里出去,從這個陌生的丁競元身邊逃開。

    丁競元似乎是滿意了,終于往后退開了一步,將蘇墨從手底下放了出來。

    如果接下來蘇墨不跑的話,也許丁競元接下來也不會就立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看著瞬間就竄出門外的蘇墨,丁競元剛平靜下去的火一下子又全噴上來了。夾著滿肚子怒氣,丁競元直接從樓梯上往下跳,幾十級臺階,他兩步就跳到了一樓,然后在門廳的小地毯上餓虎撲羊直接把蘇墨撲倒了。

    蘇墨嚇得大叫了一聲,轉身一腳蹬在了丁競元臉上,這一下蹬得結實,踹到了丁競元的傷處,丁競元疼得啊了一下,手上xiele點力道,讓蘇墨脫手了。蘇墨連滾帶爬地到了大門邊,手才剛搭上鎖球正要用力擰開,丁競元已經(jīng)又到了身后,一把把蘇墨小腰攬住,攬住了就使勁往里拖。

    “嗚……救命啊……”蘇墨嚇得大聲呼救,雙手用力抓丁競元顧著自己的手臂,兩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拖著,手上將一切遇到的東西都抓倒了。他真的要嚇哭了,“你瘋了……你到底想干嘛?”

    丁競元一路將要嚇哭的蘇墨從樓梯拖上了二樓,拖進自己房間里,一把就將人直接甩到了床上。蘇墨被這一下摔得七葷八素地還沒反應過來,丁競元已經(jīng)抬腿上了床,一膝蓋狠狠頂在他背上,一手狠狠掐住他的兩手腕子,將他按在床上動彈不得。丁競元忍著右手腕子的疼痛,伸手呼啦一下將床頭抽屜整個抽了出來,東西往床上一倒,從里頭找出自己的那捆醫(yī)用綁帶,扯開來,當繩子用,將手底下拼命掙扎個不停的蘇墨綁了起來。

    “你別這樣……丁競元我求你……有話好好說……你給我解開……”蘇墨哽咽著可憐兮兮地求他,胳膊被丁競元扭得要斷了,好疼啊。

    為什么會這樣?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呢?蘇墨此刻不是怕,簡直就是完全地懵了。這個人一定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帥氣的丁競元,一定是被什么鬼魂附體了。

    然而更讓蘇墨想不到還在后面,丁競元將他手腳綁好以后,開始脫衣服。脫完了自己的脫蘇墨的。腿腳綁上了,蘇墨內褲脫不下來,丁競元便用剪刀直接剪開。

    至此蘇墨徹底嚇哭了,眼淚直接飆了出來,小心肝都要抖散了:“嗚……丁競元你要干什么……”

    丁競元將剪碎的布料從蘇墨腿間抽出來,剪刀丟到一邊桌上,盯著蘇墨j□j出來的可愛的那根,看得幾乎有些癡迷了,忍不住五指按上去,輕輕觸摸,很柔軟,很可愛,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嗚……”蘇墨立即嚇得整個人往一起縮,兩腿扭著,想把自己那個藏起來。

    狂熱的視線從下面一路經(jīng)過白皙的大腿,小肚臍,可愛的乳#首,到了泛紅的酒窩,淚汪汪的絕美的一對眼睛。如果之前丁競元是因為極度氣憤忍不住要對蘇墨動粗,那么現(xiàn)在的丁競元則完全是被蘇墨此時展現(xiàn)出來的這種脆弱凌亂的美激發(fā)了深藏在身體里的所有變態(tài)惡劣的因子,他身體的血液在剛才一路將人拖上來,捆起來的過程中已經(jīng)整個燒起來了,燒沸了,燒得人神智不清了,已經(jīng)是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哭吧,你哭壞了我今天就饒了你?!倍「傇麄€人赤#裸地懸在蘇墨上方,說完,低頭舔一口小酒窩里的咸澀的眼淚,勾唇一笑,甜的。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三十八

    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蘇墨現(xiàn)在被捆著手腳扒了衣服,活生生就是那案子上的物件,只剩下隨便丁競元怎么魚rou的份了。

    求饒?沒有用,丁競元心硬如鐵????哭更要不得,哭只會讓丁競元更興奮。蘇墨最后全是一邊哭一邊罵的,一邊罵又一邊求饒,眼淚流了滿臉,頭發(fā)全汗透了,腦袋里已經(jīng)暈了,懵了。先是嘴巴被咬腫了,后來胸口兩點也被丁競元整個吸腫了,從淡淡的小小的變成了粉嫩嫩的顏色,火辣辣地疼著。丁競元用舌尖舔著很滿意了,然后他把人翻過去,舌頭慢慢轉向了蘇墨身后那一對漂亮的蝴蝶骨,在蘇墨的哭叫聲里大力反復啃咬,再然后是俏生生的柔柔軟軟的一對屁股蛋,可愛的小蘇墨,小腰,大腿內側,鎖骨,耳蝸……一路上留下無數(shù)深刻的吻痕,他要將之前只能在電腦屏幕上看到只能在腦袋里演練的所有部位都一一實踐。

    “丁競元,我求你……”

    “你這個變態(tài)……”